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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師父,我來替你收尸了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師父向來在他們面前都是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她從沒有見過他原來也有驚慌的時候。師父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他只說了句“你不是沒有天賦”,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實(shí)在令人不解。

    她現(xiàn)在就回房裝備好防跌、防撞的衣物,去的路上她不會輕功大不了用手爬,沒關(guān)系。

    師父,你一定不能有事。

    ☆、心魔

    元雅其實(shí)不記得師父具體住在哪里,只有一個大概的方向。

    她雖來過三次,第一次生病沒意識,后面兩次都是師父帶著她從這個山頭飛到那個山頭,再縱身入谷底。那時候眼花繚亂,只知道被師傅帶著飛的感覺真好,兩頰的風(fēng)嗖嗖地飛過,驚奇地看著腳下百丈的森林,一點(diǎn)也不害怕。

    可現(xiàn)在她一出發(fā)就遇到了難題,到底是哪個山頭來著?

    常年爬百慕之巔,元雅已經(jīng)練就了一身攀爬好身手,其他小山不在話下,就是辛苦累了點(diǎn)。

    元雅決定一個山頭一個山頭地試,總能夠找到的,只是時間的問題。看了看現(xiàn)在的天色也不算太晚,剛剛?cè)肓艘?,她還有一整夜的時間去尋找。

    元雅爬上了一個山頭,又爬下一個山頭,一個心急跌了下來,手腳都被磕破了,但她還是沒有放棄。

    沒關(guān)系,她對自己說。這個不是的話說明她的范圍縮小了,她就離師父更近了一點(diǎn)。

    這樣想著,元雅又繼續(xù)往下一座山邁進(jìn)。她只記得是在兩山之間的谷底,具體是哪個就不清楚。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突然間好像聽見了一陣陣吼聲,但那個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聽起來很微弱。

    元雅憑著直覺,往聲源的方向走去。

    吼聲,更清楚了一些。元雅仔細(xì)一聽,是師父的聲音!

    她的心急切地想要飛奔到那里去,可腳步跟不上心的速度,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地靠近。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元雅從山頭往下一看,發(fā)現(xiàn)這聲音正是從這個山谷下面?zhèn)鱽淼?。她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定睛一看,果然,那谷底的身處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在瘋狂的亂舞著。

    “師父!”元雅驚聲叫了起來,但距離太遠(yuǎn),師父并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元雅爬在樹上,高高地往下看去,心道,“師父,竟然這么晚還在練劍?!?/br>
    怪不得師父武功高,別人都在睡覺的時候,他還在沒有休息在苦練劍法。

    啊,不對!

    待她細(xì)細(xì)一看,師父哪是在練功?。煾傅膭Ψㄋ且娺^的,他行云流水,翩然起舞,即使不會武功的人見了也是賞心悅目的。但此刻,他卻不是往常一樣輕松自如地舞動身軀,而好像是被那劍去驅(qū)使著,左一陣右一陣,不時嘴里還發(fā)出痛苦的驚吼。

    “走火入魔”四個字,在元雅腦子里面立刻冒出了來。

    天納,師父練功走火入魔啦!

    不行,她要趕緊下去幫助師父,將他解救出來。元雅內(nèi)心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飛身下去,立刻就跳到師父跟前。可是,她不會輕功,心里一著急,不小心就從腳下一滑,從樹上跌了下來。這樹雖不高,可那山谷地勢低啊,她從樹上跌下來,又摔下了山去,身子直直地往谷底掉落。

    不斷下沉的元雅,四肢慌亂地在空中亂抓,想要抓住什么,卻什么都抓不住,嘴臉連連驚叫道,“師父,救命??!”

    正當(dāng)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這時一個厚實(shí)有力的懷抱,接住了她一直下墜的身體。

    元雅睜眼一看,竟然是師父救了她。

    師父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迅速旋身,一個發(fā)力,緩緩地落回了山谷。

    在地面穩(wěn)穩(wěn)站定后,師父把她放了下來。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的元雅,顧不上喘氣,就立刻急切地問,“師父你有沒有怎樣?我在山上看到你練功特別不對勁,像是,像是走火入魔了。”

    “無事?!睅煾钙届o地說,“你那一聲驚叫,喚醒了為師。”

    “那就好,那就好?!痹怕犓@么說,這才放心下來。

    可仔細(xì)一看師父的臉,都冒著細(xì)微的汗出來。

    “師父怎么練功會走火入魔呢?”她又問道。

    師父的目光卻注視在元雅的臉上、身上,那大大小小,零零落落的傷痕上。他無視她的問題,只道,“為師帶你去敷藥?!?/br>
    他走到不遠(yuǎn)處的石凳之上,令她過來坐下。

    元雅不敢不從,瞪著大眼睛看師父從懷里掏出一瓶百花玉露膏出來。正是之前二師兄要的那藥,百慕山特制,對傷口治愈有奇效。

    師傅蹲下身子,一言不發(fā)地、細(xì)心地幫她上藥。不一會兒,臉上,手上,腿上,那些被百花玉露膏涂抹過的傷口很快就止住了血,也不痛了。

    哎呀,能得到師父這么細(xì)心照顧,元雅覺得自己簡直幸福得要死。

    她違背了禁令闖入了他的私人住處,師父不但沒有責(zé)怪,還關(guān)心她的傷勢,對她照顧有加。

    師父不是人,是仙!

    元雅又一次堅(jiān)定了自己對師父的這一看法。

    “師父……我不是有意闖進(jìn)來的?!彼吐暯忉尩?,“白天我見你匆匆忙忙就走了,心里很擔(dān)心,所以才闖進(jìn)來想看看?!?/br>
    這時師父的神情,已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驚慌、或者走火入魔的樣子,和平時間見到的一樣。不,比平時見到的還要溫和!

    “為師知道?!彼⑽Ⅻc(diǎn)頭,又道,“涂上藥,你就走吧,為師帶你出去。”

    元雅心里不是很愿意走,臉上遲疑,道,“師父,你若有心事可以和小雅說?!?/br>
    不要一個人,在這里練劍了。

    如果今天不是她這么闖進(jìn)來的話,恐怕也沒有人知道,師父練功那么辛苦也很痛苦,甚至到了要走火入魔的地步。

    “我想師父是太孤單了,可今后,你有我們呀!師兄師姐們也馬上就長大成人了,有什么問題我們都可以替你分擔(dān)。”

    “師父將我們養(yǎng)大,百慕教的弟子都把師父當(dāng)做是父親一樣敬重。師父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不是嗎?”

    只要你愿意,我們都能為你分憂!

    師父聽言,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小雅,而后,輕輕一笑。

    “小雅愿意替我分憂?”

    元雅十分肯定地說,“是!”

    師父遂將長臂一伸,地上那把銀劍瞬間被他握在了手里。

    元雅來不及驚嘆,就見師父已經(jīng)將劍遞到了她的手上。

    師父沉聲道,“為師每夜練功極其痛苦,實(shí)在不想再活在這世上。小雅你愿意拿起這把劍,將師父的性命終結(jié)嗎?”

    他說的非常正式,嚴(yán)肅。

    元雅愣愣地?fù)u頭。

    她頓時覺得這把劍有千金重,她一點(diǎn)也拿不住。

    就算勉強(qiáng)能拿得住,她怎么可能會執(zhí)劍殺了師父呢?不僅僅是她不會,就是其他師兄師姐們也不會呀,親手殺了師父?怎么可能!

    師父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釋然一笑,“所以為師才立下教規(guī),逼迫你們對我,動手。”

    元雅聽言一時啞然,不知道怎么回。

    隨后,師父將元雅送出住處,自己也沒再回去,只身登上了百慕之巔。

    元雅看著師父飄然單薄的白色身影,孤單地立在那山的最高處,特別落寞的感覺。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原來師父不是一早就去百慕之巔,而是整晚都在那里。

    他若在山谷獨(dú)自練劍,必定會被心魔所累,走火入魔。為了維持清醒,只好在百慕山的最高處,靜坐,吹吹山間風(fēng),清醒。

    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diǎn)。

    一心求死的師父,每日練功痛苦到走火入魔的師父,要怎樣才能化解他心中對死亡的渴望呢?

    元雅心下一動,不顧夜已經(jīng)深了,一步步又爬上了百慕之巔。

    她要找?guī)煾竼柷宄?,師父為什么一心求死?他的心魔究竟是什么?/br>
    師父見她上來了,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元雅在師父身旁坐下,陪他一起感受著山風(fēng)襲面后的清爽。

    師父閉眸坐著,面朝那一片青翠的山林。如墨的夜幕籠罩下來,絲毫不影響他的心境。

    元雅也跟著他的樣,閉眸靜養(yǎng)。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地坐了許久,師父倒先開口道:“夜深了,小雅回去休息吧,明日還有早課?!?/br>
    元雅回道:“師父明日也有早課,師父不休息我也不休息?!?/br>
    師父道,“你不能和師父比,為師內(nèi)力深厚?!?/br>
    元雅倔強(qiáng)道:“師父也不能和小雅比,小雅年輕氣盛?!?/br>
    “隨你吧?!?/br>
    師父沒再說話。

    又靜坐了一會兒,元雅見師父已經(jīng)心平氣靜,自己內(nèi)心也平靜了許多,便認(rèn)真地,聲音輕柔地開口道,“師父,你在練劍的時候想到了什么,可以和小雅說嗎?”

    她的語氣像是和他再談?wù)撘患粘5男∈隆?/br>
    在這山上坐久了,人的氣質(zhì)都不一樣。元雅那么活蹦亂跳的人,和師父靜坐一會兒,也感受到了內(nèi)心不一樣的平靜。

    師父閉著眸,語氣也很平緩道,“小雅你想聽嗎?”

    “恩,想聽。”

    “好,為師講給你聽?!?/br>
    元雅豎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個字。

    他不疾不徐,緩緩地開口,和他一貫的性子一樣。

    “為師年輕時,自恃一番武藝能懲惡揚(yáng)善,造福于人。”

    元雅點(diǎn)頭道:“師父心善,武功又好,年輕時定是一個大俠!”

    “不,為師一念之差錯殺了很多人?!?/br>
    “從那以后,每每獨(dú)自練功,都會想到那時的大開殺戒,實(shí)在痛苦不已?!?/br>
    “師父……”元雅聽言,頓時愣住,她看著師父的側(cè)臉,不知說什么好。

    這時,師父緩緩側(cè)過身來,也看著元雅,那眼里毫無神光。

    “你道,為師還有何顏面,擁著這身武藝活下去?”

    師父憂傷地發(fā)問,元雅能感覺出來,這問題恐怕每日每夜都在師父腦海里回蕩。

    “不是的……師父是好人,是很好很好的人,在小雅眼里,師父就是神,就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