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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庶女難撩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你重新得寵,不還是托了鄭阿春那女人的福嗎?皇上信你與她的死無關(guān),我可不信!荀韶華啊荀韶華,你真可憐!你以為皇上真的還在乎你?他不過是因?yàn)猷嵃⒋憾?!你越是想證明你對皇上無愛了,就越是能證明你根本沒有忘掉皇上!那么多年的情分,怎可說忘就忘?!”

    “從前在王府,你是第一個在王府的女人,皇上待你極好,把我?guī)胪醺膊贿^是為了填補(bǔ)后室。那個時候啊,我夜夜等著皇上,卻怎么都沒等來。我從白天等到黑夜,再從黑夜等回白天,就那么等啊等啊,等到的卻是你們的歡聲笑語。荀韶華,你有過這種感覺嗎?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嗎?!”

    “后來,鄭阿春來了。我從沒見過皇上對哪個女人那么好,不計(jì)較她的出身也不計(jì)較她的才情,就只愛她這么個人。那時候皇上日日纏綿于鄭阿春,就連你懷了孕也很少去你那里。你知道嗎,我好開心!就算皇上寵幸的不是我,我也好開心!因?yàn)槲夷芸吹侥愎陋?dú)寂寞的樣子,就像每一個日夜的我。”

    “王府的女人真多,但皇上只有一個,鄭阿春也只有一個。多少年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從鄭阿春來王府到她死,這么長時間以來,只要皇上在府里,就必然在她屋里頭。王府過得不寬裕,皇上在朝廷也受擠壓,我與你的家世都能幫皇上,可皇上不稀罕,他只要鄭阿春?!?/br>
    “每次皇上回來,都會記得給我?guī)┎计ブ惖?,我知道王府里的女眷都有,但我還是高興??珊髞砦也胖溃噬蠋У倪@些都是城里買的,只有帶給鄭阿春的是皇上在外頭精挑細(xì)選的?!?/br>
    “皇上怎能那般偏心呢?我為他誕下兒子,他怎能這般對我?但還好,你也一樣,只要一想到你和我一樣夜夜等著,我就不再難過?!?/br>
    “我等啊等,終于盼到鄭阿春死了。你知道嗎,她去花園與你碰上,是我安排的?!?/br>
    荀韶華看了她一眼,卻并沒有驚訝。

    石婕妤自嘲一笑,“對啊,你什么都知道。原來你真的什么都知道?!?/br>
    “我盼了那么多年,終于盼來了你和鄭阿春都成了我的手下敗將!皇上終于來了,只不過每一月只有寥寥幾次而已?!?/br>
    “王府里的女人,還是多。我處理了一個,還有另一個。終于熬到皇上登基,可你卻成了皇后!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皇上不愛你?!?/br>
    “皇上登基后,整個后宮只有我最得寵,皇上喜歡我,喜歡我活潑年輕,于是我就日日都搽著厚厚的脂粉,苦練舞技,就是為了留下皇上??苫噬喜恢?,我的白發(fā)早已生了一把,我的腰傷也早已復(fù)發(fā)。”

    “可能怎么辦?我愛他,我要留下他,我的兒子要當(dāng)皇上,我必須留下他。”

    “荀韶華,有時候我也羨慕你,裝的也好,真的也罷,至少你可以做到不在乎,但我不行。你看,你能對他下毒,我做不到?!?/br>
    “我輸了,但不是輸給你,是輸給我自己。荀韶華,不要讓我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一旦有那么一天,你和我,只能活一個?!?/br>
    荀韶華對著石婕妤粲然一笑,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你放心,不會有這么一天。你就在這冷宮中過完一生吧,守著你的回憶和寵幸?!?/br>
    “對了,忘了告訴你,皇上從來不愛你,他娶你,只是因?yàn)槟愕募沂??!?/br>
    石婕妤愣在床榻上,久久沒有喘過來氣。

    等荀韶華走出冷宮時,里面?zhèn)鱽砑饨械穆曇簟?/br>
    “娘娘!您怎么了!”

    荀韶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壓死石婕妤的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了。從此,她和活死人毫無區(qū)別。

    第53章 忠犬又吃醋

    蕭云如跟在荀后身邊,她能感覺到娘娘從冷宮出來后內(nèi)心的極度隱忍。原本石婕妤落敗,娘娘應(yīng)該是高興的,可為何她會難過呢。

    荀韶華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石婕妤知道自己那么多秘密,因?yàn)閺倪@一刻開始,她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皇上是不會再見她,更不會信她,任她如何,一切時過境遷,都為時已晚。

    但她不開心。

    石婕妤口口聲聲說她心狠,又口口聲聲說她根本沒忘掉皇上,其實(shí)她何曾想這樣?她也曾和她一樣,在寂靜的黑夜里苦苦等待。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她能重新站在他身邊卻還是托了那女人的福。

    那個女人,就算死了這么多年也還是陰魂不散。荀韶華這輩子從沒有這樣恨一個人,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荀后抬頭看了看天。陽光甚好,風(fēng)輕云淡。

    容赫在太極殿跪了整整一個上午,皇上都視而不見。日頭越來越大,那陽光灼燒在他身上,叫他覺得又痛又癢,來來往往的宮人見他的嘴唇早已泛白,干裂脫皮像是龜裂的土地,卻不敢上去給他一杯水喝。

    所有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皇上,孝王殿下還在門口跪著呢,這都午時了?!?/br>
    容帝沒有抬頭,仍舊和對面的荀后下著棋。

    “讓他跪。朕沒有怪罪于他已經(jīng)是仁慈,還敢在太極殿撒野!”

    “皇上息怒,老奴這就去請孝王回府?!?/br>
    荀后見容帝落下棋子時的狠勁兒,微微勾嘴一笑。

    “皇上,您莫要動了氣。其實(shí)臣妾說句要惹皇上生氣的話,孝王殿下并沒有錯啊?!?/br>
    容帝微微抬起頭略帶打量地看了她一眼。

    “皇后倒是大度,那賤婢做出這等事來,你倒也不生氣,反而替孝王求情?!?/br>
    “皇上高看臣妾了,臣妾只是作為一個母親說母親想說的話罷了。meimei下毒,其實(shí)無外乎是想陷害臣妾,留住皇上,說到底還是在為了孝王作打算而已。做母親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無憂無慮,也并非罪無所恕,況且,下毒的是石婕妤,而不是孝王,皇上何苦這樣為難孝王?”

    容帝輕輕放下手中的棋子,看著她的眼神是她最不愿看到的猜忌。

    “那皇后呢?皇后如今坐在此處陪朕下棋,為的是太子嗎?”

    荀后輕輕一笑,自在而又輕松,仿佛剛剛他的問題是一種侮辱。

    “皇上這般說,臣妾該要心寒了。太子是太子,臣妾是臣妾,就算太子身份地位有所限制,但他畢竟也是有自己的命數(shù),自己的方向,這個臣妾無法做主。況且太子依附于皇上,皇上給太子定下什么樣的活路,臣妾都相信那是皇上為太子選擇的最好的道路。既然如此,臣妾有什么好擔(dān)心?”

    荀后一直堅(jiān)定而毫不閃躲地看向容帝,不知過去多久,他終于收回目光淺笑一番。

    “皇后就是皇后,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這般知曉事理,有皇后在,朕也無需憂心了。”

    “皇上讓臣妾惶恐,臣妾不過是一屆女流,能有何作為?只是想盡自己最大能力為皇上解憂罷了。孝王再怎么說也說皇上的子嗣,就算他母親心腸歹毒,也不能肯定孝王也存著這般心思,如今日頭越來越大,尋常人尚且受不住,何況從小沒怎么受過苦的孝王?臣妾從孝王小時候就帶著他,如若皇上懷疑孝王與他母親一樣,那就是責(zé)怪臣妾沒有引導(dǎo)好了?!?/br>
    容帝拉過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你啊,總是有理有據(jù),讓朕找不出毛病來。”

    “蘇常德,派人把孝王送回去吧?!?/br>
    容帝下了命令復(fù)又轉(zhuǎn)頭看她,笑得甚是寵溺。

    太極殿門口,容赫還在跪著,蘇常德勸他離開他也不肯。

    “王爺,如今皇后為您求了情,皇上不遷怒,若是讓皇上知道您還在這跪著,怪罪下來可就不值當(dāng)了!”

    容赫緊緊咬牙,硬生生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

    “勞煩蘇公公告知父皇,兒臣求見父皇!”

    “哎喲我的天吶!王爺呀,您千萬別這么大聲,被皇上聽見可不得了!”

    蘇常德見他絲毫沒有想起身的意思,也實(shí)在無法,只能讓人盯著他不讓他出事。

    容赫即使跪在那里也能聽到來來往往的下人是如何議論他,議論母妃,他緊緊握住拳頭,生生壓抑著怒氣。

    母妃下毒之事他著實(shí)毫不知曉,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母妃絕非這般沖動之人,定是有人在暗地里牽線,引的母妃一時沖動,著了他人之道!他怎會不知,這人就是在大殿內(nèi)的皇后!

    容赫沒有想到,這場惡戰(zhàn)這樣快就開始了,而自己在開戰(zhàn)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輸了。

    顧長卿站在遠(yuǎn)處的高樹旁,看著那個自己最憎恨的男人正承受著恥辱。

    今日芍藥經(jīng)過浮生樓被塞了紙條,上頭寫著讓自己進(jìn)宮,有好戲看。她自然知道是因?yàn)槭兼ハ露疽皇伦屓莺沼兴鶢窟B,正巧皇后召她入宮,她一進(jìn)宮門就聽宮女說容赫已經(jīng)在太極殿門口跪了一上午了,本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但能看到他那般痛苦,就算被惡心也值得。

    顧長卿從接近荀后起就在等這一天。她為荀后鋪平道路,就是等荀后的最后一擊,讓石婕妤永無翻身之日。

    那露水茶也好,舊日菜肴也好,不過是為了讓石婕妤感到緊張,而后來皇上與荀后的誤會解除,自然不會再與石婕妤日日相歡,如此一來,石婕妤必定如熱鍋上的螞蟻。人一旦著急緊張起來,那會做出什么,通常不受自己控制,也不會深思細(xì)想,這個時候是最好的下手時機(jī)。

    荀后做的很好,沒有白費(fèi)她一番算計(jì)。

    那午時灼熱的陽光直指照射下來,在盛夏里讓容赫難以承受。容赫抬頭看了看天,陽光太過刺眼,他甚至不能睜開眼。

    一傘陰涼突然出現(xiàn)在他頭頂,容赫仰頭望去,那人站在自己身邊,站在陽光底下,站在陽光里,就那么彎下腰為自己撐上一把傘,只是一把傘。

    “夏陽太熱烈,孝王若是還明事理,最好還是回府細(xì)細(xì)打算?!?/br>
    她的聲音還是一貫的清冷,據(jù)自己于千里之外。

    “你...”容赫一張口就被自己的聲音嚇到,那聲音嘶啞不堪,仿佛是已死之人。

    “孝王再這么跪下去,怕是要出大事?!?/br>
    顧長卿不再去看他那仰視的眼神,把傘擱在他肩上便自顧自走了。

    容赫艱難地回過頭看她的背影,青絲飄飄,余影妙妙。

    他不懂她這般做的目的,如今所有人對他都是避之不及,可她一個小小庶女卻不怕世俗眼光,為自己送上一把傘。

    容赫看了看那傘柄,復(fù)又緊緊握住,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容離自打顧長卿進(jìn)宮起就一直暗中觀察她,他知道她此行目的就是要看容赫的笑話,他想讓她開心。

    可是他沒想到,她走到那人身邊,竟是為了給他撐傘。她不知道,她隨意交付出去的那把傘,根本不是宮女給她的,而是自己特意定制的。那傘柄上有她的名字。

    湯野在炎炎夏日下也能感覺到殿下身上散發(fā)的冰涼的冷氣,讓他忍不住打顫。

    “你去盯著,所有人都不許給他水喝!”

    湯野有些發(fā)愣,沒大明白太子殿下這話里的“他”到底是誰。

    “殿...殿下...不給誰水喝?”

    容離一個眼神掃射過來,湯野已經(jīng)瞬間冰封被凍成了冰塊。

    “這個都要本太子教你?!”

    “啊....不不不,小的明白了!小的馬上去!”

    湯野連滾帶爬趕緊逃離是非之地,太子殿下這明擺著醋意大發(fā)呀!

    容離緊緊地盯著容赫,若是他的眼神能殺人,容赫怕是早已死了千千萬萬遍。

    顧長卿頂著烈日從御花園往鳳棲宮走去。她知道皇后還在太極殿,也就先自顧自去鳳棲宮等著。

    午后的陽光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烈,就算才走小半會兒,顧長卿的額頭和后背已然冒了汗珠。御花園大都是一些矮樹,沒有什么能遮蔽的,尋思一番,她還是決定加快腳步。

    一把傘悄然無聲地立在她頭頂,顧長卿仰頭一看,那個執(zhí)傘的人并沒有看向自己,只是望著前方。顧長卿輕輕笑了,站在他身邊沒有避開。

    “三小姐好興致,這般烈日也不打把傘?!?/br>
    “多謝太子殿下了?!?/br>
    “你謝我做什么?你自己把傘給旁的人,活菩薩都該謝你幫她做了好事去?!?/br>
    他話里的針對太過明顯,絲毫不是這個孤高冷艷的男人尋常的作風(fēng),或許是自作多情,顧長卿總覺得這話里有些酸酸的。

    “太子怎知我把傘給了孝王?”

    容離低下頭看她,那眼神里好似有點(diǎn)怨恨。

    “孝王?!你叫的倒親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