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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吉光片羽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半晌,翩羽垂著眼道:“現(xiàn)在想起來了,那時候我爹說,高僧之所以會給我娘那道符,是因為徐家捐了許多的錢物,那符原是給徐家的,并不是專門給我娘的,我娘不該自己收了?!彼痤^,一雙原本有些淺淡的茶□□眼,這會兒在晨光中顯得很是幽深,“可我知道,那符是因為那位高僧欣賞我娘的慧心蘭質(zhì)才給我娘的?!?/br>
    一時間,房內(nèi)沉默下來。

    半晌,周湛才道:“現(xiàn)在你是怎么想的?”

    翩羽的嘴角一抽,冷笑道:“能怎么想,要么,是我爹故意無視了這個事實,要么……”她沉默片刻,搖著頭道:“沒有要么了,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他就是故意無視了?!闭f著,眼中微微泛起水光,抖了一下唇,又道:“如果不喜歡我娘,覺得我娘丟了他的人,當初他可以不娶??!沒人逼他!我舅媽說,之前我娘問過他的,是他說不在意我娘的出身,是他非要娶的……”說到這里,她咬住唇,用力眨巴了兩下眼,把眼里的水光全都眨了回去。

    周湛看她半晌,才撐著下巴道:“有一種人,總愿意把自己打扮成圣人,明明心里不愿意的事,卻要顯擺他們的道德崇高,硬逼著自己去做了,可事后又總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人前人后擺出一副忍辱負重的面孔,叫人看著他們?nèi)滩蛔【鸵锌弦痪洌骸。?,多偉大的人,明明可以不那么做的,偏他竟做那樣的犧牲,真是個圣人呢。’”

    他冷笑一聲。

    “這些圣人們都有一副悲天憫人的心腸,愿意為了天下眾生去承受苦難。只是,這種悲天憫人是要有代價的。代價就是,受了他們恩澤的人,要對他們感恩戴德,更要由著他們?nèi)ビ枞∮枨?。誰讓你們這些人受了他的恩澤,天生就欠了他的債呢?!?/br>
    見翩羽垂著眼不再動筷子,周湛道:“可吃好了?”

    翩羽忙抬起眼,匆匆把那杯牛奶喝了,一抹嘴,道:“好了?!庇值溃斑@就要去找我舅舅們嗎?”

    周湛驚訝地看看她,五根手指在腮邊輪流一彈,忽地就站起來,伸長手臂,隔著桌子屈指敲在她的腦袋上。

    “沒有手絹還是怎么著?”他責備道。頓了頓,又道,“謝天謝地,你沒拿衣袖去擦嘴!”又嫌棄地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趕緊換了這一身,出去我都嫌你丟人!”

    被敲了那么一下,翩羽早跳將起來,躲到一邊去了,這會兒捂著腦袋噘嘴道:“我又沒衣裳好換……”

    “嘖,”周湛一咂嘴,“閉嘴!真是的,你是小廝,怎么我每說一句,你就非要回我一句?!我才是你的主子爺!”又一指墻角:“站那兒去!”

    翩羽偷偷做了個鬼臉,便乖乖貼墻站著去了。

    只聽周湛又道:“才剛我不是說了嗎?找你舅舅哪用得我們自己跑去找……”仿佛知道翩羽忍不住又要接話一般,他忽地一回身,伸手指住她。

    翩羽趕緊一抿唇,眨巴著眼裝出一副乖孩子的模樣。

    周湛搖搖頭,上下看看她,忽然道:“你以前穿的衣裳,是誰的?”

    翩羽抿著個唇不吱聲,周湛不由就又咂了一下嘴,不滿地瞪著她。

    翩羽忙道:“我五哥的。五哥小時候的。”又翻著那下唇小聲抱怨道:“明明是你不讓我說話的……”

    看著周湛挑起的眉,她趕緊再次抿起唇——雖如此,翩羽心里其實清楚得很,這位爺,似乎很是喜歡跟她斗嘴玩兒,且,似乎他對于她逾越規(guī)矩,并不怎么在意。

    見周湛轉(zhuǎn)身回了屏風(fēng)后面,翩羽不由就沖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

    “你愛穿男孩的衣裳,是因為你不愿意做女孩兒嗎?”

    屏風(fēng)后,傳來周湛的聲音。

    “什么?”翩羽不解地一眨眼。

    只眨眼間,周湛便從屏風(fēng)后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把巨型的扇子。

    他看看她,搖搖頭,自問自答道:“也難怪,你若是個男孩兒,怕是你家老太太就不會那么對你和你娘了,怎么說你也是男孫。唔,”他展開那把幾乎和翩羽的手臂一樣長的巨型扇子,上下打量著翩羽道:“至少我敢肯定,她絕不會許你娘把你帶出徐家。就算你能和你娘一起離開徐家,他們也不會就這么隨隨便便,用一張嘴就說死了徐家四房的長男孫。嘖嘖嘖,誰叫你是個丫頭片子呢。”

    翩羽不由就是一愣。雖說她打小就聽她祖母抱怨過她不是男孩,可她爹和她娘都從來沒跟她說過那樣的話,因此她也從沒往這方面想。她之所以常穿五哥的舊衣裳,一則,不過是因為她活潑好動,嫌女孩子的衣裳沒有男孩的衣裳利落;二則,是因為舅舅一家為了她的病已經(jīng)花了很多錢了,她不愿意再在衣裳上叫舅舅們花錢,這才老穿著哥哥jiejie們的舊衣裳——而如今回頭想起,每當舅舅舅媽勸她脫下這男孩子的衣裳,偏她又不肯時,舅舅舅媽們那含著憐惜的眼神,她忽然間就恍然大悟到,怕是連舅舅舅母們都以為,她愛穿男孩子的衣裳,是憎恨自己這女兒家的身份。

    翩羽才剛要開口辯解,就聽得那門上響起四聲輕扣。

    這一回,卻是不待周湛答話,沉默便推門進來了。進門后,他仍是沒有開口,只向著周湛彎腰一禮。

    周湛看看他,又扭頭看看窗外的天色,道:“啊,七點了?!闭f著,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翩羽猶豫了一下,抬腳想要跟上去,卻不想叫沉默一把將她攔了下來。

    沉默沖著翩羽微一搖頭。

    翩羽抬頭看看他,又扭頭看向周湛,見周湛頭也不回地就這么出了門,她忽地就是一陣莫名失落那感覺,竟有些像當年她目送她爹離家時的心情。

    ☆、第三十六章·舅舅們的下落

    第三十六章·舅舅們的下落

    周湛邁出門去,借著轉(zhuǎn)身的當兒,從眼角飛快瞥了一眼翩羽。見她果然要跟上來,他不由就彎了彎嘴角。而當看到沉默攔住她,她臉上瞬間閃過的那個表情時,他的腳下頓時就微微一頓,卻并沒有因此停下。

    那孩子的那個表情,周湛一點兒都不陌生。小時候,他曾養(yǎng)過一只狗,每當他出門卻不打算帶上它時,那只小狗就會露出這種仿佛遭遺棄般的寂寞眼神。

    見他出來,無語和無聲雙雙替他推開隔壁的房門,周湛一邊往里走一邊對早已等候在房內(nèi)的涂十五等人笑道:“啊,我好像突然又有興趣養(yǎng)狗了?!?/br>
    *·*·*

    翩羽的這種心境,其實叫她自己也暗暗吃了一驚。她明明知道得很清楚,可以說,這位荒唐王爺幾乎對她用盡了各種坑蒙拐騙的手段——他甚至都從沒打算對她隱瞞這一點——若是換作平時,還不知道她要怎么恨他氣他呢,可不知為什么,這會兒她居然發(fā)現(xiàn),她不僅沒生氣,竟還莫名其妙對他生出這種奇怪的依賴感來……

    許是自打她對她爹起了疑心后,心里總覺得想要重新再信任個什么人吧……

    翩羽咬著唇,正沉思間,就見寡言和無語、無言三人魚貫進來。無言的手上拿著一個托盤,無語端著個銅盆,二人進來后,就直奔那窗前的桌子過去,安靜而迅速地收拾著那桌子。

    寡言手里雖拿著個拂塵,卻并沒像那兩個丫環(huán)般一進來就忙活開,而是先跑到翩羽的跟前,湊過腦袋小聲問她:“爺叫你做什么?”

    翩羽還沒有作答,沉默就橫插了進來,皺眉瞪著寡言道:“可是才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了?!還想叫長壽爺再揍你一頓怎么著?!”

    直說得寡言一縮脖子,趕緊溜回去拿拂塵清掃著那屏風(fēng)。

    沉默則又扭頭對翩羽交待道:“記住了,府里最大的一條規(guī)矩,有關(guān)爺?shù)氖?,除非是爺叫你說的,否則,誰打聽也不能透露?!彼謾M了寡言一眼,“包括對我們?!?/br>
    寡言不由就扭頭沖著翩羽做了個鬼臉。

    沉默又道:“給爺收拾屋子的規(guī)矩你還不懂,今兒你且先站在這邊看著,看我們是怎么做的。”

    說著,便也拿起一柄拂塵,過去和寡言一同掃著那屏風(fēng)。清掃完,二人又合力將那屏風(fēng)折疊起來搬到一邊。于是,曾被周湛嚴正交待,不許人擅入的屏風(fēng)后的世界,就這么大敞在了翩羽的眼前。

    翩羽原以為,那屏風(fēng)不過是代替了原本的隔扇門,起著遮蔽床的作用罷了,卻不想屏風(fēng)撤掉后,她才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后并沒有床,有的,只是一張式樣奇怪的矮榻。

    說是榻,其實看著更像是羅漢床——且還是被人故意鋸掉四只床腳的羅漢床。

    那沒有腳的矮床,被放置在一張繡有華麗圖案的猩紅色地毯上。矮床的三邊,圍著一圈雕有海水江牙紋的低矮床圍。床前則是一張飾有同樣海水紋的翹頭矮案。矮案的后面,在那張床的前面,似乎還放著一個蒲團。

    此時,無語和無言那兩個丫環(huán)已經(jīng)收拾好了桌子,見沉默二人搬開了屏風(fēng),便雙雙過來,手腳麻利地整理著那床鋪。

    沉默和寡言也跟過去,兩個丫環(huán)拆被褥,兩個小廝換床單,四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只眨眼間,就將那床鋪換過一新,又各自拿著撣塵和抹布,有條不紊地將那矮床以及矮案一一擦拭干凈,沉默甚至還將那蒲團伸出窗外,用拂塵的柄一陣敲打。最后,在翩羽的無聲驚嘆中,四人又默契地分工合作,搬屏風(fēng)的搬屏風(fēng),掃尾善后的掃尾善后,仿佛也沒用多長時間,整個打掃工作便都結(jié)束了。

    沉默掏出懷表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道:“還好,沒誤了時辰?!庇謱o語道:“這會兒該給爺上茶了?!?/br>
    無語應(yīng)了一聲,便和無言先退了出去。

    直到這時,沉默才扭頭看向一直站在墻邊,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們工作的翩羽。似乎她這認真觀摩的態(tài)度叫他很是滿意,便沖著她贊賞地一點頭,道:“眼下這是在外面,且爺這回就只帶了我們四個出來,咱們也只能這么配合著分工了。等回到府里就不同了,府里誰管什么差事都是有定數(shù)的,不過總的來說,丫環(huán)們管著收拾打掃和伺候爺?shù)娜惋嬍?,咱們這些小廝就只管伺候爺?shù)墓P墨和一些近身的事情……”

    說到這里,他忽地想起什么,只看著翩羽一皺眉,道:“我都給忘了,阿莫的差事已經(jīng)有人頂了。說起來,爺身邊并不缺小廝……”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寡言接過去笑道:“倒是缺個丫環(huán)。十月里無聲jiejie可就要出嫁了,我看到好些人求到長壽爺那里呢。”

    他這多嘴的毛病,頓叫沉默皺眉又瞪他一眼,才看著翩羽道:“要派你去做些什么,怕是得等著看長壽爺怎么安排了?!?/br>
    正說話間,就見無語探頭進來,對翩羽笑道:“爺又叫你呢?!?/br>
    寡言聽了,不無嫉妒地一推她,笑道:“快去快去,可別叫爺?shù)饶恪!庇謳е嵛秲旱溃骸耙膊恢罓數(shù)降卓瓷夏氵@小子哪一點,你來才多久,竟就成了爺跟前的大紅人兒了?!?/br>
    翩羽不由就是一嘟嚕嘴,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沒去嗆聲寡言——什么“大紅人兒”?!正如剛才沉默所說,那位爺身邊并不缺人伺候,他所缺的,不過是個供他開心逗樂、醒脾開胃的玩具罷了!

    而她,很不幸,就是這么一枚活玩偶!

    *·*·*

    被無語領(lǐng)進隔壁房間,翩羽才知道,原來這天字貳號房里住的是涂十五——卻是和經(jīng)過改造的那天字壹號房不同,這間屋子仍是保留著客棧原有的模樣。

    她進去時,就只見那涂十五正坐在桌子后面伏案疾書,身旁堆著一摞高高的各色賬冊信件。周湛坐在窗下,膝頭放著一本畫冊。紅錦站在他的身旁,二人正頭碰頭地湊在一處,邊看著那畫冊邊小聲討論著什么。在周湛的右手上,還轉(zhuǎn)著一只毛筆。

    見翩羽進來,周湛那平直的眉頭一挑,瞬間,原本清俊可人的一個小哥兒,就因那忽然變成八字型的眉而顯得輕浮浪蕩起來。

    他看看翩羽,毛筆在指間又是一陣飛旋,抬頭對紅錦道:“瞧瞧,這模樣我可帶不出去?!?/br>
    紅錦笑笑,便過去將翩羽一陣上下打量,道:“別的都需得費些時日和功夫去準備,只有這衣裳,是最好解決不過的,也就是派人跑一趟成衣鋪子的事兒?!狈路鹬浪@主意會叫周湛不滿意一般,她又回身看著周湛笑道:“不過是將就一時,爺就別那么挑剔了?!?/br>
    說著,便自個兒做了主,轉(zhuǎn)身出去吩咐人買衣裳,又仔細說清了尺寸大小后,正旋著裙袂打算回屋,就看到鳳凰從走廊那邊過來了,她忙探頭對屋內(nèi)笑道:“小鳳凰回來了?!?/br>
    鳳凰看著似乎很不喜歡人這么叫他,便在進門時,故意撞了紅錦一下??梢惶ь^,卻是還沒看到王爺,就先看到了站在屋子當間兒的翩羽。他的眉不由又是一皺,便直接無視了翩羽的存在,從她身邊穿過去,湊到周湛耳旁就是一陣小聲嘀咕。

    好幾次,翩羽被拎到周湛面前,他都是丟開眾人先過來戲弄她一陣兒,然后才會去繼續(xù)做他的正事兒。像這樣把她叫來,卻又對她不聞不問,還是頭一回。翩羽不禁有些茫然,也有些小小的不安。直到鳳凰故意擦著她身邊過去,她這才回過神來,忙學(xué)著沉默他們的規(guī)矩,不著痕跡地退到墻邊上站定。

    而事實上,雖然周湛沒有搭理她,卻是從頭至尾都拿眼尾在掃著她。偏這孩子還有著一張?zhí)孤实哪?,一眼就叫人把她心里的所思所想,甚至是一些她自個兒都不曾意識到的想法全都看在了眼底。

    鳳凰帶來的消息,似乎叫周湛覺得很有趣,便抬手遮在鼻下一陣笑,又放下手,對鳳凰揮手道:“這事兒,也說給她聽聽?!?/br>
    翩羽一陣眨眼,茫然抬頭。

    而那鳳凰,似乎是只服周湛一個人,其他人誰使喚他都會叫他不高興。這會兒雖不好違了周湛的命令,鳳凰仍是狠狠瞪了翩羽一眼,然后才高抬著個下巴,翻著白眼兒對她道:“昨兒在徐家門前鬧事的,是三個人。打頭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漢,另外是兩個年青人,一個二十四五歲左右,一個看著還不到二十。兩個小的叫那個老的‘爹’,老的叫大的那個‘老三’,叫小的‘老四’……”

    他的話還沒說完,翩羽忽然就激動起來了,忍不住握拳大叫道:“是我大舅……”

    “閉嘴!”忽地,窗下傳來周湛的一聲厲喝。

    翩羽嚇了一跳。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周湛這么當眾喝斥,她忙咬住唇,卻是忍不住露出一臉的委屈來。

    周湛的這一嗓子,也嚇著了鳳凰,他不由也回頭看著他。

    而周湛這會兒,則將剛才忽然間繃直的背又緩緩放松開來,卻是懶洋洋地斜靠進那椅背,又很不成體統(tǒng)地縮起一只腳踩上椅子,沖著鳳凰一彈手指,道:“繼續(xù)?!?/br>
    鳳凰疑惑地偏偏頭,雖不知道這位爺為什么突然發(fā)火,不過,倒也不敢再耍態(tài)度了,只規(guī)規(guī)矩矩報告道:“那父子三人是前兒近傍晚時分才進的長山城,那會兒徐家人已經(jīng)走了,故而兩家人不曾碰上面。被徐家的下人趕走后,屬下查到,那三人因湊錢買了去京城的車票,就沒了住宿的錢,后來似乎是在南門橋下的茶攤上遇到了熟人,便在那個許姓婆子家里借宿了一晚,昨兒一早,就坐著郵車去了京城。”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不太確定地又扭頭看向周湛。

    周湛正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那畫冊,一邊旋著指間的毛筆,見他看過來,便沖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

    于是,鳳凰接著道:“按照爺?shù)闹甘?,昨兒一早,我們就把王家兄妹送去狀元府了,且也親眼看著人進了府門。不過,直到傳遞消息的點兒,狀元府那邊都不曾有什么新消息遞出來,也不曾見那府里往長壽城派人?!鳖D了頓,又道,“進一步的消息,怕是得等到午后才能收到了?!?/br>
    “徐家人呢?”周湛道,“這會兒到哪里了?”

    “就收到的消息推測,徐家人該是昨兒午后才能到狀元府?!兵P凰道。

    周湛看看翩羽,“那父子仨人呢?”

    鳳凰道:“按著車程時刻,他們到京城也該是靠晚了。且似乎他們對京城也不熟,要摸到狀元府,不定就得今兒了?!庇值?,“具體的情況,還得看等會兒收到的消息才知道?!?/br>
    翩羽不由就看著周湛張了張嘴。

    周湛卻是忽地一擰眉,直瞪得她沒敢貿(mào)然出聲,他這才對鳳凰說道:“跟下面的人說一聲,照應(yīng)著那父子一些,別叫他們吃了苦頭?!?/br>
    翩羽的貓眼不由就是一亮。

    鳳凰答應(yīng)著下去了,翩羽看看仍埋頭疾書的涂十五,便向著周湛過去,才剛要行禮道謝,就見周湛沖她不高興地一揮手,卻是阻止了她的靠近,一邊瞇著個眼,對站在門邊上的紅錦道:“趕緊把這不知好歹的小子帶下去,看著就叫人生氣!”

    又道,“她那腦門兒,你給想想法子,越看我手越癢。這小子已經(jīng)這么笨了,再被我敲兩回,非傻了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據(jù)說修好了,是嗎?天靈靈地靈靈,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