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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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小就胖,別人要推動他都不容易,可現(xiàn)在,他被拎起來了! 馮成林還沒回過神來,一陣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隨即傳來。 蔣震:“……”這人真重! “這是怎么了?”鄭府的管事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動靜,匆匆趕來。 馮成林胳膊底下的布料裂開了,自己的手還有點酸……蔣震放下馮成林,幫他扯了扯衣服,然后看向那個管事:“沒什么,我就是跟馮少爺說說話而已?!?/br> 蔣震滿臉平靜,又道:“馮少爺說他自己很重,我就告訴他他并不重,畢竟我一只手就能拎得起來。” 幾個離得近的,將之前的沖突全都看在眼里商人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馮敬源的臉色卻變得極為難看,他兒子丟臉就是他丟臉,這個蔣震…… “是蔣爺啊?!边€不等馮敬源說什么,那管事卻是認(rèn)出了蔣震:“我們大少爺讓我在外面等蔣爺呢,蔣爺里面請,大少想見您?!?/br> 來京城之前,蔣震自己也不過是鄭逸手下的一個管事,論地位還比不過鄭逸手下的老管事,但這會兒,這些管事,倒是會稱他一聲“爺”了。 “稍等。”蔣震朝著那個管事的笑了笑,又看向馮成林,然后用手拍了拍馮成林軟綿綿的臉。 面對馮成林時,蔣震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冷了下來,而他的聲音更冷:“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br> 蔣震的力氣和那個管事的一聲“爺”,讓馮成林一動不敢動,整個人都僵住了。 “呵……”蔣震輕笑了一聲,放開馮成林,拉著趙金哥就跟著那管事的進去了。 很快,又有人從鄭家出來,幫著外面的商人把馬車安頓好,又將那些商人往里帶去。 很多商人都往里走去,馮敬源馮成林還有沈安新卻還留在原地。 沈安新滿臉震驚,馮成林這會兒,卻已經(jīng)呆滯了。 馮敬源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兒子一巴掌才好,但他兒子已經(jīng)臉面丟盡,他總不好再去落兒子的臉。 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兒子被扯壞的衣服,馮敬源咬了咬牙:“還傻站著做什么?還不快給我滾回家去!” 他本想帶兒子進去,讓兒子多認(rèn)識幾個人,現(xiàn)在看來是不成了。 這么想著,馮敬源又瞪了沈安新一眼,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沈少還真是有本事……”那人竟然跟鄭家人認(rèn)識,這沈安新這是找到靠山了? 沈安新這會兒卻還有些懵,他之前對蔣震有好感,可也一直覺得蔣震的出身有點太低了,可現(xiàn)在……蔣震到底是什么來頭? 沈安新正茫然著,就看到自己的那位金叔叔來了。 他收斂了自己的情緒,跟在這位金叔叔身后,進了鄭家。 而這個時候,蔣震和趙金哥兩個人,卻是見到了鄭逸。 “昨日忘了跟你們說參加宴會需要注意的事情,也沒幫你們準(zhǔn)備衣服,是我疏忽了。”一看到蔣震,鄭逸就笑道,心情明顯非常好,甚至好得過分了。 蔣震有些奇怪地看向鄭逸。 鄭逸輕咳了一聲,笑道:“紙牌已經(jīng)送上去了,上面很喜歡?!?/br> 第96章 也來玩紙牌 鄭逸這次上京,就是想要用紙牌來討宮里那位皇太后的喜歡的。 但這事,他并沒有絕對的把握。 要是那位太后不喜歡,他們就弄巧成拙了,之前提前制作好的諸多紙牌也會毫無用處。 因著這個原因,鄭逸之前壓力一直很大。 而現(xiàn)在,事情總算成了。 鄭逸一進京,就把紙牌的事情告訴了鄭二老爺,但鄭二老爺開頭幾天并沒有機會將之進獻上去,直到前幾日太后找他商量皇商的事情,他才有空跟太后提了一句,說是他在江南那邊得了樣很好玩的物事。 太后當(dāng)時并未說什么,昨日才讓人來找鄭二夫人進宮,說是子怡公主近來有些無聊,讓鄭二夫人拿些好玩的去陪陪。 這子怡公主,是先帝幼妹,因著跟先帝年紀(jì)相差很大,幾乎是太后看著長大的,而如今,她到了可以選駙馬的年紀(jì),甚至就要開始選駙馬,不免有些焦躁不安。 太后能理解她,這才會讓人弄點好玩的東西給她玩兒,而鄭二夫人進宮之后,就陪著子怡公主玩起了紙牌。 子怡公主在宮里,能玩的東西很多,但積木玩偶,總有會膩的那一天,九連環(huán)之類,普通人還總歸是玩不出太大的趣味的。 這子怡公主天資一般,讀書都不大喜歡,更別說玩九連環(huán)了,以往無聊了,她只能做做針線,可現(xiàn)在…… 現(xiàn)代人拿著能知天下事的手機電腦,很多人還會用它來跟人打牌,可見紙牌的魅力,更別說這年頭的人了。 如今不說手機電腦,便是聽?wèi)蚨紒韥砘鼗鼐湍敲磶壮觯瑠蕵穼嵲谔佟?/br> 子怡公主毫不意外地被打牌迷住了,這日便是吃飯,都不想吃了。 太后聽說此事來了興致,親自過來看看,然后便瞧見了畫著梅蘭竹菊的精致紙牌,和頗為有趣的玩法。 蔣震提供了好幾樣紙牌的玩法,而那一樣樣不同的玩法,鄭逸都給起了足夠風(fēng)雅的名字。 比如斗地主這玩法,他最后查了許多典故,最后給安上的,就是一個文縐縐的名字。 太后和子怡公主最先學(xué)會的就是斗地主,都玩得挺高興的,以至于昨晚上鄭二夫人都沒能出宮,竟是得以在宮中留宿了一晚上。 鄭二夫人是今天早上回來的,一回來就告知了鄭二老爺和鄭逸,說是太后很喜歡紙牌,還夸了制作紙牌的人心思靈巧。 這紙牌,無疑是得了太后的喜愛了。 如此一來,鄭逸這會兒的心情自然極好。 不過,讓人等著蔣震,找蔣震過來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并且給蔣震和趙金哥準(zhǔn)備兩身衣服,倒是他昨日就已經(jīng)吩咐下去的。 蔣震和趙金哥的衣服很快就被下人送來了,并不華美,但面料極好,也非常合身。 蔣震和趙金哥換了衣服之后,鄭逸又交代了一些事情。 鑒于這次邀請的都是商人,因此需要注意的地方并不多,蔣震和趙金哥一一記下之后,便有人來告知,說是那些商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來齊了。 “我們也過去。”鄭逸道,帶著蔣震走向那些商人們所在的院落。 這些商人都是不認(rèn)識蔣震的,但大多都認(rèn)識鄭逸。 鄭家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來往于京城和江南兩地做生意了,等鄭二老爺考上進士,官運亨通之后,這生意更是越做越大…… 看到鄭逸,這些人紛紛上前說話,而等他們把目光落在鄭逸身邊的蔣震身上。 這蔣震與鄭逸似乎關(guān)系極好,莫非……他是江南那邊的大商人? 這次戶部要找的皇商本就不多,這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競爭者來…… 這些人都有些擔(dān)憂,但面對蔣震的時候,卻是不約而同地露出笑臉,便是馮敬源,心里的情緒再怎么復(fù)雜,這時候也是滿臉笑容的。 蔣震的臉上也一直掛著淡淡地笑容,他笑著和在場的人說話,一口官話說得非常順溜純正。 他之前那打扮,很容易就讓人注意到他的身上那些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不一樣的地方,但如今,大家見他氣度不凡,倒是紛紛猜測起他的來歷來。 至于他的皮膚一看就是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樣子……江南那邊有不少大海商會出海做生意,那是各個都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 這人……莫非是海商? 眾人議論紛紛,對蔣震升起各種猜測,蔣震在和這些人交流之余,卻是一直關(guān)注著趙金哥。 這樣的場面,便是他都不怎么適應(yīng),他擔(dān)心趙金哥會應(yīng)付不來。 趙金哥確實有些應(yīng)付不來,來了這里之后,他便覺得手足無措,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但想著不能讓蔣震丟臉,他到底還是強撐著站直了身體,挺胸收腹。 托蔣震之前一直讓他訓(xùn)練,讓他站軍姿的福,他這么一來倒也身姿挺拔,極有氣勢,以至于無人敢輕視他。 蔣震頓時放下心來。 鄭逸卻是詫異地看了趙金哥一眼,這趙金哥,倒是跟蔣震一樣,有些與眾不同。 他還當(dāng)?shù)搅诉@樣的地方,這趙金哥少不得要丟臉,甚至已經(jīng)交代好了下人看著點,結(jié)果……趙金哥竟是表現(xiàn)的很不錯。 鄭逸發(fā)現(xiàn)蔣震和趙金哥兩個人并不需要自己幫襯之后,便徹底放下心來,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而蔣震跟人聊了聊之后,則是帶著趙金哥到了角落里——他并不打算去爭搶皇商的位置,既如此,又何必一直跟人應(yīng)酬? 還不如帶趙金哥到旁邊的涼亭里去吃點果子。 何西村位于江南,能見著的水果還是挺多的,桃子杏子枇杷柿子,村里都有人種,但還有很多水果,趙金哥以前見都沒見過。 甚至就連桔子蘋果,他都沒見過……畢竟何成縣沒人種這個。 蔣震帶著他到了涼亭里之后,他就好奇地看向了桌上的各色水果。 “嘗嘗?!笔Y震拿了一只桔子,剝開了給他。 “這能吃嗎?”趙金哥有些擔(dān)心。 “放在這里,可不就是給人吃的?”蔣震笑道。 聽到蔣震這么說,趙金哥才吃了一瓣桔子。 這桔子有點酸,但正合了他現(xiàn)在的口味……趙金哥眼睛一亮。 “蔣老爺。”就在這時,沈安新也過來了,他朝著蔣震笑了笑,開始道謝:“蔣老爺,之前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的名聲……” 馮成林在大庭廣眾至下那么說,對蔣震一個男人來說雖然有影響但到底不大,卻絕對能讓他以后沒法子見人。 “不用謝,他那也是在說我。”蔣震道。 “要謝的,要不是蔣老爺,我就慘了?!鄙虬残掠值?,目光落在蔣震身上,里面的情意更多了。 趙金哥看著這樣子的沈安新,突然覺得自己嘴里的桔子有點酸過頭了,一點都不好吃。 同時,他也升起一股惶恐來。 沈安新真的比他好太多了,跟何秋生比,他好歹能干活掙錢,跟柳芊芊趙靈犀比,他好歹干凈。 沈安新呢?沈安新有錢,有學(xué)問,長的也比他好看…… “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至于做什么。”蔣震道。 “但那也會讓我沒臉見人?!鄙虬残驴粗Y震,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你既然想要當(dāng)個男人,就別這么扭捏?!笔Y震看到沈安新這樣子,提醒道。 這沈安新雖然外表并不女氣,但為人性子,實在有些黏糊了,跟趙金哥到底不一樣。 趙金哥剛被退婚那會兒,才十二三歲,并未長得像如今這么高大,趙富貴帶他出去給人做工,他就毫不猶豫地挽起了褲子衣服下水田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