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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美人的心思哪能猜到,總歸這人喜歡就好,不然他還真沒有財力再給美人造一間暖室來。 梁昭歌美滋滋進(jìn)了金屋,隨手將那雕花木門關(guān)上,祝久辭又被攔在外面。 祝久辭: 這般小氣! * 這幾日梁昭歌總是大早上就出府,臨近午膳才回來,往往懷中還抱著東西神秘兮兮的,祝久辭若探身觀望,那人便驚惶跑開。 回到房中就鉆進(jìn)他那小金屋子,藏身其間許久都不出來。 祝久辭有幾次好奇,背著手探身靠近金屋透過鏤空雕花向里張望,梁昭歌便藏到軟帳后面不讓他瞧,當(dāng)真故意躲著一般。 若不是京城火|藥庫管制森嚴(yán),祝久辭當(dāng)真以為梁昭歌在里面搗鼓出什么驚天陰謀。 如此躲貓貓游戲持續(xù)了幾日,祝久辭漸漸發(fā)覺許久沒見梁昭歌了!早上不見人影,白日又藏進(jìn)金屋,雖說二人一直待在同一屋檐下,細(xì)細(xì)盤算下來,每日待在一起的時刻連一個時辰都不到。 忍耐幾日以后,祝久辭終于受不住美人冷落,怒氣沖沖闖進(jìn)金屋,將綾羅軟帳間的驚惶美人揪出來,還沒來得及聲討,梁昭歌已然再次鉆進(jìn)綢緞后面,露出半側(cè)容顏。 不是小公爺要我藏的么,怎還進(jìn)來尋? 祝久辭哪里聽得懂這人胡話,跑上前將金繡綢帳向兩側(cè)一掀,登時金羽飛揚(yáng)滿室金光,梁昭歌周身左右沒了遮擋,只得乖乖被祝久辭抓住。 玩兒開心了?祝久辭開始秋后算賬,這人自學(xué)會出府,還真沒有一日不出去的!出府也就算了,怎還日日往那蕭府跑! 蕭老將軍也是,怎也不攔人,往日他要拜會蕭府,拜帖沒送進(jìn)去就被蕭老將軍扔出來,哪有梁昭歌這般容易天天上門的! 梁昭歌搖頭,沒玩,是辦正事。 祝久辭哼一聲,這人果然翅膀硬了,分明玩得很開心,還搖頭!莫不是要得寸進(jìn)尺掌握自己小天地,有朝一日等羽翼舒展飛出國公府去? 連忙坐下來抓住梁昭歌手臂,祝久辭套他話:玩得不開心怎還日日出去? 梁昭歌低頭如實回答:尋了幾樣?xùn)|西 祝久辭哼哼一笑,站起身擋在梁昭歌面前,俯身壓下氣勢,冷冷道:有何不能讓我瞧的? 梁昭歌被他這般氣勢壓紅了臉,支吾道:小公爺想看也不是不行,畢竟 他側(cè)身取來一包裹,掀開層層軟綢露出一角白布。 他將那寶貝白布取出來遞上前,畢竟也是小公爺?shù)臇|西。 祝久辭盯著美人手中的破布看了半晌也沒瞧出門道,這一塊破白布有何好藏的! 梁昭歌遞到他懷中,溫柔道:這是你兒時的尿布,小公爺可還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 小久:我去! 《腦回路永遠(yuǎn)不在一條線上2.0》 美人:金屋藏嬌嚶嚶嚶~ 小久:怎么總是躲貓貓!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月何皎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默小林 10瓶;酒樞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4章 尿布 祝久辭一下子跳開三丈遠(yuǎn), 梁昭歌卻抱著尿布盈盈跟上,小公爺不瞧瞧么? 不祝久辭羞得滿臉通紅,你尋那物件做什么? 梁昭歌極溫柔地低頭看一眼, 修長指尖撫上白布, 對待珍世寶物一般,小公爺?shù)臇|西自然是寶貝, 總不能放在府庫落灰。 祝久辭看得崩潰,這二十年前的尿布算哪門子寶貝,還被人如此光明正大拿出來, 當(dāng)真恨不得尋一條地縫鉆下去。低頭一看, 金屋鋪滿了華貴絨毯, 那有地縫給他鉆。 尿戒子早該丟了,放了這么多年。祝久辭紅著臉扭過頭去。 不要。梁昭歌旋身回去, 拿那名貴軟綢層層包好, 大有認(rèn)真收藏的架勢。 祝久辭沖向前去搶, 梁昭歌曉得他意圖抱著尿布靈巧躲開, 眨眼間藏到軟帳后面警惕看他,當(dāng)真如臨大敵的模樣。 小公爺作甚? 祝久辭無奈, 只好走到多寶閣旁邊指著一架子價值千金的寶貝忽悠他, 綾羅珠寶金玉瓷器昭歌不喜嗎?枉我尋了半個京城才湊齊這一面墻。 梁昭歌抓著軟帳看他, 被輕而易舉騙過來, 美麗的眸子盯著多寶格若有所思。 祝久辭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偷那白布, 梁昭歌卻比他動作還迅速, 腳尖一踮, 尿布被放在了多寶閣頂層最顯眼的位置。 昭歌! 梁昭歌高興晃他身子,小公爺說得對,寶貝就應(yīng)該供起來。還是小公爺料事如神, 早早置下多寶閣。 祝久辭氣急敗壞要去夠那羞人尿布,然而上躥下跳半晌根本夠不著。 梁昭歌笑瞇瞇一把抱住他,走到一旁放進(jìn)軟木椅里,顯然是怕他動作太大沖撞了多寶閣,讓滿架寶貝摔下來。 祝久辭遠(yuǎn)遠(yuǎn)盯著那架子最高層極顯眼的一抹白色頭疼,恍然又想起來這物件似乎是從蕭府尋來的,揪住梁昭歌詢問。 是從蕭府尋來的。梁昭歌點(diǎn)頭,慢慢悠悠回憶這幾天的經(jīng)歷,就在蕭府府庫西北角藏著,當(dāng)真好大灰塵,比咱那天夜里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