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女配佛系養(yǎng)娃日常[穿書]、腹黑上司住隔壁、絕品女仙、農(nóng)女珍珠的悠閑生活、她身嬌體軟、窮的只剩八百萬[穿書]、你師父我人傻錢多、[綜穿]天生鳳命、快來扶我、他的小奶貓
除了早上方澤和趙永斌這種二愣子忘了鎖門,一般情況四人間外面的門外人進(jìn)不來。他們幾人有時到睡覺前方鎖門。 施泠一貫怕冷,洗澡水開得極熱,房間的暖氣也撥得最大檔。 她洗完澡仍是暖烘烘的,簡單擦了擦頭發(fā),只裹著浴巾就出來了。 施泠推開浴室門,瞳孔一縮。 臥室里原本開著的燈關(guān)了,只剩一盞臺燈。 桌子前的轉(zhuǎn)椅上有個人影。 背著她坐著,桌子上的臺燈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長,他手指修長地擱在桌子上,把玩著一支筆。 施泠瞇著眼睛適應(yīng)了屋內(nèi)的光線。 終于發(fā)現(xiàn),哪怕看不見正臉,池騁那副慵懶的姿態(tài),她也熟悉透了。 浴室的門嘎吱開了又關(guān),池騁長腿一撐,轉(zhuǎn)了過來。 臺燈昏黃的光,照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圖。 她的浴巾只在胸前圍了一圈,頭發(fā)仍濕漉漉地往下淌著水,有的水滴順著胸前溝壑一路蜿蜒。 施泠沒開燈,也沒去問他怎么進(jìn)來的這種傻問題。 她若無其事拿起毛巾擦頭發(fā),只當(dāng)池騁不存在。 池騁這種人,骨子里矜貴又驕傲。 上次施泠狠狠刺激過他,所以他哪怕再蠢蠢欲動,也不會再靠上床征服施泠。 池騁沒想到她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他定定地看了幾眼,原本那雙清明的雙眼,再看向施泠時候已經(jīng)充了血絲,眼神透著一絲濁意,池騁還是隱忍著開了口,“談?wù)劊俊?/br> 施泠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坐在床沿上。 她坐下以后浴巾更短,完全包不住她的曲線。 兩條腿交疊頂起來浴巾,因為光線不好,浴巾與腿部的縫隙顯得幽黑深邃,惹人遐想。 施泠同他對視一眼,“好?!?/br> 池騁先解釋,“你今天看見的,是我和coco在外面弄貓窩,讓她別再往宿舍帶貓,以后貓不會進(jìn)來了?!?/br> 池騁自然沒想這么快沖施泠低下他高貴的頭顱,他本不覺得理虧,只是白天被施泠這么一提,又恰好讓她撞見他與其他女生一起,多少有些訕訕然。 施泠一副事不關(guān)己模樣,“是要我謝謝你?” 池騁笑了笑,“你想怎么謝我?” 施泠沒搭理他,他繼續(xù)試探地說,“要不我們回到在一起之前……” 他話猶未說完。 桌子上的手機(jī)嗡嗡地震了幾下。 施泠起身,從桌子上拿起手機(jī),池騁就坐在旁邊,她走近了剛洗的頭發(fā)還散發(fā)著幽香。 她轉(zhuǎn)身時候輕微的甩動,有一滴水落在池騁的胳膊上,如冷水入熱鍋,他本就被施泠房間的暖氣烤得灼心灼肺,這一下更讓他血不知道往哪里流去了。 沒想到下一秒,施泠把手機(jī)拿起來以后,她原本就不牢靠的浴巾就松開了。 池騁從背后看著,浴巾順著她系在前面的扣結(jié),像兩片翅膀一樣,前面由兩側(cè)分開,最后后面的也滑落。 浴巾滑下去,一路坦露出她的背部,腰線,挺翹的臀和纖細(xì)的腿,臺燈替她做了陰影側(cè)寫,看過去宛如最完美的人體雕塑。 浴巾掉在地毯上沒有一絲聲音。 池騁腦子里卻嗡得一聲響。 池騁愣了兩秒,身體已經(jīng)快過反應(yīng),將未說完的話拋到腦后,理智全無。直接從背后摟住她,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他聲音已經(jīng)似砂紙打磨過般粗糙,一字一句都似從緊咬的牙關(guān)里擠出來的,“施泠,你故意的吧?!?/br> 池騁這隨手一抱也不知道按在哪里,反正直接觸及她光裸滑膩的肌膚,手里一片綿軟。手上的觸感刺激得他渾身血液都往小腹涌去,這一上手就后悔,他剛才說的回到在一起之前的話,無異在于啪啪打臉。 果然聽見施泠輕蔑地一聲冷笑。 池騁知道自己又輸了一棋,卻不愿意看她冷嘲熱諷,只把她死死在懷里,不去瞧她正臉。 他的聲音隱忍到極致,最后只無奈地嘆口氣,“你別動,就讓我抱一下。” 施泠聽出來他情動又克制,腿間貼著她的地方已經(jīng)腫脹又咯人。 他確實抱著她不動,但他呼吸粗重,一次勝過一次。 施泠捏著手機(jī)任他抱著。 她濕漉漉的頭發(fā)貼著他的手臂,又冷又癢,像一條蛇在他手上纏繞。池騁越貼近她越發(fā)覺飲鴆止渴,他不由得把臉埋進(jìn)她發(fā)間深吸了口氣。 所幸看不見她的正臉,看不見她或嘲諷或無所謂的讓他難受的神情。 然而兩人抱了不到幾十秒,房門被敲響。 趙永斌在外面,“hello,施泠,我來還今天借你的雙面膠。” 池騁低罵一聲“我cao。” 他看了眼洗手間,終究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池騁又嘆了聲氣,松開抱著她的手。 “起來吧?!?/br> 施泠探手把浴巾從地上撿起來才起身。 她轉(zhuǎn)身去套了件厚睡袍,開門前冷冷地看著池騁,示意他起來。 池騁今天穿著條寬松的工裝褲,一臉不爽地雙手插兜站起來。 褲子前面倒是一片平坦,以施泠對他的了解,他插在褲兜里的手,肯定在隔著褲兜按著那處硬杵做掩飾。 施泠開了門,池騁黑著臉往外走。 趙永斌一臉驚奇地看他,“你點解系道?” 池騁褲站在門口,他兜里的手力道松了松,面色緩了緩。 “我來借份資料,結(jié)果她也沒有?!?/br> 趙永斌把雙面膠遞給施泠,“謝了啊。剛才給你發(fā)微信沒回,我就干脆直接過來了。” 他平時又熱心又仗義,難得沒勾搭施泠,他轉(zhuǎn)頭看池騁,“你要什么資料?” 池騁的手終于從褲兜里拿出來,順手掰了個脆響。 “iment那課的教材,你買了嗎?” 趙永斌:“能不買嗎?不是我說啊你個死孤寒(吝嗇),亞馬遜上買個二手很便宜啊。你來我房間吧,我先借你看?!?/br> 池騁走出去時候,微不可察地偏頭看了眼在撐著門的施泠。 趙永斌已經(jīng)走到走廊了,她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話。 “下次發(fā)情別找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 想了想池騁是個段位比較高的角色,所以調(diào)整了一下。 第9章 (現(xiàn)實線) 跟施泠說的一樣,池騁朋友確實多,尤其是女性朋友。 有個大學(xué)里一起做過presentation的女生,也在kcl,問他要不要打網(wǎng)球。 池騁干脆把下午business school的大課翹了,剛收了包準(zhǔn)備出門,他們四人間外面的大門門鈴就響了。 徐一廷今天同朋友約了唐人街吃飯,回來時候路過奶茶店,想起來施泠還沒喝過倫敦本土網(wǎng)紅奶茶,就帶了兩杯。 池騁還背著網(wǎng)球包,“找斌哥?” 徐一廷:“不是,施泠在嗎?麻煩幫我叫一下她?!?/br> 徐一廷看見對面的男人目光瞬間變得充滿敵意。 “你認(rèn)識她?” 徐一廷笑笑,“哥們兒,別緊張,我是她高中同學(xué)。” 池騁那一瞬間眼神里的戾氣是無法掩蓋的,說多無益。 他下巴線條都緊繃著,“她上課去了。” 徐一廷把奶茶袋子遞給池騁,“那回頭幫我給她吧,謝了?!?/br> 說完他就走了。 施泠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高中同學(xué)讓他警鈴大作。 說實話,在池騁看來,施泠是一個情緒極簡單的人。她對大部分人都是點頭之交,態(tài)度冷淡,除了必要絕不多說一句話。 但她絕不是木訥無趣,對她愿意交往的人,她眼神里都透著風(fēng)情。 就像趙永斌說的,她身上有種反差的性感。 施泠單方面分了手,池騁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為了考到的分?jǐn)?shù),后來幾乎一整個月沒睡過好覺,以為見到施泠,兩人自然而然就能和好。 誰知吃癟這么久,池騁之所以由著驕傲性子,沉得住氣至今也沒低聲下氣認(rèn)錯,就是吃準(zhǔn)了施泠的性子,他根本不擔(dān)心施泠會搭理別人。 池騁兜里的手機(jī)震個不停,朋友問他出發(fā)了嗎,他掏出手機(jī)才回了神。 他已經(jīng)站在施泠門前愣了許久。 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認(rèn),這才過去多久,給她送奶茶的人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 一向無往不利的人,此刻也嘗到物是人非的荒涼。 池騁抿著唇,最終還是沒干出來把奶茶丟了的舉動。他把奶茶掛在施泠門把手上,這一刻真有些希望是時光倒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