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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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方加梅有理有據(jù)的否定,小老板這才放下了心:“那余警花豈不是很慘?有一個和大佬長得那么像的老公,可自己的老公卻……” “是啊,可慘了,今天一下午都魂不守舍的。” 于是小老板在飯店買完單之后,對方加梅的同事們說:“明天大家應該都不用加班吧?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出去娛樂一下?” 有一部分同事表示明天還要值班,就只能提前離開了。 剩下的同事們就拍手稱好,就算是人民警察,也是需要娛樂的嘛。 “我們?nèi)ツ睦锿??ktv好不好?” 小老板笑了笑:“ktv多沒新意啊~我們旁邊就是‘金莎會所’了——” 在場的人一聽到“金莎會所”,都“哇”了一聲。 畢竟這個地方在京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金莎會所”是會員制的,普通人沒有會員帶領,不論拿多少錢都是不讓進的。 “可是我們沒有會員卡啊……” 小老板微笑道:“沒關(guān)系,我有?!?/br> 就這樣,大家定下了“金莎會所”。 連那些想要提前離開的同事們一聽到“金莎會所”四個字,都表示不走了,想要跟著小老板去開開眼界。 余霽丹全程沒說幾句話,一直悶悶不樂。 大家去哪她就跟著去哪,好像一具行尸走rou。 *** 金莎會所內(nèi)。 角落最大的桌位,李茗休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吸煙,一個妝容精致身材火辣的美女斜坐到他的身邊,開始與李茗休愉快地交談——當然只是她單方面在動嘴。 那個美女正在說話,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她一回頭,就看到幾個男女——她不認識李茗休,但她可認識這些人——他們是京城有名有姓的少爺名媛。 其中一個名媛笑了笑說:“現(xiàn)在可真是世風日下啊,‘金莎’里竟然有不認識李大少的人?” 那美女當然對“李大少”如雷貫耳,但她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這位便是那個傳說中的“李大少”! 她滿臉震驚地看向李茗休。 “你既然知道他是李大少,當然也知道我們李大少是著名的癡情種子,人家是有心上人的,這輩子都沒有你的份兒了,還不趕緊走人?” 那美女近乎是落荒而逃。 李茗休站了起來,與后來的那些人一一握手,再對剛才說話的女人說:“文貞,這么多年不見,你的嘴巴依然如故啊?!?/br> “哎呦,休哥,你是故意嘲笑我呢?”文貞笑了笑,“你怎么突然想到來‘金莎’呢?自從你出來之后,可沒來過‘金莎’吧?上次聽棠舟說過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恭喜休哥終于抱得美人歸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呀~我們休嫂呢?怎么不一起帶來?” “她去和同事出去了,正好延臻有事約我,不然我也不會過來的?!?/br> 站在文貞旁邊的男人是圈子里叫“小賀”的。 小賀說:“李大少追了嫂子這么多年,就算是塊石頭也得捂熱乎了,更何況是女人心呢?只是李大少不在家陪老婆,來‘金莎’做什么?試試身手?不過你現(xiàn)在再來可沒用了,連‘二代牌王’棠舟結(jié)婚之后都很少來金莎了,金莎早就沒有‘牌王’傳說了?!?/br> 李茗休不以為意:“什么牌王不牌王的,你還當是十年前呢?意氣風發(fā),什么都要爭做‘頭一份兒’?” 文貞挪揄道:“休哥結(jié)婚之后怎么和棠舟一個樣啊?眼睛里就能看到自己老婆了?連棱角都沒啦?” 李茗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的棱角又不是現(xiàn)在才沒的……” 大家自然知道李茗休所指是他在監(jiān)獄里的那些年,大家一時靜默。 這個時候,從入口處進來了一大群人,正好路過他們背后的屏風—— 其中有個男人說:“‘金莎’就是娛樂會所,大部分人都喜歡在這里打牌,我一般和朋友來這里也是來打牌的,‘金莎’以前有個很有名的牌王叫李棠舟,大家都知道吧,前陣子他結(jié)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他已經(jīng)不怎么來了。” 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問:“何老板你牌玩的怎么樣?和那個‘牌王’比呢?” “牌技就不說了?!眲偛耪f話的那人笑了笑,“大家稱呼李棠舟除了‘牌王’,更喜歡叫他‘鬼手’,因為他特別喜歡出千,與其說他是‘牌王’,不如說他是‘千王’?!?/br> 聽到這里,文貞一臉驚呆地說:“還真是世風日下,哪來的阿貓阿狗敢在‘金莎’這么嘲諷棠舟?還尼瑪不是‘牌王’是‘千王’,他怎么那么會說話呢?” ——本來在撲克中,“老千”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種文化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出的,能出的好“千”的人可遠比打的好牌的人少的多。 李棠舟的“鬼手”稱號本來就是稱贊他的,不止是牌技,更是“千”技,但從那個人的口中出說來,那就是說不盡的嘲諷了。 文貞和李棠舟裴海音都是朋友,她立馬將屏風擋開,大叫道:“剛才誰那么不要臉說棠舟呢?!知道‘金莎’是誰的地盤嗎?敢說棠舟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吧?” 小賀幫腔道:“嘿,巧了,今兒棠舟雖然不在,可棠舟的大哥在,剛才是哪個在裝丨逼?要試試嗎?” 等到屏風被徹底打開之后—— 兩方人馬都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 文貞他們是驚訝于見到余霽丹——當年李茗休是怎么發(fā)瘋一樣追求余霽丹的他們可是親眼所見的,雖然他們不知道李茗休現(xiàn)在的老婆究竟是誰,但用腳趾頭想就知道肯定是余霽丹??! 只因為一點:李茗休這種絕世情種,除了余霽丹,會有要其他的女人的可能嗎? 如果不是余霽丹,他只會終身不娶! 而小老板他們是驚訝于見到李茗休—— 當文貞剛出來的時候,小老板就心里一咯噔。 他當然認識京城著名名媛文貞,也知道文貞的背景來歷。 他也認識文貞周圍的那些大佬們。 但是…… 李茗休是怎么和他們混到一起的?? 隔著人群,余霽丹看著李茗休。 李茗休也看著她。 現(xiàn)在的余霽丹一點都不想見到李茗休,更不想知道他為什么在這里,她說:“大家玩吧,我先回家了?!?/br> “別走啊——”小老板抓了下余霽丹的胳膊,“大家好不容易來玩一次。” “放開我!” “放開她!” 余霽丹和李茗休異口同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方加梅臉上也不好看,她捅了捅小老板:“你干什么?還不快放手?人家老公在這里呢,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余霽丹甩開小老板的手,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 “丹丹!丹丹——” 李茗休飛快地追了上去。 余霽丹剛跑了沒幾步,便被李茗休給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抱進了懷里。 李茗休一邊親吻余霽丹的額角,一邊溫柔地叫她:“丹丹!老婆!” 余霽丹吼了回去:“不要叫我老婆!你這個騙子!” 她用力地推著李茗休的胸膛,將他推開之后,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丹丹!” 李茗休跟在余霽丹的身后追了出去。 ☆、第48章 chapter 48 第四十九章 余霽丹鐵了心不想讓李茗休追上她, 而李茗休又鐵了心想要追上她。 于是兩個人就在寒風蕭蕭的京城夜晚上演了一場“街頭狂奔”。 盡管多年的抓捕經(jīng)歷讓余霽丹對于街頭追逐有著足夠的經(jīng)驗, 但男人和女人天生的體能差異讓她在跑了幾個路口之后,終于被李茗休給抓住了。 被李茗休給抓住的那一刻,余霽丹竟然“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李茗休牢牢地圈住余霽丹,一錯不錯地注視著大笑的她。 “你不要碰我!”余霽丹將李茗休給推開了,她大笑著問李茗休, “你為什么不笑?為什么不笑?!” 李茗休再一次抱住余霽丹。 兩個人車水馬龍的街頭拉拉扯扯的。 “…………”李茗休想安撫余霽丹的情緒,輕輕地呼喚她:“丹丹……” “不要叫我!你為什么不笑?!你不覺得現(xiàn)在的我特別可笑嗎?”余霽丹終于不再笑了, 而是毫無風度地吼叫了起來, “我是警察!但是一個警察卻被人追的在大街上像神經(jīng)病一樣的亂跑, 為什么要追我?!恩?你為什么要追我?!你走啊, 你滾去你的‘金莎’啊——” 余霽丹一邊吼一邊推著李茗休的胸膛:“你滾去你的花花世界啊, 你滾去做你的大老板啊,你滾去睡你的金窩銀窩啊, 你還追我干什么?!你滾!你滾!” 她往遠處一指:“你快給我滾——” “我不滾。”李茗休又伸手去抱余霽丹, 他哄她,“你竟然問我追你干什么?難道你不知道理由嗎?你是我的老婆,因為你是我的老婆!” “李茗休!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余霽丹不停地捶打李茗休, “不要叫我老婆!不要再叫我老婆!” 李茗休輕輕親吻余霽丹的臉頰,低聲下氣地拼命哄她:“可你就是我的老婆, 這是無論如何都磨滅不了的事實……” “不是!我不是!”余霽丹又把李茗休推的遠遠的,“不許你再叫我老婆!讓我鄭重的通知你, 李茗休, 你這個大騙子!咱兩完了!” 完了…… 李茗休呆呆地看著余霽丹。 他仿佛都能聽到他的世界在崩塌的聲音。 完了…… 她說他們完了…… 李茗休想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但他還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著:“……完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