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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大宋做權臣在線閱讀 - 第三百四十三章 趙姓皇室的三兩事

第三百四十三章 趙姓皇室的三兩事

    獅子與兔子之間絕對不存在和平,能夠跟獅子做朋友的,只有同一量級的老虎。

    金人以武立國,接二連三的勝利,早已讓金人養(yǎng)成了用鼻孔看人的習慣,但這種欠揍的待人方式在遇到張寶后便行不通了。

    想要對人趾高氣昂,先決條件便是自身的實力要高于自己想要趾高氣昂的對象。要是沒實力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那就是作死的節(jié)奏。

    金人是驕傲的,對待強者會保持相應的尊重,但面對弱者就不那么氣了。在與張寶打交道的過程中,金人不僅沒有占到什么便宜,反倒吃了不少虧。

    金人對待張寶的態(tài)度很矛盾,既憤恨張寶屢屢壞其好事,又敬畏著張寶的強大實力。過去金人來大宋的時候就跟祖宗似的,大宋君臣畏金如虎,金人來訪自是要殷勤接待,唯恐惹來金人的不滿。

    但換了張寶執(zhí)政以后,朝廷的對外態(tài)度為之一變,一改過去奴顏婢膝時的丑態(tài)。而造成這種改變的根本原因,還是此時的朝廷有安東軍撐腰,不懼金人的武力威脅,不像徽欽二帝執(zhí)政時,朝廷倒是也想對金態(tài)度強硬,可他們卻無法保證與金交戰(zhàn)就一定能夠勝利。

    上位者的態(tài)度,往往也影響著下面人的辦事態(tài)度。張寶堅持對外強硬,正所謂上有所好,下必有效。領導就是太陽,而下面的人就是一個個向日葵,不跟著太陽轉的向日葵都死了。

    張寶也不是什么好好先生,屬于絕不可肯吃虧的性子。這樣的性子雖然稱不上正人君子,但好處就是不容易吃虧。

    由于張寶的帶頭作用,朝廷風氣相比過去務實了許多,當然在道德模范的眼里,這是文人的墮落。但在張寶看來,這是一種進步,吃虧還是占便宜,大部分人恐怕都會選后者,心甘情愿選擇前者的恐怕是少之又少。

    張寶不打算做個道德君子,以他此時的身份地位,絕對不存在什么退一步海闊天空的美事。只要他哪怕只退后一步,也有可能導致張家利益集團的敗亡。

    爭權奪利,從來就沒有暖日和風,永遠只有腥風血雨,為了權利的歸屬,父殺子,子弒父種種悲劇屢見不鮮。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句話就是對于權利紛爭的最佳總結。

    張寶早已不是過去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時候,此時的張寶有妻子兒女,有兄弟至交,他的命,嚴格來說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個人,一個以他為首的利益集團從加入了爭霸天下這場豪賭的游戲開始,張寶等人就再沒退路,不勝則死,又或者生不如死。

    為了自己所愛的以及愛自己的人,張寶并不介意讓自己的雙手沾染鮮血。別看大宋表面一副風平浪靜的模樣,但在平靜的水面下,卻是永遠也見不得的血紅。張寶自自薦上任相國,總攬朝政開始,對于張寶的刺殺就沒有一天停止過。而張寶同樣也并非是束手待斃的主,情報三司皇城司、錦衣衛(wèi)、六扇門,為張寶密切注意著大宋各地勢力的暗中動向,而影密衛(wèi)與闇部,則是張寶手中用于除去政敵的兩把刀。

    非常之時當用非常手段,張寶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招惹他,他也不會去無故招惹誰,但誰要是惹到了他,那就只能自認倒霉了,因為張寶不習慣給人第二次機會,一旦被他視為威脅,那斬草除根便是決定。

    死在影密衛(wèi)、闇部手里的人相比起斗爭失敗而被發(fā)配流放的人要多得多。講道理?那也要看是誰?;諝J二帝雖然昏庸,但又顧忌自己的顏面名聲,所以當有朝臣當面指責時,哪怕是心里動了殺機,那也不會表露出來。但張寶則不同,他并非是個為了面子就打腫臉充胖子的主,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敢找茬就弄死你!

    影密衛(wèi)和闇部是張寶手中掌握的絕密力量,知道其存在的人數(shù)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而影密衛(wèi)、闇部的作案手段高明,尋常捕快壓根就瞧不出什么破綻,更別說替“冤死者”沉冤得雪了。

    張寶的意志,便是大宋的意志,張寶的決定,便是大宋的決定。至于高高在上的天子,在此時的大宋,象征意義要明顯大于實際意義。而更讓張家人暗自竊喜的,還是當今天子由于受不了母后朱氏的勸導,對于朝政的興趣明顯大不如前。小孩子嘛,總有逆反心理,尤其是在面對學習這種枯燥無趣的事情時,別人越是逼,厭學的情緒也就越嚴重。

    原本還有人向張寶建議斷絕趙諶與外界的往來,避免皇宮內(nèi)外勾結對張寶不利。但張寶當時并沒有采納這個意見,反而反其道而行之,既然太后朱氏有意讓當今天子親政,那張寶就用海量的奏章對付趙諶,讓其受不了而產(chǎn)生心理抵觸。朱氏越勸,趙諶的心里也就越是不舒服,哪怕張寶那時命人減少了奏章的數(shù)量,也已經(jīng)給趙諶留下了心理陰影。

    趙諶深刻了解了做一個明君的辛苦,但讓他就此退位讓賢,那也是趙諶所不愿的。別看趙諶尚未成年,但皇家的教育已經(jīng)讓他知曉,官家的位置得之不易,不能輕言棄之。誰要也不給!

    一面是“善解人意”的張寶,一面是心懷鬼胎的叔伯,趙諶自是知道應該與誰親近。而張寶也沒有讓人抓住話柄,說什么故意以玩樂誤君的罪名。趙諶除了每日要跟隨名師學習外,還要繼續(xù)奏章,寫讀后感,只不過奏章的數(shù)量減少了許多,明日大概只有十余份。

    趙諶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松一點,卻不想張寶這邊不給壓力了,母后那里的“作業(yè)”卻增多了。就跟后世被各種補習班壓的喘不過氣來的小學生一樣,趙諶也對母后為他另外找來的先生反感,可這事張寶又不好多嘴,也只能愛莫能助的看著趙諶在完成每日的“課業(yè)”以后還要回宮繼續(xù)上課。

    趙諶還未成年,考慮事情沒辦法設想周全,母后的壓迫終于讓長期遭受壓迫的趙諶發(fā)了飚,在宮中毆打先生,把母后朱氏托關系才替趙諶請來的教書先生給痛毆了一頓。雖然這些時日積郁在心頭的那口悶氣出了,但禍事也惹出來了。

    學生打老師,這在講究三綱五常的宋代,那是很嚴重的事件。更何況打人者還是當今天子。張寶雖然及時命人封鎖了消息,但在半個月后,還是有一個負責宮中采買的小太監(jiān)在宮外與人交談時說走了嘴。

    對于有關皇室的秘聞,總是會引起絕大多數(shù)人的興趣,而人們還有在將自己所聽到的消息進行加工完善的習慣。就比如很普通的一件事,經(jīng)過三五個人傳播過后,那就成了驚天大事。

    趙諶痛毆先生這個消息,其實就已經(jīng)是失真了。真實的經(jīng)過也就兩句話,趙諶的先生要罰趙諶抄寫大字,趙諶不愿意,幾句口角后趙諶急眼了,抄起桌案上的硯臺砸了先生。而先生沒防備,額角被硯臺擦破了點皮。

    這本不是件大事!雖然朱氏很惱火兒子的不懂事,但犯錯的終歸是自己親生的,為了兒子的名聲,她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請求受了傷的先生原諒自己兒子的一時沖動。只是朱氏卻忽略了那些酸儒的自尊心,對于朱氏的賠禮道歉,酸儒拒不接受。

    朱氏無奈,只得請張寶出面說項。而更讓朱氏感到惱火的是,在自己面前一副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的先生,在見了張寶以后就跟老鼠見了貓,張寶說什么,先生就答應什么,見不到半點的骨氣。

    惱怒的朱氏在回到宮里后便將自己求人托關系為兒子趙諶親來的那些先生統(tǒng)統(tǒng)辭退了。卻不想半個月后,京師汴梁便傳開了皇帝毆打老師的傳聞。傳播者說的有鼻子有眼,有分析有論據(jù),讓人不得不信。

    但好在有張寶及時派人制止了流言的繼續(xù)傳播,這才讓皇帝毆打老師的傳聞沒有傳出汴梁。可這事也給了小皇帝趙諶極大的心理打擊,對于學習,也變得愈發(fā)厭惡。常常看到他帶著身邊的幾個小黃門嬉戲,而每當朱氏勸誡的時候,趙諶也是當面答應的好好地,扭頭還是我行我素。次數(shù)多了,朱氏也心寒了,懶得再管趙諶,而趙諶也就成了脫韁的野馬,就連平日需要讓其的奏章,也越來越敷衍了事。

    張寶看在眼里,但心里卻并不輕松。趙諶的背后看來是有高人指點啊,要不然也不會想出這種示敵以弱的計策。趙諶眼下是年幼,但張寶卻知道,隨著趙諶的年歲漸長,對于自己獨權的狀態(tài)也會越發(fā)的不滿。尤其是在趙諶成年以后,張寶相信會有人向自己提出天子親政的要求。

    天子成年以后親政,這是躲不過去的一道坎,張寶之所以允許趙諶奏章,一來是堵保皇派的嘴,二來則是希望給趙諶造成心理陰影,等他成年以后也不愿親政。只是目前看來,張寶的計劃有些失敗了,趙諶雖然還未成年,但對權力的渴求已經(jīng)開始顯露,而且相比起他那個沒有城府的父親,小家伙更擅長偽裝。若不是張寶早早便在趙諶身邊安排了眼線,這回還真容易被其瞞過去。

    陰謀詭計都是見不得人的,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那就失去了作用。若是沒人暗中向張寶告密,趙諶這一次的偽裝還真有可能成功,從而麻痹了張寶對他的警惕。但現(xiàn)在計謀已經(jīng)敗露了,那再想要瞞過張寶也就成了不可能。

    張寶之所以不在此時拆穿趙諶,目的已經(jīng)不是趙諶,而是想要揪出躲在暗處為趙諶出謀劃策的那個人。趙諶不足懼,哪怕他是當今官家,可皇宮里到處都是張家的眼線,說句不好聽的,張寶若是想要誰死,那誰就必死不可,而且還是毫無破綻的意外死亡。

    但張寶不喜歡那種被人暗中算計的感覺。為趙諶出謀劃策的人即便不是什么絕世高人,想必也是有兩把刷子。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盡早將這個幕后高人找出來,張寶做什么事都不能專心致志。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張寶將計就計,在苦勸趙諶無果后,也只能聽之任之。但私底下,密切關注趙諶一舉一動的人早已布置就位。只要趙諶這時與那位躲在背后為他支招的人接觸,那就躲不過張寶安排的眼線。

    可讓張寶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失算了,那個幕后高人仿佛早已預料到了張寶的舉動,趙諶在宮中除了讀書學習,與身邊的小黃門玩?!跋鄵洹蓖?,就壓根不與宮外的人接觸。趙諶老實了,想要借此順藤摸瓜的張家密探自然也就無功而返。

    “嘿~看來這回是遇上對手了,有意思?!睆垖毬犕炅擞懊苄l(wèi)的報告,嘿笑一聲,自言自語道。

    “夫君,你看上去好像有點高興?!壁w玉盤見狀輕聲說道。

    “呵呵……是有點高興,如今大宋正在按部就班的恢復之中,真正需要我處理的事情也不多,說實話,我這幾天正覺得閑得慌,這忽然有人蹦出來給我打發(fā)時間,我當然覺得開心。”張寶笑著答道,一只賊手也伸向了趙玉盤的大肚子。

    “快要生了吧?!睆垖毿χf道。

    “嗯,穩(wěn)婆說快了,也就是這十來天的工夫。夫君……”

    “……怎么?擔心為夫重男輕女?”

    “不是……只是不知道夫君希望這一次是男孩還是女孩?”

    “呵呵……最好兒女雙全,那樣你這回就沒輸給慧娘?!睆垖毬勓孕Φ?。

    “夫君,妾身哪有跟慧娘攀比。”

    “呵呵……你是嘴上沒說,可這心里卻一直想要比比,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咱倆認識十幾年,你的脾性我比別人要清楚得多?!?/br>
    “沒有,是夫君胡說?!?/br>
    “好好,我胡說,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產(chǎn)婦一般見識?!?/br>
    “你,你……”

    “玉盤,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

    “夫君,可能妾身腹中的孩兒有些不滿你方才欺負妾身,打算出來找你理論一番。”趙玉盤靠在張寶的懷里,笑著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說笑,快來人!二夫人要生了,趕緊把穩(wěn)婆找來!”張寶有些哭笑不得,一邊扶著趙玉盤慢慢平躺下來,一邊大聲吩咐聞訊趕來的下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