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寵媳在線閱讀 - 第297節(jié)

第297節(jié)

    到了二門上,蕭少玨道:“就到這兒吧,你回去看看遲哥兒?!?/br>
    陸清嵐最后拉著他的手,眼淚汪汪地道:“王爺一路順風(fēng),一定要保重身子?!?/br>
    蕭少玨一低頭,在她前額上印下一吻:“你也一樣,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和孩子?!?/br>
    他走出很遠(yuǎn),回頭一看,陸清嵐還站在二門處,淚眼婆娑地望著他。蕭少玨沖他揮揮手,轉(zhuǎn)過頭去再也不敢回望。

    直到蕭少玨的影子徹底消失不見,陸清嵐才返回世安苑。一時間只覺得偌大的慶王府空空蕩蕩的,無趣極了。

    屋子里,遲哥兒還在哭哭啼啼的,陸清嵐抱過兒子哄了半天,遲哥兒才終于止住啼聲。

    陸清嵐感嘆了一聲:“你也舍不得父王離開是不是?”

    再說蕭少玨,在大門口匯合了臧元凱等人,先去了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使是蕭少玨的鐵桿親信,早就點齊了一千精銳。蕭少玨帶著一千名錦衣衛(wèi)浩浩蕩蕩地去了戶部的庫房,交接了手續(xù)之后,押送著三百五十萬兩白銀由德勝門出城。

    三百五十萬兩銀子,可真不是小數(shù)目,光是押送的車輛就有十幾輛,雖然時候還早,但百姓們還是蜂擁前來圍觀。蕭少玨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出了京師,眾人縱馬疾馳,不過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就來到了北燕山新軍大營。

    陸文廷早就得到了消息,三聲炮響,轅門大開,他帶著百十名親衛(wèi)迎接了出來。

    兩邊主將紛紛下馬,蕭少玨哈哈大笑著拍了拍陸文廷的肩膀,“廷之,我要的人馬你給我準(zhǔn)備好了沒有?”

    陸文廷指來了指身后的方陣,“早就準(zhǔn)備好了,最好的馬、最好的槍、最好的兵,隨時可以出發(fā)。”

    他叫來一個姓袁的副將介紹給蕭少玨,“這三千火、槍兵,就由袁將軍指揮?!?/br>
    袁副將長著一顆笆斗大的圓腦袋,還真是人如其名。上前來給蕭少玨行禮道:“王爺,末將這次跟您去南邊,您指哪兒,末將就打哪兒,絕不會有絲毫的猶豫?!?/br>
    蕭少玨一看樂了,這個袁副將有些憨憨的,卻是個熟人,是自己一手把他提拔上來的。陸文廷派了這么一個人給自己,顯然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袁將軍算是他的門生,他用起來自然如臂使指。

    他十分滿意,笑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即刻出發(fā)?!?/br>
    袁將軍大聲喊道:“得令!”他翻身上馬,大吼一聲:“兄弟們,出發(fā)!”

    三千火、槍兵浩浩蕩蕩地出了轅門,蕭少玨最后上馬,對陸文廷道:“京師這邊,廷之幫我多長長眼?!?/br>
    陸文廷笑道:“明白,你盡管忙你的。這邊有我看著呢,出不了岔子!”

    蕭少玨哈哈一笑:“那咱們,后會有期!”

    蕭少玨帶著三千□□兵,一千錦衣衛(wèi)押送著三百五十萬兩銀子,到晚上才出了京師地界。

    前方?jīng)]有太大的城鎮(zhèn),他們這支隊伍就找了一個山坳安營扎寨。安頓好了之后,蕭少玨召集眾人開了一個短會。他道:“運銀車走得太慢了,照這么個走法,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趕到衡州?!?/br>
    眾人紛紛道:“那怎么辦?”

    蕭少玨:“前方情勢緊急,必須要有人坐鎮(zhèn)指揮,所以本王決定,帶一波人連夜趕路,先趕到衡州再說。”蕭少玨對袁副將和北鎮(zhèn)撫使道:“你們兩人,押送賑災(zāi)的銀兩慢慢走,一定要確保銀兩的安全?!?/br>
    北鎮(zhèn)撫使勸道:“王爺,您身份貴重,不可冒險??!”

    蕭少玨道:“現(xiàn)在是在我大齊內(nèi)部,我?guī)先馘\衣衛(wèi),安全定當(dāng)無虞?!?/br>
    袁副將道:“王爺,您留下來跟著大部隊一起走,讓末將先去衡州探探?!?/br>
    蕭少玨笑道:“你又不通政務(wù),去衡州有什么用?我意已決,就這么決定了。”

    眾人又商量了一些細(xì)節(jié),紛紛散去。

    休息了一晚之后,蕭少玨帶著五百錦衣衛(wèi)輕車簡從,先行出發(fā)。

    十來日后,蕭少玨終于抵達(dá)了衡州的地界兒。十里之外就是一座縣城,部下們勸他進(jìn)城休息,蕭少玨道:“不忙,咱們微服先進(jìn)去瞧瞧。”

    他命令三百錦衣衛(wèi)在一座小山上安營,自己帶了十多名親衛(wèi),和衛(wèi)彬化妝成小行商,溜溜達(dá)達(dá)進(jìn)了縣城。

    蕭少玨來之前早就通過奏折邸報熟悉了衡州的情形。這座縣城叫做洪青縣,位于漢水上游,半月前就被洪水洗禮了一遍,衡州總督上報說此城受災(zāi)不重,且援救及時,城中早已恢復(fù)秩序,百姓們也得到了妥善安置,在衡州三十幾個縣里,屬于情況比較好的一個縣。

    可是蕭少玨進(jìn)了縣城一看,卻見民居十室九空,街道零零星星的沒有幾個人,到處都是洪水過后的斷壁殘垣,甚至就在路邊還能偶爾見到一兩具未及處理的死尸。

    蕭少玨皺了皺眉,情況比他預(yù)想的還要糟糕不少。

    蕭少玨帶著衛(wèi)彬在城中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十來個親衛(wèi)偽裝成當(dāng)?shù)厝怂纳⒈Wo(hù)。來到一處寬闊的街道,見街道上到處都是門臉兒,當(dāng)鋪、米鋪、成衣鋪、脂粉鋪,料想原來當(dāng)是洪青縣最繁華的所在。只是如今,開門營業(yè)的鋪子不及兩三成,路上的行人也稀稀拉拉的,人人面色蒼白,行色匆匆。

    蕭少玨找了一個門臉較大的當(dāng)鋪,推門走了進(jìn)去。

    一個年過五旬的老者迎了上來,“客官,您是要當(dāng)東西,還是……”

    衛(wèi)彬擺了擺手:“老伯,我們少爺有幾句話想請教,問完了就走?!?/br>
    那老者楞了一下,蕭少玨和衛(wèi)彬不是來做生意的,雖然兩人換了一身便服,但是隨隨便便往那一站,就自有一股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一看便是久居上位者。尤其是蕭少玨,老者這么大年紀(jì)了,還沒見過這么英俊,氣質(zhì)這么好的青年,因此他絲毫不敢怠慢,拉了兩把椅子來:“您二位請坐請坐?!?/br>
    蕭少玨也不客氣,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老者小心翼翼地問道:“您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蕭少玨挑了挑眉:“這你都能聽出來?”

    老者笑笑:“小老兒在這間當(dāng)鋪里,做了三十多年了,南來的北往的,見了不知多少人。也算有點眼力見兒,若小老兒沒聽錯,您二位是京城人?”

    蕭少玨笑道:“猜得還真準(zhǔn)!”

    “冒昧問一句,您二位是做什么營生的?”

    蕭少玨道:“我姓皇,大家都管我叫皇九。這是我的小廝,叫衛(wèi)彬。實不相瞞,我們在京城里有些門路,我的一位表叔在戶部當(dāng)差,我沾了他的光,時常到南邊走一遭,進(jìn)點兒小東西,賣到京師去,混個糊口?!?/br>
    大齊和大梁一直是敵對的關(guān)系,相互之間的經(jīng)貿(mào)往來并不多。物以稀為貴,不少大梁的特產(chǎn)賣到大齊都是天價,因此催生了一種行業(yè),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將大梁的商品走私到大齊,換取高額利潤。

    能插手這個行當(dāng)?shù)?,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br>
    因此蕭少玨一說自己是干這個的,老者立刻心生敬意?!笆Ь词Ь?,原來是黃九爺。您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怎么到洪青這個小地方來了?”

    蕭少玨所說的“皇”可不是個黃,就是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坐在他面前的這位俊美絕倫的青年竟然就是當(dāng)今圣上的第九子啊。

    蕭少玨笑道:“大人物不敢當(dāng),不過是小打小鬧混口飯吃。我們本來是想取道陳家縣到南邊去的,聽說陳家縣發(fā)大水了,這才繞道洪青來,怎么瞧著洪青也像是遭了大災(zāi)似的呢?”

    那老者一拍大腿,“洪青縣可不就是遭了大災(zāi)嗎?半個多月前,一場大水襲來,洪青縣的房屋倒了幾百間,老百姓不知道死了多少?!?/br>
    “這樣的大災(zāi),官府就不管嗎?怎么也該設(shè)立粥棚賑濟(jì)災(zāi)民吧?我怎么在城里一個粥棚都沒瞧見?”

    老者道:“半個月前原也設(shè)過粥棚,可是沒過幾日就給撤了?!?/br>
    蕭少玨奇怪道:“這是為何?”

    老者壓低了聲音說道:“還不是府臺老爺?shù)囊馑迹 备_老爺就是知府的意思。他又嘆道:“咱們洪青縣的余糧,都被運到其他受災(zāi)更重的縣去救濟(jì)別人了。您說說這叫什么事兒呢,咱們洪青縣的糧食,咱們自己的人不能吃,卻拿去給別縣的人吃?世上沒有這個理兒啊!”

    蕭少玨:“就這么缺糧食?”

    “還不是之前那個吃人的總督,談紹元,本來咱們衡州這邊有存糧的傳統(tǒng),可是那位總督大人在咱們這邊折騰了一通,搞什么深耕細(xì)作,弄得去年的收成比起往年來欠收三成以上,交完了朝廷的稅銀,老百姓剩下的糧食根本就不夠吃。所以今年春天的時候,很多百姓就已經(jīng)耗盡了余糧了。這死的百姓啊,餓死的占了六停,病死的占了三停,只有一停是真正被水淹而死的?!?/br>
    蕭少玨也嘆了一口氣,他料想到了這個局面,卻沒想到情況會比他想象的更為嚴(yán)重。

    “那縣里沒有設(shè)立了平準(zhǔn)倉嗎?”所謂平準(zhǔn)倉,又稱為義倉。本地豐收時,由官府收購糧食放入平準(zhǔn)倉庫。到了本地出現(xiàn)災(zāi)害缺糧時,官府再把倉里的糧食拿出來接濟(jì)社會。但接濟(jì)不是免費的,而是采取低于市價、卻高于收購價的一個中間價,這個價格可以保證政府盈利,又保證民間獲得較為平價的糧食。這就像水庫對水位的調(diào)節(jié)一樣,豐水期蓄水,枯水期放水。

    老者道:“平準(zhǔn)倉自然是有的,可是一來平準(zhǔn)倉內(nèi)的糧食本來就不多,根本不夠供應(yīng)這么多百姓分食。而且,越是到了這種時候,就越是有人大發(fā)國難財。平準(zhǔn)倉放出來的糧食,如今已經(jīng)被哄抬到10兩銀子一石了,普通的百姓根本就買不起糧食。一般大戶人家肯賣余糧的更是跟著水漲船高。”

    蕭少玨臉色驟冷,低聲罵了一句:“這群狗官!”這是典型的官商勾結(jié),哄抬糧價的行為。

    那老者笑道:“咱們洪青縣的縣尊倒是還好一些,沒有把事情做絕,小老兒聽說隔縣的糧食比我們洪青縣還要高出一倍有余。”

    蕭少玨道:“東平府這么多縣,洪青縣的情況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

    那老者道:“可不是嘛。哎,這樣的災(zāi)荒之年,還不知要死多少人呢。聽說朝廷派了一位皇子下來賑災(zāi),希望能拯救衡州百姓于水火之中吧。這幾年,天災(zāi)**,衡州承受了太多太多?!?/br>
    蕭少玨聽得也有些心情沉重??吹絾柕貌畈欢嗔?,他便起了身,示意了一下衛(wèi)彬,衛(wèi)彬便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來,“老伯,剛才麻煩了你這么久,給我們提供了這么多消息。這個請你收下,些許心意不足掛齒?!?/br>
    老者看見衛(wèi)彬拿著的那一錠金子足有四五兩重,在當(dāng)時絕對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嚇了一跳:“無功不受祿,我不過和兩位貴客閑聊兩句,可不敢要這么重的賞賜?!?/br>
    衛(wèi)彬一把把金子塞進(jìn)他的手里,“給你你就拿著,那我們就先走了。”

    隨蕭少玨走出門去。

    老者在當(dāng)鋪混跡三十年,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豪客,忍不住把金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確認(rèn)這的確是金的無疑。他不由大發(fā)感慨,不愧是京城下來跑生意的,看人家這手面。

    蕭少玨帶著衛(wèi)彬在青洪縣又轉(zhuǎn)了轉(zhuǎn),打探了不少消息,緊接著馬不停蹄地去了隔壁的一個縣,接下來的兩天了,蕭少玨并沒有人帶人趕赴衡州城,而是四處微服調(diào)查走訪,了解情況。

    又將三百錦衣衛(wèi)化整為零,全都撒到了衡州各府各縣的地界了,讓他們聯(lián)系本地的錦衣衛(wèi),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拿到最新的情報。他覺得自己對衡州的情勢了解得差不多了,這才只帶了十來個人飛馬趕至衡州城。

    衡州總督名叫于松。這日正巧趕上他最得寵的第七房小妾過生日,他在總督府大擺筵席,衡州所有的高級官員幾乎都來了。

    正吃喝的熱鬧,忽然一個小廝跌跌撞撞地跑了進(jìn)來,“總督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于松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又怎么了?是不是那段河堤又決口了?還能不能讓本官清閑一日了。”

    小廝道:“不是河堤決口了,是欽差大人,慶王爺來了!”

    ☆、第310章 敲打

    “哈哈哈!”于松登時笑了,“你他媽的沒喝呢就高了?欽差大人到了?慶王爺正護(hù)著朝廷的賑災(zāi)銀子,剛走到松州,到衡州至少還得十天。你他媽唬我是不是?這狗屁的水災(zāi)害得老爺我累了一個月了,難得松散一天,這是哪個王八蛋出的餿主意,竟然抬出了慶王爺來唬我?你們怎么不說皇上來了衡州呢?”

    他當(dāng)初聽說朝廷派了慶王爺挑頭來衡州賑濟(jì)災(zāi)民,心里就打了個突。覺得朝廷大概是想放棄衡州的節(jié)奏。慶王爺是誰???打仗真是一把好手,可讓他來賑災(zāi),就他那個性子,還不得把衡州的官兒從上到下都給殺個遍呢。

    他認(rèn)真就沒覺得慶王爺真有本事賑災(zāi)。所以今天說起來也頗不客氣。

    他說得正吐沫橫飛呢,忽聽得遠(yuǎn)處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是本王叫這個小廝通報進(jìn)來的,怎么,你小子忘了當(dāng)初想當(dāng)總督的時候是怎么到我府上裝孫子的了,現(xiàn)在你還敢翻臉不認(rèn)人了不成?”

    于松看見眼前出現(xiàn)的這個俊美絕倫的青年,眼珠子差點兒沒掉出來了,“王爺,我的好王爺,您怎么來了?這也忒快了吧,您這是插上翅膀飛過來的吧?”

    于松就著這么個脾氣,那張嘴胡說八道慣了,就是在蕭少玨面前也是口沒遮攔的,去年談紹元下臺,還是蕭少瑜和蕭少玨聯(lián)手把他推上了衡州總督的位置。

    于松臉皮其厚無比,抬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王爺,您瞧我這張臭嘴快的,您可別和我一般見識,我這是天天盼日日盼,就盼著您來幫我一把,度過難關(guān)呢。當(dāng)初以為這衡州總督是個肥差,誰知道上任以來天天給狗娘養(yǎng)的談紹元擦屁股,好不容易混過去沒出什么大事兒,結(jié)果老天爺又給我來這一手——洪災(zāi)!您說我招誰惹誰了?”

    他這個樣子,蕭少玨也是哭笑不得:“行了,別貧嘴了。本王趕了這么多天路了,每日風(fēng)餐露宿,正好趕上你給小妾過生日,也能沾你的光吃頓飽飯了?!?/br>
    他這話里的譏諷之意,在場的官員們可都聽懂了。

    人人汗出如漿。他們并不認(rèn)識蕭少玨,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來相見。蕭少玨走到主桌主位前面,大馬金刀地坐下,目光一掃桌上的菜肴,笑了。

    “鳳尾魚翅、紅梅珠香、宮保野兔、干連福海參、花菇鴨掌、五彩牛柳……嗬,老于,你這總督衙門的宴席還真是豐富??!著很多東西都是從外地甚至是大梁快馬運過來的吧?”

    眾人立刻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了,一時間那么大的一個大廳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蕭少玨狠狠一拍桌子,“王八蛋!碩鼠!蛀蟲!朝廷怎么養(yǎng)了你們這一群混球。你們有沒有看看外頭的老百姓在吃什么,連口米湯都喝不上了,都在啃樹皮草根,就快要人相食了!父皇為了衡州的災(zāi)荒憂心忡忡,為了省點銀子,連rou都不舍得吃了。你們在這里給我大吃大喝,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個兒,你們能吃得下喝得下嗎????”

    他怒不可遏,一把掀翻了面前的大桌,稀里嘩啦,到處杯盤狼藉,餐具碎得滿地都是。

    官員們登時坐不住了,全都離席跪在了地上。

    還是于松見過大世面,他又算得上是蕭少玨夾帶中的人物,他自然知道蕭少玨的不滿,因此觍著臉解釋道:“王爺,王爺,您消消氣,衡州發(fā)生了這樣的大災(zāi),咱們都是衡州的父母官,也全都跟著著急上火。也是忙了這么多日子了,下官慮著大家的這根弦崩得太緊了,這才借著這次的機(jī)會把大家叫過來聚一聚,放松一下,接著回去該救災(zāi)的救災(zāi),該修堤的修堤……”

    蕭少玨狠狠瞪了他一眼,罵道:“于松,你是不是覺得在總督府里搞這么一出很光榮,本王該上折子給你表一功?”

    于松道:“別呀,您真上一道折子,我還不得被言官御史罵死??!”

    蕭少玨怒道:“你少給我打馬虎眼,給我跪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