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限免(H)
他在上。 如果這時候有人來到小侍婢的房屋里,便會看見,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爺正在欺負人家侍婢。 那侍婢被他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像一條快旱死的魚,還在盡力撲騰。而始作俑者把她釘在床上,把自己的舌頭往人家嘴里伸,好不要臉。 “別害怕。”他沙啞道: “我不會害你?!?/br> 可是他又怎么不會害她,他已經(jīng)害過她一次了。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失憶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她都遭了什么罪。 阿奴有些語無倫次,在說些什么,邵玉廷沒有聽清。 “你說什么?” 他的唇從她的唇上離開,雙眸盯著她的,啞聲問道。 “我說——”小姑娘聲音小小的: “我們以前認識嗎?!?/br> …… 好像有一盆涼水兜頭澆過。 邵玉廷深呼吸了一下,沒有回答她,而是身子又傾了過來。 她小小的嘴唇被他含在嘴里,一個勃起的硬物卡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阿奴的眼睜的圓圓的,可是他太沉,雙臂又像鉗子一樣,箍得她動彈不得。 她想要呼吸,可是那男人的氣息卻那么清晰,他的舌與她交纏,她的腦子里便好像漂浮著宇宙,大腦被他的一個吻封緘了。 阿奴不再掙扎,反而乖乖地任他啄吻。 她確實很乖。邵玉廷滿意著她的乖順,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褲帶上,見女孩想要抽走,也沒有拒絕,反而自己把褻褲脫了下來。 他倒是大方。 “別怕。” 他在她唇邊道: “阿奴?!?/br> 阿奴被他那張?zhí)炫嗽沟哪樏缘檬チ松裰前愕?,一時間也沒有去反抗。 或者當她遇到他的時候,她便不會反抗。 潯陽城中的美公子,誰人不愛。 他那rou物直挺挺地戳到了她的柔軟蜜處,阿奴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可是邵玉廷把她整個身子抱在懷里,那rou根便順著她的花道一挺而入。 許久沒有臨幸的地方像貪吃的孩子吸得他只想狠狠地cao她,cao的她再也沒力氣用那種陌生的眼光瞧著他。 邵玉廷在她的身上大開大合,阿奴便像那砧板上的rou,任他差遣。 他只覺得阿奴是愛不夠的,起碼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喜歡她的身子,起碼之前在那山村里,與她日日歡好都不會覺得膩味。 阿奴嚶嚀了幾聲,像貓叫一樣,聽得許久沒做這事的少年熱血澎湃,似乎僅僅這樣并不解饞,他把她的兩條腿分開,她屈著腿跨在他的身上,而他不停向內沖撞。 射意來得很猛烈,他沒控制住,或者說根本沒想控制,一股子精華都被她的身體吸了進去。 只是只是一次怎么夠。 他還保持這這個姿勢,阿奴卻抬著小屁股不想弄了。他真殘忍呀,給她身上捏得上上下下都是紅印子,看他的樣子卻絲毫沒有悔過的心態(tài)。 “不要了。”阿奴道: “公子,不要了?!?/br> “我姓邵?!鄙塾裢⒌溃?/br> “叫我邵公子?!?/br> 阿奴才沒有聽他叫什么,她活動著自己的腿,邵玉廷一個不慎,她的身子便從他的rou物中抽離出來。 倒讓她得逞了。 只是她這么一動彈,自己褪到臀部的褻褲卻恰巧被他壓著,露出了她瘦弱的雙腿。 邵玉廷這才注意到,她的大腿上有一處地方已經(jīng)結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