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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嬌妻撩夫日常(穿越)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喬亦氣結(jié),委屈不滿地脫口道:“你!”

    她知道云珩的脾氣,他對她寵愛有加,甚至很多時候都縱容她,但絕不是沒底線的寵愛縱容,他態(tài)度堅決不許的時候絕對沒有商量的余地。

    多年后喬亦回想往事,她終于明白,其實這個鋼強(qiáng)如鐵又柔情似水的男人早就不知在什么時候深深的扎根進(jìn)了她心里,他只是他,云子昂。她愛他,與任何人無關(guān)。

    “我什么?下來!”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想要抱她下來。

    喬亦撅起嘴,委屈地看著云珩,云珩態(tài)度堅決,喬亦知道自己肯定拗不過他了,乖乖地配合著他下了馬。落地后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不言不語地看著他,以示自己的不滿。

    他低頭湊過去親親她的唇,她扭頭不給他親,他輕啄一下她的臉頰,柔聲解釋道:“你騎術(shù)不行,萬一馬失控你被甩下來怎么辦?你在這等著我,我去騎馬?!?/br>
    本來還氣鼓鼓地喬亦立即展顏笑了起來,“那你還不快去,前面說那么多廢話!”

    云珩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

    ☆、為伊

    喬亦笑瞇瞇的主動湊上去討好他,云珩抬手給了她一記爆栗,轉(zhuǎn)身離開。

    寵她肯定會盡最大可能的寵她,但寵她之前也要讓她知道,他肯定不會沒底線的慣她,其實兩人相處就是這樣,你懂得退一步,我自然也懂得退一步,然后給一個最令我們兩人滿意的結(jié)果。

    不一會兒,云珩騎著一匹骨骼健壯,體型彪悍高大,通體雪白的馬走了過來,雖然喬亦見過很多次他坐在馬鞍上傲然颯爽的樣子,但好像每一次看到都會控制不住的心悸一下,她雙手抱于胸前,唇角揚(yáng)起漂亮的弧度,小迷妹似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云珩瞧。

    云珩被她的樣子逗笑了,他勾唇淺笑,笑容溫柔,“看什么呢?”他微微彎腰,朝喬亦伸出一只手,“過來?!?/br>
    喬亦走過去將手遞給她,他一把抓住,稍一用力,另一只手在她腰背上一托一抬,喬亦便騰空坐到了他身前。

    才一坐穩(wěn),他的雙臂便環(huán)了過來緊緊的把她擁入了懷中,他略微側(cè)頭,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以后碰到事要先想辦法,不要動不動就急,以前的沉穩(wěn)勁去哪了?越來越孩子氣!”他語氣溫柔的語氣里有寵溺也有責(zé)備。

    他的呼出的鼻息噴在她耳朵上,癢癢的,她笑著歪頭閃躲,氣息不穩(wěn)地說道:“有你在我為什么要沉穩(wěn)?由你想辦法就好了,我就想孩子氣的依賴你?!?/br>
    無理桀驁又充滿撒嬌意味的一句話,聽的云珩心頭猛地一悸,他黝黑沉亮的眸子里快速閃過一抹紛繁復(fù)雜的情緒,他低柔的嘆息一聲,緊了緊摟住她腰的手臂,輕聲說:“你啊!”

    喬亦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聽不出他這句話里的意思,她回頭看他,“我怎么了?覺得我很煩?”

    云珩啞然失笑,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吻了下去,聲音低低柔柔的在她唇邊呢喃,“沒有,我很喜歡?!?/br>
    喬亦心弦微顫,瞬間笑彎了眉眼,一臉滿足的扭身撲進(jìn)了他懷里,云珩心頭微微發(fā)軟,笑著摸摸她腦頂,“坐好,我們走了?!?/br>
    喬亦抬頭笑瞇瞇地看了看他,轉(zhuǎn)身,緊握韁繩坐好。

    云珩雙手包裹上她的手兩人一同握住韁繩,于此同時他雙腿一夾馬,身下的良駒竄了出去。

    天空瓦藍(lán)瓦藍(lán)的,幾朵云彩閑散的漂浮著,烈日識趣地躲到了云朵后面,山澗的微風(fēng)夾帶著一絲微涼輕柔的吹著,喬亦親密而牢穩(wěn)地靠在云珩的懷里,兩人共乘一騎策馬揚(yáng)鞭,感受著策馬奔騰帶來的刺激暢快。

    馬速越來越快,喬亦忍不住興奮地低叫出聲,跑了一段路后,云珩放緩馬速,喬亦閉上眼睛,感受著風(fēng)從臉龐劃過帶來的溫柔舒適感,同時也感受到了云珩噴在她耳邊的呼吸,像是在撓她的心似得麻麻癢癢的,她耳朵素來敏感,她笑著歪頭閃躲,溫柔地抱怨道:“癢,你別在我耳邊吹氣?!?/br>
    云珩眉頭一挑,無奈笑了,“哪有你這般不講理的,難道還不讓我呼吸了?”

    喬亦蠻不講理,語氣傲慢,“那我不管,反正不能噴在我耳邊?!?/br>
    云珩幽幽的嘆了口氣,下一秒胳膊一用力,猛地把她懷里一攬,緊緊困住她,懲罰似得沖著她耳朵一頓吹氣,逃不掉,躲不開,喬亦掙扎著腦袋“哈哈”大笑不停。

    兩人正笑鬧之際,不識趣的梁呈勛策馬走了過來,說是不識趣,梁呈勛有點冤,因為他所處的方向是他們的背面,遠(yuǎn)遠(yuǎn)聽到笑聲以為他們在說笑,走近了才看清兩人的動作,如果此時撤退更顯奇怪。

    于是他強(qiáng)裝不經(jīng)意間咳嗽了一聲,云珩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到了他,手下的動作隨之頓住,喬亦也跟著轉(zhuǎn)了過頭來,她先是一怔,隨后原本就紅潤的俏臉?biāo)⒁幌伦痈t了。

    梁呈勛心想:你們尷尬,我比你們還尷尬好嗎?他表情不自然地扯著嘴角笑笑,一手握拳抵在唇邊干咳一聲,開口道:“那個……我……我們很久沒比試了,今日難得契機(jī)合適,咱們賽一場怎么樣?”

    沒等云珩回答,已恢復(fù)神色的喬亦搶先說道:“好??!好??!我給你們做裁判,輸了的今晚罰酒三大碗怎么樣?”說話的同時她心想:快點進(jìn)入下一個節(jié)目好,省得三人面面相覷,尷尬無語。

    這時賀東舟也走了過來,他聽到了喬亦的話,爽快地答:“好,就按弟妹說的辦!”

    對此云珩都無所謂,他笑了笑,坦然接受挑戰(zhàn)。

    喬亦下馬,他們?nèi)俗龊脺?zhǔn)備,喬亦一聲令下三人揚(yáng)鞭而起,剛開始是梁呈勛領(lǐng)先,云珩落后,不過梁呈勛明顯后勁不足,漸漸地被其他兩人超了過去。

    “表哥能娶到表嫂,真是他的福氣?!辈恢螘r賀潼走到了喬亦身邊。

    喬亦轉(zhuǎn)頭去看賀潼,眉頭一揚(yáng),面露疑惑,“哦?為什么這樣說?”

    “因為表哥笑了呀!”賀潼語氣歡快的笑言道。

    喬亦覺得賀潼這話甚是好笑,她反問道:“嗯?難道云珩以前不會笑?”

    “當(dāng)然不是了,我說的笑,就是……”似乎很難找準(zhǔn)合適用詞,賀潼想了許久后,才又說:“表嫂你知道的,我三表哥性子比較淡,好像什么事都落不到他心里一樣,一直以來他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具會說會笑可毫無生氣的軀體,今日看到他跟表嫂在一起的樣子,我覺得他好像活了,整個人身上都好像閃著光彩!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快樂的還有,還有,他看表嫂的眼神,既柔暖又寵愛,滿滿都是幸?!?/br>
    賀潼的話雖然夸張rou麻又讓人不知該如何接話,但她說的誠懇,不像是恭維,任誰都不能否認(rèn)她說的可能就是她所看到的云珩,但喬亦覺得她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云珩多重表象下的中一個面。

    誰能真正改變得了誰,云珩還是那個云珩,穩(wěn)重沉靜,從容淡定,不是喬亦讓他活了,而是他因與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做著令他感到幸福的事,所以快樂也有心而散發(fā)。喬亦相信如果此時他愛的是另外一個人,他也會這樣的,只是恰巧這個人是喬亦而已。

    喬亦莞爾一笑,由衷感恩地說:“我覺得能夠認(rèn)識他,讓他接受我,更是我此生莫大的福氣?!闭f著看了云珩策馬疾馳離去的方向,“其實我覺得他挺有意思的,只是他的性格可能相對來說比較沉穩(wěn),他本人也比較懂得控制情緒,所以給人的感覺好像沒什么喜怒哀樂,其實誰沒有喜怒,只不過有人表現(xiàn)出來了,有人壓制在了心里?!?/br>
    賀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很認(rèn)同喬亦所說的話,“我聽我哥說,三表哥小時候可不是這副與世無爭的淡然樣子,他也調(diào)皮搗蛋過。對了,他還特別霸道,他看上的東西別人碰一下他都有可能翻臉,別人手里的東西一旦被他看上,他不管不問就去搶。我哥說三表哥小時候就是一個即自私又蠻不講理的霸道且討人厭的小孩。

    不過后來舅母過世了,他與舅父曾一度鬧的非常不愉快,不知道為什么他慢慢地就變得安靜乖巧,也不爭不搶了,再后來他接手云家生意,更像是憋了一口氣似得更沉默了,為人也越來越沉靜老練?!?/br>
    喬亦不知道云珩曾經(jīng)歷過什么,她也很難想象云珩小時候霸道到令人討厭的樣子,她會心一笑,低柔而緩慢地開口說:“人的性格都是會隨著年齡和閱歷改變的,現(xiàn)在他這樣也很好??!我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反正他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合歡

    “對?!辟R潼話音剛落,云珩一馬當(dāng)先狂風(fēng)般刮過了終點,緊接著是賀東舟,然后是梁呈勛。

    清風(fēng)雅致地梁呈勛騎在馬背上,余光瞥了賀潼一眼,然后對著云珩笑著調(diào)侃道:“今日三嫂在這里,就讓你威風(fēng)威風(fēng)?!?/br>
    云珩斜睨梁呈勛,不緊不慢地回道:“嗯。技不如人,耍耍嘴皮子過過癮,也是挺好的?!?/br>
    “居然如此不謙虛,那咱們再賽一場?”

    “不賽了,你三嫂在此,萬一下一局你不讓我,不能耍威風(fēng)了,怎么辦?”說著,云珩微笑著彎腰朝喬亦伸出一只手,作勢拉她上馬。

    喬亦搭上他的手,借力輕松坐上馬背,“再帶你跑一圈?”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喬亦眉眼間布滿甜蜜地笑意,她先是環(huán)顧眾人,又轉(zhuǎn)頭對云珩說:“好??!”說完朝身邊的三人擺擺手,語氣歡快地笑言,“待會見?!?/br>
    三人目送云氏夫妻漸漸走遠(yuǎn),賀東舟望著兩人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兩人眼里還有沒有旁人?”

    “這個還真不好說?!绷撼蕜谆貞?yīng)道。

    賀東舟憤憤,“呈勛,今晚你就不要回府了,咱們讓子昂趴到桌子底下去?!?/br>
    “這個提議不錯!”

    賀潼目光溜溜的在身側(cè)兩個男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低聲嗤笑,“幼稚的男人?!?/br>
    “你說什么?”賀東舟聞言轉(zhuǎn)頭目光凌厲的射向meimei。

    “沒說什么,我去那邊走走?!辟R潼話音未落人已走了出去,邊走邊搖頭嘆息,“幼稚的男人嫉妒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騎完馬五人回到山莊,由于騎馬出了一身汗,喬亦和云珩打算回去先洗澡換身衣服,結(jié)果回到山莊后,眼看云珩要跟著自家夫人回房,賀東舟和梁呈勛相視一看,狡黠的會心一笑,一唱一和的非要拉著云珩下棋。

    喬亦站在旁邊受不了他們兩人話里話外的調(diào)侃,果斷拋棄云珩獨自一人回房?;胤康穆飞纤龖浧鹪歧褡詈罂此难凵窬拖胄Γ蓱z兮兮的像是被娘親拋棄的孩子一樣。

    在喬亦的理解中男女授受不親的古代人,應(yīng)該都是古板守禮型的,不過與梁呈勛和賀東舟短暫接觸過后她覺得自己果然是太年輕了,任何時代的人固然是受當(dāng)時社會思想影響,但性格擺在那里,他們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古板封建,相反他們都幽默風(fēng)趣很有意思。

    一進(jìn)屋喬亦便迫不及待地讓丫鬟們準(zhǔn)備浴桶熱水,洗澡水還沒弄好,被拋棄的云珩居然回來了,甫一進(jìn)門喬亦還沒開口說話,他便冷著臉責(zé)問道:“拋下為夫獨自走了,你說該怎么罰你?”

    喬亦單手撐在桌上托著下巴,一瞬不瞬地盯著云珩瞧,忽然她嫣然一笑,十分配合地說:“任由夫君處置?!?/br>
    云珩摩拳擦掌,咬牙吸氣,“那得好好想想該怎么罰你。”

    喬亦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越來越幼稚,本性開始漸漸暴露,兩人實力相當(dāng)難分伯仲,將來撩得先鋒還真說不準(zhǔn)。

    丫鬟們放好洗澡水后退出房間,兩人誰都沒有動,喬亦仍舊坐在椅子上,保持著一手托下巴的動作,她笑瞇瞇的眨著那雙澄澈靈秀的大眼睛,不言不語地望著云珩。

    云珩以一種饒有興趣的目光打量著喬亦,從頭到腳,一寸一寸把她所有的小動作都看進(jìn)了眼里,忽地他嘴角浮起一絲壞笑,他熟悉喬亦眼神以及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每個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指不定打算要使什么壞心眼。于是,他先發(fā)制人,走過去,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喬亦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一臉警惕地問:“你要干什么?”

    云珩低頭牙齒輕輕啃噬她耳珠,嘴角勾起一絲慵懶性感的笑意,低笑著問:“你說呢?”

    喬亦一聽急了,掙扎著作勢要下來,“你別亂來,潼潼說待會來找我說話?!?/br>
    云珩死死的困住她不撒手,“你不是一向無法無天,喜歡毫無顧忌的胡作非為嗎?”他用力深吸口氣,鼻息火辣辣的鉆進(jìn)她耳朵里。

    喬亦被惹的半邊身子癢麻難耐,一邊閃躲一邊咯咯的笑著伸手去推他,“別鬧!那也得看在什么地方,我們現(xiàn)在是在別人家做客,萬一賀潼來敲門,多尷尬!快放我下來!”

    “她不會來的?!彼袜?,炙熱柔軟地嘴唇游移到她耳邊敏感地帶四處作亂。

    喬亦全身酥麻癱軟,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紅著臉微微喘息著啞聲問:“為什么?”

    云珩停止作亂,抬頭去看她,飽含□□地雙眸熠熠生輝,眼底蘊(yùn)滿令喬亦眩暈的迷人笑意,他額頭抵上她的額頭,緩慢而撩人的摩擦著,“剛我回房時恰巧遇到她。噓,別說話,專心點?!?/br>
    喬亦了然一笑,靈透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忽地攬臂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貼了上去,學(xué)著他的動作牙齒輕輕啃噬他脖頸一下,又仰起頭對上他的眼睛,歪著腦袋壞笑著問:“喜歡我毫無顧忌的胡作非為,是嗎?”那就讓你嘗嘗被胡作非為的后果。

    他勾唇笑了起來,笑容里透著一股他動情時獨有的慵懶勁,眼底交織著濃烈的□□,他一低頭咬上她的下嘴唇,“我現(xiàn)在只想對你胡作非為。”

    喬亦咯咯一笑,離開他的唇,低頭嘴唇再次光顧他的脖頸,滑到喉結(jié)處時,喬亦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咕咚咽了一聲,她暗自覺得有意思,越發(fā)得意肆意地吻了下去。

    云珩的喉間清晰可聞地發(fā)出一聲低吟聲,天翻地覆轉(zhuǎn)被動為主動,喬亦瞬間錯失良機(jī),實力不如人只能化主動為被動,軟榻一戰(zhàn),喬亦被云珩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無奈主動投降俯首稱臣,她大方坦然敞開城門,他揮師直入城中溫柔肆虐。

    軟榻之役結(jié)束,敵我雙方休戰(zhàn)片刻,珩軍肆虐意猶未盡,再次強(qiáng)下戰(zhàn)書,喬軍忿恨傲慢迎戰(zhàn),兩軍轉(zhuǎn)戰(zhàn)疆場移入水中。

    雖然現(xiàn)在是夏日水溫涼的慢,剛打完一場激的喬軍渾身是汗,初被投入水中時她被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幸好隨后而入的珩軍血氣方剛,他炙熱的軀體快速覆了上來,她才覺得舒服些。隨即戰(zhàn)前預(yù)熱開始,兩軍你來我往,旗鼓相當(dāng)戰(zhàn)況甚是火熱,浴水被兩軍攪得波浪涌起,一浪高過一浪,浴水拍打著桶沿涌到地面上,隨著兩軍戰(zhàn)況進(jìn)入白熱化,浴水越來越少,地上幾欲積洼成河,斗志昂揚(yáng)激情四射的兩軍結(jié)束戰(zhàn)事,簽訂平等條約,珩軍心滿意足的從城中退兵,喬軍暖心甜蜜的享受戰(zhàn)后滋潤。

    云珩率先出來拿起浴帕幫她一寸寸擦干身上,打橫抱起回到了床榻上,喬亦身子剛一落地,某人隨即就貼了了上來,喬亦抬起頭朝著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平時看你溫文爾雅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這會兒怎么跟個強(qiáng)盜似得!”

    云珩一只胳膊穿過喬亦的脖子下面,手指隨意的玩弄著喬亦的發(fā)梢,一只手搭在她胸口,似笑非笑地問:“你不喜歡小強(qiáng)盜嗎?”

    喬亦憶起剛剛的縱情纏綿,想起圣經(jīng)里說夫妻二人本為一體,女人是男人骨中的骨,rou中的rou,那種渾然一體帶來的滿足幸福感,那種夫妻間獨有的親密,甜蜜炙熱又令人心安踏實。

    喬亦心頭一暖,抬起頭咬著他耳垂低聲說了一句話,云珩啞然失笑,炙熱又瘋狂地雨點細(xì)細(xì)密密地再次落到了喬亦身上,喬亦咯咯地笑著躲閃,兩人扭打成一團(tuán)。

    等到兩人收拾妥當(dāng)再次出門時,已是暮色時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賀東舟一碰到云珩,先是目光尖利的瞥了一眼他脖頸某處,而后賊笑著低聲問他,“你干什么去了?先去買布做衣了?”

    云珩脖子上有一處喬亦“胡作非為”的杰作,本來他不愛照鏡,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他看喬亦幫他穿衣時表情雖自然但眼神卻古怪,他就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他走到鏡前一照,還沒開口說話,喬亦便搶先可憐兮兮地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又說要幫他拿粉脂遮掩,他信喬亦的話才怪,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有意為之,存心搗亂。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我是珩喬兩軍的解說員,污污鹿。不知諸位對正在激戰(zhàn)的兩軍有何意見?

    戰(zhàn)爭這事真是勞民傷財又令人熱血沸騰?。?/br>
    講真,這一章寫的雖然朦朧,但還是有點忐忑。

    ☆、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