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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反面教材全解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只有長安里發(fā)生了變故,銀梟衛(wèi)不得不集中人手,這才會荒廢京城外的消息點。而什么變故,能讓所有銀梟衛(wèi)都被召齊,連暴露據(jù)點都顧不得了?

    “多半是她出事了!”蕭景鐸意識到這件事情,仿佛全身血液都涼了,“立刻召集全軍,向長安急行?!?/br>
    “右使不可,臨近都城還急行軍,這是大忌,會被守城士兵誤會的!”

    除了含炫耀意義的班師回朝,長安里并不允許攜帶兵器的士兵入城,連駐扎都要遠(yuǎn)在十里之外。若是蕭景鐸帶著八千大軍朝長安疾行,長安里的一眾官民宰相不得炸了鍋,這是造反還是救駕?

    蕭景鐸現(xiàn)在完全聽不進(jìn)去,可是他也知道這是正理,他就是再著急,也不能不管不顧,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蕭景鐸緊緊攥住拳,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全軍開拔太慢了,而且容易引起誤會。將副將喚來,讓他領(lǐng)軍回城,我?guī)е魂牼l(wèi)先走?!?/br>
    “殿下,你還好嗎?”明月小心翼翼地喚著,她今日隨著容珂出宮去公主府,沒想到半路卻遇到了偷襲。

    容珂后背上中了一箭。她們走到半路,正好遇到新安駙馬,容珂便讓人停下,和姑父小敘幾句,然而誰能想到,背后的冷箭,居然出自嫡親的姑姑、姑父呢。

    “外面怎么樣了?”容珂強撐著精神問。當(dāng)時距離太近,新安駙馬袖子里藏了□□,即使容珂反應(yīng)快,周圍的侍衛(wèi)以命相救,她還是被射中了。箭上喂了毒,是軍中常用的那種發(fā)作快、麻痹強的毒,新安駙馬見一擊未殺,立即就召埋伏的人手出來。容珂中箭之后很快就開始眩暈,同時還要應(yīng)付無窮無盡的追兵,身體立馬就撐不住了。

    “追兵還很多,都是老手?!泵髟?lián)鷳n地看著容珂,“殿下,你的傷要緊嗎?”

    “沒事?!比葭娴f道。事實上,她的傷還在流血,連箭頭都沒取,怎么會沒事?可是這種關(guān)頭,連命都要保不住了,區(qū)區(qū)疼痛有什么可計較的。

    “僅憑駙馬一個人,怎么能張羅起這么大規(guī)模的刺殺。后面的追兵,多半都是梁王的人罷?”容珂口吻很是嘲諷,“借和靜吉言,我還真的不斷被背叛。從前向卉便罷了,她畢竟是外姓人,這次卻是我的親叔叔和姑父聯(lián)手,齊心想讓我死。能讓這么多人記掛著,倒也值了?!?/br>
    “殿下!”明月想勸,話到喉頭又停住了,只能化作一聲嘆息。外面的人來勢洶洶,擺明了這是梁王的指令,一定要殺死容珂。向卉是外人,有自己的心思很正常,和靜郡主和江安王是隔了房的叔侄,有陳年舊案在,本來也和容珂不親近。但是這次不一樣,梁王,那是從小看著容珂長大的親叔叔,小時候還經(jīng)常抱著容珂玩,然而現(xiàn)在,他也這樣做!

    親近之人的背叛,尤其難以接受。

    梁王年富力強,身后追隨者十分多,他和江安王不一樣,江安王全部的依仗都是吳太后的寵愛,真正的實權(quán)和隨眾并沒有多少,但是梁王,卻是實打?qū)嵲诔薪?jīng)營了快十年,這其中的差距,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梁王鐵了心取容珂的性命,那他下手便再沒有任何余地,這些追兵也都是處處往要害處使。容珂身邊的銀梟衛(wèi)一個接一個倒下,就算這些人用命給容珂拖延時間,她們也還是漸漸被人追上了。

    印象中仿佛過了許久,然而現(xiàn)實中,她們才走了半條街而已?;毓鞲穆芬呀?jīng)被封死,身后有窮追不舍的追兵,而負(fù)責(zé)巡邏和治安的金吾衛(wèi),卻獨獨繞過了這條街。這意味著什么,其實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明月扶著容珂躲到一條小巷里,著急地喚道:“殿下,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第119章 懷疑

    明月扶著容珂躲到小巷里,其余幾個銀梟衛(wèi)立刻守在巷口。明月?lián)鷳n地看著容珂的傷口, 問:“殿下,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外面很快傳來腳步聲, 追兵也跟到了這個地方, 他們輕車熟路地分開搜尋, 找到藏身之地只是時間問題。

    周圍的侍衛(wèi)默默握緊了刀, 明月的心也提了起來。“大膽!這是在京城里,他們就敢如此猖狂。殿下, 我們掩護(hù)你離開, 等出了這條街, 到了人多的地方, 他們多少都要顧忌著?!?/br>
    容珂卻搖頭, 這種時候,她的臉上還是不見多少驚慌之意:“沒用的。城東全是權(quán)貴府邸,梁王他們敢在城東發(fā)難,至少證明, 這一帶的人都是他的黨羽, 至少也是袖手旁觀。我們就算能沖出去呼救又如何, 指望誰來救援?反而白白丟了身份。”

    “那我們……去白府?或者夏府?滿朝文武, 總有信得過的。”

    “不, 梁王發(fā)難,我們現(xiàn)在藏著, 其他人不知道我們的行蹤,這才會觀望。如果我貿(mào)然現(xiàn)身, 身邊卻有沒有足夠的自保之力,誰知道他們會打什么主意?”

    明月覺得不可置信:“不至于吧,我朝官員看著不像是這種人?!?/br>
    容珂笑著反問:“那你覺得,我的三叔,梁王看起來像是這種乘人之危的人嗎?或者我的大姑父,這樣一個平日里再老實不過的人,居然會在袖子里藏弩,趁你轉(zhuǎn)身時在背后放冷箭?”

    明月不說話了,容珂帶著笑容,嘆道:“人心之險惡,令人戰(zhàn)栗。”

    “那,我們怎么辦???”

    “出城?!比葭媸諗科鸪爸S的笑意,臉上漸漸變得冷淡決絕,“我不能被困在死胡同里。待在城里,一旦宵禁總會被人找出來?!?/br>
    “出城?”明月掃了眼城門的方向,咬牙道:“好。公主您這就出城,我來給你引開追兵。”

    “這怎么能成?”容珂皺眉,“我容家的人還用不著別人代死,何況,你很快就要放出宮成婚了,你若出什么差錯,可對得起你家鄉(xiāng)一直等你的青梅竹馬?”

    “殿下,天下可以沒有女官明月,但是絕對不能沒有乾寧公主?!泵髟挛⑽⑻Ц吡寺曇?,說道,“若我的死能換您平安,明月榮幸之極。至于我的父母和……他,我也想回去和他們團聚,但是,總歸是您更重要一些,這天下,不能沒有公主您??!”

    這時候一個銀梟衛(wèi)說道:“殿下,他們走近了,聽聲音只隔著一條巷子,我們得快些走!”

    從來不曾忤逆容珂的明月突然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力氣,道:“殿下,奴失禮了?!?/br>
    追兵錯落有序,一層層排查著,眼看包圍圈越來越小,突然西北角有人喊道:“在這里!”

    “追!”追兵立刻圍上,幾個黑衣銀面的銀梟衛(wèi)護(hù)著一個穿著朝服的女子,拼死往外沖。

    等人散開后,僅余的幾個銀梟衛(wèi)急促地說道:“殿下,走!”

    容珂已經(jīng)換上了宮女衣服,她捂住肩膀朝東南走去,穿過巷子時,她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有些路,一旦選擇,就無法回頭了。

    他們都知道,那是一條不歸路。

    走到一半,白嘉逸帶著緊急召集的銀梟衛(wèi)趕過來了。這下長安里的人手幾乎全部召集過來,他們拼著全員之力,護(hù)著容珂出城。

    梁王也是皇宮里長大的人,他當(dāng)然知道城門的重要性。銀梟衛(wèi)幾乎折損了一半人手,才險險將容珂送出城。

    但是出城了并不代表渡過難關(guān),離開城池,梁王和銀梟衛(wèi)動手再無顧忌,廝殺反而越發(fā)血腥。容珂今日下午出宮,走到半路受襲,緊接著就拼死出城。這一番變故都發(fā)生在眨眼間,等太極宮里的皇帝和夏太后收到消息,容珂已經(jīng)出城了。

    “竟然又有人偷襲阿姐?”容瑯聽到這個消息時驚得站了起來,“怎么會?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內(nèi)侍低著頭稟報:“是新安大長公主的駙馬?!?/br>
    “新安的駙馬?”夏太后聽到風(fēng)聲就匆匆趕到皇帝寢宮,聽到這句話,就連不大理會朝政的夏太后都覺得奇怪,“他……為什么要摻和這些?而且以他之力,如何能把珂珂逼到這種地步?”

    最后這句話才是真相,容瑯沉下臉,不言不語地盯著內(nèi)侍。這位天子雖然繼位許久,但是外有壯年強大的皇叔,內(nèi)有心狠手辣的長姐,他夾雜在這兩重光芒之下,委實沒什么存在感,朝內(nèi)朝外,多少都有些輕視容瑯??墒侨缃駜?nèi)侍才知道,容瑯并不是沒有天子的貴氣,只是因為,平時他沒有動真格罷了。

    頂著這樣的目光,內(nèi)侍很快就汗流浹背,再也支持不下去,只好如實說道:“梁王府今日有許多人出入,許是梁王妃在宴客罷。”

    夏太后半個身體都僵硬了:“梁王?”

    “三叔?”容瑯怔了一下,隨即冷笑,“他果然包藏禍心?!?/br>
    內(nèi)侍低頭不說話,容瑯抬高了聲音,喊道:“來人,立刻帶人去包圍梁王府,還有,即刻出京去幫助阿姐!”

    “陛下,宮門……已經(jīng)戒嚴(yán)了?!?/br>
    梁王早就派人圍住了宮門,現(xiàn)在只許進(jìn)不許出,宮城好如一個鐵桶。容瑯聽到這些話,越發(fā)生氣:“膽大妄為,朕乃是天子,他們莫非連朕的話也不聽了?朕這就親自去宮門,看他們敢不敢攔朕。”

    “阿瑯!”夏太后驚叫一聲,連忙拉住兒子,“你這是做什么?現(xiàn)在他們顧忌著弒君的罪名,不敢沖進(jìn)來為難你,你怎么能自投羅網(wǎng),自個兒往外走呢?”

    “我豈會不知這個道理!”容瑯也無奈,“可是我困在宮中,外面那些武將全想著裝作不知道,只睜著眼看最后的贏家是誰,我憋在宮中等一等沒什么,可是阿姐等不得啊!她現(xiàn)在孤身在外,我不派人去接應(yīng)她,她怎么辦?只有我到宮門口,對著那些見風(fēng)使舵的臣子施壓,他們才會迫于外力去救阿姐。他們就算是裝樣子,也比什么都不做強?。 ?/br>
    “你去外面,人多眼雜的,萬一有人弓箭埋伏怎么辦?到時候你出了什么差錯,梁王只需要把動手的人殺頭,就能將弒君的罪名推的一干二凈。但是那是,你出了事,阿娘可怎么辦?”

    “但是jiejie還在外面!長安這么大,萬一她被堵死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身邊有銀梟衛(wèi),自己也聰慧,她不會有事的!”

    宮人們看著這對天下最尊貴的母子爭執(zhí),俱都低著頭,不敢聽也不敢看。好在這時,一個太監(jiān)邁著小碎步跑進(jìn)殿里:“圣人,太后,外面剛剛傳來消息,乾寧殿下出城了。乾寧殿下還留了句話,說她無事,讓圣人和太后好生保重?!?/br>
    聽到這話,夏太后長長舒了口氣:“都出城了……我就知道,珂珂不會有事的?!?/br>
    容瑯卻皺著眉,問:“阿姐是否受傷?身邊的護(hù)衛(wèi)還夠嗎?”

    “這……奴不知?!?/br>
    “阿瑯,你要相信你jiejie?!毕奶蠓畔滦?,溫柔又有力地握住容瑯的手,“這幾日你只需讓自己好端端的,等再過幾日,一切都沒事了?!?/br>
    再過幾日,一切都沒事了,容瑯相信自己的jiejie能做到這一點,但是他從高大威嚴(yán)、歷來為帝王寢宮的千秋殿向外望去,還是覺得不甘心。

    阿姐她……真的沒事嗎?

    武德殿內(nèi),也受到了外面政變的影響。

    和靜郡主放輕了腳步,悄悄走到殿外,小聲問宮女:“外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宮門已經(jīng)被人看守起來了,外面的消息傳不進(jìn)來?!?/br>
    和靜郡主嘆氣:“一模一樣的事情啊,我記得當(dāng)年東宮出事時,也是一樣的局面。秦王帶人把持住宮門,自己在宮內(nèi)橫行無忌,里面的人跑不出去,外面的人也進(jìn)不來?;蛟S,他們是不想進(jìn)來。天下誰做皇帝又有什么差別呢,反正臣子總是那么一幫,對這些‘肱骨之臣’又沒什么影響?!?/br>
    “郡主,這話說不得!”

    “呵,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好怕的?!焙挽o冷笑,“這本就是事實,這些世家大族霸占了最好的資源,牢牢把控著朝堂,反過來還要嘲笑寒門庶族血統(tǒng)低微,注定無法勝任治國大事。就算如今開了科舉,世族還是端著架子,對進(jìn)士明經(jīng)不屑一顧??婆e好歹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上來的,他們這些時代為官之人,又靠了什么呢?不過是祖宗的恩典罷了?!?/br>
    “本來靠祖宗的恩典也沒什么,誰叫那是你的祖宗呢?但是據(jù)此割斷了別人往上爬的路,卻對此不以為恥,反而沾沾自喜,處處標(biāo)榜自己血統(tǒng)高貴,這就很令人生惡了。”

    “郡主”,宮女不解地問,“您今日,怎么替乾寧公主說起話來了?”

    乾寧大力扶持寒門子弟,接連開科舉,就是存了打壓世家的心思。朝中除了那一幫打天下的老臣,剩下的都是世家子,容珂這樣做無疑得罪了許多人。梁王這次發(fā)難這樣順利,除了背后偷襲、出其不意等原因,世家的順?biāo)浦垡彩呛苤匾囊粋€因素。和靜這番話對世家很是不屑,在宮女看來,這不就是替容珂說話么?

    “兩碼事?!焙挽o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世家是世家,容珂是容珂。就算她和我想法一致,打壓世家,她也一樣是我的仇敵。若是有機會,我同樣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好吧,宮女還真不太懂皇族人的想法,在她心里,和靜郡主不喜歡乾寧公主,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她應(yīng)該和世家結(jié)盟才對啊,為什么會是這樣?

    “郡主?!绷硪粋€宮女來稟報,“大駙馬來了?!?/br>
    皇室女眷輩分虛高,皇帝還小,宮里沒有公主,長公主們還在守父孝,都未婚配,已成婚的公主,竟然是大長公主這一輩了。宮里說起大駙馬,都是默認(rèn)新安大長公主的駙馬。

    新安駙馬,剛剛才主導(dǎo)了對容珂的刺殺行動,現(xiàn)在宮門戒嚴(yán),他卻能暢通無阻地走到吳太后宮里。和靜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很鄙夷了:“祖母已經(jīng)睡了,不想見客,讓他走吧?!?/br>
    “郡主這話就不妥了?!毙掳柴€馬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我誠心來拜會吳太后,你怎么能連通傳一聲都無,就打發(fā)我出去呢?”

    “祖母剛服了藥,已經(jīng)睡了。姐夫這話,是想讓我將祖母叫醒不成?”和靜冷著臉說道,“祖母睡了,請大姐夫改日再來吧?!?/br>
    “不急,我還有些話想和郡主說。無論吳太后是不是真的睡著了,都勞煩郡主替我轉(zhuǎn)告太后?!?/br>
    “呵,小人得志?!焙挽o冷笑,“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和祖母放大話?”

    “和靜郡主,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了乾寧的事,現(xiàn)在你最好不要耍脾氣,我可不會忍著。”

    身為駙馬,忍公主的脾氣是必須的,誰讓人家是金枝玉葉呢。新安畢竟是嫡長公主,有些時候難免強勢,時日久了,新安駙馬便覺得很沒面子,心里更中意溫柔小意的女子?,F(xiàn)在,世人公認(rèn)皇族中脾氣最溫柔的和靜郡主也這樣沖他,新安駙馬立刻便惱了。

    和靜聽了這話就笑了:“怎么,覺得尚主之后,你這個男子臉上很沒有光彩?既然你的家族享受了尚公主得來的好處,公主是什么脾氣你都得忍著,誰讓你貪圖皇權(quán)呢?”

    這話戳到了新安駙馬的痛處,他明明也是公府嫡子,父親還在朝中任相,但是別人稱呼起他來,只會喚他新安駙馬。他娶了一個惹不得的妻子,從此之后就像供了一尊祖宗,高祖朝時這是嫡長公主,他得扮演好女婿,還得在外人面前給公主體面,等到后來高祖駕崩,繼位的文宗是新安公主的嫡親兄長,新安駙馬更不敢行差踏錯。好容易熬到文宗死了,結(jié)果又有了容珂和容瑯,他家這位又成了攝政長公主的姑姑!這簡直就是供了一尊佛!新安駙馬不得不處處忍著,不敢納妾不敢出去尋歡作樂,還得和妻子住在公主府里,一點夫綱都沒有。

    所以梁王向他拋出樹枝時,新安駙馬毫不猶豫地接住了。

    這種日子,他受夠了。

    新安駙馬看著和靜郡主,看著這些肆意妄為的皇家貴女,冷冷說道:“你們本就做的太過分了,哪一朝的公主像你們這般?我只是糾正這一切罷了?!?/br>
    女子就該貞靜本分,就該相夫教子。無論是新安,還是乾寧,都該是這般。

    和靜也不客氣地冷笑:“你先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再說吧。我本來以為新安也摻和其中,不過看你這表現(xiàn),似乎連新安都被你暗算了吧?”

    新安駙馬陰著臉不說話,他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忍了好一會,才勉強開口道:“我今日來是有要事和吳太后商量。江安王之死讓人惋惜,乾寧做事太絕了,殺了江安王不說,連江安王的遺腹子都不放過?,F(xiàn)如今我們有了機會,何不妨聯(lián)手,讓乾寧血債血償?”

    和靜的神情很是嘲諷:“你且繼續(xù)說?!?/br>
    “吳太后前些天不是中了毒么,不知為何,太后竟然誤會到崔太后身上。崔太后乃是出身世家,怎么會做這種事情?依我看這其中多半都有誤會,不知是不是吳太后受了什么人的挑唆,這才……”

    和靜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容,不顧體面對新安駙馬呸了一聲:“虧你也好意思說,崔氏她干了什么事,她自己不清楚嗎?梁王還真是能耐,為了拉攏崔家,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打算歪曲事實,讓祖母白受這份罪。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容文妍絕不可能和崔氏那個毒婦同流合污,祖母因為這個毒婦受了多少苦,我一定要讓她罪有應(yīng)得!”

    新安駙馬的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你是執(zhí)意不肯了?”

    “做夢吧?!焙挽o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