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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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花小姐是否曾在淺草救下一位名為‘福澤諭吉’的劍士?”森鷗外十指相抵,虛搭著下巴,“這么一看,鳴花小姐總是在救人?!?/br> 話說到這個份上還不明白,未免蠢過頭了——機緣巧合幫助偵探社的社長先生,一度被謠傳為‘港黑首領(lǐng)舊情人’的奇妙角色——想必就是鳴花本花。 道歉機·鳴花:“……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br> “為什么要道歉?”森鷗外哭笑不得,“明明是我們受到鳴花小姐的幫助。就連我借給你的錢,鳴花小姐也通過幫工還清了?!?/br>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鳴花不敢吭聲:但眼下的狀況,就是讓人忍不住想要道歉呀。 “之前的事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我們來談?wù)劕F(xiàn)在的事吧?!鄙t外放下茶杯。 “事實上,我這次特意來總部,是為了向您請辭。”鳴花有點心虛,小小聲解釋,“產(chǎn)屋敷主宅發(fā)生變故,我不得不奉主公命令盡快趕回?!?/br> 森鷗外驚訝:“很著急嗎?” “是,”鳴花歉疚,“預(yù)定明天返程。之前的事我很抱歉,雖然這么說很厚臉皮,但如果今后您有什么事情能用上我,請給我報答您的機會——” 森鷗外笑著換了個話題:“我記得鳴花小姐有未婚夫?這次調(diào)職后準(zhǔn)備結(jié)婚嗎?” “是的?!焙头倥缓靡馑及愦瓜履抗?,再抬起眼眸時,換上了柔軟靦腆的笑容,“您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您能來參加我的婚禮?!?/br> ——盡管鳴花幾乎沒有在教堂學(xué)校幫工的記憶,但毫無疑問的事實是,彼時身為教堂學(xué)校校醫(yī)的森鷗外給了鳴花很多幫助。 “這樣啊……”男人沉吟,緩緩靠在沙發(fā)上,似乎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情。 “感謝您一直以來的幫助,”鳴花再次認(rèn)真道謝,“我救助【森茉莉】只是舉手之勞,但森醫(yī)生……” “那么,”森鷗外冷不丁打斷鳴花,血紅色的眼眸凝在少女身上,“選我怎么樣?” 鳴花懵逼:“……嗯?” “如你所見,我的年紀(jì)已經(jīng)很大了,職業(yè)也很危險。”森鷗外笑著攤手,目光柔和而憐愛,“幸運的話,明天就會死在總部大門口;不幸的話,可能要二十年、最多不過三十年?!?/br> “請不要這么說,”鳴花反駁,“您很健康……” “留在我身邊吧,鳴花?!蹦腥说男θ菔且蝗缤舻膬?yōu)雅沉穩(wěn),語氣輕松宛如邀請下午茶,“留在我的身邊,等我死后,我的一切都將無條件贈予你。” 在橫濱的地位、人脈、財富——森鷗外有自信為鳴花謀劃至少百年的平靜生活。 哎?鳴花有片刻失語。 “二三十年的時光,對你而言很短暫吧?”森鷗外言辭娓娓,“我不會利用你做任何事,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尊重你的所有想法……而代價,只是陪在我身邊。” “選擇我吧,鳴花,”森鷗外注視著少女,“無論是我,還是你的未婚夫,反正人類都會死去——不如選擇對你更有利的一方。” 兩人在午后的黯淡的陽光下對視,在少女的眼中,森鷗外看到窗外南渡避寒的大雁。 勇敢的鳥類帶著族群追趕天空,在寒冷到來之前,拖著疲憊的身體、找到棲息之處。 在某一瞬,他似乎穿透了時間,變回森醫(yī)生、變回森茉莉;目光所及皆是明亮,連心臟都遏制不住地燃燒起來——為一個近在眼前的、名為‘羽二重鳴花’的可能性。 “這一次,請選擇我?!?/br> 作者有話要說:童磨:明明大家都是用錢勾.引鳴花,森鷗外能到溫柔的拒絕,我就是一個‘滾’?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磨磨頭#你想要兩個滾?# 森先生對鳴花的情感,是想把年輕時非常想要、卻沒得到的東西搞到手 鳴花是醫(yī)生森鷗外真心喜愛的,但不是港黑首領(lǐng)森鷗外人生必須的 話說,不覺得紳士森先生的斯文敗犬風(fēng)格超迷人嗎(你夠了 提前祝賀森先生下線,橫濱篇下章結(jié)束,然后就是決戰(zhàn)集訓(xùn)(婚禮籌備)篇了√ p.s.周日晚上的我:情報 韓文 野生漢化,都看了三遍了,不會再哭了吧? 周一凌晨的我:我的炭炭啊啊啊qaq!我的富貴啊啊啊qaq!??! 我的蛇戀cp啊啊啊嗚嗚qaq!行冥大哥你站起來啊啊啊嗚嗚qaq??! 第42章 告別 和服少女愣愣地看著森鷗外,像是驚訝,又像是茫然。 鳴花在富貴溫軟的家庭環(huán)境中長大,在扭曲畸形的職場環(huán)境中成人。辭職之前,面對的是來自鬼舞辻無慘的、無窮無盡的壓榨;辭職之后,面對的是來自便宜未婚夫煉獄的、熱烈到不計代價的柔情。 像森鷗外這樣,把利益和感情坦坦蕩蕩擺在臺面上,以此進(jìn)行換算和交易——還是鳴花鬼生第一次。 窗外的天空烏云密布,沉悶陰郁得像是下一秒就能送上一場瓢潑大雨。室內(nèi)的空氣泛著沉甸甸的潮濕感,森鷗外姿勢舒展地坐在沙發(fā)上,杯中血色鏡面般的茶水徐徐呼出霧氣,男人的神情平和而專注。 沒有暴力和威脅,沒有鋪滿地板、怎么洗也洗不干凈的血腥味。 一切安寧恬淡,少女偶然數(shù)十年前救下的孩子,在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鳴花有很多想說的話,很多想問的事。比如無慘大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不對的,森先生是怎么成為醫(yī)生的,她從教堂學(xué)校離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如此種種,未等宣之于口,又被自然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