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的宮斗指南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徐貴妃冷笑一聲,“好一個忠仆,可把大皇子摘干凈了。”

    皇帝皺了皺眉,但到底心虛,沒接徐貴妃的話,問道:“依愛卿看,黃寶確與此案有關(guān)嗎?”

    丁唐點頭,“先前蔡三英見到二位殿下身資頗豐,向陛下勒索時,也同時向那幕后之人勒索要錢,共索要兩次,第一次五百兩,第二次兩千兩。然而第二次的錢,蔡三英還沒來得及拿到,就被臣等抓住。臣搜查了黃寶的住處,確實搜到了兩千兩白銀。”

    徐貴妃看出皇帝和稀泥的打算,怎么肯善罷甘休,諷笑一聲道:“兩千五兩白銀,一個二等太監(jiān)不吃不喝二百年,都攢不了這么多。對了,這還沒算一開始的訂金和酬勞吧。陛下,我倒是奇怪了,他一個連跟主子出門機會都撈不到的二等太監(jiān),哪弄來這么多錢?”

    皇帝想了半晌,終于回道:“他不是看著內(nèi)庫嗎?許是自己私下偷賣了?”

    徐貴妃柳眉一豎,問道:“陛下是認定這黃寶做下這事了?”

    皇帝悄悄吁出一口氣,“照丁統(tǒng)領(lǐng)的回報來看,人證物證俱在,罪證確鑿?!?/br>
    徐貴妃斜睨了下面的丁唐一眼,又轉(zhuǎn)回頭,對皇帝道:“可是陛下卻忘了一點,動機呢?”

    聞言皇帝頓時一愣,徐貴妃率先開口堵皇帝的嘴,“陛下可別說小玨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這殺才。小玨這孩子心善,連只螞蟻都舍不得踩,陛下就算心急找理由,也別往小玨頭上扣黑鍋?!?/br>
    皇帝心虛摸摸鼻子,不禁高聲道:“瞧你這話說,朕怎么會給自己兒子扣不是?!?/br>
    見徐貴妃氣稍稍平了點,皇帝想了想,待要說話,徐貴妃又攔道:“對了,陛下也別賴在我頭上,我一向要避嫌疑,從沒踏足過大皇zigong中,這太監(jiān)我更是見都沒見過?!?/br>
    皇帝又被一噎,絞盡腦汁想半天,索性開門見山道:“隨著年紀稍大的幾個皇兒開府,宮里頭的形勢越來越緊張,許是這太監(jiān)要為主分憂,才想要替主子除掉對手?!?/br>
    徐貴妃沒想到真把皇帝這話逼出來了,倒是愣了一愣,半晌道:“陛下怎么不想想,既然這是個一心為主的好奴才,又怎么會背著主子,偷盜庫房里的東西?這是忠心的奴才能辦出來的事嗎?”

    皇帝不由正視了徐貴妃一眼,怪不得前邊徐貴妃問了一句,就岔開話題,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他這半天跟徐貴妃對質(zhì),也是左右為難,既不想委屈了周玨,也不想圈死了周璉。結(jié)果徐貴妃步步緊逼,鋒芒畢露,他也的確辯無可辯,一時有些心累……

    不想徐貴妃卻退了一步,徐徐道:“就算是這奴才偷盜了主子的東西,大皇子身為人主,下人犯下這等大錯,總有知情的權(quán)利吧?!?/br>
    皇帝眼中一亮,狐疑地看向徐貴妃,“也罷,總歸跟他有些關(guān)系,宣他覲見就是。”

    喬榮領(lǐng)命而去。

    徐貴妃好整以暇端起茶杯,跟皇帝她不好施展,但大皇子周璉……讓他親口認罪又有何難。

    ☆、第55章 是大皇子嗎

    不多時,大皇子周璉就被帶了過來。

    周璉一進屋,見到這陣仗,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常給皇帝、徐貴妃請了安。周瑛少不得也要起來跟周璉見禮,周璉更加意外,沒太想通周瑛為何要出現(xiàn)在這兒。

    徐貴妃跟皇帝請示,得同意后道:“大皇子或許知道,前兩天六皇子和七公主病重不能見人?”

    周璉點頭,“兒臣知道,當日兒臣聽了著急,還特地送了一匣子丹參過去?!?/br>
    徐貴妃眼神平靜如水道:“這是假的。”

    周璉吃驚睜大眼,“這是怎么回事?”

    徐貴妃一眼不??聪蛑墉I,“當日他兩個在大街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綁架,前兩天才被解救回來?!辈淮墉I反應,徐貴妃又緊接著道,“如今御林軍拿到了幕后之人,此人正是你身邊的太監(jiān)黃寶,大皇子,此事你怎么看?”

    “光天化日之下被綁架,御林軍呢?”周璉十分難以置信,覺得荒謬甚至可笑,“黃寶是幕后之人?他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小太監(jiān),多一句嘴都不敢跟人吵,是不是弄錯了?”

    “人證物證俱在?!毙熨F妃拿起幾案上的卷宗,扔到周璉懷里,“大皇子不信,盡可以看看?!?/br>
    周璉接住卷宗,覺得徐貴妃態(tài)度有些不客氣,愣了一下,才翻看起來。他向來還算聰敏,剛才是被這消息驚到,反應不迭,此時細細翻看下來,覺出這字里行間,分明是指向他的。他不由臉色愈來愈白,及至翻到黃寶遺書時,手上一軟,卷宗從手上滑落,遺書也飄落腳邊。

    徐貴妃意味深長道:“不吭不響,就能做下這樣大的事,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不是嗎?”

    周璉喉頭發(fā)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徐貴妃嗓音溫柔有致,“這黃寶可真真是個忠仆,自知事泄,直接自我了斷,絕不污了主子的清名。大皇子,你這調(diào)理下人的手段,也的確了得,我都忍不住想要跟你請教呢?!?/br>
    雖然徐貴妃沒明說,但字字句句在諷刺是周璉暗中指使。

    徐貴妃隱隱指責的話還在其次,關(guān)鍵皇帝就在上首坐著,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卻如一座高山一樣,沉甸甸壓在周璉頭上。周璉再承受不住,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哆嗦著聲音,“父皇,這真的與兒臣無關(guān)啊?!?/br>
    一聽這話,皇帝頓時心中一沉,失望地閉上眼。

    若周璉一直坦坦蕩蕩,在徐貴妃逼問時,也能據(jù)理力爭,那皇帝還能說服自己,或許是丁唐查錯了,周璉是冤枉的。哪怕他不是被冤枉的,敢在皇帝面前狡辯,也算他是個梟雄。但周璉這樣軟弱、不堪一擊,不管是做賊心虛,還是當真被冤枉,都讓皇帝倍感失望。

    盡管六皇子周玨聰明機變,長相肖父,又兼是愛妃所出,甚得皇帝看重,皇帝也的確有過傳位于周玨的意思,但周玨畢竟還小,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傳言哪都有,更何況皇帝正值春秋鼎盛之年,自然也不著急。

    至于周璉,作為皇帝的嫡長子,聰敏溫和,也從來沒犯過錯處,當然是候選人之一。雖然皇帝在留皇子監(jiān)國時,用二皇子壓了大皇子一頭,但這多是出于權(quán)衡,而非讓他出局。

    可現(xiàn)在周璉的表現(xiàn),卻使他自己的形象,在皇帝心中徹底降到了谷底。

    周璉向來不善察言觀色,卻在這一瞬突然福臨心至,意識到父皇要放棄他了。

    一股潮水般沒頂?shù)幕炭郑屩墉I幾乎窒息,他瘋狂地運轉(zhuǎn)著大腦,卻一個有用的主意都想不出來,只能喃喃的,用幾乎哭出來的嗓音說:“父皇,求求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徐貴妃看出大局已定,心中得意,但也知此番對大皇子咄咄逼人,恐怕已惹得皇上不滿,故而不露一分張揚之態(tài),掩袖垂淚道:“大皇子,小玨哪里得罪了你,竟惹得你下這般毒手?”

    皇帝果然頓了一下,才面色漸軟,拍了拍徐貴妃的手,“愛妃別哭了,朕會給小玨一個公道?!?/br>
    周璉聽了這話,瞬間頭腦一白,求饒的話都停了。

    皇帝安慰過了徐貴妃,這才轉(zhuǎn)回頭,看向跪下下面的周璉,沉默片刻,正要發(fā)話處置,卻聽屏風后的周瑛說道:“父皇,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皇帝頓了頓,“出來吧,此處并無外人?!?/br>
    “多謝父皇?!敝茜鴱钠溜L后繞出來。

    丁唐在下首朝周瑛見禮,周瑛點一點頭,又掃了一眼面色絕望的周璉,猶豫了一瞬此人當不當救,但轉(zhuǎn)念定下心來,就算是為了她自己,也要找出真正的幕后兇手。

    周瑛無視明顯不快的徐貴妃,對皇帝福身道,“父皇,我有幾個不解之處,想要請教丁統(tǒng)領(lǐng)?!?/br>
    皇帝抬手,讓周瑛隨意。

    周瑛看向丁唐,問道:“敢問丁統(tǒng)領(lǐng),那被抓住的人販蔡三英,是否親手指認過黃寶?”

    丁唐回道:“回稟公主,臣是根據(jù)畫像找到黃寶,找到人時,黃寶已經(jīng)死了……”

    周瑛卻語氣平靜,再次問道:“那我更正一下,蔡三英是否指認過黃寶的尸體?”

    丁唐抬頭看了周瑛一眼,及到此時,才算正了心態(tài),回道:“臣在發(fā)現(xiàn)黃寶的尸體后,就把蔡三英提出來,讓蔡三英指認是否是當日與他接頭之人,他說是。”

    周瑛走到周璉跟前,彎下腰,撿起地上散落的卷宗等物,翻出畫像,一看畫中人圓臉盤,單眼皮,小眼睛,一點特征沒有,再普通不過的長相,更是應了心中猜想,她又問道:“黃寶死狀如何?”

    上首的徐貴妃嫌棄皺了皺眉,“你問這個做什么?”

    周瑛回頭一笑,“自然有用,母妃稍安勿躁,馬上就好。丁統(tǒng)領(lǐng)請講,我等著呢?!?/br>
    見皇帝并沒有阻攔,丁唐掩去眼中的驚訝,恭敬回道:“臣發(fā)現(xiàn)黃寶尸體時,不足一個時辰,他面部青紫,眼球突出,眼白充血,舌頭吐出,尸斑呈……”

    “夠了!”徐貴妃捂著胸口,厲聲喊道。

    “是我的不是,讓母妃受驚了。母妃若害怕,不如先下去歇一會兒?”周瑛一臉歉然道。

    徐貴妃哪肯在此時離開,閉眼恢復了片刻,才冷聲拒絕道:“不用,你快些進入正題就是。”

    周瑛點了點頭,再次歉然笑笑,“母妃放心,這一部分已經(jīng)問完了?!?/br>
    她這才轉(zhuǎn)頭問丁唐道,“我并不是專業(yè)人士,對這一點很好奇,在尸體面部如此猙獰扭曲的情況下,曾經(jīng)僅跟接頭人見過數(shù)面的蔡三英,真能辨認出接頭人就是這具尸體嗎?”

    丁唐不由征愣了一下,這一點確實無法保證。

    周瑛又舉起那張畫像,補充了一句,“尤其在接頭人長得一副大眾臉長相的時候。”

    丁唐倒也不是固執(zhí)己見的人,認真考慮過周瑛的話,沉吟片刻,謹慎措辭道:“公主說得也有道理,確實不能排除蔡三英認錯了的可能?!?/br>
    “有這個可能就好,我也并非要推倒證詞。”周瑛禮貌道,伸出一根手指,“這是疑點一?!?/br>
    “適才我聽丁統(tǒng)領(lǐng)說,曾在黃寶房中搜出兩千兩白銀,正與蔡三英向接頭人第二次勒索時索要的額度相同?!钡玫蕉√泣c頭示意,周瑛又問道,“敢問這白銀是在何處搜到?”

    “就藏在黃寶床下……”丁唐眼神往徐貴妃處瞟了一下,還是道,“溺桶里。”

    果然這話一出,徐貴妃掩鼻靠在椅背上,作嘔道:“這也太惡心了?!被实垡舶櫫税櫭?,替徐貴妃拍了拍后背,但到底沒出言叫停周瑛的問話。

    所以周瑛只當沒聽到,繼續(xù)問道:“除了遺書,他屋中有無其他可疑之物?”

    丁唐搖頭,“并無其他。”

    周瑛又翻出那封遺書,“而這封遺書,也對綁架謀害皇子一事只字未提?!?/br>
    徐貴妃拍了拍胸脯,才忍下胸腹中翻滾的惡心,緩過神來就聽見周瑛這話,不由插嘴答道:“這太監(jiān)既然一腔忠心,不想拖累大皇子,又怎么會留下把柄,讓人指控?”

    周瑛朝徐貴妃點頭笑道:“誠如母妃所言,既然他不想拖累皇兄,在遺書中一句不提綁架一事,那又為何把兩千兩銀子留下?出了院子,再走幾步路就是湖,直接把銀子沉到湖底就是,他為何要把這現(xiàn)成的把柄留下?留著好坐實他的罪名,再引火到皇兄身上嗎?”

    屋中頓時一靜,軟倒在地的周璉不由眼中一亮。

    周瑛豎起兩根手指,“這是疑點二?!?/br>
    周瑛蹲下身子,看向眼神灼灼的周璉,問道:“三天前,父皇和母妃乘馬車歸來,剛進門口就被大皇兄叫住,并向父皇回報漕運總督落水一事,大皇兄可還記得?”

    ☆、第56章 按下葫蘆浮起瓢

    周璉忙點頭,“當然記得?!?/br>
    見周璉堂堂皇子之尊,竟落得這般狼狽模樣,周瑛心中微微有些酸楚,半晌道:“以我對大皇兄的了解,你并不是多愛管閑事的人,那一天為何主動擔下了這事,來向父皇回報?”

    周璉倒是沒惱,臉紅了一下,才道:“我記不太清了,當時張大人昏迷不醒,大家沒個主意,亂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就都讓我找父皇稟報,我也想趁此向父皇表現(xiàn)一下,就過來了?!?/br>
    周瑛又道:“父皇并未透露去向,大皇兄是如何得知父皇行蹤,并恰好在門口截住了父皇?”

    顯然周璉聽明白了周瑛言下之意,臉色一白,“也是人群中有人這么說了一嘴,說父皇今日未至,想是有私事要辦,快到中午差不多也該辦完了,若回去說不定正好能碰上。好幾個人都這么附和,我一想也在理。我又急著走,根本沒注意第一個提起這話的是誰?!?/br>
    周瑛直視著周璉的雙眼,正色道:“你可能保證,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不待周璉說話,周瑛又補充道:“大皇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當日你既然說隨同一群官員巡視河岸,又發(fā)生了漕運總督暈倒落水一事,想來記得此事的人不少,若丁統(tǒng)領(lǐng)事后查證,與你所說不符……后果如何,你應該心知肚明?!?/br>
    周璉深吸一口氣,眼圈猶紅,嗓音依舊在顫抖,但眼神卻一片赤誠堅定,一字一頓道:“我發(fā)誓,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若有一句虛假,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這一番擲地有聲的話,砸得屋中瞬間一靜。

    皇帝眼神復雜看向周璉,然而周璉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眼都沒望向坐在上首的父皇。

    周瑛拍了拍周璉的肩膀,站起來道:“這是疑點三?!?/br>
    見徐貴妃皺眉想要開口,周瑛大方道:“當然,是否屬實,還需要丁統(tǒng)領(lǐng)驗證?!?/br>
    徐貴妃瞥了周瑛一眼,舉起茶杯喝了口茶,以作掩飾。

    周瑛只當沒看見,繼續(xù)道:“父皇,我倒不是說憑著這三個疑點,就能證明大皇兄無辜。但它們確也指出了一種可能,就是此事背后另外有人,大皇兄只是被設計頂罪,當替罪羊?!?/br>
    皇帝原是心疼周瑛此番受苦,再加上許諾過要將壞人治罪,才特地叫她來旁聽,沒想到這樣小小一個舉動,竟帶來這般意外的收獲,驚訝之余,不由用全新的眼光打量起周瑛。

    周瑛覺察到皇帝審度的視線,也不驚訝,只微微笑著,“父皇,您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