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子的中二期觀察記錄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洛辰要扳倒鎮(zhèn)南王,思憶勢必要受到牽連,司徒遠那樣一個鐘感情的人,到時間他們該怎么向司徒遠解釋。

    “自從常厲被調走之后,我爹根本不怎么讓我出門了,還不如讓常厲回來呢?!?/br>
    雖然思憶就快就把話題轉開了,顏書語還是沒能放松下來。

    *****

    事實上,發(fā)現(xiàn)司徒遠和思憶走得太近的人不止是顏書語和洛辰,還有司徒遠的爹,司徒鉞。

    用司徒鉞的話說,這小崽子隨便動一動手指頭,他都知道司徒遠想做些什么。

    在思憶的身份還沒有曝光的時候,司徒遠把她回將軍府里,司徒鉞是樂見其成的,年輕人嘛,多交點朋友再正常不過了。

    后來思憶搖身一變,成了淮安郡主。兩人的來往再這么密切,那就不正常了。

    淮安郡主可是鎮(zhèn)南王的女兒!鎮(zhèn)南王可是要被他們扳倒的!

    司徒鉞死來想起,制定出了一套隔離方案。

    “小兔崽子,過來!”

    司徒遠回家之后,被他爹提溜到了書房里。

    在司徒鉞面前,司徒遠向來都是老老實實,不敢放肆的。

    司徒鉞說道:“明日你娘要去慈安寺燒香,你陪著你娘去吧?!?/br>
    “我……”

    司徒遠話還沒說出口,司徒鉞就一瞪眼:“怎么,你娘生你養(yǎng)你那么多,讓你陪她去上個香你都不愿意?”哼,小崽子,你倒是拒絕看看。

    司徒遠不說話了,雖然他原打算帶著思憶在長安城里逛逛,但眼下他可不敢在司徒鉞面前說一個“不”字。

    “行了,你出去吧,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早就和你娘一起出發(fā)?!?/br>
    這件事,司徒鉞已經(jīng)同司徒夫人商量好了,盡力在慈安寺拖住司徒遠。

    “老爺,咱們這樣做,遠兒以后若是知道了……”司徒夫人仍有些擔憂。

    司徒鉞嘆了口氣:“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看思憶那小姑娘是個好的,只是可惜了……身份不對……”

    司徒遠以為,上香最多也不過費上一兩天的時間。他甚至覺得,這次上香,真的不是老天在玩他么。

    到達慈安寺的第一日,沐浴齋戒。

    第二日,虔誠上香祈禱。

    第三日本應該回程的,寺里一個頗有名望的大和尚說司徒遠近日諸事不順,還在寺里誦經(jīng)一天方可解決危機。司徒遠是不信這些的,可司徒夫人她信啊,硬拉著司徒夫人在慈安寺當了一日和尚頌了一日經(jīng)。

    第四日,下雨地滑,坐等天晴。

    第五日,司徒夫人下山時扭到了腳,于是回到慈安寺養(yǎng)傷。

    第六日,陪司徒夫人養(yǎng)傷。

    等到第七日,終于可以下山回家了。離長安城越來越近,司徒遠的心都激動得飛揚起來,在慈安寺吃了整整七日的摘菜,他都快瘋了還么!糖醋魚,我來了!

    看見司徒遠一下山這般神采飛揚的模樣,司徒夫人心里有不是滋味。“遠兒,你……和淮安郡主,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淮安郡主?”司徒遠反應姑娘指的是思憶,“思憶啊……我們是朋友啊,對了,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思憶書語和洛辰了,娘,我今天晚上可以告假不在家吃飯么?”

    看著在男女感情上還沒有開竅的兒子,司徒夫人連連嘆氣,老爺說得對,趁著現(xiàn)在,情根還未深種,長痛不如短痛,還是盡早除了吧。

    【三】

    司徒遠在慈安寺的這幾天,長安城中發(fā)生的變化,不是事翻天覆地,但是稱得上瞬息萬變了。

    顏書語在擔憂洛辰的眼線常厲,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他的作用。

    親自走這步棋的洛辰卻像沒事人一樣,對他說道:“無妨?!?/br>
    顏書語把有關陳席的推測告訴洛辰之后,不解地問:“五皇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把我的人,換成他自己的,自然是為了邀功?!?/br>
    果然如洛辰所料,沒過幾日,在朝堂之上,李侍郎突然站出來參了鎮(zhèn)南王一本,說鎮(zhèn)南王勾結長安城中多家商戶,嚴重干擾了正常的商業(yè)運行。

    對此鎮(zhèn)南王的解釋是,自己打算買一些長安城中特色的小玩意回去讓領地的百姓們見識一下,友好的商業(yè)交流被洛羽曲解成這樣,鎮(zhèn)南王表示很委屈。

    皇上大怒,貶了李侍郎的官職。

    同時,大家都知道李侍郎是五皇子手下的人,這件事,想必也是五皇子授意的?;噬弦缓菪模擦P了五皇子禁足一個月。

    背地里,大家都在笑五皇子偷雞不成蝕把米。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比喻也太……顏書語忍不住笑出來。

    “洛羽他還是太心急了?!甭宄秸f道。

    現(xiàn)在洛辰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將朝堂的事解釋給顏書語聽得習慣,不是顏書語聽得懂還是聽不懂,這些勾心斗角,她總有一個要明白的。

    洛辰已經(jīng)開始手把手教她了。

    洛辰接著說道:“洛辰調查出來的鎮(zhèn)南王插手長安城商業(yè)的結果是表面上的,他貿(mào)然把這個結果呈上去,鎮(zhèn)南王完全可以為自己開脫解釋。所以才落的這個下場。我認識鎮(zhèn)南王是存在造反的心思來長安的,插手商業(yè)只是他的一個幌子,這件事還得繼續(xù)查下去?!?/br>
    “怎么查?”

    “再過一兩天,就能有結果了?!?/br>
    【四】

    也就是在司徒遠從慈安寺回來的這一天,繼洛羽之后,洛辰又參了鎮(zhèn)南王一本。

    朝中大臣都為洛辰捏了一把汗,太子怎得如此想不開,五皇子的前車之鑒已經(jīng)擺在面前了,太子為何又要來參這一本。

    鎮(zhèn)南王也等著看洛辰的笑話,洛辰確是有備而來。

    “兒臣前兩日在檢查國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不妥之處,鎮(zhèn)南王當初呈給皇上的獻禮,文書上明明白白地寫著黃金六抬,可是國庫里面只有五抬。兒臣便去追查這剩下一抬黃金的下落。發(fā)現(xiàn)鎮(zhèn)南王根本就只獻了五抬黃金。顧王爺,你如何解釋?”

    鎮(zhèn)南王的臉色還算鎮(zhèn)定:“大概是手下的人粗心大意,記錯了吧,我原打算獻上的就是五抬黃金?!?/br>
    洛辰點了點頭:“聽說顧王爺最后打算做生意,買了不少長安城中的小玩意。敢問顧王爺這錢是從哪里來的?”

    “這些小玩意又不是什么價值千金的東西,這些錢堂堂鎮(zhèn)南王還是擔負得起的,太子未免太小看人了?!?/br>
    “可我查到的,顧王爺買那些小玩意是假,花了不少錢,買了一堆糧食倒是真的。還有顧王爺藏在行宮里的那些箭支兵器,秋天要到了,小心受了潮?!?/br>
    鎮(zhèn)南王私藏的兵器,洛辰第一次去行宮的時候就覺察到了,那時洛辰和顏書語進屋去查看鎮(zhèn)南王的那幾箱貢品,洛辰重重地把翡翠扔回箱子里,箱子傳來的悶響說明,箱子只是最上面一層擺著貢品,底下是空心的。

    “你含血噴人!”

    面對鎮(zhèn)南王的指控,洛辰成竹在胸地笑了笑:“是不是說謊,只有派人去行宮里差一下就知道了。還有那個米店的老板,已經(jīng)在宮外候著了,隨時等待傳喚?!?/br>
    之前洛羽收集的證據(jù),并不能直接證明鎮(zhèn)南王的不軌之心,只要鎮(zhèn)南王做得不是太過分,皇子都是睜一只眼閉一眼的??裳巯路N種,屯兵買糧,無不昭示著鎮(zhèn)南王的造反之心。皇子也不可能坐視不理了。

    “此事,就由太子徹查?!被噬蠑[了擺手,宣布退朝。

    下朝后,洛辰走到顧乾面前:“鎮(zhèn)南王請?!?/br>
    洛辰跟著顧乾回到行宮。此事行宮外面已經(jīng)被一團大內侍衛(wèi)團團圍住。

    見著顧乾回來,受了驚嚇的思憶撲進她懷里:“爹!”

    顧思憶看向洛辰:“洛辰你這是……?”

    洛辰?jīng)]有回答他,臉上嚴肅的表情讓思憶覺得陌生?!八巡檎麄€行宮,有任何發(fā)現(xiàn)立即回來稟報本宮?!?/br>
    “是?!?/br>
    一聲令下,侍衛(wèi)們粗暴在行宮里東翻翻西找找。洛辰帶著一隊人,目的明確地往行宮里頭偏僻的小別院里走。

    別院門口的守衛(wèi)已經(jīng)被撤走了,洛辰進屋后,也理所當然地沒有發(fā)現(xiàn)當初的藏著兵器的箱子。

    鎮(zhèn)南王鐵青地臉站在門口:“太子殿下,四處都查過了,沒有什么什么兵器,這下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吧?!?/br>
    洛辰一言不發(fā)地走出屋子,在門口看見陳席的時候,眼前一亮。他把陳席叫到自己身邊,問道:“你是何人?”

    “小人陳席,是姚大人的手下。”

    “你進來經(jīng)常出入行宮?”

    “是?!?/br>
    “你可見最近行宮中有何異常之處?”

    陳席躊躇了一番,說道:“前兩日,我見行宮之中有人在運送幾個箱子,據(jù)說是顧王爺買的一些小玩意,要運回南邊的。”

    洛辰聽過火速著急了行宮里的下人,一一詢問那箱子的下落。

    什么運回南邊?根本就是被埋了起來。

    找到下人指認的地點,洛辰叫侍衛(wèi)們開始挖,幾鏟子下去,旁邊堆了一起一小抔黃土。

    “太子殿下,找到了!”

    打開箱子,里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些箭支箭弩。

    洛辰笑了笑:“顧王爺,你還有何話可說?”

    鎮(zhèn)南王臉色灰敗。

    思憶看著眼前的變故有些反應不過來,不只是洛辰,就連她自己的爹,她也覺得陌生極了。

    顧思憶不傻,她看得出這架勢,是她爹藏了不軌的心思。她從來也想不到那個向來慈愛的父親,原來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直到洛辰將顧王爺帶走,思憶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只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思憶的背,顧思憶還是頭也不回,呆愣愣的。

    “郡主?!?/br>
    “什么郡主,我馬上就什么都不是了?!?/br>
    一向凌厲很會說話的陳席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安慰她了,他在思憶身邊坐下。

    “你究竟是誰的手下?”

    陳席頓了頓,說道:“我聽命于太子?!?/br>
    思憶輕笑了一聲:“我記得你五皇子引薦來的。”

    “……我從十四歲起跟在五皇子身邊,但我從來只聽太子的吩咐?!?/br>
    思憶沒有想到,洛辰的心思計謀竟然深沉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