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群并未受學生跳樓事件的影響。

    對于他在遺書中的指責與控訴，也沒有產生多大的憤怒。

    只是震撼。

    她生長在好人家，從未吃過錢的苦，受過世事艱難。卻溫潤通透，心竅玲瓏。

    窮苦人家，父母愚昧，弟妹眾多，生活困頓。滿心絕望，用生命換取高額賠償金。那些一字一句的控訴，都是衡量他生命的價碼。

    他總是不起眼，成績不起眼，長相不起眼，什么都不起眼。太容易讓人遺忘。余群試圖去回憶起這個學生，最后憶起的只有模糊單薄的白藍色校服。這讓她有些惘然。

    她能夠理解他，只是那團血色和凄厲的尖叫時常會把她侵襲包裹。

    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條年輕鮮活的命。生如蟲豸，死同螻蟻。她甚至在想他活著的時候腦子里是否也產生過大而無當的想法，天馬星空，迤邐壯闊。

    對生的希望，對事物的好奇，對未來的憧憬。眼中是否流下過熱淚，心里是否產生過難言的情緒。

    而如今，斯人已逝。

    余群站在窗口，長長的吁出一口氣，朝遠處眺望。

    無論她理解與否。這種言論終究是在校園里像瘟疫蔓延著，家長聯名上書學校不允許她再任教。

    有些好笑。與她來講，當老師本就是消遣。她的世界很廣很大，可以去得地方實在太多太多。

    你看，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有人奮力只為茍活，有人錦衣戴花打馬過。

    余群自嘲一笑。

    更何況她待在這里從來就不是為了教書育人，是為了…….衛(wèi)炤啊。

    比如此刻，在窗口她看的風景，是衛(wèi)炤。

    衛(wèi)炤此時也站在窗口。也在看風景。

    他在看許熒玉。

    看她試圖混過學校門口的儀容儀表檢查，看她被摘掉帽子為不被剪掉頭發(fā)奔逃。

    雪白的人，杏粉色的長發(fā)。在他的視線里跳動飛舞，一團幼且紅的櫻花。

    她在他懷里上下起伏，絲絲吸氣。腦袋擱在衛(wèi)炤的肩膀上，喃喃嘟嘟斷斷續(xù)續(xù)的告狀。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之前的粉色頭發(fā)也是衛(wèi)炤看著染成的，黑色長發(fā)變成杏粉紅。一個繭里飛出一只蝴蝶。

    她本來就是蝴蝶。

    脆弱，漂亮，擁有翅膀，自由自在地飛舞。誰會不被這么美好的小東西吸引。

    衛(wèi)炤甚至對那個理發(fā)師有印象，手若有似無的點于她肩頭，脖頸。很不經意，很自然?？伤莻€男人。他太了解男人的臭德行。

    然后，他點了根煙。

    許熒玉偶爾在鏡子里朝他笑，笑的真無辜，真純啊?？尚l(wèi)炤知道這份天真純然下藏著多么漠然的一顆心。

    真是個小孩子。

    衛(wèi)炤伸手摸了摸她腦袋，粉色曇花一現。頭發(fā)染回了黑，被剪短。很短，長度到脖頸。他又摸了摸發(fā)尾，很硬，有幾根沒被染到的頭發(fā)漏了出來，如粉，似白。

    看著乖。眼睛帶著水汽的時候更乖。真乖。

    衛(wèi)炤把許熒玉往下又壓了壓。性器入得更深，許熒玉身子一抖陡然失聲。眼里流出更多淚來。

    許熒玉整個身體都被衛(wèi)炤支撐著，她無力垂著眼，恍惚間似乎看見粗長的硬氣把她薄薄白白的肚皮頂出一個形狀。

    她想伸手去摸，卻發(fā)現手都抬不起來。

    衛(wèi)炤這回是鐵了心要cao死她。她知道緣由。對所有物的占有欲，也可以說動物本能，感覺自己的領地被侵犯。

    而這場要命的性交就是他的宣告。野獸發(fā)了瘋，再好的馴獸師也解決不了。更何況她什么都不是。

    這是他的權力。

    她把自己定義成一個商品。或者說，一個妓女。等價交換，銀貨兩訖。

    但也不能真任他發(fā)瘋，

    許熒玉不斷地喘著氣，試圖說話，試圖求饒?？谥幸绯鲚p飄的字句在猛烈的撞擊中瞬間飄散如煙。

    像是從未出現過，留下的只有她的哭音。

    腦子一團漿糊，耳邊全是稠綿曖昧的水聲和物具嵌合的啪啪聲。許熒玉下身光裸，被征伐，被入侵。

    兩人連接之處一片滑膩，濕噠噠。很是色情。

    她上身還穿著一件單薄的夏日校服襯衫。胸衣早已不見，乳rou無助的垂在那里，形成一道yin靡的輪廓。

    衛(wèi)炤動作粗魯胡亂，一面狠cao許熒玉一面把頭包裹進她的襯衣里，去吸她的rutou。像孩童汲取營養(yǎng)吮吸母乳，吸得嘖嘖有聲。

    身份錯亂。一直以來都是衛(wèi)炤像許熒玉的父親，世事是這樣斷定的，衛(wèi)炤也是這樣認為的。而現在，許熒玉更像衛(wèi)炤的母親，她隔著襯衣撫摸著衛(wèi)炤的頭，像包容著自己的孩子。

    一直舔舐著乳rou的衛(wèi)炤像是突然受了刺激。開始咬她，許熒玉被刺痛，不斷喊疼。

    試圖逃離。推開，掙扎。完全無用。

    衛(wèi)炤把她釘在他的性器上。，手鉗住她的后脖頸，大力抽插，越來越狠，越來越快。他想cao死她。

    真是個婊子。

    許熒玉進入高潮，身體不斷痙攣，顫抖。滿臉都是淚。衛(wèi)炤終于開始射精，松了對她的壓制。

    射精時間很長，一股暖流源源不斷進入許熒玉的體內。許熒玉被刺激的猝然尖叫，無助的承接，身體不被控制，仰著頭向后倒去。

    空中的風箏斷了線。

    “砰”的一聲。許熒玉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