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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快醒醒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梁玄假公濟(jì)私地在她腰上一掐:“你呢?”

    “我?”

    “小字?!?/br>
    “哦,我們那兒不取小字,我爸媽都是連名帶姓地叫我,你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隨便,”董曉悅想了想補(bǔ)充道,“只要別叫我小悅悅就行?!?/br>
    “小悅悅?!?/br>
    “......”

    燕王殿下皮了一下心情大好,按摩起來格外賣力,董曉悅只覺得源源不斷的熱意從他掌心下的肌膚向四周滲透擴(kuò)散,舒坦得像是疲憊一整天之后泡了個熱水澡,她情不自禁地輕哼了一聲。

    “那個殿下......”董曉悅捱了一掐,連忙更正,“雁奴殿下,你......那個毒......還要不要我?guī)湍憬???/br>
    梁玄呼吸一窒,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頓。

    “你別多想,其實也不算是他們逼我的,”董曉悅撓了撓鼻尖道,“我是自愿幫你解毒的,那個啥......沒關(guān)系......”

    “不用,”梁玄在她腰上揉了兩下,用帕子掖去殘余的藥油,放下衣擺,“今早丁先生替我把過脈,毒性可用藥制住,沒什么大礙?!?/br>
    董曉悅直覺他有事瞞著自己,但看他的氣色和精神似乎確實比昨晚好了很多,狐疑道:“留在身體里總是隱患,能解還是解了吧?!?/br>
    梁玄故意臊她:“莫非你想替我解毒?”

    “我不是......我沒有......”

    梁玄在她后腦勺上輕輕拍了一下:“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好了,回去躺著罷,沒好全千萬別久坐久站。”

    董曉悅本來以為只要她一提解毒,燕王殿下必定與她一拍即合,誰知道卻碰了個軟釘子。

    沒道理啊,她百思不得其解,剛才擦藥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他呼吸急促,還好幾次聽見他偷偷咽口水,明明也很饑渴嘛,裝什么大尾巴狼!

    董曉悅臉皮再厚也是個經(jīng)驗不足的女青年,被拒絕了一次,斷斷沒有勇氣再提第二次。

    梁玄目送她悻悻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仰天躺倒在床上,長出了一口氣。

    燕王殿下身體底子很好,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便可以下地走動了,不過十來日,外表已經(jīng)與常人無異,根本看不出毒已侵入心脈和五臟六腑。

    丁先生每天早晚替他把脈,脈象卻與表征南轅北轍,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一天比一天兇險,每每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梁玄倒是一如既往的豁達(dá),時常反過來寬慰他。隨著身體的恢復(fù),他開始重新把營中的事務(wù)擔(dān)了起來。

    昏迷那段時間雖然有副將坐鎮(zhèn),可將士們終日不見主將現(xiàn)身,難免忐忑不安,此時親眼見到生龍活虎的燕王殿下,不由軍心大振士氣高昂。

    梁玄偷偷放出他病入膏肓的傳言,他皇叔果然上鉤,派出麾下猛將,領(lǐng)著主力大軍前來趁火打劫,被早有準(zhǔn)備的吳將軍打了個落花流水,頓時元氣大傷。

    江東的士族本來大多明哲保身袖手旁觀,一邊與叛軍暗通款曲,此時見叛軍露出頹勢,都有些坐不住了。

    顧家勾結(jié)叛軍毒害梁玄,被他抓住了把柄,沒有回頭路可走,其余各家卻是見風(fēng)使舵,紛紛向梁玄示好,唯恐落于人后。

    梁玄不計前嫌來者不拒,今天去這家赴宴,明天去那家飲酒,挑得那幾家爭先恐后地送錢送糧草。

    自然也有人另辟蹊徑送些別的。

    這一日,梁玄練完兵回到帳中,便有侍衛(wèi)來報,沈家派人送了兩車綾羅綢緞和八個美人來。

    梁玄聞言下意識地一皺眉,他初到江東時各家都打過這主意,他一向是把財物照單全收,把人原樣送回去。

    “東西留下,女子……”梁玄話說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帶過來給孤看看?!?/br>
    侍衛(wèi)們目瞪口呆,難不成殿下食髓知味,總算開竅了?

    并沒有食到髓的燕王殿下下一句話原形畢露:“董娘子身邊沒個人著實不便,既然送來了,留兩個伺候她罷。”

    “……”無藥可救了。

    第109章 補(bǔ)全

    不知不覺間, 董曉悅來已經(jīng)在梁玄的軍營中生活了三個多月,營地里的草從碧綠變作枯黃,轉(zhuǎn)眼已經(jīng)深秋了。

    初來乍到時, 她時常懷疑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對這個世界越來越熟悉, 越來越習(xí)以為常, 董曉悅逐漸忘了思考這件事, 回到自己世界的愿望似乎也沒那么強(qiáng)烈了, 想起那個從小到大生活的世界, 反倒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沈家送來的那兩個美人一開始頗有雄心壯志——天下的男子哪個有長性的,待燕王殿下膩了那山越,不愁沒有他們的機(jī)會。

    然而不到一個月,董小姐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深深地折服了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封建人民,兩個美人一致同意,與其費盡心機(jī)爬燕王殿下的床,還不如跟著董總吃香喝辣翻花繩嗑瓜子打拖拉機(jī)自在。

    何況據(jù)他們觀察,這位金玉其外的燕王殿下很可能有某種難言之隱。

    哪怕再忙, 梁玄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董曉悅的帳中坐坐, 說會兒話, 但是床鋪被褥永遠(yuǎn)整整齊齊, 掃一眼就知道兩人之間清清白白。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燕王殿下多喜愛這山越女子,如此喜愛卻不越雷池一步,那只有可能是腿瘸了。

    美人們對董小姐多了一分憐愛, 干起活來越發(fā)盡心盡力。

    董曉悅是個天生閑不住的人,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咸魚日子過久了,心里未免有點不踏實,便想著找點事做,緩解一下吃白飯的負(fù)罪感。

    可惜她胳膊才長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體力活是不用想了,洗手做羹湯也不行——渾身上下比河豚魚還毒,食物沒法讓她經(jīng)手,何況她的廚藝也僅限于煎荷包蛋和泡面。

    董曉悅只好去問寧白羽,白羽想了半天,抱了一堆細(xì)綾絹來:“殿下的中衣穿舊了,娘子若是有暇時,就替殿下縫幾身衣裳罷?!?/br>
    董曉悅哪里會做這種精細(xì)活,可梁玄的貼身衣物又不想假手于人,只得硬著頭皮上,一只襪子都沒縫出來,手指倒戳了好幾下。

    好不容易縫出一雙襪子,一只肥大得可以塞兩只腳,另一只卻連一只都塞不進(jìn)去。梁玄倒是愛不釋手,把那粗糙的針腳摩挲了無數(shù)遍,寶貝似地收在衣箱底下。

    董曉悅算是認(rèn)清楚了,她和心靈手巧、蘭心蕙質(zhì)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仔細(xì)一想,她從小到大擅長的只有考試和寫代碼,兩種技能在這里都沒有用武之地,她一下子就成了個毫無用處的米蟲,不能產(chǎn)生價值,只會消耗資源,這種認(rèn)知讓董曉悅有些喪氣,并且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懷疑人生。

    這些事她沒人可以訴說,更不想說出來讓梁玄心煩,前段時間營中疫病肆虐,元氣還沒恢復(fù)過來,又傳來豫章太守投降叛軍的壞消息。

    梁玄生怕她擔(dān)心,一向是報喜不報憂,董曉悅不知道詳細(xì)的來龍去脈,可營中的氣氛陡然壓抑起來,她自然能感覺得到。

    這種時候她不求幫梁玄分憂,能做的就只有盡量不添亂了。

    梁玄也的確是焦頭爛額、心力交瘁,也許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本來他們的形勢一片大好,可以說只差一口氣就能把他皇叔打得翻不了身,誰知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營中鬧起疫病,給了叛軍喘息的機(jī)會。

    他皇叔身邊大約是有高人坐鎮(zhèn),竟然抓住這一線生機(jī)把死局給盤活了。

    那些江左世家本來就是見風(fēng)使舵,沒什么信義可言,一旦露出頹勢敗相,他們必然第一時間反水。

    比起戰(zhàn)場上明刀明槍的對陣,這些大家族的曖昧態(tài)度更令人擔(dān)憂,梁玄小心翼翼地周旋其間,頗有如履薄冰之感。

    還有一件事,除了他和丁先生之外無人知曉,連寧白羽都被蒙在鼓里——他體內(nèi)的毒性已經(jīng)遍及腑臟,一旦發(fā)作起來,別說是藥人,就是大羅金仙再世也救不了他。

    他不知道毒性什么時候會發(fā)作,直到某一日早晨起床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四肢突然失去知覺,緩了一會兒才漸漸恢復(fù)過來。

    從那天開始,這種癥狀出現(xiàn)得越來越頻繁,持續(xù)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蕭廖的秋氣仿佛暗合著生命力的流逝。

    這些當(dāng)然不能讓董曉悅知道。

    ***

    這一日,董曉悅吃過午飯,照例躺下打盹,才睡了一小會兒,突然夢到從懸崖上墜落,猛地驚醒過來,把睡意給嚇沒了。

    她橫豎睡不著,便起了床,打起帳幔一看,帳篷里只有她一個,兩個美人不知哪兒去了。

    董曉悅披上衣服打算出去透透氣,走到門邊,隱約聽見兩個美人在說話。

    其中一個道:“不知道這仗要打到什么時候……”

    “聽他們說,左不過這幾個月就該見分曉了,到時候殿下回京,不知咱們倆怎么辦……”另一個答。

    不小心聽見別人說體己話,董曉悅有些尷尬,正想弄出點動靜讓他們知道隔墻有耳,忽聽第一人接口道:“殿下這么看重娘子,想必是不會把她留下的,咱們既然侍奉娘子,自然也要跟著去。”

    另一個美人比較悲觀:“這可難說,男子的心思說變就變,何況燕王殿下就要迎娶陸家三娘子作側(cè)妃……”

    董曉悅渾身一僵,把咳嗽生生憋回喉嚨里,躡手躡腳地湊到近處,雖然兩人說話聲音很輕,但是隔著薄薄的帳篷油布,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待新婦進(jìn)了門,還不知有沒有咱們娘子的立足之地。”美人乙嘆了口氣,繼續(xù)道。

    “不至于如此罷……”美人甲猶疑道,“依我看殿下對娘子情深意重,怎會輕易捐棄?”

    “你想想沈家郎君當(dāng)初待你我二人如何?不也是海誓山盟,還不是說送人便送人?!?/br>
    “這倒也是……”美人甲有些黯然。

    兩人感懷了一番身世,話題又轉(zhuǎn)回了燕王殿下的緋聞側(cè)妃陸家三娘子身上。

    “哎,殿下果真要娶那陸三娘?”

    “你不知道殿下最近三天兩頭的往陸府跑么?營里都在傳呢,不過你可仔細(xì)著點,別在咱們娘子跟前帶了出來,免得惹出是非?!?/br>
    “怎么會,我又不是傻的,”美人甲苦惱地道,“聽聞那陸三娘生得仙子一般,又擅詩賦琴書,這要是進(jìn)了門,咱們娘子要怎么同人家比啊?”

    美人乙深深地嘆了口氣,兩人沉默了半晌,董曉悅感到十分慚愧。

    “……至少董娘子性子好,成日笑嘻嘻的,而且生得也不差。”美人甲憋了半天,搜腸刮肚地強(qiáng)行挽尊。

    “能美得過江左第一美人?”

    “……”美人甲頓時xiele氣,“那陸三娘總不能處處強(qiáng)一頭罷,咱們娘子也有別個沒有的好處……”

    董曉悅感動得老淚縱橫。

    “譬如?”美人乙不以為然。

    “譬如……咱們娘子渾身是毒,所過之處方圓半里之內(nèi),蛇蟲鼠蟻蚊蠅全無蹤影?!?/br>
    “……”人形蚊香董曉悅流下了酸楚的淚水。

    兩個美人又八卦了一會兒陸家娘子,董曉悅聽下來,那陸三娘不但才貌雙全還人美心善,家世在江南地區(qū)更是頂配,簡直是個古代瑪麗蘇,就這樣的配置,在世人眼里還是不夠格當(dāng)王妃,只能屈居側(cè)妃之位。

    她以前從來沒有從階級的角度來看待過梁玄,眼下突然發(fā)現(xiàn),燕王殿下離她這個普通群眾非常遙遠(yuǎn)——嚴(yán)格來說她連群眾都不算,是個沒戶口的盲流。

    如果她留在梁玄的世界,最好的結(jié)果大概就是乖乖待在王府混吃等死,當(dāng)一條稱職的咸魚,這前景實在算不上光明。

    董曉悅其實不太相信梁玄會娶陸三娘當(dāng)側(cè)妃,目前形勢下和陸家締結(jié)婚姻是個不錯的選擇,一個側(cè)妃之位換一個強(qiáng)援,說到底還是燕王殿下占了便宜。

    但是以董曉悅對他的了解,梁玄一定不屑于做這樣的買賣,而且她很篤定,如果他真有這個想法,一定不會瞞著她。他們之間雖然沒有山盟海誓,卻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可是盡管理智上明白,在聽到側(cè)妃兩字時,董曉悅仿佛突然挨了一記悶棍,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茫然無措。

    那一瞬間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知從何時起,對梁玄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第110章 告白

    董曉悅這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兩餐飯也吃得味同嚼蠟。

    兩個美人見她時不時往門口望,故意一唱一和地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