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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嬌妻撩夫日常(穿越)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不過故意也好,無意也罷,既然它都已經(jīng)存在了,云珩便不會刻意遮掩起來。小小紅痕記錄了他們的甜蜜時刻,云珩勾唇淡然一笑,好似聽不出賀東舟話的話中話,依舊語氣沉靜地答道:“買布做衣倒沒有,只是有點(diǎn)累,便留在房里休息了?!彼麤]去買布,他耕地種子去了,說不定來年就可以收獲成果了。

    賀東舟意味深長地拖長音道:“哦!原來是累了啊!”

    這時,賀夫人在喬亦和賀潼的陪同下走了過來,聽到賀東舟和云珩的對話,不滿地斥責(zé)道: “東舟,你這個做兄長的沒個兄長樣子,也不怕你三弟妹笑話你?!?/br>
    賀東舟轉(zhuǎn)身,對喬亦解釋道:“我習(xí)慣了與子昂說玩笑話,弟妹莫見怪?!?/br>
    喬亦拿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云珩的脖子,瞬間就后悔了,她不該一沖動就不管不顧的,損人不利已??!現(xiàn)在令他成了被打趣對象,萬一他難為情怎么辦?

    視線轉(zhuǎn)到云珩的臉上見他眼中含著坦然的笑,一臉寵溺望著自己,她的自責(zé)瞬間灰飛煙滅,她暗自感嘆自己還是太低估云珩這廝的鎮(zhèn)定與厚顏了,其實(shí)真正該難為情的人是她?。?/br>
    她收回目光,盡量坦然大方地對賀東舟笑了笑,然后開口笑說:“表兄哪里的話,云珩知道我的,我也喜歡開玩笑,同輩人在一起無妨的。”說著又轉(zhuǎn)頭對賀夫人說:“姑母就不要說表兄了,互相能開玩笑話,才說明他們兄弟感情好嘛!”

    賀夫人拍拍喬亦手背,“這倒是,他們雖是表兄弟,但自小感情深厚?!闭f著看向云珩和賀東舟,“你們??!無論什么時候也都要像如今這般互敬互愛,知道嗎?”

    “知道了,母親?!薄爸懒耍媚??!眱扇水惪谕暤卣f。

    “還有睿王爺,雖然你與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你打小喜歡往我山莊里跑,說句大不敬的話,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無論日后如何,望你都待他們?nèi)绯?。?/br>
    “賀夫人說哪里的話,您本來就是呈勛的長輩。呈勛一直把東舟與子昂當(dāng)做親兄弟,甚至比我那些兄弟還親,夫人放心,無論何時呈勛初心不改。”梁呈勛一臉誠懇的說。

    一旁的賀潼環(huán)顧眾人,臉上出現(xiàn)不耐煩的表情,“哎呀!你們都說些什么呀!讓人聽起來怪不舒服的,走走走,快開飯,我快要餓死了!”

    賀夫人寵溺地點(diǎn)了點(diǎn)賀潼眉心,“一個姑娘家說話如此粗魯,當(dāng)心沒人敢娶你?!?/br>
    “沒人娶我,我就一直陪著爹娘?。 辟R潼笑嘻嘻地歪靠在賀夫人肩頭。

    賀夫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眼睛里全是寵愛,毫無半點(diǎn)責(zé)怪之意。

    賀夫人雖出身富貴大家,但她生性豪爽,尚在閨閣中時就是令母親頭疼的女兒,她不喜規(guī)矩繁多的富貴官宦之家,后來不顧一切下嫁賀東舟父親,這么多年來隨他四處云游無拘無束,原本豪爽的性子更添了一份灑脫不羈,自己做了母親后對于自己的一雙兒女她和賀老門主也不像一般父母那樣苛刻要求,對于女兒更是縱容溺愛。

    由于賀老門主不在山莊內(nèi),賀夫人吃完飯后也回房休息了,飯桌上剩下他們五人,賀東舟又讓灶房添了幾個菜,原本沉默規(guī)矩的飯局便換了風(fēng)格。

    下午賽馬輸了的梁呈勛乖乖認(rèn)罰喝了三大碗,喝完后梁呈勛說這樣干喝酒沒意思,要玩?zhèn)黥⒌挠螒?,大家都表示沒異議。于是,賀潼把頭上的簪子摘下來,由一個小廝擊鼓,簪子在他們幾人手中傳,鼓聲停,簪子在誰手里,誰喝酒,就跟現(xiàn)在小朋友玩的傳東西游戲差不多。

    但玩了大概五六局后,喬亦就發(fā)現(xiàn)這個游戲分明是為了設(shè)計他們夫妻倆而玩的,小廝背對著他們擊鼓,但每一次鼓聲停,簪子不是在云珩手里,就是差點(diǎn)要到她手里,當(dāng)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云珩手里,她想大概云珩玩了兩局后就看出來,所以坐于她上首的云珩,自然而然的為她擋了幾局。

    云珩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后,喬亦不動聲色的扯了扯他衣服,悄悄地對他使了個顏色,云珩微笑著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沒事。

    接下來云珩與喬亦換了位置,鼓聲再次響起,簪子便輕松地落到了賀家兄妹手里,尤其是賀潼,接連幾杯酒下肚。梁呈勛提議大家打亂坐序后再玩,游戲結(jié)果仍舊不如梁呈勛意,游戲在幾個人的反對聲中停止。

    后來又在賀潼的建議下,五人玩起來成語接龍,喬亦覺得這個游戲直接是為了灌醉她而設(shè)計的,她這個現(xiàn)代人,雖學(xué)識不低,但玩這種游戲真的是比不過熟讀詩文的其他四人,幸好云珩體貼的故意想不出來幫她解圍。

    可是看著自家男人如此被灌酒喬亦就心疼了,即使酒精度數(shù)不高,也頂不住他喝的多啊!那三人本就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即使知道云珩故意輸,他們也樂得看他自己找酒喝,這次換喬亦不干了,不能每次都讓他們制定游戲!她提議玩被現(xiàn)代人玩爛了的真心話大冒險,其實(shí)她之所以選擇這個游戲也是存有私心的,都說酒后吐真言,今晚云珩喝的最多,她想聽聽他的真心話。

    喬亦簡單說了一下怎么玩后,五人開始,第一輪賀潼問喬亦,最喜歡自己臉上哪個部位,喬亦想了想說:“眼睛和酒窩?!?/br>
    接下來幾輪賀東舟連續(xù)栽了,其實(shí)在這個時空玩這個游戲局限性還是蠻多的,畢竟很多話很多事都沒法說出口實(shí)施出來,他們?nèi)溯喠鲉柫速R東舟幾個話里有話的問題,賀東舟一個沒答,自行認(rèn)罰。

    不得不說,他們五人中,云珩和梁呈勛絕對是玩游戲的高手,而賀東舟呢,他酒量好不怕罰,賀潼是那種一高興了自己給自己找酒喝的人,最可憐的就是喬亦了,這個時候云珩竟也不幫她了,任由她被連環(huán)炮轟,喬亦給他使了幾個眼色,他也好像看不到似得。

    后來喝著喝著大家也不玩什么游戲了,賀東舟獨(dú)自一人提著一罐酒去了外面涼亭處,目光怔愣地望著漆黑如墨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賀潼和梁呈勛席地而坐,背靠背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已然喝多還在游戲狀態(tài)中的喬亦與云珩玩起了一問一答的游戲,不過是想聽真心話的喬亦被問而已。

    云珩一早就看出了游戲規(guī)則,雖然自愿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直不錯,顯然此刻他是最清醒的,最初喬亦提出玩這個游戲時,他就在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

    云珩目光復(fù)雜地盯著喬亦看了半響,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問:“喬亦,你快樂嗎?”

    喬亦喝的滿面泛紅光,雙眼迷離,意識模糊,她一只手懶懶地托著下巴,一只手在云珩臉上胡亂的描繪著他的五官,忽然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里就漸漸的噙滿了淚水,她道:“快樂??!我很快樂,云珩,你快樂嗎?”

    云珩一把捉住她一刻都不安穩(wěn)的手,執(zhí)到唇邊吻了吻她的手心,微笑著答:“我很快樂?!彼拇讲煌5哪﹃氖中模掳W,咯咯笑著往回抽手,他不松手,她又抽了幾下眼看無望索性也沒再堅(jiān)持,過了片刻,他又問:“喬喬,你愛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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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的話不多說,一切誠意都在新坑中,等著姑娘們來查看!隔著屏幕熊抱一個!

    ☆、何苦

    喬亦還在笑,笑的眉眼彎彎,酒窩迷人,靈俏歡脫煞是好看??墒侨绻⒅捻幼屑?xì)看就發(fā)現(xiàn)她眉眼彎彎,長睫毛覆蓋下的那雙直勾勾地望著云珩的澄澈靈秀的眸子里沒有半點(diǎn)笑意,漸漸地她的眼神開始渙散,像是陷入了回憶中,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某種云珩從來沒有見過的安靜迷茫的神情,她用托著下巴的那只手輕輕地扣了扣自己的左側(cè)胸口,喃喃地道:““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可是如果沒有那么愛,我這里也就不會那么疼了……”她的聲音輕柔縹緲,像是對眼前的云珩說的,又不像是對他說的。

    誰也無法感受旁人心里的疼,喬亦的痛云珩不懂,可云珩心里的復(fù)雜矛盾也是喬亦看不到的,他扯過她放在胸口的手,五指輕柔地穿過她的五指,十指相扣,大拇指在她虎口處來回摩擦,他的雙眸黑黝黝的像是望不到底的深井,想說的話在唇邊滾了幾個來回,最后他輕輕闔上眼,低聲問:“你愛云珩,還是愛云子昂?”

    這是一個任誰聽到都會認(rèn)為傻到極致的問題,云珩自己心里也明白,現(xiàn)在他不應(yīng)該較這個勁。可是兩人越好,在一起時越甜蜜,他就越糾結(jié)矛盾,他一向自認(rèn)自控力極佳,他曾以為自己早已能夠沉靜從容的面對生命中的所有波折榮辱,但自從喬亦毫無征兆又蠻橫霸道的闖入他生命中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那些可以令他從容不迫而面對解決的事,不過是還沒真正觸到他那顆沉練的快要如止水的心。

    顯然云珩的問題很可笑,喬亦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笑趴進(jìn)他懷里,雙臂攬上他的脖頸像小萌寵一樣在他的胸前衣襟上蹭來蹭去,不滿地嘟囔道:“都說了我愛云珩,你還問!”

    云珩抬手扶上她的腦頂,溫柔地摸了摸,聲音像哄孩子一樣柔聲誘哄著問:“那你會愛上云子昂嗎?”云珩覺得他一定是瘋了,否則他怎么能為了自己的兩個名字如此較勁。

    喬亦抬起頭,癡癡地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股孩子氣的執(zhí)拗,她伸手扶上他的臉頰,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巴,下巴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移動,嘴里喃喃地說著什么,云珩仔細(xì)去聽,原來她在喊他的名字,“云珩,云珩……”

    最后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她掌心的熱度好像隔著薄薄的衣料傳到了他的皮膚上,熨燙著他的皮膚也熨燙了他的心。

    云珩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紊亂,他活到這么大,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般緊張不安過,似乎是在等待著命運(yùn)的宣判。

    只見她又張了張嘴,這次似乎不止是喃喃自語,而是要說什么,云珩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忽地她頭一歪,倒進(jìn)了他懷里,臉埋在他脖子里閉上眼睛竟好像睡著了。

    她的身體以一種最依賴的姿勢靠在他的懷里,她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她的雙臂緊緊地環(huán)繞著他的腰身,她的溫?zé)岬暮粑鼛е唤z酒香輕而緩地一下一下噴在他的脖頸上。云珩垂眸看了看她,又移開目光看向了地面某處,他的眼眸里一派平靜,任誰都看不透此刻他在想什么。

    靜靜地抱著她坐了良久良久,直到他感覺到托住她身體的胳膊發(fā)酸,他才打橫抱起她回了客房。

    平穩(wěn)地把她放到床榻上,幫她脫去外衣,簡單擦洗了一下,整個過程中她都極安靜的任由云珩去做。她這個人白日里活潑跳脫,睡姿卻是出奇的安靜乖巧,云珩放下帕子,沉靜地看了她半響,然后俯下身親了親她的眼睛,貼著她的臉頰,柔聲說:“喬喬,你記住,不管你愛的是誰,但云子昂愛的只是你,喬亦。”

    大概是云珩壓的她不舒服,她微微蹙起眉頭,云珩直起身子,她動了動腦袋,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云珩溫和的笑容里摻雜著一絲苦澀,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幫她整了整身上的薄被,轉(zhuǎn)身離開了客房。

    云珩緩步走到不遠(yuǎn)處的石桌邊坐下,抬頭仰望廣闊的天空中點(diǎn)綴著寥寥無幾的星子,在漆黑的天穹下看起來格外耀眼醒目,一輪下玄月懸掛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輕薄的紗灑向大地,樹上的蟬“知了知了叫個不停。

    最初兩人的關(guān)系里雖然喬亦一直主動出擊,實(shí)則主導(dǎo)權(quán)卻是掌握在云珩手里。云珩的成長經(jīng)歷養(yǎng)成了他謹(jǐn)慎沉穩(wěn)的性格,他做事一向有分寸知進(jìn)退,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但她闖進(jìn)來后確實(shí)也出現(xiàn)了許多令他明知對策,卻無能為力的事。比如先前明明知道不過是一場試探,卻還是不可自控的愛上了她;比如明明心里覺得哪里不對勁,卻還放縱自己沉浸其中;比如此刻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全身心的去愛她,可還是忍不住想堵上一切去試一次;比如明知道一個男人不應(yīng)該被兒女情長所累,但當(dāng)那個合你心意的人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生命中時,你已注定躲不開,逃不掉,放不下。

    如今兩人的關(guān)系中他已徹底從主動變?yōu)楸粍?,他等著她全心全意的愛上他。喬亦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中,不過能夠想到跟真實(shí)聽到還是兩碼事,難言的細(xì)微苦澀必不可免的在他心頭微微泛起,他一手撐著額頭失神苦笑,暗自感嘆自己都快不認(rèn)識自己了,一切都剛剛開始,他居然坐在這里悲春傷秋起來,況且還是為了一些玄幻到他想去調(diào)查清楚都無從查起的事,這可不像他的性格,也不像是他會做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真是不該!

    夜風(fēng)襲來,本就有幾分醉意的他被風(fēng)這么一吹忽然有些頭暈,他起身回房,房間內(nèi)她還保持著他剛離開時的睡姿,呼吸綿長而均勻,睡得安靜而美好。

    他脫衣上床,攬臂試圖把她撈進(jìn)懷里,她被他的動作弄醒了,她睜開眼睡眼朦朧的看著他,呆呆的樣子煞是可愛,他俯身親了親她額頭,“吵醒你了,繼續(xù)睡吧!”

    她咧著嘴對著他傻乎乎地笑了笑,像以往每天早晨醒來后一樣主動往他懷里拱了拱,“云珩。”她呢喃似得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他抬手揉了揉她腦頂。

    她咯咯笑出聲,又往他懷里拱了拱,忽地仰起頭,湊到他唇邊蜻蜓點(diǎn)水一樣吻了他一下,“我愛你?!闭f完把臉埋進(jìn)他肩窩里,撒嬌似得蹭了蹭。

    一股難言的酸澀從心頭泛起,他緩緩地嘆了口氣,捏著她的下巴令她仰起頭直視他,他聲音乏力略帶黯啞地說:“叫我子昂?!?/br>
    她一臉迷茫地看著他,波光瀲滟的眸子像是澄澈見底的小溪,她遲疑困惑的說:“子昂?”

    他忽地覺得胸口發(fā)悶,壓抑地喘不過氣來,他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對,子昂,乖,叫我子昂?!彼M量壓制著聲音,小心翼翼的誘哄著她,說完他自嘲般笑了,抬手按了按眉心,他想一定是酒精的作用,否則他怎么會如此急躁不知克制。

    她蹙著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臉看了半響,像是要從他的臉上研究出什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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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境

    忽地她xiele氣一般趴倒在他懷里,手臂攬住他的脖子嘟囔,“我困了。”

    他闔上雙眼,狠狠地用力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后長舒一口氣,再睜開眼睛時他的神色眼眸已恢復(fù)到平日里慣有的沉靜從容樣子,他緩慢而輕柔地?fù)崃藫崴男忝?,溫和地低聲說:“睡吧!是我太心急了,沒事了!睡吧!”

    第二日梁呈勛回了城里,賀東舟有事要處理,賀潼昨晚喝多了宿醉難受,真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云氏夫妻心滿意足的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

    嘯月山莊四周山明水秀,風(fēng)景美不勝收,夏日納涼最好的去處自然是水邊,云珩知道這里有一處極隱蔽的小瀑布,瀑布雖不壯麗,但勝在還算幽美,他只稍稍跟喬亦提了提,喬亦便樂不可支地要去。

    早飯過后,兩人出了山莊,去往瀑布所在處,兩人沿著靜悄悄的山路邊走邊說話,空中烈日火熱的炙烤大地,山里卻出奇的涼爽,不像外面頭頂太陽炙烤,腳下大地烘烤。現(xiàn)在他們已身處兩處大山中間,喬亦摸了摸身邊褐紅色的山石,居然涼絲絲的,她把整個身體都貼到山石上,閉上眼睛一臉愜意的享受夏日難得的清涼。

    云珩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喬亦沒跟上來,他回頭一看,她正張開雙臂,側(cè)著臉,身體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山壁,他搖了搖頭,退回去,把她拉離山壁,“別貼上,涼著身子?!?/br>
    喬亦無所謂地笑笑,“沒事,我身體好。”說著作勢又要貼上。

    “那也不行!”他語氣堅(jiān)決。

    她瞥了云珩一眼,忽地轉(zhuǎn)身,拿背對著云珩,云珩以為她生氣了,繞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她肩上,弓著腰低下頭去看她的臉,“生氣了?某人可不像那么小心眼的人。”

    喬亦的腦袋垂的更低了,肩膀也跟著顫抖起來,云珩的手捏上她的下巴,想讓她抬起頭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結(jié)果他的食指剛橫上她的下巴,拇指都還沒貼上去,惡作劇的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云珩看著她笑的一臉狡黠的樣子,啞然失笑,懲罰性的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手放下順勢牽起她的手,“我們走吧?”

    兩人繼續(xù)沿著狹窄的山路往前走,來之前云珩說這里極為隱蔽安靜喬亦還不信,一路走來,她算是信了,果然是隱蔽又安靜,隱蔽的估計連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都很少,安靜的一路走來四周靜的只有他倆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以及不知名的鳥兒婉轉(zhuǎn)低鳴聲。

    又走了好一會兒,進(jìn)入過一條極窄的山澗小路,喬亦清晰的聽到了瀑布嘩嘩的流水聲,走到小路盡頭,夾著涼風(fēng)的水霧撲面而來,掛在山壁上白綢一樣的瀑布飄然而下。

    喬亦抬腿就想往瀑布邊跑,云珩一把拉住她,“你慢點(diǎn),當(dāng)心滑倒?!边@里的山路因被瀑布濺濕,有些地方長了青苔,滑滑的不太好走。

    “知道了。”喬亦提起裙擺剛要邁腿,然后收住腳步,轉(zhuǎn)身問云珩:“我能脫掉鞋襪嗎?”

    云珩知道她這是又想下水,這里地勢偏僻,常年無人路過,他今天帶她來這里的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想兩人可以不被打擾的肆意玩樂,他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但不能靠近,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站水里玩?!?/br>
    得到準(zhǔn)許后喬亦利索的脫掉鞋襪,撩起裙邊,小心翼翼地跑進(jìn)了水里。

    喬亦特別讓云珩感動的其中一點(diǎn)便是,她本身是個極有自己主見的姑娘,但兩人在一起,她做事之前基本都會詢問一下云珩的意見,雖然有時是些很出格的事,有時又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她的做法卻讓云珩感到窩心,感到自己是被她所依賴著的。

    “云珩,下來??!水里涼絲絲的好舒服??!”喬亦站在水中雙手提著裙擺,使勁拿腳撩水玩,像個孩子似的。

    “我不下去了,你玩一會兒便上來,我?guī)闳チ硪粋€地方?!痹歧窬徒伊艘粋€稍微干爽的地方坐下,胳膊隨意的搭在曲起的腿上,嘴角勾著一抹半笑不笑的笑意,令人看起來倒有一種瀟灑不羈的感覺。

    “去哪里?”,喬亦使勁朝云珩所在的方向撩了一下水。

    云珩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站起身,往一側(cè)走了幾步,縱身一跳,三下五除二的躍上那塊離他最近的高大石頭,他沒有回答喬亦的問題,而是朝她招招手,“喬喬,過來?!?/br>
    喬亦淌著水走到大石下仰頭看他,“我要怎么上去?”

    云珩環(huán)顧四周,指了指地勢坐高處,示意喬亦到那邊,他伸手把她拉上去,喬亦聽話的走過去,可即使喬亦踮起腳,兩人的手指尖也不過剛剛觸到,更不用說他要單手把喬亦拉上去,喬亦雖然愛運(yùn)動,但面對這樣一塊四周沒有任何攀登物的光禿禿巨石,她覺得她的實(shí)力爬上去有點(diǎn)懸,她可不想爬不上去掉下來摔個爛西瓜,她搖著頭打退堂鼓,一臉為難的樣子,“算了吧!我不上去了?!?/br>
    “沒事,你相信我,摔不到你的。”云珩的手臂保持著一個動作不動堅(jiān)持要拉她上去。

    喬亦拿手抵在額頭上遮陽光,瞇著眼睛仰頭看著他,微笑拒絕,“不要了,我害怕。你也下來吧,你說的地方在哪兒?我們現(xiàn)在過去??!”

    “喬喬,相信我,真的摔不到你,”云珩語氣堅(jiān)定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