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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絕宋在線閱讀 - 第170章 順之者昌 逆之者亡

第170章 順之者昌 逆之者亡

    又是一日清晨,陳辰起了個(gè)早,握起拳頭開始晨跑。

    如今已經(jīng)將那些雜事處理的差不多了,該簽的契約已經(jīng)簽下,該招的人手也都物色好,就等著劉小滿那邊完工,然后挑個(gè)黃道吉日正式營業(yè)。

    當(dāng)然,該做的宣傳和造勢肯定是要做的,但離正式開業(yè)還有一些時(shí)間,無須cao之過急。

    這是拿到鑰匙后的第一次晨跑,呼吸著清晨的清新空氣,感覺著雙腳蹬在地上的踏實(shí)感,他向著遠(yuǎn)方跑去。

    并沒有什么固定路線,無非就是別撞上仇家就行,為此他特地找了一個(gè)斗篷戴上,用以遮擋容貌。

    不過戴著斗篷晨跑……這場面也著實(shí)怪異、著實(shí)不倫不類了些。

    此時(shí)太陽還未升起,路上的行人還很稀少。

    漫無目的地跑著,一直跑到滿頭大汗,這才放慢腳步,然后覺得眼前的景色似乎有些熟悉,于是抬頭張望。

    一見之下,啞然失笑。

    青磚圍墻,紅漆木門。

    正是那日避雨時(shí)撞見二位令他心折的老者的宅子。

    與那日不同的是,那日的木門開著,是在告訴路過的行人,這里可以避雨。而此時(shí)的門……似乎是虛掩著?

    陳辰停下腳步,想了想后走了過去。

    雖然如此登門不禮貌,但他擋不住心中的好奇與……渴望。

    那天見到的是那等奇怪的情景,今天木門虛掩,會是怎樣的景象?

    是空無一人還是仍有驚喜?

    門掩著,并未閂,僅留著一條縫,可惜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陳辰敲了敲門,然后輕輕一推。

    入目所見,仍是那張石桌。

    石桌前仍是那二位老者坐著。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裝扮,同樣的神情,一切仿佛昔日重視。

    不同的是今天沒有下著雨,還有再向里的門是開著的。

    一個(gè)約莫四十多歲的大漢坐在門檻上。

    面龐方方正正的漢子,身材魁梧,有些絡(luò)腮胡,看起來很是威武雄壯。

    此時(shí)那漢子手中搭著一張弓,弓上有箭,正面無表情的瞄著自己。

    黑漆漆的箭配合上大漢的冷漠表情,看起來很奪人心魄,若是旁人怕是會第一時(shí)間心慌意亂大驚換色。

    可惜比這更殘酷的場面陳辰都見過不少,吐蕃那尸山血海全是他一人之功,此時(shí)雖然不至于視若無睹,但處之泰然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警告而已,若是要?dú)⒑伪氐却??我又不做虧心事,何必在乎?/br>
    他對著大漢笑了笑,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yīng)。

    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冒犯了,于是拱了拱手,便打算轉(zhuǎn)身離去。

    這個(gè)大漢是護(hù)衛(wèi)嗎?

    可是以這大漢的氣度來看,做一個(gè)軍中的統(tǒng)領(lǐng)都沒問題,怎會甘人做人護(hù)衛(wèi)?

    這兩個(gè)老者……真不簡單啊!

    可是為何那天未見到這大漢呢?

    正想著時(shí),石桌前正對峙著的文士老者終于有了動靜,先是哈哈一笑,然后向著大漢擺了擺手。

    大漢手中的弓箭終于放了下去,不過仍是面無表情的盯著陳辰。

    “倔老頭,那求同存異來了,還要僵持下去嗎?”文士老者打趣道。

    倔老頭便是那武勇老者,看來果然很倔很執(zhí)著,一心不二用,似乎并不知道陳辰的到來,直到與其對峙的老者提醒才似意識過來。

    “誰?那娃娃棋嗎?”倔老頭一邊嚷嚷著一邊扭過頭看向院門。

    “來來來,娃娃棋過來。”老頭向著陳辰招著手。

    娃娃棋?陳辰一頭黑線。

    這兩個(gè)老頭真怪,連取個(gè)名字都這么怪!

    他走向石桌,發(fā)現(xiàn)與當(dāng)日仍是同樣情形,兩人手邊都擺著各自的棋盒。

    “老人家,這不叫娃娃棋,而是叫五子棋。”

    倔老頭愣了愣,隨后不滿嘟囔道:“果然叫五子棋!又讓你這老貨給蒙對了一次?!?/br>
    文士老者哈哈大笑,神情頗為欣慰。

    笑完后向著陳辰道:“小娃娃,一次相見可稱偶遇,這再見有個(gè)什么說法呢?”

    這是在問他的目的來了,畢竟既非故舊也非新識,彼此連名姓都不知道。無故推人門,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顯然是行不通的,難怪那坐在門檻上的大漢一直警惕著自己。

    “不瞞老先生,初見確是偶遇,再見也確不是偶遇,而是一直對那日奇遇念念不忘,再次路過此地,心癢難耐之下便前來一觀?!?/br>
    “哦?果真是路過?”

    “確是路過?!标惓降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濕的衣裳。

    “小子喜歡晨跑,今日得著空便在城中溜達(dá),想是與老先生有緣,不知不覺間又跑到了此地。”

    “晨跑?為何喜歡晨跑啊?”

    “因?yàn)橐憻捝眢w?!?/br>
    “為何要鍛煉身體?”

    老者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于是陳辰順口答道:“因?yàn)樯眢w是革命的本錢啊?!?/br>
    革命……?老者微微皺起了眉。

    眉已半白。

    “小友打算革誰的命?”從小娃娃到小友,稱呼上的微妙變化也說明了老者心態(tài)的變化。

    陳辰陡然醒悟,似乎是說錯(cuò)話了?

    這本是后世再尋常不過的一句話,思維慣性之下便脫口而去,可卻忘了面前這二老并非普通人。

    陳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二老,想了想后,謹(jǐn)慎答道:“自是革該革之人的命?!?/br>
    “何人的命該革?”

    這是打算給我扣大帽子?難道這等老者也會玩這等把戲?陳辰微笑看著依然風(fēng)清云淡、但眼中隱約有幾分考量意味的老者,心道應(yīng)該不至于,因言獲罪可不是大宋的特色。

    那就是仍是在疑心我的目的?順帶著考量一下我?

    雖然如此認(rèn)為,但仍是不得不謹(jǐn)慎些。

    “小子不知道何人的命該革,但想來老天應(yīng)該知道?!?/br>
    “何解?”老者繼續(xù)追問道。

    “蕓蕓眾生,每個(gè)人都不會認(rèn)為自己錯(cuò)了,都在從事著自己所認(rèn)為正確的事。既然有人認(rèn)為正確,那便代表天地給了這種思想存在的土壤,所謂存在即合理,只要老天覺得不再合適,便會有革命。”

    “存在即……合理?嗯……再解!”

    “所以小子覺得,所謂革命便是順應(yīng)天命,順乎天而應(yīng)乎人。小子不知何人的命該革,但天知道,天知道人心便知道,那總有一天小子也會知道,所以小子要留下有用的軀體順應(yīng)天命,因?yàn)椤?/br>
    “因?yàn)樘煜麓髣莺坪茰珳?,順之者昌、逆之者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