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也許,這些來路不明的香煙,就是宮予生動手的契機(jī)呢? 沈浚齊有點激動,又有些忐忑。 他知道,這也許是陸桓心里的紅線,也可能是他替沈俊杰復(fù)仇的入口。他等不下去了,即使知道后果未知且嚴(yán)重,他都決定去試一試。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有點政商神仙打架的內(nèi)容 純屬為了感情戲服務(wù)的,全架空,基建這塊吧就是我平時接觸的東西編的,其他商戰(zhàn)內(nèi)容大多也是編的(其實我有很認(rèn)真去看了激蕩三十年和大敗局) 現(xiàn)在對zz內(nèi)容限制很大,本文也不是什么現(xiàn)實背景,所以比較現(xiàn)實點的比如問反壟斷法哪里去了,市長去哪里了,為啥港口是全私營,我就不回答了……其他的專業(yè)常識錯誤歡迎指點。 第18章 出手 沈浚齊把那臺手機(jī)收下了,并沒有告訴陸桓這臺手機(jī)被袁橋調(diào)換過。 第二天,沈浚齊的賬戶上又收到了五萬塊錢,和上一筆款項來自同一個賬戶,是袁橋給他的封口費。 袁橋似乎打定主意認(rèn)為他只要花錢就能被收買了,甚至把這當(dāng)做羞辱他的方式。沈浚齊卻沒什么表示,安心把錢收下了。他去車管所換了駕照,還打算去提一臺代步車,晚上陸桓回來時沈浚齊問他,能不能幫他給即將購置的新車上個牌。 陸桓問:“你買了車??” 沈浚齊說:“打算買,但是沒牌照?!?/br> 陸桓問:“家里這么多車,還不夠你用?” 沈浚齊說:“我沒在國內(nèi)開過車,得熟悉熟悉路況,而且金沙市交通問題太嚴(yán)重,我怕把你的車蹭了?!?/br> 陸桓問:“就用你那八萬塊錢?” 沈浚齊說:“現(xiàn)在是十三萬,弄一輛卡羅拉足夠了?!?/br> “……” 要不是沈浚齊被高利貸坑過,看到沈浚齊這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手頭的錢翻了一半的模樣,陸桓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去放高利貸了。 “怎么又多了五萬?” 沈浚齊說:“薅了點你身上的羊毛?!?/br> 羊毛出在羊身上,袁橋這錢到頭來還不是陸桓出的。沈浚齊覺得這話沒錯,陸桓卻以為沈浚齊把他給的副卡拿出去套了現(xiàn),或是做了些別的事。 “缺錢給我說?!标懟覆⒉淮蛩愣嘤嬢^,“別天天搗鼓你那點零花錢了。還有,車鑰匙都在書房里,牌照我讓人幫你去辦,你愿意提新車就提新車,想開家里的車就開家里的車。” 這點小打小鬧,陸桓根本不放在心上,有些時候他還希望沈浚齊要求多一點,甚至是作一點,讓他打消一點疑慮,可是沈浚齊大部分時間都是我行我素,獨立地不像一只金絲雀。 這幾天他依然每天蹲家里上網(wǎng),偶爾出門遛彎,家里的阿姨都夸沈浚齊特別安靜乖巧,陸桓卻有種他要搞點大事的直覺。 難道是后天? 這次聚會是圈子里幾個朋友的聚會,但是是半公開的,陸桓以前都是帶袁橋去,這次本來也打算帶袁橋,但是沈浚齊被sao擾后,他打算把沈浚齊和他的關(guān)系公開了。 陸桓不希望別的男人覬覦沈浚齊,更不希望沈浚齊被別人欺負(fù),如果沈浚齊能和現(xiàn)在一樣安靜地待在他身邊,他們的關(guān)系肯定不會只停留在這三個月。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沈浚齊,沒有第二個人讓他如現(xiàn)在這樣無法自控。 * 沈浚齊那臺手機(jī)里只有三個電話,一個陸桓的,一個張阿姨的,還有一個是陳蕓的,自他有了電話后,每天他的手機(jī)會固定地響三次。 早上一次是陳蕓的,會給他說說債務(wù)那邊的進(jìn)展,下午的是陸桓的,會問他今天下樓有沒有再遇上什么麻煩,還有一次是陸桓下班之前,告訴他自己會不會回來吃晚飯。 沈浚齊覺得陸桓的反應(yīng)有點過度了,他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隨意就被人占了便宜,可是陸桓真的就是這么想的。 大概每個金主都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 他今天下樓還遇上了那個痞子男,上回一臉猥瑣的痞子男今天見到他就像見到了活閻王,開始是偷摸著繞道走,被沈浚齊看見后故意和他打了個招呼,還問他手腕上的傷勢好了沒,痞子男的瞇瞇眼頓時瞪得銅鈴一般大,最后干脆沖著沈浚齊站直身體,來了個一百二十度的深鞠躬。 “對不起對不起,上次是我喝了酒沖動——” 沈浚齊問:“那你豈不是酒駕了?” 痞子男頭低下去,就沒敢再直起來。 “請您原諒我……” 沈浚齊拍了拍他的背:“別什么事都甩鍋給酒,是男人就有點擔(dān)當(dāng)好嗎?” 痞子男背后的肥rou被他拍的一顫一顫的。 “起來說話?!?/br> “是,娘娘?!?/br> 沈浚齊說:“別油嘴滑舌的?!?/br> 痞子男心想,可不就是個得寵的娘娘嗎。 可他不敢說,他怕被沈浚齊打,更怕得罪陸桓。 沈浚齊問:“酒吧街經(jīng)常去嗎?” 痞子男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不是他自夸,他總覺得,沈浚齊這是在暗示他,他這二十多年,見過的美人多了,可真沒見過這種舉手投足,都帶著誘惑的美人兒。 他干脆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我老婆還等我回去吃飯……” 沈浚齊還趕著去試衣服,聽到這回答,突然有種想痛毆他的沖動。 這種二皮臉,現(xiàn)在可真不多見了。 “我只是想找你打聽個事?!?/br> 沈浚齊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和一點:“zero去過嗎?” “zero?那不是——” 痞子男看向沈浚齊,zero不是陸桓另一個情人開的酒吧嗎??? “沒錯,就是他開的?!?/br> 痞子男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部經(jīng)典的宮斗片。袁橋他見過,以前陸桓去哪里都帶著他,看樣子就算說一句正牌男友都不為過。 痞子男有點糾結(jié)。他前段時間在國外,錯過了沈浚齊勾搭上陸桓的大新聞,前幾天挨了揍,才去補(bǔ)了堂課,知道陸桓破了例,把沈浚齊也給收了。 可惜小道消息里,沈浚齊還在金悅酒店坐著冷板凳,他告訴朋友沈浚齊住進(jìn)了陸桓的家里,他們還不相信。 陸桓是商人,把麻煩請進(jìn)家里,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但痞子男覺得自己沒看錯,沈浚齊頂著如此大的麻煩,能爬上陸桓的床,能住進(jìn)陸桓的家里,靠的絕對不僅僅是臉。 第六感告訴他,沈浚齊轉(zhuǎn)正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有臉,有腦子,夠狠,注定是宮斗贏家。 痞子男決定抱個大腿:“去過好幾次,怎么了,您是有什么問題要問嗎?” 第19章 以牙還牙 沈浚齊問:“他們那里有賣煙的嗎?” 煙? 痞子男說:“那條街有香煙出售許可證的都沒幾家,zero怎么可能會賣煙?!?/br> 沈浚齊說:“我說的不是正規(guī)販?zhǔn)鄣臒煟悄切┩鈬鵁??!?/br> 痞子男頓時心領(lǐng)神會:“還真有,而且不僅是zero這一家,zero好像也不是第一家賣的,是看到隔壁有酒吧開始賣這些外國煙后,才開始賣的。你知道,那條街都是酒吧,競爭比較大,不能落在別人后面嘛。反正我是不喜歡那些惡心圖的,但是有些愛找刺激的喜歡啊,而且外國煙我抽不慣,太淡,沒意思?!?/br> 沈浚齊說:“好的,謝謝?!?/br> 聽到這聲謝謝,痞子男眼皮子一跳。 “大哥,沒什么事吧?不就是煙嗎?” 這種私下兜售外國煙的情況,他見得多了,微商有,有的酒吧有,甚至還有些散戶守在夜店前,看到煙民就上去推銷的。 “嗯,沒什么大事。” 痞子男一心想要討好沈浚齊,問:“您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嗎?晚上我去zero走一趟,看看到底賣的是哪國煙——” “不必了。”沈浚齊說,“打擾你了,回家吃飯吧。” 煙酒利潤是極大的,除開假煙假酒之外,那些通過非正規(guī)途徑買賣的香煙和酒水可以稱得上是血賺。沈浚齊去點評網(wǎng)站上搜過zero的信息,以前普遍反應(yīng)偏貴,生意也不算太好,后來價格才變得適中,加上招了幾個不錯的dj和駐唱,生意才變得紅火,因為現(xiàn)在生意太好,正在招聘員工。 而陸桓除了最開始給袁橋投資了一筆錢外,再也沒有第二筆投入,酒吧自負(fù)盈虧,袁橋又是心高氣傲的,不知道為了在酒吧一條街里勝出,到底在這些煙上投入了多少錢。 沈浚齊打算親自去看一看,但是,不是現(xiàn)在。 陸桓在金沙市的最后幾天,他得做好情人的本分,讓陸桓放心地去出差。 按照預(yù)約的時間,沈浚齊去陸桓母親朋友的工作室試了衣服,這是他第二次過來,工作室的小姑娘們很喜歡他,都喊著要和沈浚齊約照片。 他一來就被圍住了,行政看到這里完全沒法工作,罵了一句:“每次來個帥哥就這樣,還上班嗎?” 有個小姑娘說:“哪有每次,這難得來一個不是明星的大帥哥,趕緊要幾個簽名,以后可以賣錢的。” 沈浚齊問他:“不是還有個姓袁的帥哥嗎?” 小姑娘說:“他也沒你好看啊,而且他好幾個月——” 另一個女孩突然拉住她,小聲說了句什么,小姑娘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捂住嘴:“我瞎說的,誒,干活了?!?/br> 她們之中有一部分人知道袁橋和沈浚齊是什么身份,不過多數(shù)人都是不在乎的,所以也沒有用有色眼鏡看他們,但是依舊有幾個年長一點的不太看得慣,語氣明顯淡漠了一些。 沈浚齊中途去了一次衛(wèi)生間,聽到轉(zhuǎn)角處有人在聊天。 “昨天那一個是不是也來了?” “來了,是來約攝影的,說是酒吧要拍宣傳照?!?/br> “當(dāng)我們這里是影樓啊,我們這里的攝影師什么咖位,還給他的小酒吧拍宣傳照?” “不是有金主嗎——” “金主都移情別戀了,說不定是來蹲點的?!?/br> “應(yīng)該就是蹲點的,我看到他還找柳柳搭話,應(yīng)該是想套點消息?!?/br> 袁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