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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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摯頭也不抬的說,手上動作不停,“你小子好好工作,總有一天會有瞎了眼的姑娘看上你的……” 周頂天:…… 郎雪賢捂著嘴笑了兩聲:“那不叫瞎了眼,那叫為民除害?!?/br> 周頂天:……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哼,老大已經(jīng)榮升有婦之夫行列,從此以后咱們更沒有話語權(quán)了,這個世界對單身狗太不友好了,簡直就是歧視?!?/br> “不是歧視單身狗,只是歧視你而已?!眱扇水惪谕暤恼f。 周頂天扁扁嘴,從沈摯挑剩的塑料袋里撿了顆壓爛一半的草莓,丟進嘴里。 “超甜!” 他贊嘆一聲,又偷吃了幾個還算完好的,這時沈摯已經(jīng)捧著飯盒走到了門口。 “爛草莓隨便吃,蘋果不準(zhǔn)動?!彼^也不回的喊了聲,加快腳步走了,像趕著參加什么著急的事情似的。 “一大早的至于這猴急么,天天都見面,還能消失不成?”周頂天干脆坐到他辦公桌上,差點就把腦袋給鉆進袋子里去了。 他手里捏著顆爛趴趴的熟透草莓,嘆了口氣,“有時候還真是理解不了沈隊,雖然說小美女確實是挺漂亮,但還不至于一見鐘情吧?他是被下藥了嗎?!?/br> “人的大腦就是這么一種奇怪的組織?!崩裳┵t一只手撐著腦袋斜眼看他,“荷爾蒙的彼此吸引,就像是磁鐵的南北極。”說出來你也不懂。 她低頭翻閱本子,狀似隨意的說,“不過你現(xiàn)在吃的草莓,倒有點像我昨天解剖的那位的腦子。” “?”周頂天一臉呆滯的看過來。 “被大卡車碾壓(住嘴?。硗龅乃勒撸ń心阕∽欤。┧哪X子就是那個樣子,腦花(河蟹詞匯)當(dāng)時收拾現(xiàn)場就花了很久時間呢。(嘔…)” 郎雪賢抬頭就見周頂天摳著嗓子眼趴到了門邊,吐了個天昏地暗,然后她得逞一樣自己牽過塑料袋吃起來。小樣。 觀棋不語真君子,別人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沈摯才不管他們是怎么看他的,他不需要從別人口中得知自己是什么樣子。 “怎么想起來買草莓?”饅饅站在沈摯面前,仰頭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水,看起來渴極了。 “就是看著新鮮,就買了?!彼劬σ徽2徽5目此?/br> 今天天氣暖和了,她換了條窄腿的牛仔褲,短外套里頭穿白色雪紡的襯衣,腰身扎的緊緊地,這么立在他面前的時候,干練又嬌俏……他在心里比了比手掌的寬度,這小腰大概就是書里說的不盈一握吧。 “吃?!蹦X內(nèi)正在天馬行空的時候,嘴皮忽然一涼,是她捏了顆草莓過來。沈摯乖乖的張嘴咬了,心里糾結(jié)了半秒鐘,到底還是沒厚著臉皮舔她的手指……[捂臉]。 兩個人面對面,他手捧著飯盒坐在花壇邊上,饅饅就站在他兩腿中間。雖然誰都沒有碰到誰,但是彼此曖昧的距離倒是越來越近了。 “多吃點,明天再給你買?!别z饅手指一僵,但還是將草莓送入了口中,“嗯?!?/br> 其實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但也許是他此刻的表情太讓她舒服了吧。 兩人相對無言,沈摯還憋著幾句冥思苦想半天的甜言蜜語沒說呢,正打算醞釀醞釀氣氛,手機忽然響了,聽到這個鈴聲后他忽然面色一變。 “沈隊!西郊出現(xiàn)殺人命案了,迅速派人出警!” “收到?!?/br> 他一下掛了電話站起身來,饅饅后退兩步,看他像陣風(fēng)一樣快步跑遠,都出去十幾米遠了,又忽然剎住車,回頭對著她大喊一聲,“等著我!”臉紅脖子粗的。 饅饅點點頭,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花壇邊還留有他剩下一半的草莓飯盒。 —————— “案發(fā)地點在哪里?”坐在警車上的時候,沈摯率先打破了眾人的沉默。 開車的周頂天不復(fù)剛才嘻哈笑鬧的樣子,“西郊公園的一座山坡上?!?/br> “死者身份呢?” “正在核查。”后車座上的郎雪賢默默抓緊了工具箱。 警車呼嘯而過,而等他們以最快速度趕到西郊公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五分鐘以后。 就在一叢茂盛的樹林里,已經(jīng)徘徊了幾名圍觀的群眾,嘰嘰喳喳的,還有的用手機偷偷咔嚓了幾張。 “封鎖現(xiàn)場,拉警戒線。”沈摯大手一揮,“剛才誰拍照了,全部刪除!報案人在哪里,跟我過來?!?/br> 警員們井然有序的作業(yè),而出乎意料的是,報案人竟是一名70歲的老頭,須發(fā)皆白顫顫巍巍的站在沈摯面前。 “我是早上來晨練遛鳥的,走過這塊菩提坡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個人躺在那里,我就想別不是喝醉了睡著的人,就想叫她走?!?/br> 老爺子思維清晰,“只是喊了兩句她也沒動靜,再一探呼吸,乖乖,都已經(jīng)冷了!” “當(dāng)時她身邊還有沒有別人?” “沒有,這么早,除了鍛煉的誰會來?。 崩先藫u了搖頭,“可惜了這么個年輕的大姑娘咯,也不知道是惹上了誰。” 沈摯讓周頂天將老人帶回局里記錄口供,自己走到了尸體邊,法醫(yī)部和法證部的人守在四周,極盡可能的收集證據(jù)。 “現(xiàn)在是9點13分?!崩裳┵t蹲下身,簡單查看了一下受害人的尸體現(xiàn)狀,“早上下過雨,尸體浸泡痕跡嚴(yán)重,暫時無法確定精準(zhǔn)死亡時間,大致在清晨5點到8點之間?!?/br> 她又看了看尸體周圍的衣物,“沒有私人物品,指紋之類的估計也被大雨沖掉了,先把尸體帶回局里吧?!?/br> 接著不久之后,別的警員忽然在遠處的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疑似死者遺物,是一只女士手提包?!?/br> 周頂天瞧了瞧那個黑色的中型皮包,“是lv的,暫不確定是否為真品?!?/br> 沈摯眼睛一瞇,“送回去測驗?!彼h(huán)顧一圈,“繼續(xù)找,將這邊樹林翻個底朝天,一定還有兇手或者受害人遺漏下的訊息?!?/br> “這是我們唯一能把握住的資源。” 而這邊法醫(yī)部回到警局以后,即刻就要動手檢驗尸體,“你幫我記錄吧,我先去換件衣服馬上開始?!崩裳┵t沖旁邊的人說,那人搖搖頭,“不用我們了,今天省里的師哥調(diào)來了?!?/br> “他比我們厲害多了,你看著就行?!蓖乱荒槼绨荩裳┵t疑惑的轉(zhuǎn)過頭,見屋里似乎站著個人,穿了身白大褂,倒是人模人樣的。 最近怎么這么多空降兵,她心想。 范幼辰戴著口罩手套,一手迅速將被害人身上穿的衣物處理掉,“現(xiàn)在是09點25分,尸體體表沒有嚴(yán)重傷痕,死亡原因為鈍器擊打頭部致死,腰間、大腿處有摩擦痕跡。” “生前曾遭到性/侵,下/體撕裂,不,是破壞嚴(yán)重。兇手似乎對女性有異樣的仇恨?!彼D了一頓,“采集體/液,看看是否有兇手dna殘留?!?/br> “雨水沖刷了大部分痕跡,無法采集指紋,我們可以推算死亡時間大概在清晨5點半至6點半,但是從傷痕來看,被害者至少提前兩個小時就已經(jīng)遭受傷害?!?/br>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人,“通知你們隊長,這個人,在昨天晚上開始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失蹤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算是完成了前期所有的檢查,而化驗的各項步驟還要等技術(shù)員分析才可以,范幼辰捏了捏脖子從解剖室走出來,不意外的看到一個人等在了門口。 “hi,好久不見!”他招招手,大步走了過來。 饅饅抱著手臂靠在墻上,“你還是調(diào)過來了?!?/br> “是啊,畢竟諸云白派需要有后勤支援,而我對你最了解了?!彼UQ?,“有想我嗎?” 饅饅躲過他的眼神,“你怎么到法醫(yī)部來了,聽他們喊你什么?師哥?” “畢竟我主專業(yè)學(xué)的可是法醫(yī),后來雙學(xué)位才專攻化學(xué)研究的?!狈队壮浇忾_白大褂的扣子,放松的嘆了口氣。 “但是比起尸體,果然還是人研究起來更有挑戰(zhàn)性。”他笑了下,抬手摸了摸饅饅的頭頂,“你還沒說呢,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他身材頎長,笑起來的時候尤其好看,如果沈摯是太陽花,范幼辰就是一朵潔白的百合。 饅饅被他摸著腦袋,冷著臉,必須握緊拳頭默念觀音心經(jīng)才能保證不把人打飛。 而沈摯剛剛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他的小饅頭,正被一個不知道哪里跑來的小白臉摸頭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reebobbi親的地雷。 ☆、chapter24 “放手。(你給我放手?。睅缀蹙褪窃陴z饅扭頭避開的一瞬間, 一個怒極的聲音同時響起, 她和范幼辰都楞了一下,然后一道狀似風(fēng)火輪的人影就沖過來了。 “你干什么!”沈摯一把拍開范幼辰的手臂, 強勢的將人擋在了身后。他皺著眉緊盯面前的男人:白色法醫(yī)袍, 里頭是整潔的白襯衣黑西褲, 秀氣文靜的,兜里甚至還別著根鋼筆。 斯文敗類小白臉……凸! “饅饅, 這位是……”范幼辰好脾氣的扭了扭手腕,他猜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警局, 這男人一定會揮著拳頭上來。 “我叫沈摯, 是諸云公安刑警大隊一級警長, 你又是誰?”沈摯往前走了半步, 將饅饅完全隱藏在自己身后。此刻兩個身高不相伯仲的男人對峙著, 在這一小片地方碰撞出劇烈的火花。 “沈摯,他是我以前在黑巖的同事?!别z饅拉拉他腰間的衣服小聲說,沈摯偏有點不信邪的扭過頭來, “只是同事?”看這家伙的眼神,可不只是同事那么簡單。 “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别z饅輕輕拽他, 聲音有點像在哄小孩, 沈摯臉紅了, 卻梗著脖子怎么也不肯挪動步子。 范幼辰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他眉毛一挑笑了下,“你好,我叫范幼辰?!?/br> 既然對方率先示好了, 沈摯當(dāng)然也不能落了風(fēng)度,當(dāng)下也伸出手去和他相握,“你好…”但一句話還未說完,范幼辰忽然偏頭看向了他身后。 “這些日子,饅饅承蒙你照顧了?!彼哪抗庥只氐缴驌茨樕希Τ鲆豢诎籽?,“以后就不用麻煩你了?!?/br> 沈摯:這家伙……特么找打。 后來沈摯被案子纏身,只得匆匆離去,饅饅和范幼辰一道往她的辦公室去。 “師哥好!”“范哥好~” 一路上偶爾遇到一些法醫(yī)部的人,都會熱情的朝他們打招呼,并且投以熾熱的注目禮。 “你還是這么招風(fēng)引蝶。”饅饅看著兩個年輕的女法醫(yī)走過去,淡淡的說。 “這叫平易近人?!狈队壮叫χ齻儞]揮手,“笑容是給人看的,我一貫堅持對陌生人也要投以微笑,這是起碼的禮貌?!?/br> 饅饅不說話了,她伸手推開辦公室的木門,發(fā)出吱嘎一聲,“進來吧,要喝水自己倒?!?/br> 然而范幼辰的聲音在門外傳來,他沒有進門,“那位沈隊長,你們是在交往?還是說,你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零食?!彼抗庾谱?,瞳仁在陽光下變得棕黃。 “他被你咬過了吧,我能看得出來?!彼答z饅轉(zhuǎn)過身來,表情實在算不上好看,忍不住開口勸她,“饅饅,他不適合你?!?/br> “我對白派私下獵食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告訴我,你只是把他當(dāng)成零食?!彼穆曇舸丝滔袷且环N誘惑,又或者是沉沉一擊。她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襯衣領(lǐng)口。 她站在臺階上,輕輕一拉就讓他低下頭來,范幼辰被迫彎下腰,感覺她那只手的力量絲毫掙脫不得,然后饅饅用左手點了點他的臉,冷淡道,“f,不要管太寬了,我不是你的下屬?!?/br> 他兩手有些微顫抖,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好了,是我多事,我道歉。” 而這邊沈摯一手捏了只對講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一抽一抽的,心里好像打翻了油鹽醬醋一樣五味雜陳。 “老大!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沈摯猛地一回神,“你說什么?!” “鄧紅夏,女23歲,目前正在羅浮宮西餐廳當(dāng)服務(wù)員,初中畢業(yè)學(xué)歷,諸云下屬梧桐村人,進城五年,目前和幾個工友一起合租房子。” “這是她室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