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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黑萌影帝妙探妻在線閱讀 - 第350節(jié)

第350節(jié)

    “可能中了迷藥!”

    “先帶他去醫(yī)生那看看,想辦法讓他醒過來,他現(xiàn)在是唯一和兇手有過接觸的人?!?/br>
    “是!”

    計孝南望向太平間的另一處口,那是一處卷簾門,殯儀館的車就經(jīng)常會從那里倒車進(jìn)來。

    “讓鑒證組的人過來,說不定會有兇手的線索?!?/br>
    景颯已經(jīng)電話聯(lián)絡(luò)了人過來。

    通完電話后,她狠砸了一記墻壁,“該死的,棋差一招!”

    如果早點能想到的話,說不定就能截住兇手了。

    鑒證組的警員到達(dá)后,她和計孝南又回到了會議室,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里頭杯子摔砸在地上的聲音,因為康熙在里面待著,兩人一驚,立刻沖了進(jìn)去。

    “康熙!”

    “師兄!”

    姍姍來遲的曹震,身上的衣領(lǐng)被康熙狠狠揪住,無法動彈。

    康熙怒目瞪著他,眸色有一絲血色閃過,他右手握拳,只差一寸就能揍得曹震落下好幾顆牙。

    景颯趕忙上前救人,“康熙,你放手!”

    “別過來!”曹震突然大喝阻止了她的前進(jìn)。

    “師兄?”

    “這是我應(yīng)該受的,端木失蹤,我難辭其咎。”

    這個案子由他負(fù)責(zé),任何一個隊員出了事,都是他的責(zé)任。

    計孝南怕康熙現(xiàn)在是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剛才不是還很冷靜的在分析案子嗎,怎么一眨眼又魔障了。

    “康熙,你就算打死他也沒用,冷靜點,放手!”

    康熙握緊的拳頭在發(fā)抖,額際的青筋十分明顯的凸了起來。

    他其實知道現(xiàn)在就算殺了眼前的人也沒用,抓走皛皛的是兇手,不是曹震,但他就是沒法饒過他,若不是他當(dāng)初找皛皛做什么犯罪顧問,她就不會有事。

    寂靜在兩個男人之間化開,一個閉著眼睛甘愿挨打,一個雖然憤怒,卻遲遲沒有下手。

    正當(dāng)所有人以為康熙會一拳揍飛曹震的時候,他卻放開了手。

    他臉上有不情愿,但更多的是悔恨。

    責(zé)怪他人的時候,他其實更憎惡自己,為什么他沒有陪著她,為什么他會以為醫(yī)院是安全的,他竟然讓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皛皛。

    他現(xiàn)在除了悔恨,就只有心痛。

    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如此的膽小,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皛皛倒在血泊里的畫面,只要一閉眼,這些畫面就會出現(xiàn)。

    那雙手沿著曹震的衣襟一路滑落……

    顫抖如風(fēng)中的落葉一般的嗓音也隨之響起……

    “救她!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救回來!求你……”

    他只這一個要求。

    只有這一個!

    ------題外話------

    有點卡文了,我得好好捋捋……

    下章會小虐…。

    嗯,看標(biāo)題就知道了,會虐嘛……

    我現(xiàn)在只能爭取月底結(jié)案…好難寫,好難寫,我好像寫娘娘生娃啊。

    ☆、round 244 獵人游戲(二)

    皛皛是被滴落在額頭的冷水弄醒的,起初意識不清,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渾身也燥熱難忍,似一把火在燒。

    她呻吟了一聲,像要張開眼睛,眼皮卻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張不開,混沌的意識里夾雜著父母捆著炸彈,安卉失蹤,李善功和田茂禮被炸死的情景,這些畫面交織在一起,輪番在她腦海里播放,刺激著她所有的神經(jīng)。

    她淚流滿面,下意識環(huán)抱住自己,逼得她只能通過嘶喊來發(fā)泄心里的痛苦。

    “不要……不要……不要死……”

    “皛皛,你醒了嗎?”

    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竄入她的腦?!?/br>
    誰?

    “皛皛,你醒一醒,我是阿卉?。 ?/br>
    阿卉?

    她努力集中意識去聽那聲音……

    “皛皛,你醒一醒,你不要嚇我!”

    是阿卉的聲音!

    那聲音在耳畔越來越清晰,她辨認(rèn)無疑,阿卉就在她身邊,她沒有失蹤,她還活著。

    這個意念讓她欣喜若狂,一定是夢,那些畫面不過是夢而已,她緩緩張開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但卻看得模模糊糊的。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焦距漸漸匯聚到一點,將她眼前的迷霧逐漸驅(qū)散……

    人影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阿卉?”

    “是我,是我!”安卉的聲音是喜極而泣的。

    皛皛的意識還有些渙散,腦中好似有千萬匹駿馬踩踏而過似的,又疼,又暈眩,根本無法思考,她用力的甩了甩腦袋。

    “你別動,你在發(fā)燒!”

    她渾身燙熱,臉紅的就像燙熟的蝦子,因為高燒引起的脫水,唇皮干得都已起了皮,她舔了舔嘴皮子,覺得喉嚨像是塞了一把沙子進(jìn)去似的,一說話就覺得疼。

    “渴……”

    “口渴嗎?你等著,我給你去找水!”安卉聽到后,立刻回頭去找水。

    一陣乒呤乓啷的響聲過后,安卉雙手掬了水過來,小心翼翼的往她嘴邊倒。

    那水并不好喝,有一股泥土的味道,但皛皛渴極了,顧不得那么多,急切的將它們吞下。

    “別急,慢點喝!”

    水的冰涼讓皛皛好受了些,她雙目開始清明,眼前的人影輪廓也愈發(fā)清晰起來,她眨了眨眼,終是看清了眼前的人。

    可眼前的人慘不忍睹,滿臉血污,原本的細(xì)皮嫩rou,此刻布滿了縱橫相交的擦痕,有些還在流血,有些則已經(jīng)結(jié)出了一層軟而透明的血痂,嘴角也有傷口,頭發(fā)散亂,還沾滿了泥土,那還有平日的靚麗,活像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皛皛一駭,一把抓住她的手,“阿卉!你的臉!”

    目光巡視過她的臉后,她的視線下意識的瞥向了她的身體,更是駭然。

    安卉身上只有內(nèi)衣,粉藍(lán)色的蕾絲bra早已被泥水弄得臟物不堪,也毛了邊,抽了絲,用了幾年的抹布都要比它好看些,幸好是冬款,里頭有海綿等填充物,還不至于破個洞,但磨得也差不多了,露在外頭的肌膚也是傷痕累累,那凌亂的一道道大小不一、顏色不同的傷痕血絲浸染,它們痕跡深淺不同,形狀各異,在那些沒受傷的細(xì)膩皮膚對比下,就像一幅畫被稚子拿蠟筆亂涂一氣,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最嚴(yán)重的是安卉的腳,那上頭都是血污,有幾只腳指甲已經(jīng)翻了起來,皮rou模糊。

    皛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忙穩(wěn)定一下心神,眨眨眼睛,想去除掉這些進(jìn)入腦海的畫面。

    這是夢,她一定是還沒醒。

    這哪里是安卉,這分明是個受盡折磨的血人。

    她平復(fù)了一下加速的心跳,閉上眼,然后再次抬眼朝她身上望去,那些傷痕猶在,甚至比剛才看到的更清晰真實。

    她呼吸急促,心跳也在加速,那些傷痕還在汩汩流血,隱隱的泛著疼痛。

    “阿卉,阿卉!”她慌亂的叫著摯友的名字,淚水忍不住往下落,“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她知道自己必須做點別的,但注意力就是無法從這些縱橫交錯的傷口上移開,她想幫著止血,但卻嚇的無從下手。

    “你先別管我,先顧著你自己,你正在發(fā)燒,趕緊躺好!”

    這時候皛皛哪顧得上自己,“醫(yī)院,我得趕緊送你去醫(yī)院?!?/br>
    她意識雖已醒,但刺激有點大,腦中嗡嗡直響,想要爬起來,奈何四肢酸軟無力,怎么也使不上勁。

    “皛皛,你別再亂動了?!?/br>
    “醫(yī)院,我要送你去醫(yī)院!”

    皛皛叫喚,拼命的想要爬起來,好不容易在安卉的攙扶下爬起來了,跌跌撞撞的想要辨明方向。

    可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大驚失色。

    這里是哪里?

    眼前的地方是一個山洞,洞壁坑坑洼洼,有些許水滲透進(jìn)洞壁一滴滴的落下,味道古怪,且非常潮濕,還有夾雜著一股干涸的血腥氣味,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被風(fēng)一吹,就搖搖晃晃的,看洞壁上長的苔蘚種類,這里應(yīng)該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待久了,連呼吸都會不暢。

    這里不光是潮濕和血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

    皛皛驚愣的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一處光明,應(yīng)該是洞口,她跑了過去,等近時,一排銹蝕的鐵欄桿阻隔了去路,她恍然明白,這不僅僅是個山洞,還是一個牢獄。

    她握住銹蝕的欄桿,用力搖晃,但它們紋絲不動。

    “皛皛,別費(fèi)力氣了,這些欄桿早就卡死在洞口的巖石里了,除了鑰匙能夠打開門之外,你就算搖一天,它都不會松動?!?/br>
    “鑰匙!?”

    安卉扶著她,點了點頭,“你……你先別激動,小心動了胎氣!”

    皛皛覺得頭疼又發(fā)作了,捂住腦袋呻吟了起來。

    安卉緊張不已,“快點,坐下來,你現(xiàn)在不能亂動。”

    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