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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之世子妃會抓鬼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幾大開國元勛中,如今相比之下,文安侯府有些氣數(shù)將近,雖然說世子娶了北方俞氏的女兒,可他到底在朝中沒有任何實權(quán)??蛇@忽然間,這位已經(jīng)被鄭大師斷言生于草芥的三姑娘,一躍成為了京城眾人羨慕的姑娘。

    這不,今日高郁鳶又接到了尚書府李小姐的帖子。她最近已經(jīng)推了不少帖子,也不怕多這一張,本不愿意去的,不過想著在府上也悶了好些日子,便應(yīng)了下來。

    翌日一早,高郁鳶就帶著緋紅上馬車,沒想到身后卻傳來高雅嵐的聲音,回過頭去,只見高雅嵐一身精致妝容,身上還穿著一件金絲繡蝶的新衣裳。她一邊扶著門框喘氣,一面急促道:“三meimei走這么急做甚,等等我啊?!?/br>
    她們孤兒寡母的,哪里有的了這樣的興頭,只怕是老夫人做主給她做的吧,既是如此,她此刻追來,大約是呂氏默許了。

    雖然和呂氏這位祖母關(guān)系不大親密,但也從未撕破臉皮,而且高雅嵐死皮賴臉的跟著去,丟臉的也不是自己,所以高郁鳶也沒說什么。

    高雅嵐一路上心情都甚好,便是到了尚書府,跟在高郁鳶身后做尾巴,她也是樂在其。

    當然,她也不是沒想過單獨找?guī)讉€熟絡(luò)的姑娘聊天,可是大家對她的興趣都不高,說個幾句就開始打聽起高郁鳶,反而惹得她心頭惱怒,索性絕了這心思。

    要說這位尚書府的李小姐,其實并非京城人士,她自小在江南長大,說起話來總是輕飄飄的,有種儂軟的感覺,讓人心里很是舒服。

    她的兄長李尚書也是個人才,不過而立之年,便憑著一己之力,掌著戶部大權(quán)。最難得的是,他素來極少參加京中貴族的聚會,而他這府上開宴,只怕這還是頭一次。

    李小姐閨蜜喚蘊兮,長著一張標準的鵝蛋臉,上鑲嵌著一雙寶石般的大眼睛,既有江南淑女之分,又不少無邪可愛的氣息。她其實沒請幾個人,而且這里面高郁鳶的身份算是最高的了,可也不知道其他的小姐們怎就成群結(jié)隊的來了,她趕也不好趕,但要她貼著笑臉去陪,那卻是不可能的。

    這作法看起來有些幼稚,但高郁鳶到覺得率性,自問是自己也不敢如此任性,她倒是好,初來乍到就如此作為。

    不過說到底,都是她都是有個能耐的哥哥撐著。

    見著前面有幾位小姐過來,眉頭微微一蹙,明顯有些不悅,那些人她根本就沒下帖子。當即便挽著高郁鳶的手,指著前面的僻靜處去?!霸蹅?nèi)ツ沁吚^續(xù)聊?!?/br>
    高郁鳶同她倒也聊得來,都各自聊小時候的事情,她雖然生在江南富庶的地方,但幼時家貧,過的日子倒是跟高郁鳶有幾分相似。好在她的苦頭沒白吃,哥哥如今有了出息,娶了媳婦,待她也是如初。

    “嗯,也好?!备哂豇S幾乎沒有什么朋友,就一個緋紅待她真心,可是到底不一樣,如今遇到了李蘊兮,也恨不得多同她待些時間??删驮诟哂豇S隨著她目光朝那群姑娘瞟去的時候,神情忽然愣了一下。

    雖然只是細微變化,可李蘊兮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由得擔(dān)心道:“怎么了?”

    高郁鳶真的被自己剛才所看到的東西震驚到了,一時不防便直接開口道:“那位身著鵝黃色儒裙的姑娘,你離她遠些,她的背上,有東西?!?/br>
    “有什么?”李蘊兮有些不解的朝那位身著鵝黃色儒裙的姑娘望去,卻沒看到什么東西,只是覺得那姑娘背脊骨有些不直罷了,一面朝身后的丫頭打聽:“那是誰家小姐?”

    小丫頭望了一眼,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偷摸的看了高郁鳶一眼,才小聲回道:“是鄭家小姐。”

    京城能有幾個鄭家?除了鼎鼎有名的人物鑒賞家鄭大師之外,還能有誰?

    所以高郁鳶也明白小丫頭為何會以那樣的眼神看自己。不過她也不在意這些,反而是身后的緋紅看不下去,解釋道:“我家姑娘哪里知道她是誰,不過我們姑娘既然說了她背上有東西,你們注意些就是,反正我們姑娘是不會錯的?!?/br>
    ☆、第二十六章 嬰靈2

    李蘊兮聽見緋紅如此堅定的口氣,倒是有些意外,這高門貴閥之中,有不少攀附自家主人狗仗人勢的東西,但如此護主的,倒是第一次看到。心下難免有些羨慕高郁鳶,更是覺得她能讓一個小丫頭如此尊崇,那必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自己與她深交可見并沒有錯。

    然就在此刻,身后開滿了鵝黃色迎春花的小徑里,忽然傳出一個充滿譏諷的聲音:“裝神弄鬼!”

    隨著這聲音,但僅那小徑里走出來三四位妙齡的窈窕少女,無論哪一個站出來,都足以用國色二字來形容,尤其是其中一位,一身梨花白的羅裙,綰著高鬢,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剩下的青絲猶如絲綢般柔順的披在腦后,無端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火的感覺。

    高郁鳶第一眼便看見了被女孩子們擁簇在其中的她,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卻生出一種濃烈的不喜。就好像她們從前是見過的,可卻有著似海深的仇恨一般。

    李蘊兮不是那種攀附權(quán)貴之人,并沒有認出其中一人是定山侯府的小郡主就立刻貼著笑臉過去,只是就站在原地,朝那小郡主璃歆福了一禮,便笑著朝她們介紹身旁的高郁鳶:“這是文安侯府的三姑娘,想必幾位都是聽說過的吧?!?/br>
    這北辰璃歆自然是聽過的,這個來路不明的三姑娘那日明明和刺殺小王叔的刺客有關(guān)系,本來差點大哥就要查出證據(jù)了,只是沒想到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搭上了老祖宗。

    想起來北辰璃歆心情就不好,待高郁鳶自然就沒有好臉色,當即便陰陽怪氣道:“文安侯府的三姑娘,如此鼎鼎大名,怎會沒聽過。”話鋒一轉(zhuǎn),忽然一臉譏諷笑道:“本來還以為是個神仙般的人物,可是今日一見,竟是這等妖艷貨色,嘖嘖,可見我們家老祖宗也是老糊涂了。”

    她一番話出來,李蘊兮的臉色就十分不好看,但介于北辰璃歆的身份,卻不好訓(xùn)斥,只得抱歉的看著高郁鳶,“郁鳶,這位是定山侯府的郡主,這位是劉家。”只是看朝被北辰璃歆和劉家小姐擁簇在中間的謫仙美人,卻不認識。

    那少女見此,微微一笑,上前走一步,自我介紹道:“家兄是羽淳櫻?!?/br>
    她話音才落,那位劉家小姐就上前親昵的挽著她,“除此之外,搖光jiejie還是清心觀育德道長座下弟子?!闭f這話的時候,不忘得意的看了高郁鳶一眼:“搖光jiejie修為精湛,法力高超,卻不像是某些人一樣,不懂裝懂,以此詆毀別人。”

    如果方才北辰璃歆的那些話有辱高郁鳶的話,那么此刻這劉家小姐直接就是挑釁。

    不過沒等高郁鳶開口,李蘊兮就不滿道:“我說劉家小姐,你想要捧誰,那也用不著詆毀郁鳶,何況她此話是同我說,要發(fā)言也是我來發(fā)言,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北辰璃歆身份她惹不起,但這位所謂的劉小姐她可不怕。

    她開口倒是叫高郁鳶有些意外,當然心里也暖暖的。而這時自稱為清心觀道長座下弟子的搖光忽然朝那位正朝此處走來的鄭家小姐看去,然后一臉嚴肅的轉(zhuǎn)向高郁鳶,帶著幾分嚴厲的聲音道:“不是劉meimei多言,不過這位姑娘以后還是不要胡說八道,我看那位小姐兩頰紅光,分明就是喜氣沾面?!?/br>
    她的話,似乎有一定的權(quán)威,連北辰璃歆都跟著附和,那位劉家小姐更是一臉的得意。

    高郁鳶忽然知道自己為何看這位搖光不喜了,當初在那杉樹坪之時,害得劉鎮(zhèn)長一家的,不就是清心觀的什么道長么。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沒打算跟這要搖光爭辯什么,畢竟最近她風(fēng)頭已經(jīng)被覺空帶的很高了,當下該低調(diào)些才是。

    可沒想到那劉家小姐卻忽然揮手朝鄭家小姐大喊道:“喂,鄭家jiejie,咱們這有位文安侯府的三姑娘說你身上有臟東西呢!”說著,也不管對方的驚訝之色,更不理會四面八方被她舉動吸引過來的眾人,看了一眼搖光,繼續(xù)道:“不過你不必擔(dān)心,搖光jiejie已經(jīng)看過了,說你最近有喜事沾身呢!”

    得了她后面的這句話,那位鄭家小姐本該是高興的,可是她眉頭卻緊鎖起來,隨即在眾人的詫異之中,朝這邊走過來。

    高郁鳶此刻有一巴掌拍死這位劉家小姐的心都有了,見過拍馬屁的,但是沒見過這么拍馬屁的,這位搖光真值得她這樣得罪自己和鄭家小姐么?清心觀名氣不小,但也沒大到這個地步啊。難道這那位什么羽公子身份不一般?

    李蘊兮作為東道主,已經(jīng)被這忽如其來的狀況攪昏了頭腦,她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高郁鳶一眼,正準備替她幫鄭家小姐解釋,沒想到那個多舌的劉家小姐又開口道:“我聽聞去年鄭大師說了一句,文安侯府的三姑娘出于富貴,生于草芥?!?/br>
    這話,分明就是提醒那位鄭家小姐,高郁鳶是記恨此事,才在背后詆毀她的。

    不過這位鄭家小姐卻沒正眼看高郁鳶一眼,而是直接走到搖光面前客氣的問道:“這位jiejie便真的是清心觀的搖光仙子么?”她目光急切,甚至是充滿了希望。

    “仙子之名不敢當,不過搖光自幼在清心觀休息道法,雖說修為造詣比不上道中許多師兄,但這看堪輿相術(shù)卻也不差?!毖韵轮?,她剛才并沒有說錯。

    可是沒想到,聽到這話,那一臉殷切等著她話的鄭小姐不但沒有松了口氣,反而一臉呆滯下來。

    要知道,她極少給人看卦,而找她看卦之人,非富即貴,如今她主動替人看相,這人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一臉失望之色。這任由搖光修為在如何好,此刻也維持不下去了,當即挑眉不滿道:“鄭姑娘這是什么意思?”

    鄭家小姐聞言,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連連朝搖光道謝,然后便一臉失落的離開。

    然就在她路過高郁鳶身旁之時,原本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高郁鳶忽然湊到她耳朵旁低語,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鄭家小姐一臉驚恐之色,更是嚇得差點跌倒在地上??上乱豢陶l也沒想到,她竟然不顧身份場合,忽然朝高郁鳶跪下來求道:“三姑娘,求求您救救我們鄭家。”

    ☆、第二十七章 嬰靈3

    別人看不到,可高郁鳶清楚的看到了這鄭家小姐的背上分明趴著一個有足月大般的嬰兒,只是他周身青色,眉心間更是有一紅色印記。

    那印記是什么,高郁鳶腦子里暫時想不出來,但那紫色的印記卻給她一種及其危險的感覺,更何況這大白青天之下,這個青色嬰孩就這樣明目長大的趴在鄭家小姐的身上,可見他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嬰靈鬼煞,陽光對他已經(jīng)沒了威脅,而且像是李尚書家這樣的大門,除了供奉著郁壘神荼,另外還有開光法寶鎮(zhèn)著門庭,一般的鬼怪都是進不來的,但這小嬰靈卻絲毫不懼。

    且說這樣的嬰靈,其實并不少見,只是大多不成氣候,一般都是出生半年以內(nèi)夭折,或是七八月時死于母親腹中的胎兒。像是這樣的嬰靈,根本就沒有什么靈智可言,一般都是由著修為高深的人在背后控制著。

    背后的人越是厲害,那么嬰靈就更兇悍。

    高郁鳶之前還以為這京城之中,除了護城河里的河伯之外,并無何懼,但此刻她才深刻的意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自己剛才為了逞一時之氣告訴鄭家小姐,卻沒想到她竟然不顧身份場合就朝自己跪地求救。

    這的確是高郁鳶始料未及的,而且無論是從哪里來講,她都沒有理由幫鄭家,尤其這次的事情如此棘手,她自己能不能斗得過對方都不知道。再何況,她也講究個因果原由,這世間根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想要滋養(yǎng)出這樣一個嬰靈,那是要費許多心血精力的,誰會那樣無聊,費了天大的力氣培養(yǎng)出一個嬰靈來捉弄人?

    所以高郁鳶幾乎不用去推算,就知道鄭家興許根本不如世人口中那樣清如明鏡,鄭大師也沒有那樣高風(fēng)亮節(jié)。

    而鄭小姐這一跪,的確是驚得眾人下巴都要掉了下來。她竟然求高郁鳶救命,可剛才搖光仙子不是說了,她福澤深厚么?可她不但沒感謝搖光仙子,反而不知道是聽高郁鳶說了什么,忽然就向她下跪。

    此舉,無疑是當著眾人的面給搖光仙子一記響亮的耳光。

    搖光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她雖然在京城的這些名媛閨秀之中算是有些名聲,但也是初來乍到,卻沒想到第一次真正的以羽家表小姐身份來參加宴會,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這讓素來驕傲的她如何氣得過,當即也顧不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北辰璃歆和劉家小姐,快步走到鄭小姐身旁,有些氣憤道:“鄭家meimei,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信不過我的話?”

    她的聲音不大,卻很是有穿透力,將許多震驚中的人都喚了回來。一時之間,指指點點的聲音便朝三人而來。

    高郁鳶萬萬沒想到,自己就是多嘴了幾句,事情就發(fā)展成了這個樣子,當即是無比的后悔,早知如此,今日出門前就該看看黃歷的。看著地上充滿了祈求之色的雙目,不由得嘆了口氣,朝搖光看去:“鄭姑娘,我不過胡說八道,你若真的遇到了什么問題,應(yīng)當去找清心觀的搖光仙子才對啊?!?/br>
    她此話一出,一直都護著她的李蘊兮也連忙道:“是啊,鄭jiejie,你找錯了人?!币幻嬉娭鴩^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又看地上跪著的鄭家小姐,心中不禁擔(dān)憂起來,若此事傳出去,鄭家顏面何存?大哥同鄭大師也是有些淵源的,若是知道了定是要責(zé)怪自己的。

    所以當即便示意丫鬟將鄭姑娘強行扶起來,一面將這圍觀的客人們遣散。

    別說,她雖然初到京城,但卻是個八面玲瓏姑娘,長袖善舞,不多時便將這些姑娘們的話題轉(zhuǎn)移開,引著她們?nèi)チ藙e處。

    只是如此一來,高郁鳶這里她也就顧不上。不過即便如此,高郁鳶已十分謝她了。

    見著圍觀人群都走了,鄭家小姐也冷靜了下來,只是很奇怪,她竟然沒有開口求搖光,只是沮喪著臉朝她們?nèi)艘桓I?,隨即卻又一臉歉意的朝高郁鳶說道:“三姑娘,當日祖父那話,的確不妥,還請三姑娘不要放在心上,瓶兒在這里代祖父向三姑娘賠禮道歉?!?/br>
    說完,竟然真的給高郁鳶深深的鞠了一躬。

    高郁鳶看著她,倒也沒有因為她的舉動而感動,一雙明媚的眼眸反而像是充滿了利刃般的寒光,似乎要將鄭瓶兒的心看透一樣。

    一個人的心境變化如此之快,絕對不會是因為她有感悟,而是她想要活著。想要活著,那必定是要能屈能伸。

    然鄭瓶兒賠禮道歉完,竟然就走了。

    但高郁鳶以為,此事不可能就這樣完了。她看了一臉不善的搖光三人,禮貌性的打了招呼便要走,卻被奪步上前的北辰璃歆攔住:“高郁鳶,你到底使了什么妖術(shù),竟然讓鄭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下跪?”鬼神一死她不信,更何況身旁還有更有權(quán)威的搖光呢!搖光都說沒有,那自然沒有??筛哂豇S卻嚇鄭瓶兒,此舉在北辰璃歆看來,高郁鳶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無恥之人,因為鄭大師的一句話而針對鄭瓶兒。

    高郁鳶自問從來沒惹過這位小郡主,自見面一來,更沒有少了禮數(shù),可她卻頻頻為難自己,這讓高郁鳶心里的小火苗一時又旺了起來。秀眉一挑,冷笑道:“有句話叫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只要心中沒鬼,我就是說破天去,那也沒用啊。”

    “你……”被她的話一堵,北辰璃歆氣得指著她,卻是說不話來。偏這個時候高郁鳶還要火上澆油:“觀你面相,若論容貌,絕對是國色天香。”說到此處,高郁鳶忽然停頓下來,目光朝北辰璃歆帶著一竄流蘇珍珠耳墜的耳朵看去:“可是這耳頭如此之尖,嘖嘖……真是可惜了?!?/br>
    她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北辰璃歆氣急敗壞的聲音,高郁鳶正后悔著,今日之事只怕為自己招了不少禍端,真是禍從口出啊。然還沒容她自責(zé)一番,前路的路就被一道月白色身影擋住,頭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耳頭尖者,主祖業(yè)破敗,而且個性殘忍,其會遭遇一場大危險,倘若能活下來,那也是背井離鄉(xiāng)之命,而且晚年膝下更無子?!?/br>
    高郁鳶沒有抬頭,也知來人是誰了,此刻除了在心中咒罵此人神出鬼沒陰魂不散之外,只能瞪著他。但高郁鳶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可見并不似上次一般同自己開玩笑,心里反而有些擔(dān)心起來,不禁小聲問道:“你怎么了?”

    在她臉上看到這種久違的神情,北辰無憂那顆空蕩蕩的心一時間忽然一下像是被什么填滿了似的,嘴角微微揚起,一雙深邃的瞳目將她緊緊的鎖在自己的視線中。

    北辰無忌的轉(zhuǎn)變太快,態(tài)度也太陳懇,這不止是讓北辰無憂,連圣上都覺得,當初他想某朝篡位的心思不過是受了小人蒙蔽??墒潜背綗o憂沒有想到,北辰無忌的心思一直從未改變,而最后卦象竟然顯在了璃歆的身上。

    ☆、第二十八章 嬰靈4

    “沒事,只是覺得老天如此眷戀于在下。”他眉目含笑,竟帶著幾分柔情,說到此處,目光一轉(zhuǎn),再一次落到高郁鳶的身上,“每次出門,都必定會遇到三姑娘?!?/br>
    高郁鳶下意識的扯了扯嘴角,勉強笑道:“世子何時也開起玩笑來了?!?/br>
    “一起走走吧。”北辰無憂笑笑,出口相邀。自從修煉異世錄之后,許多事情都超脫了他以前所認識的世界,而那本異世錄,就如同是為自己量身打造一般,竟然沒有半點出入,倘若這也算是天注定的,那么自己同她……是不是也可以再回到從前?

    高郁鳶并沒有拒絕,縱然害怕成為這天下眾女的公敵,但她也眷戀同他在一起時候的安穩(wěn),還有就是他們中間的這種熟悉感,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最后是北辰無憂送她回府的,本來早已經(jīng)將鄭家小姐的事情忘記了,可沒想到大晚上的,安苑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熱鬧的聲音。

    樓下的緋紅早先一步起來,聽見高郁鳶在樓上推窗的聲音,便急急忙忙的披著衣裳上樓,“姑娘,好像是鄭家來人了,侯爺請您過去呢?!?/br>
    “鄭家?”高郁鳶一愣,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可鄭家不可能因為鄭瓶兒來府上尋自己,再何況要尋,那也該去清心觀才對,或者,找方寸啊。

    “是啊,聽說是鄭家大爺親自來的?!编嵓译m是比不上文安侯府這樣的世族,但鄭家也算是百年大族了,只是可惜人丁稀薄,但盡管如此,鄭家在京中也占著一席之地,不疑有他,正是因為鄭家乃人物鑒賞家,到了鄭老爺這一代,更是將鄭家推向了巔峰時代,但凡是經(jīng)鄭家老爺點評過的人,如今沒有一個不是人物的。

    當然,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他對高郁鳶的點評就是個意外。

    不過即便如此,這也絲毫不影響鄭家老爺在眾人心中的分量,如今的年輕學(xué)子們,幾乎擠破了腦袋,都想要見他一面,求得一句點評。要知道,鄭大師一句贊賞的話,那么也可以讓他們少努力十年。

    不過正因為他的話有分量,所以他一直把握有度,從來都是個兩袖清風(fēng)的人物,不會因為對方一鄭千金而贈言,可越是這樣,越是讓世家們難以接觸到。

    而這一次,他們親自求上門來,想來侯爺怎么會放過如此好機會。

    高郁鳶也正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機會,當即朝緋紅吩咐道:“告訴他們,我片刻之后便過去。”

    緋紅有些意外的應(yīng)了一聲,便又咚咚的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