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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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那攔在路間的火墻像是被吞飲一樣倒流而上,被半空中一人收入掌中。 “哈哈哈哈,你這余孽還是現(xiàn)身了——琉璃魂那幫老家伙拼了命保你出去,卻死也料不到,他們保的血脈卻是個自投羅網(wǎng)的蠢貨!哈哈哈哈哈哈!”那托著烈火的俊美青年赤發(fā)碧眼,額頭上紋著一枚紅色的烈火圖案,他身穿華貴的紅色錦袍,可是笑起來卻讓人十分不敢恭維:“這一次,就當(dāng)我大發(fā)慈悲,勉為其難把你的本體跟他們一起砌作城墻,讓你們相見好了。” “對了,那妖血也不能浪費(fèi),我那還有半面云旗沒染紅呢。”帝霄看著眼前那個幾乎連人形都要化不出的琉璃魂,嘲弄一笑。 “……”君修言見此情景心中似有所感,扭頭朝石天軒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駐足停下了腳步,此時手掌緊緊的握著,似在強(qiáng)行忍耐。 229第二二七章 波折 石天軒此時只覺得自己之前身處靈鬼界時那股失控的感覺又涌上了身體,當(dāng)下強(qiáng)行將之壓抑住,咬牙低聲警醒道:“君……” 他想提醒對方小心,不料用盡力氣說出這一個字之后繞是拼進(jìn)死命也再吐不出半個字來,不由心中愈發(fā)焦躁。然而他越是焦躁,體內(nèi)的那股失控感就仿佛被澆上熱油的烈火,情況就更加惡劣。 君修言之前就一直關(guān)注著石天軒的反應(yīng),在他念出自己名字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不對來,連忙一只手就抵上了石天軒的后背,輸進(jìn)一股精純的銀色能量。 “滄翳,鬼王大尊,阿軒體內(nèi)力量突然暴動,恐怕要在這里先行閉關(guān)!”君修言一面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的銀色能量以著一種瘋狂的速度被石天軒吸納進(jìn)去繼而失去蹤跡,一面微皺眉頭言簡意賅地對著己方兩人開口。 “我去叫白老弟先別管那個傳送陣,咱們就在這城里先歇著嘎!”幸虧另外兩人都是經(jīng)驗(yàn)豐富的高人前輩,鬼王跟滄翳只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點(diǎn)頭,當(dāng)下心中已然有了論斷。 只見鬼王一搖身,朝著那建筑中打了支小小響箭通知了正在里面開啟傳送陣的白默晨,緊接著就躍入半空,對著那半空中的帝霄揮起羽扇就是一擊。 而滄翳則是第一時間接替了君修言輸送能量的位置,一道紫氣順著手指就點(diǎn)在了石天軒的眉心上:“哥哥,撤手!” 君修言知道憑借自己的銀色能量是絕對不夠石天軒吸收的,依言飛快撤手,繼而丟出一把遍體赤紅的劍型法寶掠陣,正是白默晨進(jìn)入妖界后交給他使用的上品仙器,妖劍‘飲血’。 帝霄早知道下面有異族人在旁觀戰(zhàn),然而他自從滅盡琉璃魂全族之后自視甚高,對那些人并不上心,反而因?yàn)樵诋愖迦嗣媲坝H手擊殺琉璃魂一族最后血脈而沾沾自喜。不料在這最后關(guān)頭,其中一個人卻出手偷襲他! 雖然鬼王沖上去的時候聲勢浩大,且?guī)兹吮旧砭褪侵泵娴巯龅臓顟B(tài),根本算不上是偷襲,然而在帝霄看來,敢阻攔他滅了琉璃魂一族的都是無恥偷襲之輩。 所以現(xiàn)在,他打算用最殘忍的方式把這個打擾他大事的異族人挫骨揚(yáng)灰! “小孽種,待會兒再收拾你!”帝霄眼中閃過一絲妖異的火光,他饒有趣味的掃了一眼眼前的琉璃魂遺孤,手掌中的火焰倏地大盛。 只見那焰心染上了一層深黑色,他隨意伸手一甩,那火焰就延展成繩索狀,朝著鬼王卷了過去。 “啊嘎嘎!好一根玩火的木頭精,真是有趣!”鬼王見那黑火朝著自己迎面而來,嘻哈一笑,不閃不避的拿起手里的黑羽扇輕輕扇了一把,一面笑道:“著火啦!著火啦!爛木頭玩火自焚啦!” 他一邊嘎嘎大笑,一邊手中扇面連揮,一陣邪風(fēng)刮過,原本在帝霄手里溫順如羊的玄火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苗頭,朝著自家主人刮了回去。 “哼!見識短淺!”帝霄見自己苦苦修煉的玄火又被對方幾下扇了回來,冷笑一聲道:“不過倒是有兩下子?!?/br> 這玄火木族帝霄的修為目前離妖尊階也僅僅只差登門一腳,放眼在整個妖界‘臨川’一洲都無敵手,因此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把眼前這個黑衣黑發(fā)與他對招的邪氣異族當(dāng)一回事。 更何況這玄火是他一身修為的最大倚仗,向來無可匹敵,于是便自行運(yùn)轉(zhuǎn)法門,打算將那本命玄火收回手中再行應(yīng)敵,將這人燒制一番。 這一番說時遲,實(shí)則也就是一瞬,也因此,當(dāng)?shù)巯霭l(fā)現(xiàn)玄火已經(jīng)失控,且自己的法門連最基本的抗性也沒有的時候,顯然連吃驚的表情也來不及做出就直接被玄火灌頂而下,從頭到腳被玄火焚燒殆盡。 “啊嘎嘎嘎嘎!燒成灰了~哎呀哎呀~可惜嘎!”鬼王得意洋洋的站在半空中扇了兩下黑羽扇,襯著他此時幻化出的一副妖修俊美邪逸的模樣,倒是有幾分風(fēng)流姿態(tài),可是配上他毫無顧忌的仰天大笑,卻是半點(diǎn)倜儻氣質(zhì)也不見了。 “你……”之前差點(diǎn)殞命的那琉璃魂族人瞪看著鬼王的方向,吃驚至極,一時間卻連話也說不太清了。 “啊嘎!啊嘎!你這小黃草,怎么還沒死?。「赂?!”鬼王一語道破那人身份,揮了揮手掌,手中的黑羽扇一視同仁的扇了過去。 他性情古怪,這一招下去雖沒有必殺那琉璃魂妖族的想法,不過手下卻也沒有留一點(diǎn)情面,先不說這琉璃魂遺孤現(xiàn)在的狀況,單是那極品仙器的威勢,這人也是絕對逃不出攻擊范圍的。 “掌下留人!”關(guān)鍵時刻,一道紅光乍起,將罩在攻擊范圍內(nèi)的黃草拖拉出來,出手的正是一旁掠陣的君修言。 “饒他性命吧,琉璃魂一族的血脈自此斷絕也是可惜。”君修言看著被妖劍‘飲血’帶到自己身邊,已然重新變?yōu)辄S草的琉璃魂,把目光又重新放在石天軒身上。 妖族重視血脈,接觸過這么久,無論是從白帝玨天若那里看到的‘夫諸’舊史,還是以莘憐為首的杯中妖族,君修言總算對妖族的血脈有過了解,這琉璃魂一族被譽(yù)為‘妖界戰(zhàn)皇’,其血脈必然也是有些年頭的了。 更何況,若是阿軒,應(yīng)當(dāng)不愿意看著這琉璃魂殞命。 “族長死了?。∽彘L被殺了??!”及至此時,城中在陸陸續(xù)續(xù)傳來玄火木一族族人驚恐頹喪的聲音,宛如一瞬間塌了天一般。而縱觀另一邊,幾乎所有的異族妖修都面帶驚異的望著半空中鬼王的身影,在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之后頭也不抬地紛紛拜倒在地,口中大呼‘參拜尊者,尊者開恩’來。 “別吵啦!吵鬼那!??!”鬼王聽著耳朵里嗚嗚嗡嗡的聲音,整個臉都拉下來了,他半空中朝著幾個叫的最慘的玄火木族人一扇,頓時把人連著腳下的地面都扇了個灰飛煙滅,嘎嘎叫道:“都給我安靜!不然就等著魂飛魄散吧!冥界的大門進(jìn)都進(jìn)不去!” 他這話是絕對真的不能再真,不過周圍都是妖修,他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妖修,說出來倒像只是單純口頭上的威懾。 然而有他之前修為的震懾,他這一句話說完,周圍還真就安靜下來了。不過夾雜著其中的那些玄火木族人紛紛俏然朝后退了幾步,慌不擇路的逃出了城去。 也有幾個異族妖修望向君修言幾人身后的建筑,面露渴望期盼之色,只是眼中懼意太甚,生怕自己一著不慎即便像那帝霄城主一樣被燒飛成灰。 君修言幾人初來乍到,并不知道其中緣由,只當(dāng)是這些人畏懼妖尊階的實(shí)力,殊不知這其中還另有說道。 當(dāng)日這玄火木一族的族長帝霄占了城池,第一件事就是屠盡琉璃魂一族,隨后在整座城中下了禁出令,除了玄火木一族族人之外,所有異族人都只能進(jìn)不能出,以期將琉璃魂一族趕盡殺絕。 而也就從那時起,這座只能進(jìn)不能出的城中便成了玄火木一族的天下。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輪到了玄火木族被占了城池,那群玄火木族的族人深怕自己也步了先前琉璃魂一族的后塵,必然紛紛逃離,而留下來的那些異族,因?yàn)楸幌铝私?,所以也就只有看著傳送陣干瞪眼的份了?/br> “老鬼,去挖點(diǎn)兒妖丹?!睖骠璺稚癯硗鹾敛豢蜌獾恼f道,說罷還伸出了手掌。 “那種東西,惡心,不挖!”鬼王眼一斜,目光卻朝著下面的一群妖修左右游移打量片刻,唬的下面那群妖修無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里俱是七上八下。 “不挖也行,這姓石的小子活不了,你小心你那小徒兒給你添堵。”滄翳平著口氣敘述了一番,手指卻也依舊點(diǎn)在石天軒眉心的地方不動。 聽見是給石天軒用的,君修言一抬手,妖劍已然再次出動,他一個跨步朝著身前不遠(yuǎn)處畏懼的圍成一團(tuán)的妖修而去,選擇的重點(diǎn)便是那些赤發(fā)碧瞳的玄火木族人。 ——這些人人數(shù)眾多且品性跋扈,殺幾個并不能影響到整個種族的血脈繁衍,在君修言看來,正是適合采丹的一批。 “君……你!”白默晨接到鬼王通知之后立刻朝外面趕來,不過那建筑防護(hù)妖陣眾多,稍有不慎傳送陣便會自毀,因此他費(fèi)了些時間,不過外面的動靜他可都聽在耳邊,此時邁步出來,正看到君修言手中一把赤色妖劍斬下一個下品妖仙的腦袋,準(zhǔn)備收取其中妖丹,不禁立刻出手阻止。 “?”君修言將那顆紅通通的妖丹交到滄翳手上,看著那妖丹在滄翳手中化為一道精純能量沒入石天軒魂海之中,這才一邊將目標(biāo)再次鎖定在一個玄火木族的下品妖仙身上,一邊對著白默晨傳遞出一個疑問的表情,似乎并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一句。 “你也由著他!這——!”白默晨一向溫和的臉上甚至有些猙獰,他瞪了鬼王一眼,一手抓住君修言的胳膊,另一只手一揮,那把妖劍‘飲血’就被他抓回手中。 “你要妖丹,我來,萬不可再造殺孽!” 于是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