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520,糖糖表白我的小可愛們,隔壁快穿坑也更了,蹲完這坑可以去隔壁坑蹲會~另外你們猜猜,栗婕的良配會是陳棟還是周光呢?【買定離手!各位看官快來下注~】 第15章 喜歡討厭 “好?!薄安灰??!?/br>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栗婕瞪了眼應(yīng)好的周光,轉(zhuǎn)頭同講臺上的方雯推脫道,“老師,我不想?yún)⒓?,我水平不行的。?/br> 方雯輕笑,寬慰道,“不會,栗婕你的口才和臨場反應(yīng)都很敏銳,剛剛你在課堂上不就表現(xiàn)得很好了嘛。老師相信你可以的,再說了,有什么地方不會的可以問周光和楊潔,他們倆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br> 栗婕正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周光卻替她接話道,“老師,請放心,我會好好給她補習的?!?/br> 方雯見此,向栗婕點了點頭,示意她安心去比賽,便不再給栗婕開口推脫的機會,匆匆離開了班級。 栗婕握拳,瞪著對面的周光,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飄出一句話來,“我真的很討厭周光。” 陳棟沒聽清她的話,湊上前來,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次,我剛沒聽清?!?/br> “滾!” “喔!好的!”陳棟本來要湊近聽的身子,默默又坐遠了些。 陳棟一臉懵逼地看著插兜出去的栗婕,緩緩從抽屜里掏出一本日歷,是那種很俗很土的厚重款的大紅封面的日歷,翻了翻后,撇嘴自言自語著,“奇怪了,不是她的生理期啊,今天這脾氣怎么這么大,難道這個月不準時了?” 栗婕不喜歡周光,從她見到周光的第二眼開始,她就不喜歡,只是那時候還稱不上討厭那么嚴重的程度。 高一的時候,周光便做了3班的學習委員,一直到了高二,他依舊是學習委員,做事有板有眼,循規(guī)蹈矩的,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活得周周正正的,沒有半點起伏。 在栗婕眼里,那叫不近人情。 栗婕自幼便不是好孩子,也從沒有體會過好學生的榮譽,在她看來,那還不如她身邊擁有一群狐朋狗友,起碼在她無助的時候,大家偶爾能夠一起出來抽煙打牌混日子,排解排解憂傷。 她沒有好成績,但卻生得一副美人胚的好底子,為此,她身邊從不缺乏男生。 而她將男生歸為三類,一類是真心實意把她當朋友的,比如沈默張紀陳棟那一掛的;一類是虛情假意對她好的,只是單純地看中她的外表,想和她處對象的那些傻大款;最后一類就是她不喜歡,甚至是討厭的,比如周光。 她不喜歡周光,始源于高一第一學期開學的第二周的星期一早上,就在3班的走廊外。 其實如果追溯到開學第一周時,栗婕對于周光的印象還是那種毫不相關(guān),且在未來三年的高中生涯里也不會有任何接觸的人。 因而,她一開始只覺得周光這人未免活得太方正了,就是那種棱角被打磨得很厲害,每天跟個機器人一樣,會按著既定的數(shù)據(jù)路徑去走每一步的人,那種人與她來說,正好是恰恰相反的一類,在她看來,最好是這輩子都不要有所接觸。 可就在那周一的早上,栗婕開始不喜歡周光這人了。 那時的周光除了是3班的學習委員之外,還是高一年段的紀律組組長,負責每天站在樓梯口或者走廊邊上巡視那些不守紀律的人,簡單說來,就是年段長的小幫手,在年段長不在的時候,做年段長的眼睛,監(jiān)視著學生的一切動向。 那天,她正好一身白色紅邊的夏天斷袖校服上衣,搭配了一條自己的牛仔裙,沒有穿一中的紅色校服褲,因為那天中午,她和人約好要一起出去玩。 在他們壞學生的眼里,穿自己的衣服總有一種特拉風的感覺,要出去逛街還是穿自己的衣服好看自在些,剛好,她也打探清楚了,早上啤酒肚年段長不在,正好。 “站??!” 栗婕穿過走廊時,心情正是要起飛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道不咸不淡的聲音,她扭過頭去,望向聲源處,再看了眼四周,確認是在叫她時,還有些懷疑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講話?” 周光眼皮輕抬,睨了她一眼別在校服上的?;?,點了點頭,又低下頭去在一小本子上寫寫劃劃,“下午去年段室找年段長,解釋一下你的著裝問題?!?/br> 栗婕對上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對方目光毫不掩飾地強調(diào)性看向她的牛仔裙。 下午去年段室的話,那不意味著她的逃課計劃就此功虧一簣,這可不行。 栗婕的眼神糾結(jié)萬分,最后咬了咬唇,還是上前去,有些服軟且誠懇地商量著,“能不能這次放我一馬?下次我一定改,我保證!” 周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顫顫巍巍地舉起右手,把大拇指和小拇指縮在手心,用著中間三根手指鄭重其事地打著保證,“我發(fā)誓我不會再有下次了,否則、否則……” 她斜眼看了眼天空,哆嗦著道,“否則天打雷劈。” 說這話時,她還在心底里加了兩個字“才怪”,相信老天爺能夠聽見她的心聲的。 可周光卻聽不見她的心聲,在她如此真摯的發(fā)誓下,仍舊毫不留情面地應(yīng)道,“不行?!?/br> 他說這話時,栗婕看見了一個和她一樣沒穿校服的女生從他們身邊走過,等了許久,人都走遠了,周光卻半點沒有要叫住那女生的意思。 她扯著嘴角,笑得優(yōu)雅,咬牙切齒道,“剛剛那個女生也沒穿校服,你怎么不叫住她呢?” 周光反應(yīng)了許久,最后只說了一句話,“我們是同班同學?!?/br> 如此毫無邏輯的一句話,讓栗婕氣不打一處來,不說這層關(guān)系她似乎還好受些,說完后,她只覺得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和你同班真是不幸!” 她得去打個電話了,估摸下午的逃課計劃是要泡湯了,另外還得和住宿生借條校服褲,不然下午啤酒肚肯定會直接在年段室就把她大卸八塊,做成下酒菜的。 直至栗婕走遠后,周光才看著本子上一筆一劃寫得端正的栗婕的名字,喃喃自語道,“奇怪,為什么我只叫住了她?” 即便是后來的一段時光里,周光依舊沒想明白自己的心思,只是仍清晰地記得,那一日的上午他經(jīng)過女生廁所時,正好聽見里面栗婕明媚的聲音,“我下午要逃課和我哥們他們出去玩?!?/br> 因為記住了,他才叫住了栗婕。 再后來,他才明白那原來是在意了,因為在意,所以只叫住了她。 兩人自此之后似乎再沒有過任何交集,要說唯一產(chǎn)生變化的就是栗婕那天下午從年段長那喪著臉回來后,便把周光從陌生人的類別里歸納到了不喜歡的類別里。 當然,如果問她為什么現(xiàn)在是討厭,那就是最近腦海里的關(guān)系庫在不久之前又進行的一次系統(tǒng)維護升級,在國慶假期結(jié)束前的最后一天。 周光一直都以為他們班上那個叫栗婕的女生桀驁囂張,熱情開朗,像極了f市夏日里最熱時候的太陽,能讓人覺得刺眼,不敢抬頭去直視它,能瞬間融化了手里剛出冰柜的老北京冰棒,可他卻忘了在這樣的太陽到來之前,它還得獨自挨過蕭瑟的寒冬。 而在蕭瑟寒冬時的太陽雖然溫暖,卻心有余而力不足,終歸不如夏天時那樣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