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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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嫁了人,老爺你再有心也不中用,難不成強(qiáng)搶民婦?那我要教訓(xùn)你還不是三下二下的事? 真當(dāng)我娘家京里死絕了不成?! 不過還是好奇。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已經(jīng)落了紅定似的,”心情一好,夫人的病也好了大半,本來軟皮皮倒在成山的繡枕上,說話也有氣無力的,這會也能會起來了,聲音也比剛才響了:“到底哪家的小子,有這樣的好福氣?”不忘最后添上一句:“娶走我的干閨女?” 珍娘可沒這么傻。 “干娘,”再次做嬌羞狀,心里rou麻得要吐,珍娘還是演得很真:“這事我怎么好說?反正,反正。。?!?/br> 業(yè)mama心頭忽然靈光一現(xiàn):“我知道了!”她一拍大腿:“是不是隆平居的掌柜?” 珍娘的臉色,一瞬間僵了一僵,很快,又恢復(fù)嬌羞:“這話怎么說的?我不知道,mama別問我,反正不是!” 最后四個字才是重點(diǎn)。 可惜,業(yè)mama和程夫人的注意力,全叫珍娘剛才突變的臉色,吸引了過去,反而對她的話,不放在心上,覺得那終歸是托詞,當(dāng)不得真的。 于是心花怒放,大石落地。 珍娘再沒說幾句話,就被大赦放了出來,打發(fā)她回家了。 珍娘心里不免有些惴惴,可自己想解釋人家也未必聽得進(jìn),反正日后事情大白天下時自然就知道了,因此也就沒再強(qiáng)辯。 轉(zhuǎn)眼過了七天,再過一日就是觀音佛誕,珍娘記得秋子固說過,要一起去的,早早就預(yù)備了許多東西:腌筍煮豆子,隔年的瓜子曬干了下玫瑰水炒,不上火又香甜,妞子跑腿從桂香村買來的的黑芝麻酥糖,稻香村的核桃云片糕,野荸薺的百果糕,也一并包了進(jìn)去。 點(diǎn)心更多,不復(fù)累述,各色甜咸四樣,都攢在個雕花楠木盒子里,rou菜也有幾樣,自家腌的酥魚風(fēng)干的雞腿,醬好的兔rou,鹽焗的鴿脯,都裝在另一個盒子里。 看著玉色綢里的哆羅呢的包裹,鼓鼓囊囊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珍娘的心情猶如小學(xué)生第一次隨隊出游,興奮又緊張。 鈞哥看著直流口水:“姐!這些東西路上只怕不夠吧?我看著盒子都小,不如再裝些。。?!?/br> 珍娘沖他一對衛(wèi)生球:“這些是我吃的,你的另有,”指頭一戳:“那邊柜子上不是?” 鈞哥一見果然有個兩人倍大的紅綢包裹,矗立柜面上,幾有人高,立刻咧嘴笑了:“這還差不多,這還差不多!”說著眼光又斜到珍娘手里:“你一個人也吃不完那許多,到時還得分我些!” 珍娘順手將他推開:“少來這一套!再說這些又不只有我一個人吃。。。”話到,忽然瞥見鈞哥不懷好意的笑,珍娘立刻反應(yīng)過來閉嘴,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鈞哥哈哈大笑,鼻歪嘴斜:“哈哈!饒你精明似鬼,還是中了我的憨計!怎么樣?跟誰吃?是不是我秋,哎喲哎喲你輕點(diǎn),耳朵要掉了!” 珍娘揪住不放心,嘴里狠著:“就你會說笑!中了什么計?我中你什么計?”說著手還重重扭了一下。 鈞哥求饒不迭:“好好不是秋,是春,有人動了春心,哈哈!哎喲親姐親姐,你可是我親jiejie!怎么下手這么重!哎呀你的大事有了著落,我還沒尋著媳婦呢,再掉了耳朵,更沒處找去了!” 珍娘手里加緊地狠扭了一把才松:“什么叫大事有著落?”松了耳朵奔向嘴,十指尖尖如十把鋼刀,嚇得鈞哥捂著嘴一溜煙跑遠(yuǎn)了。 珍娘沖那活蹦亂跳的背影啐了一口,好好打起包來。 包裹包得粽子似的,整整齊齊再無一絲錯漏了,珍娘本該覺得安心,可不知怎么的,心里卻沉甸甸起來。 好比幼年時盼出游,總覺得萬事齊備,次日便會下雨,仿佛好事不經(jīng)籌,籌到臨頭便是愁。 她的憂慮也不是沒來由的。 自打她回家,秋子固便再沒露過臉兒。從文家回來沒能親自跟他辭行,珍娘心里一直覺得是根刺,再加上幾天沒見著他人,愈發(fā)覺得這根刺扎在心尖上,拔不出來。 文亦童倒是來過一回,還帶了人牙子和幾個下人,說一定是上回的不好才退了,這回請珍娘自擇。 珍娘婉拒,反將虎兒和鸝兒的身價銀子給了,文亦童推了一回沒推掉,倒也沒再堅持,收了下來。 寒暄幾句,珍娘自然問到了秋子固,文亦童只說身子不好,也有幾日沒下廚了,日日去醫(yī)館針灸,也不知手指好些沒有,回來就進(jìn)自家屋里去,連他也有幾日不曾見過面了。 珍娘心疼地要滴淚,只是當(dāng)了文亦童的面,不得不強(qiáng)忍下來,問清醫(yī)館位置,次日便去門口守著,卻還沒不見其人影,也不是文亦童說錯了,還是秋子固那天沒去。 不過想著早約下的出行計劃,再說那一日整個城都要進(jìn)香去的,想必秋子固也不會爽約,珍娘這才耐下了性子,又礙著文亦童,到底要給他留些面子,不然早上門去,親身探視了。 正文 第230章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凱蒂貓?! 心里這樣安慰自己,可真到了正日子,珍娘還是有些不安,想了想,情不自禁走到后門處,不料程府的人來了,是個珍娘曾見過的mama,領(lǐng)著幾個小廝,笑嘻嘻地抬了幾盒子香進(jìn)來。 “這是夫人讓來給姑娘的,”mama傳話:“最上頭是龍腦香,挨著的是檀香,還有連香,沉香。夫人說了,昨兒的路菜收到了,多謝姑娘費(fèi)心。” 珍娘忙賞了錢,又問夫人何時起程。 “夫人走了個大早,說是出城后要坐船,一路過去從后山碼頭進(jìn)寺院,可避開人群,還讓我來問姑娘一聲,要不要在城外碼頭等姑娘一起?” 珍娘忙說不必:“店里雖不開張,到底還有些瑣碎事要料理,請夫人先走,領(lǐng)頭香要緊。” mama笑著去了。 珍娘將各色香種取了些來,一并收進(jìn)個匣子里,正好借機(jī)去隆平居,明著送香給文家,實(shí)則探探秋子固預(yù)備好了沒有,問聲何時出門? 福平嬸一直暗中觀察珍娘,見她要出門,心里有數(shù),便叫虎兒:“也不知道伺候,還不快跟了掌柜的去?” 虎兒只笑不動身:“mama可是看走眼了,掌柜的哪里出門?不過收拾東西罷了?!?/br> 福平嬸急得拉她,虎兒故意慢吞吞,待走到跟前,珍娘早走遠(yuǎn)了。 “哎呀你成心的是不是?”福平嬸瞪著虎兒:“一個丫鬟走道比主子還慢!” 虎兒這才陪笑道:“mama,您這又是何苦?掌柜的多大人了?心眼比咱一院人加起來還多,偏生你還不放心!” 福平嬸這才明白,虎兒是有意的。 “你知道什么,掌柜的人是伶俐不假,可有句古話你沒聽過?當(dāng)局者迷!女孩兒家家的頭回那什么,哪個不是頭暈?zāi)X昏的?哪個不得旁人提點(diǎn)著些?她沒有父母,我這個做嬸子的,少不得替她多cao一份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