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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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過了暖湯,又再休息了一會,然后太子又重新和朱挺穆英等人議起了事。 大概是喝過了湯,大家身體暖和了心情也格外好的原因,議起事情來便格外的順利。沒多久,太子便令屋里的人都散了。 等人散了之后,太子又繼續(xù)看了一會布防圖和輿圖,又寫了幾個布放排陣的要點,這才滿意的放下筆。而后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星光滿天了。有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 太子問鄭恩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鄭恩看了看屋里的沙漏,回答道:“已經(jīng)戌時了,殿下。” 太子喃喃道:“沒想到都這么晚了,也不知鶯鶯有沒有好好吃晚膳?!毕氲竭@里,太子越加急切的想要回內(nèi)院去看看那小人兒是否有準時吃了晚膳。 太子有這樣的擔心,卻是有前車之鑒的。從他回來總兵府,因他每日都是在內(nèi)院和鶯鶯一同吃晚飯,后面大概形成了習慣,鶯鶯不由也養(yǎng)成了晚上等他吃飯的習慣。結(jié)果就有一次,太子在外面跟穆英等人已經(jīng)吃過了,卻忘記了讓人回來告訴鶯鶯一聲,結(jié)果等他亥時回了內(nèi)院的時候,徐鶯仍還是在坐著等他吃飯。見到他,還有些委屈的道:“殿下怎么才回來,晚膳都熱過了好幾趟了?!?/br> 他這才知她竟然是為了等他還沒吃過晚飯,他憂心她餓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偏偏卻說不出責怪的話來。只好又陪著她吃了一點,這才算放心下來。而之后,他便不敢再在外面吃晚膳了。 想到這里,太子急忙讓鄭恩給他披上了大麾,而后匆匆的回了內(nèi)院。 而此時在內(nèi)院里,徐鶯也的確是還沒吃晚膳。不過她下午吃了半碟的點心,此時也并不大餓。 在太子從外院書房出來的時候,就早有人將太子回內(nèi)院的消息告訴到了她這里。 她想了想,突然十分心血來潮的道:“走,我們?nèi)ネ饷嬗拥钕氯?。”說著讓人將她的大麾找來,又讓人點上燈籠,這才帶著人出了門。 冬天夜晚黑得快,寒風呼嘯的吹在樹上,發(fā)出嗚嗚嗚的響聲。月亮高高掛起,星星灑滿了天。若不是因為天氣太過寒冷,這倒是個賞月的好時候。 她的院子離二門近,她直接在二門進來的那個岔口處等著太子。一等二門有燭光從二門處照射了進來,她便不由綻放開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顏。等看到披著星光進來的太子,笑容越加的燦爛。 太子看見她的時候有些意外,接著便不由加快了步子走過去,牽了她的手道:“怎么在這里站著,這里多冷?!?/br> 徐鶯笑道:“我衣服穿得厚,又帶了手爐,一點都不冷。”說著連忙將手上的手爐拿出來遞給太子道:“殿下快暖一暖手,殿下一路走過來一定很冷。” 太子搖搖頭道:“我不冷,你自己拿著吧?!闭f著攬了徐鶯往她院子的方向走去。 卻在這時,靜悄悄的內(nèi)院突然傳來一陣琴聲。 那琴聲悠揚婉轉(zhuǎn),如泣如訴,如夢如幻,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各位的清晰,也格外的動聽,直聽得人忍不住要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 徐鶯抬頭看了看太子,問道:“這時候是誰在彈琴?”不用說,這琴自然是彈給太子聽的,只是不知是那位女子想要吸引太子的注意。 太子皺了皺眉,而后對徐鶯道:“我們回去吧,不用管她?!钡人麄円蛔?,自有人收拾她。 徐鶯卻像是被人撓了癢癢一樣,心里好奇得很。于是拉了太子的手道:“我們?nèi)タ纯词钦l去?!?/br> 上次舞姬被拉去軍中配人的事,總兵府里都已經(jīng)在傳是她吹的枕邊風,總兵府里已經(jīng)隱隱有說她手段狠戾毒辣,霸者太子不讓人接近,有對太子起心思的人都被她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給處置了的話在流傳。不過除了她手段毒辣這一條她不承認之外,其他的她們說的也不算錯。 不過有她狠毒的名聲在前,還有誰敢在她院子的附近行勾引太子的事。 太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跟她一起過去了。 從青石路走過去,穿過一座假山,然后便看到不遠處的梅花林中的小亭里,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坐在蒙著面紗,跪坐在地上,膝蓋上放著一把焦尾秦,泠泠丁丁的琴聲從她修長的手指尖上流暢開來。哪怕是在徐鶯這種不懂琴的人聽來,也能聽出她的琴藝高超。 夜色朦朧,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人的身姿美月色也美,如同一幅極美的畫作。 但此時徐鶯在想的是,那人穿得這么飄逸,不知道冷不冷。 而后過了一會,那女子突然抬起頭,眼神極媚的越過她看向太子,哪怕蒙著面紗,徐鶯也可以猜測到她的嘴也定是彎成一個極為嫵媚的弧度的。 再接著,女子在琴山彈下最后一個音符,而后像是不經(jīng)意一般,風吹落她臉上的面紗,然后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來。 徐鶯有些驚訝,那個人竟然是原來府中的其中一個舞姬,徐鶯記得她好像是叫柔然的。因為生病而留了下來。 徐鶯記得她應該被折騰得早已面黃肌瘦,皮膚粗糙了,不說容貌全失去,那也是跟原來差了一大截。而如今看她,膚若凝脂,綽約逸態(tài),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扶持傾城姿。 真真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比原來還要美上三分。 而在這時,她已經(jīng)抱著琴起身,在亭里翩翩起舞起來,一邊起舞,甚至還能在琴上撥動幾下彈個琴。 白衣勝雪,舞姿動人。而后身姿回轉(zhuǎn)間,又露出了一個傾城嫵媚的笑容來。這樣的女子,簡直能講天下的男人都迷死。 徐鶯不由自主的就抬頭往太子的臉上看去,但見他也看著亭上的女子,但卻不像是被迷倒的樣子,而是眉頭越蹙越深。 接著太子低頭對徐鶯道:“走吧,沒什么好看的。外面冷,別凍著了?!?/br> 徐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原來是揪著心的。聞言不由松了一口氣,而后回了太子一笑,道:“好?!?/br> 而亭子里的柔然見到太子要走,臉上不由漏出了幾分急色,用十分嬌媚的聲音喊了一聲:“殿下?!?/br>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要么得到太子垂憐從此榮華富貴,要么被送到軍營嫁給那些粗鄙的小士兵。一步天堂一步地獄,上天賦予了她絕色的容貌,不該只是嫁給這平凡得如螻蟻一般的人的。她必須要抓住這通往天堂的機會。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太子甚至沒有回過頭來看她一眼,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喊聲一樣,攬著徐鶯走了。 柔然動了動步子,想要追上去。結(jié)果太子留在后邊的人卻將她攔住,道:“姑娘,請止步?!?/br> 等回到房間以后,太子再沒有提起剛剛的事,只是如往常一樣陪徐鶯用膳,然后洗漱,抱著徐鶯聽一會她的肚子,接著上床睡覺。倒是徐鶯,有幾次都偷偷去瞄太子,想要看出他究竟有沒有被那個美色迷倒,結(jié)果太子表現(xiàn)得太正常了,半點情緒都看不出來。 徐鶯有些失望,又有些松了口氣。不管如何,沒情緒也算是個好消息,總比在他臉上看到被吸引的情緒強。 太子輕輕拍著徐鶯的背,直到將她哄睡了,這才看著她的臉,輕輕嘆了一口氣,小聲道:“傻瓜,要怎么樣你才能完全信任我呢?!?/br> 他說過除了她不會看上別人,這個小傻瓜怎么就不信呢。 他知道他身邊有美貌的女子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會很緊張。仿佛在她心里,只有美貌些的女子就能將他吸引一樣。他有時候能夠感受到她的不安全感,但卻不知道她的不安全感從哪里來,明明他說了最喜歡她,給她的也是最深的寵愛,但她卻仍是不安心,時刻擔憂著他會看上其他的女子。 只是太子并不知道,她的不安全感其實來自自己的自卑,以及越來越喜歡他時對他的在乎。 在她心里,這個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無所不能的太子,是這個世上最優(yōu)秀的男人,他的身邊應該站一個這個世上最優(yōu)秀的女人??墒亲约簠s仿佛什么都不是,容貌不是最出眾的,才情沒有,家世沒有。若說從前她覺得穿越女還算是自己的金手指的話,但在知道趙婳也是穿越之后,她卻也不敢這樣肯定了。 她一邊覺得自己配不上這樣好的太子,另一邊則不由自主的擔心太子會被比她更優(yōu)秀的女子搶走。這兩種情緒的反復折磨,便變成了她的不安全感。 這也不能怪徐鶯不自信,有哪一個站在太子身邊的女子,敢保證自己能夠永遠被太子所愛呢。特別是在自己不是正室,男人三妻四妾無罪的時代下。 等到第二天徐鶯醒來的時候,太子已經(jīng)走了。 梨香進來跟她道:“那位柔然姑娘今天一早就被人送走了?!闭f著舉起手擋住嘴,悄悄的道:“聽說太子下令,將她送到軍營的紅帳子里去了,說她欺君?!?/br> 梨香一點不同情她,跟徐鶯道:“她是活該,她上次要是乖乖的跟其她的舞姬一起走了,她好歹還能嫁人,但她偏偏作出這么多的幺蛾子,還故意將自己弄病然后留了下來,結(jié)果呢,哼哼!” 徐鶯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在想事情。 梨香則說得異常興奮,繼續(xù)道:“娘娘,您知道為什么她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像是換了一張皮一樣,便得這么漂亮嗎?原來她服用了一種藥丸子,叫什么息rou肌的,吃了之后幾天之內(nèi)就能將原來粗糙的皮膚變得又嫩又白。不過杜大夫說,這種藥丸子吃了可沒什么好處,說是吃多了以后再不能生孩子,而且還會短壽?!?/br> 徐鶯卻大概知道這是種什么東西,聽聞當年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能得寵,靠的就是這種東西。 梨香繼續(xù)道:“還有,上次鄭公公本是讓人將她看著,不許她出院子的。結(jié)果她卻買通了看守她的人,從院子里出來大半夜的跑到亭子上去跳舞。那看守他的人也被鄭公公處置了,一百棍子打下去,不到一半就咽了氣。鄭公公還叫了許多人去觀刑,說是讓他們看清楚背主的人的下場?!?/br> 徐鶯卻不關(guān)心他們的下場,徐鶯現(xiàn)在思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徐鶯問梨香道:“你說殿下對我好不好?” 梨香想也沒想的道:“自然好,奴婢再沒見過太子有對誰比對娘娘還要好的了?!?/br> 徐鶯又問道:“那你說我這樣不信任殿下,是不是很不對?” 昨天晚上她雖然睡得迷迷糊糊,但她其實聽到太子跟她說的那句話了。有時候她也覺得很對不起太子,太子明明對她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甚至撇開身份單從情感來說,太子對她比對太子妃還要好??墒撬秊槭裁淳褪亲霾坏酵耆湃文?。 她也知道信任是感情的基石,不信任是很傷感情的。她一點也不想壞了她和太子的情分。 梨香聽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猶猶豫豫的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娘娘。按說殿下對娘娘這樣好,娘娘是應該信任殿下的。但殿下這樣的身份,又很難讓人產(chǎn)生信任?!边@世上多少色衰則愛弛的女人,誰能保證殿下永遠不變心。特別是太子這種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他不要什么女人,女人還要硬巴上去的人。 所以說啊,找男人找個太優(yōu)秀太聰明太有權(quán)勢的人真的不大好,容易產(chǎn)生娘娘現(xiàn)在這樣的問題,還是憨厚一點老實一點傻一點的男人好一些,不用擔心他會引來花花草草。然后梨香想到了某個傻里傻氣的男人,不由有些臉紅起來。 而徐鶯卻是嘆了一口氣,只覺得上面這個對自己來說是個永遠無解的題。只是她習慣了想不明白就不想,想了一會想不通之后就先丟開了。 轉(zhuǎn)眼一年過去,春節(jié)將到。 以前在京中,過年就是進宮領(lǐng)宴,從大年初一領(lǐng)到大年初五,再之后又是接待其他府上來拜見的人。一直不能停歇的要忙碌到出了十五,過年根本不是享受,而根本是一種受罪。 但這次他們在南疆過年,少了京中的那些禮節(jié)和規(guī)矩,而且只有太子和她兩個人,徐鶯倒是表現(xiàn)的十分高興。從臘八節(jié)開始,她就在高高興興的帶著梨香和紅玉紅鐲等人準備年貨。什么瓜子、花生、核桃、松子,涼果一類的,她準備了許多。 總之是怎么高興怎么來,有時候興起的時候,她甚至拉了太子跟她一起去街上逛,讓他感受一下民間過年的氣氛。 而就在這樣的時間里,轉(zhuǎn)眼除夕到了。 ☆、第一百零五章 除夕自然少不了貼門神、貼年畫、貼春聯(lián)、掛燈籠。 從前徐鶯跟劉淑女學過剪紙,到了除夕前幾天,她親手用大紅的紅紙剪了許多的剪紙,什么鯉魚躍龍門、五谷豐登、龍鳳呈祥等等,貼滿了她院子里房間的窗格上。她還特有興致的親自寫了一副對聯(lián),左聯(lián)“一年四季春常在”,右聯(lián)“萬紫千紅花永開”,橫批“喜迎新春”。 但太子看后,臉上變幻出一種十分復雜的表情,仿佛嫌棄得不忍直視,但又不忍開口打擊她。 徐鶯也知道自己寫的這副春聯(lián)十分普通,但奈何她記得的那些春聯(lián)里,就這個記得最完整且最應景。但她知道自己寫得不好是一回事,別人說她寫得不好又是另外一回事,于是睜著一雙盈盈的眼睛看著太子,撅起嘴巴,仿佛太子說一句“不好”,她就敢馬上甩臉色。 太子到底不忍打擊她,但又不慣于說謊,最后拿了徐鶯手中的筆,親自寫了一副對聯(lián),左聯(lián)曰 “百年天地回元氣”,右聯(lián)曰“一統(tǒng)山河際太平”;橫批“國泰民安”。 徐鶯看了后點了點頭,果然立意就比她高了一個層次,高大上。加之太子的字筆力雄健、力沉勢足,將一對春聯(lián)寫得極有氣勢。 太子寫好后交給鄭恩道:“拿去晾干墨水,然后貼起來吧?!?/br> 鄭恩道是,然后親手捧著春聯(lián)出去了。 團年飯只有他們兩人實在太冷清,徐鶯于是還主動邀請了朱挺和杜邈。穆英和孝昌公主不在,太子放了穆英一個月的假,讓他們回云南去了。本來孝昌公主想到自己許多年沒有跟弟弟一起過年了,還想留下來陪太子一起過的。但在太子和穆英的雙重勸阻下,又拿了孝昌公主留在云南的幾個孩子來相勸,才讓孝昌公主跟著穆英回云南去了。 孝昌公主走的時候,還頗有些傷感的道:“你現(xiàn)在大了,已經(jīng)不需要jiejie了,按說jiejie應該高興,但jiejie心里卻總覺得空落落的。”說著嘆口氣,進了馬車跟穆英走了。 孝昌公主離開,最高興的無疑是徐鶯。 其實孝昌公主這個人也沒什么不好,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她甚至還挺照顧她的,但讓徐鶯不舒服的是,孝昌公主太“粘”著太子了,她感覺她不像是將太子當成弟弟,而像是當成兒子。她在的時候,一天三次的要過問太子的起居飲食,只要是太子的事,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十分重視。 在孝昌公主這樣親近太子的情況下,徐鶯跟太子相處的時間就少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讓徐鶯覺得自己像是個外人,孝昌公主才是太子的自己人,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 有時候徐鶯酸起來的時候還會想,她和孝昌公主就像是那互相爭寵的小媳婦和婆婆?!捌牌拧庇X得“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小媳婦卻又覺得“丈夫”心里只有“親娘”沒有“老婆”。 所以當孝昌公主要走的時候,徐鶯雖然有些鄙視自己的小雞肚,但還是暗暗在偷著樂。心想要是過完年,穆英能將她留在云南不要讓她回來就好了。 吃過了團年飯之后,朱挺和杜邈兩人勾肩搭背出府去了,號稱要去外面“喝花酒”。按他們的說辭是,男人的感情都是在一起喝花酒的時候相處起來的。而他們現(xiàn)在要去增進感情。徐鶯聽到時很是黑線了一下。 朱挺和杜邈這兩個人,有時候互相毒舌各自將對方氣得要死,有時候感情又好得同穿一條褲子,誰都看不明白他們的相愛相殺。 朱挺和杜邈走后,徐鶯正糾結(jié)著守歲的時候要干些什么好,太子卻令人將她的大麾找了出來給她披上,然后牽了她道:“走吧,我?guī)愠鋈ス涔洹!?/br> 徐鶯有些奇怪道:“我們要去哪里?” 太子道:“去了就知道?!闭f著帶了她坐了馬車出門。 太子帶她去的是一個叫做明樓的地方,高高的塔樓,站在上面可以看到整個桂林府的十里燈華。桂林府的街市里,六坊不禁,八方煙花,行人來來往往,一派繁榮太平,國泰民安之色。 在不久之前,這里才剛剛經(jīng)歷了戰(zhàn)亂,而如今,這里的人卻早忘記了戰(zhàn)亂的傷痛,重新過起了安樂的日子。 太子牽了她的手站到塔樓里,過了一會,突然對身后的人輕聲說了幾句什么,身后的人下去之后不久,塔樓上面便突然“砰”的一聲升起了煙花。 接著是一團又一團,高高的升起在塔樓的上空,又四處綻開,五光十色,五顏六色,五彩繽紛,一團團光暈,紅的,藍的,粉的,黃的,綠的,紫的,照亮了整個桂林府。團團光暈最后看得人發(fā)暈,只如同置身在夢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