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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榮寵在線閱讀 - 第150節(jié)

第150節(jié)

    見阿容露出了一副容忍的小眼神兒,羞答答的,自成親被欺壓得吐血的阿元終于翻身做主人了,那感覺倍兒爽,又挑眉又齜牙地笑道,“駙馬這模樣,越發(fā)叫本宮喜歡了。”她舔了舔嘴唇,見阿容用復(fù)雜的目光看著自己,便嘿嘿地笑著繼續(xù)炫耀道,“不是本宮,你可是要打一輩子的光棍兒來著?!焙箢^薛嘉姑娘大概是穿回來了,不知道,不過公主殿下想著,壞阿容上輩子不會看破紅塵了吧?

    “這細(xì)皮嫩rou兒的,本宮怎么舍得!”想到這樣的美人兒或許從此額米豆腐地不能吃rou了,阿元就憐惜地挑起了美青年的下顎,流氓地用指尖兒輕輕地劃過。

    “殿下!”不到萬不得已,誰愿意做叛徒呢?一邊兒嚇得打哆嗦的含袖努力想要搶救一下自己的主子。

    “去!給本宮端點(diǎn)心去?!卑⒃种¢T牙洋洋得意地看著老實(shí)了的貼身宮女,在后者端上點(diǎn)心后,當(dāng)面拿起一塊用力咬下,炫耀道,“給看不給吃!”

    天/朝好宮女哭著跑了。

    阿容只覺得這媳婦兒形容古怪,然而卻并未多想,不過想起來那薛家的姑娘來了,鳳寧那小子就不大能叫媳婦兒費(fèi)心,便覺得很該跟薛總督談?wù)勱P(guān)于不能總把寧王關(guān)門外這個(gè)問題,此時(shí)沒有別的憂心的事兒,便抱著阿元看著她趴在桌上,用一筆慘不忍睹的爛字兒一筆一劃地寫信,就其上竟是給肅王所寫,他便挑了挑眉,看了片刻,臉上就詫異了起來。

    這封信,除了給肅王夫妻請安之外,又顯擺了一下自己有孕,公主殿下大半的篇幅,竟然是在勸說肅王,趕緊搞死自己的叔祖父英王他老人家。

    “這是……”英王多年不曾進(jìn)京,是隱形人一樣的存在,就叫阿容詫異了起來。

    “這人,非死不可!”阿元臉上鄭重了起來。

    薛嘉并不知道上輩子那場宮變究竟是有何緣故,然而能造成那樣慘烈的事件的,只怕這其中,牽扯到宮中隱秘,阿元不管那隱秘究竟是什么,可是肅王府因此分崩離析,她卻是不能視而不見的。就為了這個(gè),她也只能送英王去死,誰叫比起來,她更在意自己的父母兄長呢?

    阿元聲音古怪,阿容沉默了片刻,便嘆了一聲,在她有些冰冷的目光里,含蓄地說道,“不要這樣直白?!备闼烙⑼踹@樣的大事,還是隱晦些好。

    說完,這青年便按著公主殿下的思路撰寫了一篇令人感動的家書,從面兒上,竟是不知多和諧,公主殿下捂著自己的小心肝兒把這樣家書顛過來倒過去地尋思了半天,才看出了這家書上的深刻的含義來,頓時(shí)對自家駙馬肅然起敬了,豎了一個(gè)大拇指佩服地說道,“不愧是混前朝的!”這殺人于無形,面前一把火,腳下一把刀,各種陰險(xiǎn)狡詐,實(shí)在叫公主殿下嘆為觀止。

    “怪不得本宮落你手里了?!卑⒃X得自己這么個(gè)就知道陷害一下舅舅,欺負(fù)一下兄長的單純的好孩子,被壞阿容給騙了,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怨。

    “我得說多謝夸獎?”阿容沉默了片刻,對上了這熊孩子敬佩的眼。

    “你喜歡就好呀?!卑⒃r笑。

    “我與母親去信,母親說要來江南照顧你?!卑⑷蓊D了頓,便含笑說道。

    城陽伯夫人知道阿元有孕,歡喜的不行,立時(shí)傳書過來要前來江南,覺得母親這是看重阿元的緣故,阿容心里歡喜,見媳婦兒心里喜悅卻只裝模作樣地說什么“千里迢迢,多辛苦……”這樣兒的話,便忍不住笑道,“你這口是心非的毛病,真是要不得?!币姲⒃奶摚兔柬樠鄣赝低涤N自己,他想到了書信上旁的話來,微微皺眉,卻只低聲道,“母親如今,因你也算是歡喜了?!?/br>
    “這是怎么說?”阿元心里暗自臭美,卻詫異地問道。

    “京里有些變故,三嬸兒滑了一跤,險(xiǎn)些落了胎?!卑⑷輸磕?,低聲道,“雖盡力抱住了。然卻也叫人驚嚇的不行,母親這些天都不大起勁兒,只你的好消息叫她還歡喜些?!?/br>
    “是阿鏡?!”阿元心里咯噔一聲。

    “三嬸兒說,不是?!卑⑷菀馕渡铋L地說道,果然見阿元冷笑了起來。

    “三嬸竟還肯為她隱瞞!”阿元冷冷地說道。

    三太太膽小懦弱,然而一顆心都在湛家三老爺?shù)纳砩?,就算是阿鏡動了手腳,可若是為了不叫丈夫與兒女生出嫌隙來,只怕還是會隱瞞的。

    “你放心,她并不是那么傻。”阿容便繼續(xù)說道,“三嬸如今,只躲在屋里靜養(yǎng),因這個(gè),是不見阿鏡了的。母親……”他嘆了一聲道,“看出來了。”也是因?yàn)檫@個(gè),城陽伯夫人心中抑郁,顯然是想到阿鏡竟然能對一個(gè)孩子下手,感到不敢相信。

    “母親信上說,她去了一趟恭順王府,看望了阿鏡,順便瞧著她胎像不好,求了恭順王妃叫阿鏡靜養(yǎng)。”阿容搖了搖頭,低聲道,“你瞧著母親寬和,阿鏡從前對她什么樣兒,她都能原諒,只這一件,她是不能容忍的?!敝慌氯蘸螅顷柌蛉瞬粫僭S阿鏡回娘家了,想到府中的事端,他便摸了摸阿元的小腹,低聲道,“咱們的孩子,也不該見到那樣的人。”

    哪怕阿鏡等三太太把孩子生下來,蹦著高兒地抽三太太大耳瓜子呢,都沒有眼下叫人心寒。

    阿鏡這一次,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都叫人失望。

    “她也是為了阿岳?!卑⒃獓@氣道。

    “這難道不是在逼迫五弟?”阿容淡淡地說道,“阿岳因她,在府中竟無立錐之地?!?/br>
    到底不是快活的事兒,因此阿容只掩下了不說,扶了阿元躺下。

    如今熊孩子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越發(fā)地圓潤了起來,竟有了幾分童年時(shí)的品格,就叫阿容喜歡極了。

    見她這一胎極老實(shí),仿佛也心疼母親,竟并不折騰人,只是叫她越發(fā)地想睡覺,阿容就笑了笑,看著阿元翻過身睡了,這才到了書房,先從書架上摸出了自己的小賬本兒來寫了今日熊孩子是怎么撩撥他的,這才袖了家書出門,命人傳回京中,反身欲走,卻隱隱地見到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再定睛一看,卻見前方仿佛正有個(gè)青年左擁右抱地往別宮里走,這人有些熟悉,叫阿容仔細(xì)一看,便微微皺眉。

    這青年,正是八公主未來的駙馬,那陳家的什么青松公子。

    這家伙悄無聲息地到了江南,是為了什么?

    想到這廝從前打算過阿元,阿容臉上就露出了冷意來。

    然那青松公子抬頭一看,就見到一秀美飄逸的青年立在宮門口,回頭看來,一怔后,含笑而來,放開了身邊的兩個(gè)看著阿容吃吃笑的美人兒,俯身一禮道,“姐夫。”

    阿容只覺得滿鼻子都是惡心的胭脂味兒,皺眉退后。

    “難道,這也是一位駙馬爺?”其中一個(gè),便點(diǎn)了青松公子陳五的額頭一記,媚眼兒亂飛,捏著嗓子?jì)傻蔚蔚卣f道,“駙馬,您這大老遠(yuǎn)的從京里帶了咱們姐妹們出來,只嘴上說的好聽,好處都不見,如今見了姐夫,就乖巧上,”她轉(zhuǎn)頭看著阿容秀美的臉,目中露出了驚艷的神采來,只掩嘴嬌笑道,“見了這位駙馬,也不旺咱們姐妹來這江南走一遭兒了?!闭f完,便軟軟地向著阿容的方向倒去。

    “您的風(fēng)姿,咱們愿意好好兒服侍您?!绷硪粋€(gè)也嬌笑起來。

    阿容目中一冷,正要抓腰間的佩劍,卻見斜刺里沖出了一個(gè)宮女來,一個(gè)耳光就抽飛了那往阿容身上倒的女子,跟護(hù)城門似的護(hù)在了詫異的阿容的面前,又一口唾在了那捂著臉看過來的女子的臉上,大聲罵道,“宮中清肅之地,怎容你們這樣的娼婦作祟,簡直是不將咱們別宮放在眼里,就這個(gè),就該治你們的死罪!”正是聞訊而來的含袖,見果然有京中陳嬤嬤口中倒貼的賤人,這宮女也是挽著袖子往后頭喚道,“還不將這幾個(gè)來歷不明的捆了!沒準(zhǔn)兒這就是刺客!”

    這一含糊,連青松公子都含糊了進(jìn)去。

    “你大膽!”見一個(gè)宮女竟敢這樣猖狂,陳五也惱怒了起來,怒聲道,“你竟敢沖撞主子!”

    “哪門子的主子!”含袖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掐腰笑道,“我主子,可是秦國公主!公子,你算哪門子的主子?往臉上貼金呢!”說完,別宮的四處,大家都笑起來了。

    圍觀別人吃癟,真的很叫人開心。

    “你!”陳五只與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交際往來,哪里見過這樣的惡婦,頓時(shí)氣煞。

    “這是南陽長公主以后的駙馬,知道了么?”阿容就在身后輕飄飄地說道。

    “等什么時(shí)候,南陽長公主立在我們主子之上,才好說這話呢!”含袖就冷笑了一聲,順便覰了面色陰晴不定的陳五一眼,見這人也是眉目俊秀,然一雙眼中泛著風(fēng)流,就叫跟著阿元,素來喜愛端方的男子的含袖惡心了。

    南陽長公主竟然能看上這種玩意兒,真是瞎了眼。

    “這話,我也只好與長公主去說了?!标愇尻幊林樥f道。

    “那么,這兩個(gè)美人兒,奴婢也只好叫主子們都知道?!焙涓o(hù)小雞仔兒似的,死死地把阿容掩在身后,看著意圖挖她家主子墻角的家伙就跟看階級敵人似的。

    阿容忍不住笑了一聲,示意含袖靠邊兒站,卻見這丫頭膽子大起來,說什么都不肯把他讓出來,十分警惕,不由頭疼無比。

    這脫線程度,簡直跟她家公主一模一樣。

    “姐夫……”

    “叫湛兄就行?!卑⑷轃o奈地在含袖的身后笑道,“待什么時(shí)候大婚,再來稱呼我不遲。這兩個(gè)……”他目光冰冷地看著駭然抬頭,完全不敢相信這年頭還有不憐香惜玉的男人的女子,慢慢地說道,“堂而皇之,竟入別宮,被人知曉,豈不是要笑我皇家與低賤之人為伍?該如何,且按宮規(guī)就是。”宮規(guī)中,無詔入宮就該處死,雖是別宮,然而本宮之中如今卻有一位皇子親王,兩位公主,也可如此行事。

    陳五的臉色猛地就變了,強(qiáng)笑道,“湛兄,這是在與我說笑?”

    “日后,你就知道,我并不是一個(gè)喜歡說笑的人?!卑⑷菘蜌獾卣f道。

    他雖然溫和,然而卻也不是軟柿子,叫人拿捏。

    陳五出現(xiàn)的時(shí)機(jī)實(shí)在有些微妙,叫他由不得不多想些。

    陳五臉色僵硬地看著那兩個(gè)美人兒被拖下去,哭天搶地地與他求救,心中不知該如何詛咒遠(yuǎn)在京中的八公主。

    京中他呆的舒舒服服的,做什么火急火燎地往江南來呢?不過是八公主得知阿元有孕,心中嫉妒,命他千里迢迢地過來給阿容送兩個(gè)美人兒,膈應(yīng)人罷了。

    再是公主,也沒有不叫駙馬孕中納妾的道理!

    憑阿元的性情,不是與駙馬爭吵一場夫妻離心,也該是忍住了這口氣容了這兩個(gè)美人。不過若真如此,日日瞧著駙馬與侍妾恩愛,她的心里能好受?只怕抑郁幾回,就要連累她腹中的骨rou。

    “叫她落了胎,才好呢?!卑斯鞯脑拑海褪侨绱?。

    此時(shí)臉上十分不好看,青松公子見阿容淡淡看過來,便笑道,“看起來,湛兄不喜這兩個(gè)風(fēng)塵味兒重些的,不過沒什么,這江南什么都缺,唯獨(dú)不缺美人……”他一臉的對阿容的關(guān)切道,“長公主擔(dān)心湛兄與殿下,因此命我過來分憂。”

    他倒頗為聰明,不敢說是自己想要干壞事兒,只供出了八公主,況男子哪里有不喜歡美人的呢?由己度人,陳五見含袖虎視眈眈,便只當(dāng)阿容是懼了秦國公主,因此只一笑,不再多說。

    含袖心中,只當(dāng)這人是最大的敵人,很不能撲上去撕咬。

    “快馬加鞭,確實(shí)辛苦。”阿容淡淡一笑,面色冰冷。

    阿元有孕之事,傳到京中時(shí)間并不長,這陳五眼下竟然就能趕到江南,真是個(gè)有心人。

    對于這樣的有心人,阿容一向是想要成全他一二的。

    頓了頓,阿容便叫含袖護(hù)著走了,陳五摸著下巴遠(yuǎn)望了一會兒,目中便露出了嫉妒之色。

    當(dāng)年,他是真心對秦國公主想要迎娶的。這位公主雖不過是宗室女,然而帝寵已延續(xù)兩代帝王,只要用心經(jīng)營,陳家東山再起并無問題,沒想到天不遂人愿,竟錯(cuò)過了秦國公主,反倒叫他尚了南陽長公主。

    長公主跋扈,若是能耐些他也忍了,偏偏沒有什么能耐,只知道打人罵狗,叫宮中厭惡,如今竟還從宮中被攆出來,南陽長公主府看似風(fēng)光,可是一個(gè)沒有帝寵的公主,威勢不再,又有什么用?

    南陽,也能叫他跟這姓湛的似的,還未尚主,就得到一個(gè)一等子的爵位,風(fēng)光體面?

    目光落在這滿宮的美人兒的身上,陳五心中就生出了別的意味來。

    江南水鄉(xiāng)的美人兒,確實(shí)與京中不同,瞧著就柔媚可人,也不枉他跑死了八匹駿馬,趕在京中旁人來前,抵達(dá)江南了。

    心中各種情緒在翻涌,這陳五便叫人引路徑直走了。

    阿容卻與含袖走出了極遠(yuǎn)后,見含袖憤憤不平,不由只笑道,“他并未如何,你不必這樣緊張?!?/br>
    如何就晚了!

    含袖小小地翻了一個(gè)白眼兒,義正言辭地說道,“防范與未然!”說罷,便唾道,“當(dāng)奴婢看不出來,這妥妥的就是長公主要害咱們主子呢!駙馬,這樣的混賬,不攆了他出去,難道還要叫他宿在宮中?”她雖然這樣說,卻也知道,想叫陳五滾蛋,是不大可能的,此時(shí)一臉扭曲地說道,“她這樣款待咱們殿下,就該給她幾個(gè)美人,叫她知道厲害!”

    “你放心,少不了。”阿容淡笑了一聲。

    憑青松公子的大名,想必日后,長公主面前會很熱鬧,不是一般的熱鬧。

    “不必參合這人的事兒?!卑⑷荼愣诘溃敖袢罩隆彼氲阶约簭牟浑[瞞阿元的,頓了頓,便搖頭道,“我親自與她說。”

    “都說有孕之人脾氣古怪,主子有什么叫駙馬不快的,奴婢求您體諒些?!焙湟Я艘ё约旱淖齑剑蟮?,“主子有了您的骨rou,不知多歡喜?!毙旒疫@人來的叫含袖的心中生出了惶恐與危機(jī)來。

    雖兩個(gè)主子要好,可是這才多長時(shí)間,公主就有孕在身,如今駙馬新婚燕爾的,哪里能容易守得住的呢?不管如何,她只擔(dān)心公主叫人傷著了。

    “她是我的妻子,你不必?fù)?dān)心這個(gè)?!卑⑷轀睾偷卣f道。

    不管如何,阿元竟然能有這樣忠心的宮女,就叫他心中安定了許多。

    含袖這才點(diǎn)頭笑應(yīng),給阿容福了福,一路氣勢洶洶地去了,看那方向,就是寧王之處,顯然這位宮女覺得一個(gè)駙馬防不住,還應(yīng)該來個(gè)王爺,叫這姓徐的安分些。

    目光一轉(zhuǎn),阿容卻往另一處去了。

    那處小廚房里燉著八寶鴨子,正是熊孩子撒潑打滾兒非要他親手做的,燉了三天了,該是火候出鍋,給他家小媳婦兒好好地補(bǔ)補(bǔ)了。

    至于青松公子南陽長公主,那又是什么?

    駙馬爺輕松愉快地服侍公主殿下去了,只徐五卻在別宮之中百爪撓心。

    這宮中的宮女兒,實(shí)在太古板了些,平日里服侍他一下,都板著臉,他本是風(fēng)流人物,叫人心愛的,卻還未等拉住這些宮女的手,竟都散了,跑的跟后頭有狗攆的似的。前幾次他只以為是羞澀,沒想到后幾次后,就有寧王出現(xiàn),一臉冰冷地告訴他,這宮里的女子,都是皇家的人,他敢碰一個(gè),寧王現(xiàn)在就敢斬了他!

    “我是你姑父!”被威脅得沒有體面,徐五惱羞成怒地叫道。

    “姑父?”鳳寧鄙夷地看著這么個(gè)玩意兒,只冷笑道,“你算哪門子的姑父?不過是給南陽姑姑解悶兒的一個(gè)玩意兒,你還真當(dāng)你是一盤菜!”他呵斥道,“姑父?你入宮這么多日,可來看望?;刍拭??可來拜見了我?!還姑父……”他頓了頓,微微皺眉,只冷冷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姑父那好脾氣的人!你再敢在宮中叫我發(fā)怒,我就稟告父皇,治你的罪!”

    說完,竟是一劍將兩人身邊的紅木小桌劈成兩段,轉(zhuǎn)身就走。

    徐五氣得直哆嗦,只恨寧王欲死,卻也知道憑自己是不能如何的,只好再次隱蔽地給阿容傳書,求一敘。

    遠(yuǎn)在京中,恭順王府之中,卻是一間奢華的臥房之中,一臉慘白的阿鏡捂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只看著自己面前,臉色沉靜的青年,張了張嘴,眼淚就落下來,許久才喚了一聲,“五哥?!彼椭^,抓緊了手中的錦被,低聲說道,“五哥,我不是有意的?!?/br>
    “果然是你?!卑⒃滥恐新冻隽说钠v之色,苦笑道,“太太只說當(dāng)時(shí)無人,她想著折些花兒來擺在房里,不小心滑了。只我覺得古怪?!币姲㈢R霍然抬頭,他斂目低聲說道,“那一日,府里伯娘嫂子們都去進(jìn)香許愿,只太太在府里,后頭我問誰來過,竟都說沒有,”

    然而他卻從三太太出事的那一處的樹枝子里,翻出了阿鏡的發(fā)簪來,此時(shí)將那金簪丟在阿鏡的面前,阿岳抿了抿嘴角,沉聲道,“臨去江南前,大嫂命你在王府靜養(yǎng),府中也不許你上門,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