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到底是誰在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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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公里之外,同一個不眠夜,林茉爾正在翻箱倒柜地找些什么。 大家都在為她和小魚想辦法,她這個當(dāng)事人自然也閑不下來。在初步排除那個理發(fā)師的嫌疑之后,她用千萬腦細胞的死,換來了一段塵封的記憶。 拆開又一個紙箱子,里面裝的都是她從京城帶回來的東西。上班這幾年,無數(shù)日日夜夜,無數(shù)爆款視頻,最后留給她的也就一紙保密協(xié)議,一個鍵盤和一個杯子。 保密協(xié)議的落款處沒有她的名字,作為代價,她將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行業(yè),也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辭退賠償。鍵盤上的字母幾乎被磨了干凈,ABC什么的,早已經(jīng)看不清楚。這東西本來是要丟的,但當(dāng)時實在沒什么東西可以帶走。她不想空著手走,便拿走了這個鍵盤,和她用了好幾年的杯子。 杯子是某個同事送的,起初也并不打算帶走。到現(xiàn)在,竟莫名成了她對那個人的最后念想。 把杯子翻過來,可以看見底下貼著一條膠布,而膠布上頭,則寫了兩串?dāng)?shù)字字母的組合。她小心撕下,又打開某個早已過時的社交媒體,在賬號密碼上輸入那兩串代碼之后,竟然真的跳出了登錄成功的字樣。 “momo對不起?!?/br> 那是一個關(guān)注者只有兩位數(shù),且?guī)缀醵际墙┦鄣馁~號。賬號主人留下的最后一條訊息,停留在五個月前的一天,也是她辭職離開公司的那一天。 將帖子逐條看完之后,她想點開了與彭冉博的聊天框。猶豫片刻,她將他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但一番輸入刪除之后,她還是放下了手機。 剛一放下,手機就震了震。 她拿起來一看,見是楊澍來的信息。 她著急忙慌地下樓,果然看到楊澍正靠著車子吞云吐霧,看樣子不知在底下等了多久。 “雖然沒查到源頭,但傳到本地群的人倒是查到了?!睏钿宦范荚谡f他和謝之遙的發(fā)現(xiàn),滔滔不絕地,把能懷疑的人都懷疑了個遍,“我排查了一下人際關(guān)系,總覺得你跟他不該有什么恩怨?” 邊說著,他邊緩慢將車??吭诼愤?。他隨后用下巴指了指,示意她往某處看。 透過半開的卷簾門,里頭煙霧繚繞,麻將撞擊聲此起彼伏,時不時地還溜出一句罵人的話來。她瞇眼看去,發(fā)現(xiàn)是個嘴里叼著煙的男人。他頂著個雞窩頭,臉頰凹陷眼眶發(fā)黑,身上衣服不知道幾天沒換,手上打牌的動作干脆利落,一看就知道是打麻將的老手。 “你認不認識他?” 聞言,她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地方離陸衡的店只有一個拐角的距離。再努力回想了一番,她才終于想起來她和這個人幾次交集。 許是看她表情有變,楊澍又問:“你怎么認識他的?” 她沉思幾秒,才把她被這人“問價錢”,和她出手打了他一拳的事情告訴了楊澍。 楊澍聽完,嘴上輕飄飄的一句:“唷,還是個老瓢蟲?” 她順勢回頭,卻見他看向那人的雙眼像是淬了毒。目光落回她身上,他笑了笑,又說:“人保不起正在里頭聚眾賭博,加上黃賭毒不分家,等我蹲他幾天就把他抓進局子里喝壺大的。” 話音落地,她又陷入了沉默。楊澍看她猶猶豫豫,便問:“你這是心軟些什么?” “他有個才上幼兒園的女兒?!?/br> “那不更得把他抓進去?要不然指不定對孩子有什么壞影響。” “小魚的視頻肯定是陳俊輝放出來的?!?/br> “他人不在嶺城,處理起來暫時有些麻煩。而且其實這種事情,所里本是不會上心的?!?/br> “那你們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發(fā)火。 “忙打架斗毆,忙遺失偷盜,忙鄰里紛爭家長里短?!?/br> “……” “關(guān)于視頻的源頭,你有頭緒嗎?” 她沉默片刻,才說:“我回來嶺城就得罪過兩個人,一個陳俊輝,另一個就是那個理發(fā)師?!?/br> 楊澍聽完,摸了摸下巴問:“那有沒有可能是你京城那邊得罪過的人?” “......” 看她再次沉默不語,他進而又問:“你到底為什么辭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