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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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那河貍呢?” “還在統(tǒng)計家族數(shù)量,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增加?!?/br> “肯定可以,大家都做的那么好?!?/br> “阿貍還記得我嗎?” “記得,我每天都在跟它說,它說它跟我一樣想你?!?/br> 陳歲哄得她開心,她覺得在愛情面前,所有的煩惱都不算煩惱了。 她看了眼時間,讓他早點(diǎn)去睡,陳歲嗯了聲,掛視頻前還不忘叮囑。 “讓那個男的離你遠(yuǎn)點(diǎn)?!?/br> 夏耳想說,什么男的,轉(zhuǎn)念一想,明白他說的是鐘彥,覺得陳歲怎么這么記仇。 她說:“我很久沒跟他見面了,平時都在開會,很少見到的。人家是老板,不是保潔阿姨誒?!?/br> “那就行。” - 之后的日子,夏耳時刻記得陳歲說的那句話。 當(dāng)你感到很累,撐不下去的時候,記得自己是在上坡。 她秉著這個信念,在項目組一遍遍的返稿中,終于把劇本初稿定了下來。 但是因為雙方都太忙碌,聯(lián)系一天天變少,從開始的互訴思念,到最后只有簡單的早安晚安,還有每天做了什么事,寥寥數(shù)句,有時候隨便一屏的聊天,其實(shí)是兩天的問安內(nèi)容。 她覺得這樣下去恐怕會不好,但她的生活被工作充斥,能分享的都是工作上的內(nèi)容,她又不想把工作帶到感情中去,最后只能繼續(xù)維持現(xiàn)狀。 她只能告訴自己,即使聯(lián)系變少,也沒有什么的。 初稿定下來后,整個項目組都松了口氣,開始申請影視立項。 進(jìn)度反饋到老板那之后,老板也很高興,大手一揮,請整個《烏蘇》制作組吃飯。 夏耳也去了,連日來的勞累,確實(shí)需要吃一頓好的犒賞自己。吃飯的時候不可避免地需要喝酒,她盡可能地推拒了一些,但也有一些推拒不掉。 她多多少少也喝了些。 《烏蘇》的導(dǎo)演喝得最多。他是有經(jīng)驗的導(dǎo)演,三十二歲拍文藝片出道就拿獎,之后的幾年拍的電影有好有爛,因為都很小眾,票房稱不上好,但技術(shù)是有的。 要說沒成就吧,他身上帶獎;要說有,確實(shí)不是什么特別牛逼的成績,所以他身上有種年少得志的狂妄,又摻了些郁郁不得志的頹廢。平時不喝酒客客氣氣一文青兒,喝了酒就把兩種特質(zhì)放大得特明顯。 《烏蘇》是他從文藝片轉(zhuǎn)型的作品,風(fēng)格文藝,但又面向市場,他對這部作品抱了很大期待,所以席間他喝多了,好幾次過來摟夏耳的肩,跟她道歉,說他也不想那么嚴(yán)格,但他拿不準(zhǔn),就想在劇本上多試試幾種可能,可能折騰了點(diǎn)兒,希望她別介意。 聽見導(dǎo)演這么說,夏耳心底那些改稿的不快也少了很多,心想,都不容易。 鐘彥把導(dǎo)演扯開了,他擋在夏耳身前,說:“人就一小姑娘,哪喝得過你這老酒鬼,差不多得了?!?/br> 其他人見鐘彥開口,就把導(dǎo)演拉走喝酒去了。 夏耳臉喝的紅紅的,說:“謝謝鐘總?!?/br> 鐘彥:“沒事,女孩兒在外還是少喝點(diǎn)酒?!?/br> 夏耳覺得鐘彥很好,是個很有風(fēng)度的老板。 聚餐過后,不少人已經(jīng)喝暈了,于是清醒的人就負(fù)責(zé)送不清醒的回家。 大家互相報了住址,順路的就直接把人帶回去。 夏耳報完住址后,有兩個同事說:“哎?我們剛好順路,一道走吧。” 這么晚了,夏耳也擔(dān)心一個人打車不安全,就說:“好啊?!?/br> 有個清醒的同事開玩笑說:“我記得鐘總順路,不如鐘總送我們吧。” 其他人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真的嗎,我能有榮幸坐一下鐘總的保時捷嗎?” 沒想到鐘彥居然同意了:“可以,走吧。” 夏耳來華瑞才幾個月,跟其他同事比起來,她跟鐘彥之間的上司下屬情顯然沒有那么深,還是比較不好意思坐的。 可先前答應(yīng)了一起,現(xiàn)在又反悔說不坐,好像在針對老板。 反正人多,也沒什么。 這樣想,夏耳也就同意了。 夏耳跟其他人一起坐在后排,副駕駛是另一個男同事。 鐘彥滴酒未沾,他開車送大家確實(shí)是合適的,而且這么晚了,海城打車有點(diǎn)貴,有車蹭,大家都很開心。 期間,陳歲給她發(fā)了個微信,問她在做什么。 她不好說鐘彥在送他回家,陳歲肯定會吃醋,于是她撒了個小謊,說自己在跟程可魚一起回家。 陳歲問她還有多久回家,她說快了。 陳歲讓她注意安全。 不過夏耳沒想到,別的同事的家陸續(xù)到了,車?yán)镒詈缶褪O滤粋€。 她坐在后排,好像鐘彥是她的順風(fēng)車司機(jī)一樣,怪尷尬的。 不過鐘彥只是寒暄了幾句,問她在公司待的怎么樣,劇本寫的開不開心之類的,夏耳也說了些場面話,感謝鐘總賞識云云。 到了她小區(qū)門口,她讓鐘彥在路邊停下就好,鐘彥說現(xiàn)在夜晚不安全,怕小區(qū)里出現(xiàn)什么壞人,最好把她送到樓下他才能放心。 夏耳感謝鐘彥的貼心,就同意了他送到樓下的提議。 到了樓下,夏耳從車子里出來,背著包跟鐘彥擺手。 “謝謝老板送我回家?!?/br> 鐘彥降下車窗,英俊面容溫和地抿唇微笑:“你安全到家就好,上去吧?!?/br> “再見?!?/br> “再見?!?/br> 夏耳目送鐘彥開車離開,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進(jìn)單元門,忽然注意到單元樓的陰影處,有個人影在那抽煙。 他剛好在光影的死角,影影綽綽見到個人影,卻看不清臉。 夏耳的心嚇得猛地一跳,這個人好端端為什么要站在這兒?她有些不敢上樓,怕這個人會尾隨。 于是她抓緊包帶,假裝住在另一棟,等過一會兒再看看這人有沒有走。 夏耳佯作淡定,轉(zhuǎn)身就走。 不料剛邁出兩步,身后突然傳來疾步的腳步聲,她走得更快了,身后的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心臟瞬間一縮,剛準(zhǔn)備叫。 一只手從背后捂住她的嘴,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一個寬大的懷抱里。 已經(jīng)是冬天了,這人身上很涼,他冰涼的手指觸到她臉上rou嫩的肌膚,她被冰得一顫。 他手指上沾了些煙草味,因為走得過快,身上味道被風(fēng)吹散了很多,聞起來淡淡的,很有男人味。 讓人害怕,又讓人著迷。 這人在她的耳邊低聲告誡:“別叫。想我了嗎?” 第53章 聽見他的聲音, 夏耳緊繃的身體一松,肌rou一點(diǎn)點(diǎn)放軟。她幾乎控制不住奔涌而出的喜悅,拿掉捂住自己的手, 轉(zhuǎn)身狠狠撲進(jìn)他的懷里, 整個人都掛到了他的身上。 “陳歲,你討厭, 你嚇?biāo)牢伊?!嗚嗚嗚嗚……?/br> “好,對不起, 我不該嚇你, 我向你道歉?!?/br> 夏耳哭了會兒, 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的外套還是冷的,說不定在樓下等了她多久。她趕緊從他懷里退出來, 仰頭:“你冷不冷啊?我們上去吧?!?/br> “不了。”陳歲拒絕,“程可魚跟你住一起,我上去不方便?!?/br> “哦, 對,我都忘了?!?/br> 夏耳懊惱地拍了下額頭, 又問:“你怎么突然回海城啦?是有什么事嗎?” “沒, 就是太想你了, 過來看看你?!?/br> 他抬手, 理過她耳邊碎發(fā), 口吻若無其事。 不像在說情話, 而是在闡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夏耳在寒夜里微微哽住。 “那, 你待多久?我劇本初稿已經(jīng)交了,最近應(yīng)該閑一點(diǎn),我請假陪陪你吧?!?/br> “好啊。” 夏耳在室外站久了, 不由得有些冷,可她難得跟陳歲見到,并不舍得跟他分開。 猶豫了下,她說:“你住在哪,我這幾天過去陪你吧?!?/br> 陳歲彎唇微笑:“不用,你別亂折騰?!?/br> “沒?!?/br> 夏耳搖搖頭。他特意從新疆飛來找她,舟車勞頓一整天,要論折騰,還是他要更折騰,可他什么都沒說。 “我想跟你在一起?!彼f。 陳歲凝視她片刻,大抵是她的眼神太堅定,陳歲喉結(jié)動了動,問:“今晚?” “你陪我上去,我取點(diǎn)東西就好。” “程可魚呢?” “她還沒回來,你在門口等我,沒關(guān)系。” “行。” 夏耳上去拿了些洗漱用品和衣物,再下樓,跟陳歲打了個車回酒店。 酒店離這不遠(yuǎn)。 一路上,陳歲都牽著她的手,握得很緊,這是她許久未曾有過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