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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系統(tǒng)逼我做圣母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哪一房都沾親帶故,求情的人日夜跪在周刺史門前,求他留下那幾房男人的性命。

    周刺史不為所動。

    ……

    這天周八娘過來探望九寧,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圈:“五娘好可憐?!?/br>
    五娘的父親就是出賣周都督的族人之一。

    他不僅一直暗中向朝廷匯報周家的所有大小事務(wù),配合朱鵠他們在那晚的酒宴上灌醉周刺史和周嘉暄,還把當年建造刺史府的畫稿找出來交給朱鵠,要不是因為一直賦閑在家接觸不到更機密的東西,他還想偷出江州的布防圖獻給朱鵠。

    周刺史痛心疾首,問五娘父親為什么要做出這種背叛自己族人的事。

    五娘父親冷笑,說周刺史年紀大了,做事瞻前顧后。周都督呢,跋扈驕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早就看兩人不順眼了,都是周家人,憑什么他們其他房就得乖乖聽他們倆的話?如果事成,圣人會封他做江州刺史,族長就是他們這一房的。

    如今他功敗垂成,沒什么好說的,隨周刺史處置。

    “瞻前顧后”的周刺史沒有猶豫,在確定五娘父親只是圣人安插在江州的一顆棋子、不知道其他內(nèi)幕后,立即命親隨親手了結(jié)五娘父親。

    族人可以犯錯,可以無法無天,只要他們記得自己姓周,周刺史都可以原諒。

    他獨獨不能容忍族人背叛周家。

    五娘沒了父親,平日走得近的叔伯兄長也和父親一樣犯了同樣的錯,其他房的小娘子已經(jīng)和她劃清界限,再也不和她來往了。

    九寧聽八娘一聲一聲為五娘惋惜,眼珠一轉(zhuǎn),在八娘說出求情的話之前,趕緊扶額。

    “八姐,我有點頭疼?!?/br>
    她不會為五娘父親求情的,一來五娘的父親害的是阿翁和她,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是咎由自?。欢砦迥镆环亢退缇陀邢酉?,救五娘一家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而且五娘父親很可能就是書里那個深藏在周家、害死周都督的jian細,這次他提前動手暴露自己,九寧正為這個慶幸呢,怎么會幫自己的仇人。

    見九寧嚷疼,八娘信以為真,連忙站起來,扶九寧回房休息。

    讓她靠坐在美人榻上,還親自端茶喂給她喝。等她喝完,又拿錦帕幫她擦嘴,把她當成奶娃娃一樣照顧。

    九寧喝了幾口茶,倚著美人榻,一手托腮,想起喬家的事,“八姐,你難過嗎?”

    這一次江州的sao亂和喬家脫不開關(guān)系,喬家暗中幫朱鵠掃清痕跡,朱鵠才能逃得那么快。

    周刺史已經(jīng)斷絕和喬家的往來,八娘和喬南韶的婚約自然也就作廢了。

    八娘嘆息一聲,點點頭,語氣悵然:“有點……喬郎君長得很俊俏,以后說不定碰不上這么俊俏的小郎君?!?/br>
    九寧眨眨眼睛,八娘應(yīng)該不會就因為喬南韶長得俊就喜歡他吧?

    似乎能看出九寧在想什么,八娘滿面羞紅,低頭絞衣袖,“九娘……像我們這樣的小娘子,以后嫁給誰都是家里長輩說了算,能嫁給一個長得俊的,總比嫁給長得丑的好吧?”

    八娘想得很明白,反正總是要嫁人的,而且肯定是嫁給門當戶對的紈绔公子哥。與其嫁給一個相貌丑陋的,不如嫁一個相貌俊朗的,管他是風流還是木訥,總之不能太丑。天天對著一個俊朗的丈夫,多養(yǎng)眼!

    九寧:……

    八娘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你想想,要是嫁給一個長得丑的,他還天天出去沾花惹草,多糟心吶!長得好看的就不一樣了,至少看著他,我心里舒服。九娘,你生得這么漂亮,以后也得找個好看的?!?/br>
    九寧點點頭,假裝自己被說服了。

    前世八娘和喬南韶因為家族之間的糾葛成了一對怨偶,這一次兩家婚事作罷,不知道她以后會嫁給誰。

    以八娘的偏好,肯定是個長得俊的。

    ……

    安定下來后,九寧問起多弟的狀況。

    隨從回道:“她胳膊受了點傷,其他的不要緊?!?/br>
    九寧思量再三,讓銜蟬拿了些補身子的藥丸,去看望受傷的多弟。

    她已經(jīng)問過飲墨他們了,周嘉暄之所以會帶多弟出去接她,是因為她失蹤后,多弟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也是她第一個跑去找周嘉暄求救。之后多弟一直跟著周嘉暄,幫忙尋找她,為此沒日沒夜地到處奔走,好幾次累暈過去,醒來之后顧不上休息,又跟著周嘉暄出去找人。

    大雪天里,多弟穿著單薄的衣裳跑來跑去,手指、腳趾都凍壞了,其他人勸她回府等消息,她堅決要出門,表示一天找不到九寧,她就一直這么找下去!

    別說從來只把人往好處想的周嘉暄,就連蓬萊閣的侍女都被多弟感動了,她們之前防著多弟,覺得她配不上伺候九寧,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改變對多弟的看法,時不時會不經(jīng)意幫多弟說好話。

    銜蟬把這些事講給九寧聽。

    九寧:呵呵。

    經(jīng)過和周嘉行的相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開了,多弟是好人也好,壞人也罷,隨多弟去罷!

    多弟是為救九寧受的傷,待遇比以前好,住的房間里生了火盆,床榻墊了厚厚的被褥。

    不過和九寧的蓬萊閣比起來,還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九寧走進多弟的房間,心想以多弟的小心眼,這些都將會成為多弟恨自己的理由。

    多弟窮的時候,仇富啊!等多弟富起來,又鄙視窮苦人了。

    總之,誰比多弟過得好,她都恨。

    九寧低頭理理臂上挽的泥金穿枝花披帛。

    讓多弟恨吧,債多了不愁!

    “多弟,九娘來看你了?!便曄s走到床榻邊,扶多弟坐起來。

    睡夢中的多弟立刻睜開眼睛,看到床前珠翠滿頭、衣飾華貴、嬌如春花的美貌小娘子,一臉受寵若驚,神情激動:“九娘!”

    九寧微笑,握住多弟的手,柔聲道:“你好好將養(yǎng),缺什么就告訴銜蟬她們,別自己悶著?!?/br>
    身份尊貴的小娘子一點也不嫌棄地握著自己,多弟雙手發(fā)抖,捧著九寧嬌軟白皙的手,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低頭,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指甲里滿是洗不掉的污垢,而九娘的手又細又軟,指甲粉白如花瓣,指頭纖長如蔥根。

    多弟嘴唇哆嗦了幾下,眼淚嘩嘩淌下來。

    “怎么就哭了?”銜蟬輕笑,拿帕子幫多弟拭淚。

    九寧心中暗笑:多弟的哭功不賴嘛!

    “九娘……”多弟爬起來,跪在床榻上給九寧磕頭。

    九寧忙拉住她。

    銜蟬在一旁道:“多弟,這次你救了娘子,娘子很感激你,你想要什么賞賜,只管開口?!?/br>
    多弟擦了擦眼角,低著頭不說話。

    銜蟬催促她。

    多弟這才道:“只要娘子安全,奴就安心了?!?/br>
    九寧繼續(xù)微笑。

    多弟撩起眼皮,飛快看九寧一眼,見她珠圍翠繞,綾羅綢緞裹身,眉間飾翠鈿,腕上金腕釧,從頭到腳透出種說不出的高貴富麗,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女,鼓起勇氣道:“如果能服侍娘子,奴就是立時死了也甘愿!”

    哈?

    九寧無語了片刻,多弟竟然想要當自己的貼身侍婢?

    多弟費這么大的力氣,甚至不惜為她擋箭,差點死在那些死士手里——目標就是感動她,好升級成她的侍女?

    九寧微微蹙眉。

    多弟立刻緊張起來。

    九寧一笑。她真是糊涂了,多弟現(xiàn)在身份卑微,只有先成為她的侍女才能逐漸擺脫現(xiàn)在的生活,然后尋找更好的機會,從而一步步爬上高位。

    “好,你以后就跟著銜蟬吧?!?/br>
    多弟瞪大眼睛,呆了好半晌,喜極而泣。

    終于成為九娘的貼身侍女了!以后她也能和銜蟬她們一樣過上穿金戴銀的好日子,再也用不著挨餓受凍了!

    ……

    剛處理好多弟的事,飲墨過來告訴九寧,周嘉暄醒了。

    九寧立刻趕過去。

    周嘉暄昏睡了好幾天,看到匆匆趕來的九寧,輕笑:“怎么走得那么急?”

    他剛醒,九寧不敢碰他,挨著床榻坐下:“阿兄,傷口還疼不疼?”

    周嘉暄搖搖頭,嘴唇還有些發(fā)青,“沒事,早就不疼了。”

    九寧知道他說的肯定是安慰自己的話,那么深的傷口,怎么會不疼呢?

    她接過侍婢手中的藥碗,喂周嘉暄吃藥:“阿兄,要不是我非要回頭救多弟,你也不會受傷?!?/br>
    藥汁太苦,周嘉暄喝藥的時候眉頭一直緊皺著,聞言抬起眼簾看她,笑容溫和:“我家觀音奴心地善良,怎么能怪你?你不要自責,傷我的是外面的壞人。別擔心,阿翁回來了,他會抓住所有壞人?!?/br>
    他剛才已經(jīng)從飲墨那里得知這些天發(fā)生的事,知道周都督回來主持大局,江州轉(zhuǎn)危為安。

    九寧笑了笑,手中銀匙送到周嘉暄嘴邊,繼續(xù)喂他喝藥。

    周嘉暄覺得她天真無邪,是出于好心才會回頭救多弟,其實她只是為了自己罷了。

    三哥是個好人,以為她也是好人……

    還好三哥這次有驚無險。

    ……

    周都督平安抵達江州后,鄂州立刻增派兵力防守西邊城門,幾條通往江州的大道全都有重兵把守。

    袁家還直接派人接管航船通行的渡口,以防周家從水路進攻鄂州。

    商隊要經(jīng)渡口北上,接到消息后,決定再在驛站旁的邸舍多住幾天。

    他們這一次帶了些東西,必須走水路。

    眼下局勢緊張,江州和鄂州有隨時要打起來的跡象,蘇慕白不敢在這時候趕上去送人頭。

    阿青不懂外邊的局勢,和懷朗八卦:“周都督回來,袁家怎么嚇成這樣?”

    懷朗嘴里咬了根甜草根,道:“長安那邊亂成一鍋粥,李司空出事了,他的那些義子為了爭權(quán)打得你死我活,袁家一直仗著和李家的關(guān)系作威作福,現(xiàn)在沒了靠山,能不怕嗎?周都督和李司空水火不容,第一個就要打袁家!”

    阿青喔一聲,似懂非懂。

    邸舍外響起馬嘶聲,阿山翻身下馬,奔進邸舍,上了二樓,看到守在房門外的兩人,道:“郞主呢?我有事稟報!”

    “郞主在里面。”

    阿青轉(zhuǎn)身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