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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廿四明月夜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如果被人瞧見木先生和徐先生七夕一塊游河,指不定會說些什么呢。

    她忍不住皺眉,面上帶了點憂慮。

    小船無人劃動,卻也隨著水流往下游晃動,漸漸離柳樹下的小舟越來越遠。

    “把河燈放了吧?!背套屝⌒牡爻痘刈约盒渥?,指著兩個河燈道,“再不放,蠟燭都要燒完了?!?/br>
    阿沅回過神來,最后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木先生完全被徐先生擋住了,從這個角度望過去,只能看到一片衣角,顏色略深于徐先生的白衣。

    河燈里的蠟燭不經(jīng)燒,又因為沒撥燈芯,現(xiàn)在看著已經(jīng)沒剛點時那么亮了。

    “有筆么?”阿沅雖這么問了,但也沒想過這船上真會有。船上有爐子,她就想著隨便拿塊備用木炭當筆用也是可以的。

    沒想到程讓卻從桌子底下掏出兩支炭筆,遞給她一支,自己留一支。將桌上的瓜果盤子往桌下撤,他把虎頭燈和兔子燈都拿上來擺在桌上。

    阿沅被他一連串的動作驚呆了。

    程讓什么時候這么貼心了?連提前備好炭筆都知道?

    她愣愣地接過筆,正想在兔子燈罩上寫字,程讓就把兩個人的燈換了一下,“兔子讓我寫,好不好?”

    “為什么?”她瞪圓眼睛,這小子居然想跟她搶東西?一點都不貼心!

    她的眼睛會說話,程讓輕易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不免失笑。他怎么會搶她東西……

    “因為你是兔子呀?!币驗槲蚁氚阉械淖86妓徒o你。

    程讓態(tài)度太好,阿沅反思了下,覺得自己剛才語氣有點沖,稍稍起了些愧疚之情,“好吧好吧,我們倆換一換?!?/br>
    她思索了會,小心翼翼地在燈上寫了兩行字。

    “愿此情此景此朝暮,歲歲常相見?!质习淞??!?/br>
    她寫完發(fā)現(xiàn)程讓還在寫,有心想湊過去看他寫什么,又不太好意思,只能雙手撐著臉,等他寫完。她瞥了眼,看見他起碼寫了四五行。

    “你怎么寫這么多?”本來是白兔子,現(xiàn)在身側像長了一團黑毛。

    程讓收了筆,“去放了吧?!?/br>
    兩盞小巧的河燈從烏篷船邊放下,慢悠悠地隨波逐流。河對岸一片河燈擠著,襯得這邊孤零零的兩盞尤為寂寞。

    “阿沅,你什么時候會去京城?”

    “過年吧?!卑湫睦飮@氣,程讓的命格對她的影響顯而易見,離開程讓,雖暫時不至于生命危險,但身體狀況會rou眼可見地變差。

    但分開又是客觀不可扭轉的現(xiàn)實,她都可以預見未來大半年的病弱生活了。這種可想像的未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程讓沒說話,有一瞬間想就這樣留在清州算了,但理智告訴他不行。留在清州他就只是個領軍大將軍之子,沒有功名,碌碌無為。但阿沅值得最好的,她的夫婿絕不能只是個靠著父親的紈绔。

    他將來要成為一品驃騎大將軍。

    阿沅偷偷看他,月光給人鍍上一層模糊的光影,神色辨不太清,無形中拉遠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臨回府前,程讓從脖子上摘下自己的玉佩,傾身過去將還留著體溫的玉系在阿沅身上,“這是我阿娘留給我的。”

    玉能養(yǎng)人,特別是這種佩戴多年的老玉。

    阿沅驚詫,想將玉佩摘下來還給他,這份心意太重了,她怕承受不起。

    “不要拒絕我,阿沅?!彼捯舻统粒屓瞬蛔杂X噤了聲,“這才是我想送你的生辰禮。”

    阿沅對玉沒有研究,但只是稍摸了摸,她就知道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佩正面刻著雙魚,魚中間有個福字,反面有兩個字,她用手指摸,筆畫復雜,沒有摸出來。

    她心有愧疚,因為她拿不出同等的心意回報。

    “程讓……”

    唇上貼上了一根手指,阻止了她想說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好呀~

    第22章

    樹下有奇遇,遠行少年人。

    江見杞在樹下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趕緊先摸臉,沒破皮沒紅腫沒痛感,長舒一口氣。還好,老子還是清州最俊!

    樹上的女護衛(wèi)冷眼看著他在那搔首弄姿又嘀嘀咕咕的,心里的嫌棄都要突破天際,這不就是那個喝花酒的江三郎嘛?

    呵,果然一副腎虛樣。

    她翻了個白眼,視線重新投到河面那條烏篷船上,也不知道兩個小毛孩子窩在里面干嘛。船行得比較穩(wěn),應該不是在干壞事。

    江見杞摸完臉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干嘛的,趕緊往河邊看,連個鬼影都沒有。

    程讓就是個見異思遷、見色忘義、重色輕友、陰險狡詐的王、八、蛋!

    他在腦海里把自己能想起來的文雅粗話都罵了一遍,心氣還是不順。憑什么程讓七夕就有美人相伴,他卻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撞樹?

    樹都跟他過不去!好氣,踹一腳!

    樹干紋絲不動,他喪氣地抬頭望天,剛準備對月吟兩句才學的酸詩,就發(fā)現(xiàn)黑漆漆的枝葉間一雙眼睛正瞪著他……

    也不知道瞪了多久。

    女護衛(wèi)十分不耐煩:“滾遠一點?!?/br>
    江見杞:“……這位jiejie,如此佳節(jié)良辰,不如我們做個伴?”

    女護衛(wèi)聞言驚奇地看了他一眼,她總算明白為什么那些話本里,書生對著長尾巴的狐貍精都能談情說愛了。大概腦子里都缺根弦吧。

    沒聽見回答,江見杞也不意外,撩開錦袍下擺,就要哼哧哼哧爬樹。

    “……你干嘛呢?”

    “jiejie你一個人在樹上肯定很孤單吧,我這就上來陪你!”

    論不要臉,生平罕見。

    女護衛(wèi)冷漠地看著他的手抓上了她腳邊的樹枝,伸長腳輕輕一踢,正奮力往上爬的身影慘叫一聲,咕咚,四腳朝天。

    “呵。”混雜著鄙夷、不屑、輕蔑等情緒的一聲冷哼,她覺得已經(jīng)完美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態(tài)度。

    可惜有些人就是給臉不要臉。

    “這位姑娘,你若是心存怨氣,盡管對著我來吧,何必一個人獨自傷神?”

    你趕緊給我滾吧!

    正在這時候,河面上的烏篷船動了,兩個人從船艙里出來放河燈。女護衛(wèi)懶得再和他廢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邊。

    江見杞也看見了,他在過去找程讓對罵和接著撩樹上姑娘之間猶豫了下,堅定地留了下來。程讓每天都可以罵,對胃口的姑娘可遇不可求。

    他就是這么有原則。

    “樹姑娘,我們不如去放河燈?我買了個蓮花燈,正好襯你?!彼f起河燈時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買了個蓮花燈用來看路,這會回頭一看,燈呢?

    對了,他剛才就是走著走著燈突然滅了,害得他沒看清路,踢到石頭然后撞到樹了。

    “欸燈滅了,樹姑娘你別急,我這就去再買一盞,你在這等我??!”

    女護衛(wèi)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樹姑娘叫誰呢?

    等江見杞屁顛顛地往街那邊走后,她扒開枝葉看了下,附近的屋頂看起來很好,登高望遠,特定角度還能透過烏篷船的小側窗看到程家二郎是否暗行不軌。

    江見杞提著個小蓮花燈回來后,叫了兩聲“樹姑娘”,無人應答。

    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想撩的姑娘跑了。

    是夜,阿沅將程讓的玉佩翻來覆去地看,玉佩背面的兩個字是“言襄”,是程讓的字。她自己總連名帶姓叫他程讓,聽別人都叫他程二郎、阿讓、程小公子,似乎沒有人以字稱呼過他。

    言襄為讓,這個字取的還真隨便。

    十九又點亮了銀鐲上的紅珠子,她剛接通就聽見十九歡快的聲音,“你今天生命體征不錯啊,是不是和程讓一起出去玩了?”

    她涼涼道:“你們還負責監(jiān)察我生命體征?”

    十九老實道:“這個其實從你手鐲上就能看出來的,今天的銀鐲子锃光得很,一看就知道你身心愉悅?!?/br>
    阿沅忙低頭去看,她之前只注意那顆珠子,從來沒想過這銀鐲子還跟她身體有關。

    “行了行了,你找我什么事?”

    “老板讓我告訴你,就算你跟程讓不在一處,你要是有了他的貼身物品,身體也不會變得很差。當然這貼身物品一定要足夠貼身,完全沾染了他的氣息,比如說從小戴到大的平安扣什么的?!?/br>
    貼身物品?阿沅看著手上的玉佩,這不就是么,仿佛要瞌睡時正好送來了枕頭。

    她都替程讓感到吃虧,命格分給她不說,從小戴到大的玉佩也給了她??磥碇荒苜r他一個善解人意的未婚妻了。

    “我知道了,替我謝謝你老板?!?/br>
    程家走的那日下了場小雨,阿沅站在城樓上看著他們一家人遠去,程讓騎在馬上回了一次頭。

    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少年終是走了。

    她勾著嘴角,卻被風沙迷了眼。

    清城今年的夏天很熱,阿沅便一直老老實實地待在府里,上課、學塤、看書,日子很充實,身子骨也一直康健。

    直到八月中旬,天氣才慢慢涼了些。某天她摸著程讓的玉佩時突然想到,程讓的生辰好像是九月初九來著……

    從清城送東西到京城,正常情況下要十來天,她現(xiàn)在就該準備生辰禮了。

    雖說送了程讓不少東西,但都是家家都有的尋常物件,加起來都比不上程讓送的一塊玉佩。

    她想了兩三日沒個結果,正想隱晦地問問阿娘或阿姊時,徐氏就來提醒她道:“阿讓生辰快到了,你若是有什么要送的,快些準備起來,正好讓人連重陽節(jié)禮一起帶去?!?/br>
    林家每年這時候都會給京城的林氏本家送重陽節(jié)禮。

    “阿娘我不知道送什么。”阿沅沒將玉佩的事告訴家人,她潛意識里認為這是她和程讓兩個人的秘密。

    徐氏回想了下,道:“去年你阿姊送了你姐夫一套文房四寶?!?/br>
    感覺……略隨便啊。

    阿沅一皺眉,徐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敲敲她額頭,“送禮就是送心意,心意到了就好。要我來說,你就是送本書給阿讓,也是送到他心坎上了。”

    程讓不愛讀書,徐氏這是在調侃。

    阿沅總覺得自程家遷居以后,徐氏對程讓的態(tài)度就好了許多。不僅時不時在她面前提一兩句,說的還都是好話,跟以前想悔婚的態(tài)度天差地別。

    這是距離產(chǎn)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