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86節(jié)
時隔一個月,通體赤裸白玉美人還是這般活色生香,白玉雕像側(cè)臥在池邊,還是那個yin邪誘人的姿勢,神情中帶著妖異媚態(tài),看得人心頭一跳,宛如活物一般。 顧不得欣賞白玉美人的裊娜多姿,于洲把白玉美人的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 說來也怪,明明是一尊白玉雕像,摸上去卻溫潤滑膩,觸手生溫。 從頭發(fā)絲兒摸到白玉美人的臉龐,又從臉旁摸到白玉美人的脖頸,又從鉑金摸到白玉美人的圓潤肩頭。 摸著摸著,于洲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實在是這白玉美人的神情太過逼真,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半睜半合的狹長媚眼,都讓人感覺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傾世絕色。 于洲的手掌,此刻正放在白玉美人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上,再一看白玉美人臉上的神色,竟仿佛是在調(diào)笑他一般。 修無情道的于洲,此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耳根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紅色。 他察覺出自己微微情動,臉上立刻變色。 “這只是一尊雕像?!?/br> “這只是一尊雕像?!?/br> “這只是一尊雕像?!?/br> 于洲在心中默念三遍,這才把視線從白玉美人的臉龐上移開,閉著眼睛把鼻子湊在白玉美人的臉上低頭嗅了嗅。 他的鼻尖劃過白玉美人的微涼臉頰,細細的嗅著,果然嗅到了當(dāng)日在桃林里聞到的那股奇特幽香。 于洲的鼻尖又劃到了白玉美人的脖頸上,輕輕的嗅了嗅后,又順著美人的脖頸一路往下。 恍惚間,于洲似乎聽到一聲情動時的喟嘆。 再想細聽,這聲音卻已經(jīng)消失了,仿佛只是于洲一時的錯覺。 于洲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他的鼻尖遠離了這尊白玉雕像,眼神劃過白玉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那股奇特的幽香已經(jīng)浸透了白玉美人的肌理,白玉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fā)著這股讓人心神蕩漾的香氣。 或許這白玉美人和九陰之體有一些聯(lián)系。 于洲輕聲說道:“也許可以把這尊白玉雕像讓那些人看看,總覺得哪里有古怪?!?/br> 他正要起身穿上外袍,一雙柔柔玉臂突然抱住了他。 于洲愕然抬眸,眼睜睜的瞧著身下的白玉美人竟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那不是于洲的錯覺。 白玉美人那霜雪般的睫毛正在輕輕眨動著。 誘人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雪白的貝齒,那白玉雕成的精巧喉結(jié)也在微微顫動。 白玉美人抱著于洲,發(fā)出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嬌笑。 第209章 秘境5 白玉美人活了。 用嬌笑來形容一個男子的笑聲,確實不太恰當(dāng)。 可于洲此刻又想不到其他的詞匯來描述這種陰柔而妖媚的笑聲。 那毛骨悚然的笑聲在于洲的洞府內(nèi)回響著,于洲的額頭和后背霎時浸出一層冷汗。 一雙柔柔玉臂正在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脖頸,指腹帶著玉質(zhì)的觸感和微涼的溫度滑過于洲從肩頭垂下的發(fā)絲。 于洲明明已經(jīng)是化神期中期的修士,卻硬是掙脫不了白玉美人的禁錮,反而被白玉美人抱得更緊了,他的鼻尖已經(jīng)貼上了白玉美人的鼻尖,那股令人心神蕩漾的幽香悠悠襲來。 四目相對,白玉美人霜雪般的長睫輕輕扇動,狹長的雙眸微微彎起,明明是一尊雕像,于洲卻從那雙眼中看到了清晰無比的戲謔之意。 凡有所妄,皆為幻象。 這可能是上古秘境遺留的幻術(shù),眼前活色生香的白玉美人,只是幻術(shù)產(chǎn)生的幻象而已。 于洲閉上眼,立刻捏了一個清心訣。 耳邊又傳來一陣輕柔柔的笑聲,微涼的白玉手指輕輕撫摸著于洲的臉頰。 先是額頭,后是鼻尖,隨后那微涼的指尖便停留在于洲的嘴唇上。 白玉美人的笑聲更加放肆了,一雙玉臂把于洲狠狠往下一壓,于洲的嘴唇便貼在了白玉美人的雙唇上。 于洲瞪大了眼睛。 白玉美人那微涼的舌尖在于洲口中輾轉(zhuǎn)掠奪,于洲掙脫不得,只好像一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任憑白玉美人對他肆意妄為。 白玉美人吻夠了,這才抱著于洲的后背微笑著停下來,神色曖昧地舔了一下水盈盈的雙唇。 于洲氣息微微亂了些許。 在心中暗暗想道:這就是傳說中亂人道心的妖異邪物? 他此時心中微微有些后悔,不該因一時賭氣,便隨手把這尊白玉美人雕像扛回自己的洞府中。 白玉美人的手指正在于洲的后背劃來劃去,曖昧的畫著圈圈。 于洲把頭微微抬起一些,一雙手撐著地面,低頭看著白玉美人,神色很是誠懇的說道:“晚輩無意冒犯前輩,只是在秘境中一無所獲,這才負氣把您帶回自己的洞府。” “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前輩見諒?!?/br> 此刻他的后背已經(jīng)浸出了一層冷汗,已經(jīng)察覺出這白玉美人的修為深不可測,化神中期的他完全不是這個白玉美人的對手。 白玉美人的手指拽開了于洲的一點衣領(lǐng),柔柔的笑著:“俊俏的后生,你何必這樣緊張,我也并無惡意呀?!?/br> 這是一個低沉輕柔的男子聲音,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撩撥人心的曖昧笑意。 “呀,你額頭上怎么冒了這么多冷汗?” 他嘻嘻笑了起來:“可是衣服穿的多了,不如脫下幾件,你我也好坦誠相見。” 白玉美人的手輕輕擦拭著于洲額頭上的冷汗,于洲說道:“前輩,坦誠相見不是這么用的?!?/br> 白玉美人剝掉了于洲身上的外衫,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可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坦誠相見?!?/br> 白日美人剝掉了于洲身上的白色里衣,露出了于洲那異常養(yǎng)眼的剛健身軀。 他的眼睛又微微彎了起來,聲音輕柔曖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一夜春宵,你這呆頭鵝一樣的后生,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br> 天上不會掉餡餅。 天上只會掉陷阱。 于洲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語氣謙遜的說道:“前輩,您先把手松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br> 白玉美人又笑了,他突然一個用力,把于洲按在霧氣繚繞的溫泉池旁,翻身坐在于洲身上,手指順著于洲的胸膛一路下滑,指尖一卷,勾住了于洲的腰帶。 白玉美人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是這樣坐下來談?wù)剢幔俊?/br> 于洲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棘手的事情。 他的喉結(jié)上上下下滾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苦笑:“前輩何必這樣捉弄晚輩,晚輩修無情道,實在不擅長風(fēng)月之事。” 坐在他身上的白玉美人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嗤笑。 “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劍修也是這么說的?!?/br> 于洲下意識問道:“那后來呢?” 白玉美人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還不是將我翻來覆去地折騰,讓我成了他的榻上玩物?!?/br> 于洲眉頭一皺,下意識覺得不妙。 難道這白玉美人被那位劍修玩弄之后對天下所有劍修心生恨意? 于洲說道:“前輩,有話好好說,我昨日得了一壺絕世佳釀,不如我們坐下來一起賞花品酒,你看如何。” 白玉美人懶洋洋的笑了一聲,微抬著下巴說道:“不如何?!?/br> 于洲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白玉美人又低頭親了下去,兩人在溫泉池旁耳鬢廝磨,于洲一臉生無可戀之色。 如此這般過了一刻鐘,白玉美人調(diào)戲夠了,發(fā)出一聲帶著淡淡遺憾的嘆息:“強扭的瓜還是不夠甜啊。” 于洲的脖子上已經(jīng)多了好幾枚紅痕,看著坐在他身上身姿窈窕婀娜的白玉美人,再一次露出一個夾雜著幾分無奈的笑容:“前輩,您知道這個道理就好?!?/br> 白玉美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對于洲說道:“當(dāng)初我被那個木頭劍修捉回去的時候,那個劍修可不知道這個道理呢?!?/br> 于洲和他講道理:“前輩,我并不是那個冒犯您的劍修?!?/br> 言下之意就是冤有頭債有主,放過他這個只有化神中期的可憐小修士吧。 那微涼的白玉手指,又開始在于洲的腹肌上摸來摸去。 于洲是劍修,從懂事起就鍛煉身體,身材一級棒,合歡宗的那幫家伙們經(jīng)常偷看于洲洗澡,想用rou眼丈量一下于洲的本錢是否深厚。 更有嗅覺敏銳,十分具有經(jīng)商頭腦的十方界同門偷偷畫了于洲的沐浴圖私下售賣。 于洲煩的要命,只好把溫泉池搬到了自己的洞府里。 千算萬算,沒想到隨手從秘境扛回的一尊白玉美人成了精,導(dǎo)致他此刻深陷囹圄,隨時都有失去節(jié)cao的危險。 看著于洲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白玉美人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他笑得直不起腰,趴在了于洲的胸膛上。 流光飛舞,白玉每人一點一點有了顏色,肌膚如雪,發(fā)如烏檀,唇若點朱。 烏發(fā)如瀑,從他雪白的肩頭垂下,一雙如蜜糖般的蜜色眼眸含著笑意,眼眸彎彎地看著于洲,眨眼間就從一尊白玉雕像變成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傾城絕色。 縱使修真界從來不缺俊男美女,可是這樣的美麗,仍舊讓于洲感到驚心動魄。 那是一種妖異邪惡的美麗,帶著能將人吞噬的危險,似乎是一切罪惡欲望的化身,一顰一笑就可輕易使人墮落。 好在于洲修無情,道心堅不可摧。 他又掐了一個清心訣,神色很快就重新變得淡然起來。 這個異常妖異邪惡的美麗男子伸手拍了拍于洲的臉:“可憐的化神期小修士,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br> 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解開了于洲的腰帶。 眼看著兩人就要坦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