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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恃寵而嬌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把唐嬌給說愣了,至于商九宮今天晚上到底要吃多少東西,她是完全沒記住,靜靜聽了一會,看對方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好出言打斷道:“咳,小陸,你去忙吧,別讓商老板等急了啊……”

    小陸這才閉上嘴,朝她點點頭,然后提著手里那盞青色燈籠,轉(zhuǎn)身離開。

    豈料走到半路,他忽然回過頭來說:“對了,剛剛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有幾個茶客給了我錢,教我對你這么說,好把你騙出門來。”

    唐嬌站在原地,眼睛一點一點瞪大。

    藏在暗處的兩人同她一樣,兩眼慢慢瞪得比牛大。

    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唐嬌,她迅速退后一步,在兩道身影撲到門上之前,已經(jīng)反鎖房門,然后隔著門朝外面喊道:“小陸快跑!通知捕快來抓人!”

    “你會給我錢不?”小陸的聲音淡淡響起。

    “……多少?”唐嬌問道。

    “一炷香內(nèi)給你喊到人,二十兩;一刻鐘內(nèi)給你喊到人,十兩;一個時辰內(nèi)給你喊到人,一兩……反正那時候你已經(jīng)死了,就當(dāng)收尸錢吧?!毙£懙恼Z氣就像在向茶客報樓里的茶價,吐字清晰,飽含熱情。

    “我哪有那么多錢啊!”唐嬌大怒,她一個女孩子家,早起晚睡,勤勤懇懇這么多年,才剛剛攢夠十兩,這可是她日后的嫁妝錢!若要湊齊二十兩,怕是要把鍋碗瓢盆并著這破宅子都賣了才湊得出!

    “再見?!毙£懫降膩G出兩個字。

    “喂!喂喂!”唐嬌拼命抵著門,急得跳腳,“你不要見死不救?。∫粌伞?!十兩!”

    可惜這個時候出價已經(jīng)遲了,小陸人已走遠(yuǎn),留下兩個不明身份人士不停的撞著唐嬌的房門。

    唐嬌這房子可是百年老房,老房子該有的毛病它都有,比如下雨漏水,墻壁潮濕,門窗年久失修,觀賞作用大于實際用途等……唐嬌發(fā)誓如果今天她能僥幸存活下來,明天定要找人把房子修得牢靠一些,對,就朝監(jiān)獄的方向修,要保證關(guān)鍵時刻自己出不去,別人也進(jìn)不來!

    正這樣想著,唐嬌忽然覺得后腦勺一疼,然后整個人被踹翻在地上。

    扶著疼痛不已的腦袋,唐嬌只覺眼前陣陣發(fā)黑,她艱難的抬起頭,只看見一雙粗布鞋子從自己眼前跨過去,然后便是房門大開的聲音。

    “老大,我就說不要走正門,翻窗子比較快吧!”

    “哎,花了一大筆錢買通線人,結(jié)果還是翻窗了事……”

    “那個臭小子,收了老子的錢,居然一個時辰?jīng)]到就出賣了老子!”

    原來……今天晚上意圖對唐嬌不軌的歹人不是兩人,而是三人,其中兩個堵在她家門口,另外一個趁機翻了她家窗戶,然后出手把她給打翻在地。

    “我……我給你們錢?!碧茓墒帜_并用,把自己縮進(jìn)角落里,低聲哽咽道,“求你們不要殺我!”

    她開始后悔了,早知道這群賊人數(shù)量這么多,這么兇殘,她就該把錢給小陸的,至少小陸劫財不劫色,而眼前這伙人就差把“劫財又劫色”給寫在臉上了!

    果不其然,其中一個黑矮子蹲下身來,泛著腥臭味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

    “不愧是胭脂樓中胭脂茶,這臉蛋沒辜負(fù)這名聲。”他忽然回過頭問道,“老大,能讓我嘗個鮮不?”

    “嘗你媽個頭!”八尺大漢一腳踹他身上,“等分了錢,你去窯子里嘗個遍!”

    “別扯淡了,快點干正事!”最后一個人從腰上解下繩子來,“剛剛動靜那么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人!快,動手吧?!?/br>
    說完,他將繩子拋過房梁,然后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繩圈。

    眼見此幕,唐嬌哪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立刻大喊大叫的朝門口沖去,卻被人拖了回來。

    “閉嘴!”八尺大漢將桌上的宣紙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唐嬌嘴里,然后喝令道,“行了,送她上路!”

    于是剩下兩人一個抱腰一個抱腳,將她的脖子往繩圈里送。

    唐嬌嘴里嗚嗚喊著,一邊搖頭,一邊流著淚,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沒能感動三個殺人犯。

    眼看著白皙的脖子就要套進(jìn)麻繩結(jié)成的繩索里……

    忽然間,屋子整個一黑。

    唐嬌不知道是誰吹熄了蠟燭,也不知道屋子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聽見幾聲短促的慘叫,然后歹人就松了手,任由她滾落在地。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唐嬌吐了嘴里的紙團(tuán),踉踉蹌蹌的朝門口爬去,在她身后,是一片帶著各種口音的謾罵聲,慘呼聲,重物落地聲……

    唐嬌不敢回頭看,她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門邊,正摸索著想要站起來,打開眼前這扇大門,卻不想,一只手從背后伸來,按在她的肩膀上。

    唐嬌嚇得僵在原地,眼淚止不住的流。

    良久,一縷溫?zé)岬暮粑鼑娫谒牟弊雍竺妫殡S而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他說:“不是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嗎?不要隨便給人開門?!?/br>
    唐嬌瞬間瞪大了眼睛,

    那個聲音很特別,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平調(diào),沒有任何語氣上聲線上的起伏,但給人的感覺卻危機四伏,就像一柄架在你脖子上的劍,上面流轉(zhuǎn)著皎潔的月光,冰冷而蒼涼。

    唐嬌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是,是你?在我書里夾紙的人?”唐嬌一邊問,一邊回頭。

    “是我?!币恢皇址€(wěn)穩(wěn)按在她的肩膀上,他說,“別回頭?!?/br>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

    唐嬌能夠感受到對方掌心傳來的溫度,于是臉上的驚恐慢慢散去,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腦袋不由自主的一歪,臉蛋靠在他的手背上。

    “謝謝你?!彼πα艘幌?,“要不是你,我今天就死定了,對了……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還寫在紙上警告我。”

    “因為我一直在看著你。”那人沉默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的回答道,“無時,無刻,無地?!?/br>
    “哦……”唐嬌神色恍惚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忽然面色一僵。

    等等,什么叫做無時無刻無地?

    無時無刻無地的看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女,這種人……不是叫做跟蹤狂嗎?

    ☆、第3章 娉娉裊裊十三余

    第三章娉娉裊裊十三余

    唐嬌面色冷峻的躺在床上。

    外頭打更的已經(jīng)敲了三更的鑼,可她還是睡不著。

    因為某個跟蹤狂正坐在她的床邊,容貌恰到好處的融在夜色里,隔著軟煙色的羅帳,一言不發(fā),靜靜看著她。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唐嬌很想開口對他說,夜深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可是話到嘴邊,想起那三個生死不知的殺人犯,她就一個寒顫,硬生生把這話給吞了回去。

    一個連殺人犯都不怕的跟蹤狂,她實在沒有勇氣對他說狠話。

    “睡不著嗎?”男人的聲音忽然在夜色中響起,“需要我陪你說說話嗎?”

    明明是一番善解人意的說辭,但不知為何,由他說來,卻讓唐嬌感受到了深深的壓力。

    咽了咽口水,唐嬌開口問道:“那三個歹人呢?你放了他們嗎?”

    “怎可能?!彼届o的聲音里似乎隱藏了一絲冷酷的笑意,“我把他們種在院子里了?!?/br>
    “……啥?”唐嬌糊涂了,“什么叫種在院子里?”

    “就是全身埋在土里,只露出腦袋,和一只右手?!彼卮稹?/br>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唐嬌更覺疑惑,“明天還要把他們挖出來送官,多麻煩啊?!?/br>
    “為什么要送官呢?”他笑了,那種沒有起伏的聲線,使得他的笑聲顯得異常殘忍,“我也可以審訊他們,而且效率遠(yuǎn)遠(yuǎn)超過官府,更不會因為他們求饒或者賄賂,就把他們放掉?!?/br>
    唐嬌:“……”

    聽完他這番話,唐嬌僅剩的那點睡意都消失了,整個人從鼻尖開始沁出冷汗。

    “熱嗎?”他忽然問道,問完,從唐嬌枕頭底下抽了張帕子出來,然后非常自然得給她擦汗。

    他的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就仿佛在擦拭一件傳國之寶,偶爾之間,略顯粗糙的指腹還會刮過唐嬌的臉頰,一股陌生的,肅殺的,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樣的待遇,唐嬌只在七歲之前受到過,如今她已經(jīng)十四了,實在有些消受不起,她努力想要止住汗,結(jié)果因為太過緊張,反而汗如雨下,不一會兒便連手心也變得濕漉漉的。

    對方?jīng)]有一點怨言,他非常細(xì)致,溫柔的為唐嬌擦汗,從她的額頭開始,一點點向下,擦過額頭,擦過鼻尖,順著臉頰的弧度慢慢擦到脖子里,然后,他牽過唐嬌的右手,掰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她汗?jié)竦氖种浮?/br>
    “不用緊張。”他一邊擦著,一邊說,“至多明天下午,那幾個歹人就會告訴我們幕后主使是誰,然后,我就會處理掉他們?!?/br>
    “是,是嗎……”唐嬌很想說她緊張的源頭壓根就不是那幾個歹人,而是你,但最后這話還是沒敢說出口,她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問道,“這事還有幕后主使?”

    “對?!彼Φ溃捌鋵嵥麄儎倓偩拖胝f出主使者是誰……不過,不急。先讓他們在院子里放一碗血,體會一下痛苦,無助,絕望,然后再說不遲?!?/br>
    說完,他將唐嬌的右手塞回薄被里,又將薄被拉至與她鎖骨齊平,這才低低的說:“睡吧,明天還要工作呢?!?/br>
    唐嬌這才想起明天早上她還得去胭脂茶樓說書……不,不是明天早上了,而是今天早上,看外面這半明半昧的,眼看著快要天明了,唐嬌趕緊閉上眼睛,能睡一會是一會,哪怕只能瞇一會也好。

    許是因為夜里折騰得累了,唐嬌瞇了一會,居然睡了過去,待她再次睜開眼,晨曦已經(jīng)照進(jìn)窗臺,一朵桃花曲折橫斜過窗外,上頭停著一只小鳥,時而啄食著花朵,時而發(fā)出悅耳的叫聲。

    唐嬌無聲的側(cè)過頭,看著床邊,那里已經(jīng)沒了那個男人的蹤跡,只剩一張高背直立木椅靜靜立在那里。

    “是夢嗎?”唐嬌迷迷糊糊的環(huán)顧四周,然后面色一僵。

    她看見了房梁上的那條麻繩,黃褐色的麻繩結(jié)成一個繩圈,靜靜的吊在房梁下方。

    咽了聲口水,唐嬌盯了那繩圈好一會,才走下床來,朝后院走去。

    她的屋子很小,院子也小,方寸之地只夠曬曬衣服,或者種幾盆花。唐嬌本想到院子里摘根楊柳枝用來漱口,豈料剛進(jìn)院子,就看見井邊上擱著一只臉盆,里面盛滿了熱水,白色水汽蒸騰不止,猶如云煙般氤氳而起,云煙里停放著一只小碗,碗口邊沿架著一根新鮮的楊柳枝。

    唐嬌看著這只盆,半晌說不出話來。

    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拿起那根楊柳枝,放在鼻子下面一嗅,發(fā)現(xiàn)上面居然灑了一層青鹽。

    唐嬌盯著那層青鹽,老半天都沒舍得把它塞嘴里漱口。青鹽,這可不是用來吃的,而是富貴人家用來凈口的,至少四百文一斤,便是平安縣這種富縣,也不是誰都用得起的,用得起的那幾戶人家,也只有老爺太太在用,下面的公子小姐,若是受寵的還能分到一些,不受寵的就只能舔楊柳枝或者用手指漱口。

    唐嬌的面色陰晴不定,琢磨著要不要把這青鹽抖下來拿去賣了,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將楊柳枝塞進(jìn)嘴里。

    沒辦法,旁人若是問起,她可說不清這青鹽的來路,難不成要告訴人家,是某個跟蹤狂獻(xiàn)出來的殷勤嗎?

    漱了一半,唐嬌舀了半碗水,輕輕抿了一口,在嘴里咕嚕咕嚕轉(zhuǎn)著。

    “嗚嗚嗚!”一個古怪的聲音從她背后發(fā)出,唐嬌疑惑的轉(zhuǎn)過身去,然后一口水就這么噴了出來。

    只見院子盡頭,靠墻壁的泥土里,埋著三個人頭。

    看模樣,分明是昨天夜里想要入室殺人的歹人,他們果如跟蹤狂所說,被種在了院子里,只露出頭和右手,三個人嘴里都塞著碎布,眼上也都蒙著黑布,而右手手腕上都割開了一條細(xì)小的血線,手腕下面還放著一只小碗,里面都盛了半碗多血。

    仿佛是怕他們?nèi)齻€人的丑臉嚇著了唐嬌,某個人還特地移了幾盆花,裝飾在他們腦袋邊。

    此時此刻,三人哪里還有昨天夜里的威風(fēng)與兇惡,聽到院子里有動靜,一個個從喉嚨里發(fā)出嘶吼,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已經(jīng)被淚水濕透。

    對這三人,唐嬌心里沒有任何一絲同情,且不說以他們?nèi)俗蛱斓臉幼涌磥恚@是殺人慣犯,就說齊國現(xiàn)今的法令就已經(jīng)明言規(guī)定,夜無故入人家者,殺之無罪,她就算是直接把他們?nèi)齻€殺了,官府也只能送她張“勇斗歹徒”的橫幅,不能判她有罪。

    就是青天白日的看到地上有三個腦袋,感覺有點寒顫,再看看他們碗里的血,唐嬌哆嗦了一下,匆匆漱完口,便跑回屋去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nèi)齻€還是交給那跟蹤狂吧。

    結(jié)果前腳踏進(jìn)房門,唐嬌便整個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