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限免
阿奴只有過一個邵玉廷,邵玉廷也只有過一個阿奴。 他對她的身子再熟悉不過,只是在穗城的那段時間,他特別卑劣。 他曾買過避子湯,告訴阿奴是補身子的東西,讓阿奴喝下。 阿奴對他完全信任,也沒想過那里是否摻雜著對身體不好的東西。她盡數(shù)喝下,若是毒藥,或許她也會喝的。 那個時候邵玉廷并不想要他們的孩子,因為他知道,有些話騙騙阿奴罷了,騙不了自己。 他遲早都要回京城。 孩子終究是個麻煩,他不想要個累贅,畢竟他也沒想帶她回京城。 而現(xiàn)在阿奴被他壓在身下,一雙眼竟然掛著淚珠,可是把邵玉廷心疼壞了: “我弄疼你了?” 不應(yīng)該啊。 阿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她搖搖頭。 他含著她的耳珠。她到這里后曾被人帶去梳洗沐浴,身上還帶有一絲體香。 她是在山里長大的孩子,曾經(jīng)她的身上都是山底的野性。 可是現(xiàn)在她身上再也沒有那絲溫暖和野性,當(dāng)他在月館的時候,聞到她身上別的野男人味道和脂粉味的時候,那一瞬間厭惡非常。 她漸漸平靜下來。 “阿奴,阿奴。” 他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好似這樣就可以洗凈他身上的一切罪孽。 阿奴已經(jīng)不反抗了。邵公子細(xì)細(xì)密密地吻過她的眼,吻著她的臉,順著脖頸一路向下。 他的吻順著她蜿蜒的曲線掠過胸脯,掠過小腹。 阿奴抓住自己的褲子,這是她最后一塊遮羞布。 可是自己的手背傳來濕潤的觸感。他的舌在舔舐她的手。 阿奴吃癢。她的雙腿跨在男人的身上,邵玉廷隔著褲子在舔她的那處,然后一下子就把她的褻褲輕輕褪了褪。 她嚶嚀了聲。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邵玉廷和她在行魚水之歡的時候,他的心咚咚咚的聲音如擂鼓一般。 他在激動,也在害怕。 他知道以她一根筋的性子,若是想起來他對她做的這一切,定會恨他。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敢對她做這些事,是仗著她還愛他。 若是她不愛他了…… 邵公子想,還是沒有這個可能比較可能。 她那里柔軟潮濕,阿奴木木的,她怎會想到邵玉廷會做這種事。 不過話說回來,邵玉廷從前確實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阿奴也沒有這樣給他做過,他們那會兒年紀(jì)都還算小,對床事懂得也不多。 可是回到潯陽城里,邵玉廷耳濡目染的,前些日子得了本書,他便知道,原來行這事居然可以有這么多花樣。 他的頭埋在他的腿間,不時打量她的神色。 阿奴仿佛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她倒抽了一口氣: “你怎么可以——” 邵公子唇角一勾,抓住她兩邊的手腕,卻問她: “阿奴,你不快樂嗎?” 阿奴的眼瞪得圓圓的,那舌尖像狡猾的魚一樣,撥開細(xì)縫,往她的身體深處去。 她“啊”了一聲,又怕別人聽到,便道: “你別這樣。” 阿奴也很久沒有和人做這種事了,處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讓她的身子放不開。他攪弄了有一會兒,那里才流出水液。 邵玉廷的手指伸進(jìn)她的軟rou動了動,見她要喊,他沒有絲毫猶豫吻住了她的嘴唇。 —— 最新·書·刊:Vīρyzщ.còм(vipyz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