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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官媒崔姑姑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沉默半日,陳盛容終于開口了,他道:“大姐,陳家只有我這個(gè)獨(dú)子,我爹娘的身子一日差過一日,如今他二老盼著我給陳家留個(gè)后,我只能對不住世柔了?!?/br>
    崔世君看著他,一時(shí)不知該說些甚么,她倒不是怪陳盛容,他有他的難處,這些年,他一直站在崔世柔這邊,只不過始終抵不住世俗這一關(guān)。

    “我對世柔說了,就算小妾進(jìn)了門,也絕不越過她,到時(shí)生的孩子,還是抱在她膝下?lián)狃B(yǎng)。”說到這里,陳盛容臉上才露出一絲焦慮,他道:“可是世柔不聽我的,大姐,你就幫我勸一勸她吧。”

    崔世君嘆了一口氣,她說不上誰對誰錯(cuò),在這長安城里,但凡富貴一些的人家,娶個(gè)三妻四妾實(shí)在不算甚么新聞,更何況崔世柔嫁過去這幾年,一直不曾給陳家添下一男半女,換做別的人家,只怕早就抬了一房又一房的新人,但那是她親meimei,若是連她都不護(hù)著她,還讓她能指望誰呢?

    想到這些事,崔世君愁緒滿懷,她道:“你先回去吧,這些日子就讓世柔住在娘家,叫她好生想一想?!?/br>
    陳盛容略微有些失望,過了半日,他說道:“大姐,請你看在我和世柔夫妻一場的情份上,一定讓她要三思?!?/br>
    崔世君輕輕點(diǎn)頭,目送著陳盛容出門。

    夜里,崔世君送崔老姑姑回屋,她和阿杏正給老姑姑鋪床,就聽老姑姑說道:“世柔和姑爺這是有事瞞著我們罷?”

    崔世君停了下來,到底沒能逃過老姑姑的眼睛,她道:“還不是為了孩子的事情。”

    老姑姑人老了,心卻不老,崔世柔的婆家就住在城里,這回她在娘家住了這么久,全然不提回婆家的話,再者今日陳盛容專程來接,她仍舊不回,崔老姑姑難免就起了疑心。

    為免崔老姑姑cao心,崔世君自然沒敢跟她說崔世柔已有意和離,她只道:“往常就是這樣,三五日就要鬧上一回,你老人家別為她發(fā)愁,我回頭會多勸勸她的?!?/br>
    都是她看大的孩子,崔老姑姑如何能不擔(dān)憂,她道:“這孩子真是個(gè)死心眼,就是納個(gè)小妾又值甚么呢,處得好就一個(gè)屋檐下過日子,處得不好,等她生下孩子,隨意尋個(gè)錯(cuò)處打發(fā)走就是了?!?/br>
    崔世君笑了一下,她道:“老姑姑,你可別跟她說這些話,她肚子里憋著火氣,若是說得她不高興,她連你的面子也不給。”

    她是怕崔老姑姑一片好意勸崔世柔,最后逼急了她,她把要和離的話嚷出來,到時(shí)就當(dāng)真要鬧得合宅不寧了。

    崔老姑姑無奈的搖頭,她道:“你尋空給你好好講一講道理,你的話,她是愿意聽的?!?/br>
    “知道了?!贝奘谰讨蘩瞎霉盟?,就和阿杏回屋了。

    第24章

    過了幾日,崔世柔仍舊沒有提回婆家的話,為此惹得崔海正罵了她幾回,這日崔世君剛落衙歸家,就聽到徐姨娘說這父女二人又鬧了一場,這會兒崔世柔正在屋里收拾東西,鬧著要走呢。

    崔世君眉頭一皺,那日陳盛容來接她都沒回,依著她這個(gè)二妹的牛脾氣,陳盛容納妾的事不安置妥當(dāng),她豈會拉下臉再回陳家。

    崔世君在外忙了一整日,回家還要給她爹和崔世柔打官司,是以說話的語氣不禁重了幾分,她道:“爹是老糊涂了,我已跟盛容說過,讓世柔在娘家多住些日子,他每□□著世柔回去,叫左鄰右舍的聽到,我們這些當(dāng)姑娘的還要不要臉面了?”

    徐姨娘尷尬的說道:“我何嘗沒勸老爺,他哪里肯聽我一句?!?/br>
    她悄悄瞅了崔世君一眼,輕聲說道:“大姑娘,你不要嫌我多嘴,二姑娘是不是和二姑爺吵架了?!?/br>
    兩家都住在長安城里,走路一頓飯的工夫就到,這回崔世柔在娘家住了這么久,陳盛容來接她也不回,徐氏和崔海正私底下就猜他倆是不是在鬧別扭,是以崔海正這才每日催著她回婆家。

    “是吵了幾句,世柔那個(gè)炮仗脾氣,一點(diǎn)就著,她心里有氣,我私心想著,讓她在娘家散散心也是好的?!贝奘谰f道。

    徐姨娘即便不是她們親生母親,這些年也是看著她們長大的,她聽說小夫妻倆人不好,嘆氣說道:“夫妻二人鬧別扭是常有的事,老是這么犟著可不行,二姑爺好性兒,對二姑娘溫柔體貼,大姑娘快勸勸二姑娘,叫她不要再跟二姑爺置氣?!?/br>
    崔世君笑了一下,她溫聲說道:“姨娘你別擔(dān)心了,我這就去勸她?!?/br>
    說著,她徑直往崔世柔的屋子去了,崔世君還沒進(jìn)屋,就聽到里間傳來崔世柔嗚嗚咽咽的哭聲,崔世雅似乎正在勸她,不過崔世雅性情柔軟,又最是多愁善感,她還沒勸兩句,自己哭得倒比崔世柔還要凄慘,她一哭,小元宵也跟著哭了。

    眼見屋里哭成一團(tuán),崔世君心頭一陣煩燥,她推門進(jìn)去,看到榻上已經(jīng)放著一個(gè)包袱,崔世柔哭得兩眼紅腫,她見進(jìn)來的人是崔世君,默默擦著眼淚,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

    崔世雅抱里小元宵,眼汪汪的望著崔世君,喊道:“大姐,你可算回來了?!?/br>
    崔世君看著兩個(gè)meimei,先對阿杏吩咐:“你把小元宵抱到姨娘那里去。”

    阿杏從崔世雅手里接過小元宵,找徐姨娘去了,彼時(shí),屋里只剩下她們姊妹三人,崔世雅慌慌張張的說道:“大姐,二姐說要和二姐夫和離。”

    她是剛才得知此事,吃驚之余,她又不敢聲張,唯有陪著她二姐落淚,只等看到崔世君,仿佛有了主心骨,忙不跌的就把這事說出來,殊不知崔世君其實(shí)早已知曉。

    崔世君坐下來,她遞給崔世雅一塊手帕,說道:“先把眼淚擦一擦?!?/br>
    崔世雅擦著眼淚,直等稍微平靜一些,急著問道:“大姐,這可如何是好?”

    “別急,天塌了有大姐給你頂著?!贝奘谰龑λf道。

    崔世雅傻楞楞的說道:“二姐說要和離?!?/br>
    對崔世雅來說,和離可不就像是天榻下來了么,雖說她二姐生不出孩子,但是二姐和二姐夫感情深厚,要是因此就和離了,她二姐下半輩子該怎么過呢。

    崔世柔心如死灰,這幾日,崔海正趕她回婆家,逼得她恨不得去死,她哭道:“大姐,你還是跟爹和老姑姑實(shí)說了罷,我是真不想回到陳家?!?/br>
    崔世君壓在心底的話就像被堵住似的,一個(gè)字也吐不出,過了半日,崔世君方才問道:“你和盛容莫非就沒有半點(diǎn)轉(zhuǎn)圜的余地?”

    “大姐,我做不到!”崔世柔越發(fā)哭得肝腸寸斷,她道:“要我跟別的女人共侍一夫,我寧肯和他和離。”

    崔世雅伸手摟著她,哭道:“二姐,你就不能退一步么,就說咱們家的姨娘,還是娘做主抬進(jìn)門的呢,二姐夫?qū)δ阌星橛辛x,你要是和他和離,實(shí)在不值當(dāng)呀?!?/br>
    崔世柔要是像她娘的性子,又何須等到今日呢,她哭著說道:“我不是娘,陳盛容只要把他的小妾抬進(jìn)陳家,我們夫妻的情份就到此為止?!?/br>
    看著落淚的崔世柔,崔世君心中酸疼不已,只不過她不能陪著一起哭,要是她也失了理智,兩個(gè)meimei越發(fā)沒人依靠,她說道:“世柔,夫妻和離非同兒戲,不光是你和盛容,更事關(guān)崔陳兩家,你當(dāng)真不愿忍?”

    崔世柔哭著不說話,崔世君看她滿臉凄苦,更是于心不忍,她又道:“你若是和離,要想再嫁就難了,何況你和盛容不是沒有情份,要盛容為你斷掉陳家的香火,著實(shí)有些強(qiáng)人所難,這個(gè)道理到哪里,都是說不通的?!?/br>
    崔世柔一邊流淚,一邊說道:“大姐,我和盛容自小相識,那年你和爹不許我們在一起,我都已打定主意要和他私奔了,這些年他敬著我讓著我,對我沒有半點(diǎn)不好,如今為了子嗣,他要納妾,我不怪他,可他也休想讓我委屈求全。”

    她這人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算對陳盛容有情,走到這一步,也執(zhí)意要和離。叫崔世君來說,崔世柔頑固倔強(qiáng),對陳盛容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可是責(zé)怪她的話,崔世君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除了娘家,崔世柔無處可去,況且這個(gè)時(shí)候硬逼著她回陳家,崔世柔少不得要受公婆白眼,那崔世君將她留下,又把她爹崔海正好好數(shù)落一頓,崔海正暗自抱怨幾句,便沒再說甚么。

    這日夜里,崔世君做了一整晚的夢,一時(shí)是家里不答應(yīng)崔世柔和離,崔世柔在家大吵大鬧,一時(shí)是她站在屋檐下,忽然屋檐垮了,全壓在她的肩上,一時(shí)又是她夢到仙逝多年的母親,還像往日那樣坐在門口望著她,她過去跟母親說話,母親卻不曾理她,等她醒來時(shí),不免頭重腳輕,渾身汗涔涔的。

    早上阿杏服侍她梳洗時(shí),見她臉色蒼白,精神不濟(jì),要她在家里歇一日,奈何近日衙門公務(wù)繁忙,崔世君換了衣裳,早飯也沒用,照常往衙門里去了。

    積壓幾日的公務(wù),崔世君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幸虧身邊有個(gè)阿杏,能幫著她一起分擔(dān),臨近晌午的時(shí)候,外面?zhèn)鱽韮蓚€(gè)婦人的說話聲,不知為何,說著說著就爭吵起來,崔世君起先沒在意,阿杏推開窗戶張望,回頭說道:“姑娘,趙姥姥和孫寡婦來了。”

    崔世君放下手里的筆,她抬頭看著門口,果然看到趙姥姥和孫寡婦的身影,這二人向來不對盤,就連進(jìn)門也要分出個(gè)身后,到底趙姥姥仗著體態(tài)豐滿,一屁股把孫寡婦擠到后面去了。

    那孫寡婦氣得臉紅脖子粗,朝著趙姥姥的背影啐了一口,崔世君裝作沒看到,只道:“難得看到你倆一同過來,近日的生意可好?”

    趙姥姥一貫喜歡哭窮,當(dāng)著孫寡婦的面,她可不愿謙虛,她拍拍手里厚厚的一疊婚書,得意的說道:“喏,這是等著蓋戳的婚書。”

    一旁的孫寡婦撇嘴不屑的說道:“腿都跑細(xì)了,就賺那三五文銀子,還不夠人塞牙縫的。”

    趙姥姥瞪了她一眼,說道:“我老婆子行得正坐得端,就算銀子賺得不多,也花得心安理得,不像有些人,虧心事做多了,夜路都不敢走了吧?”

    孫寡婦柳眉倒豎,尖著嗓子問道:“趙婆子你把話說清楚,誰做虧心事了?”

    “你沒做你急甚么!”趙姥姥輕聲哼道。

    孫寡婦近來發(fā)達(dá)了,誰也不看在眼里,哪怕是在崔世君的面前,她也指著趙姥姥罵道:”趙婆子,我勸你少胡說,省得得罪了人還不知道呢!”

    趙姥姥終是顧忌她背后的孫二,于是又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崔世君腦仁兒生疼,阿杏見她倆好不容易消停下來,連忙插在她們中間,說道:“趙姥姥,孫嬸子,你二人趕緊把差事辦了,就各回各家吧。”

    趙姥姥把婚書交給阿杏,說道:“勞煩崔姑姑趕一趕,有好幾家等著辦喜事呢?!?/br>
    “知道了,哪一回不是蓋好戳兒,就給你早早送去?!卑⑿诱f道。

    趙姥姥交完婚書,并沒有立即就走,那崔世君轉(zhuǎn)頭望著孫寡婦,今日她穿著一身簇新的衣衫,露著一截手臂,上面戴著一對金燦燦的鐲子,只是那衣衫的顏色太過粉嫩,與她的年齡和身份不大相配,因而顯得不倫不類。

    孫寡婦也帶著幾本婚書,她滿臉堆笑的對崔世君說道:“我這些日子忙,沒做幾樁親事,倒是又給人介紹了幾樁買賣,這回連稅銀都帶來了,省得下回再跑一趟?!?/br>
    崔世君目光一頓,從孫寡婦手里接過婚書和單子,她把婚書放到一旁,先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單子,驚訝的說道:“這個(gè)月才剛幾日,孫嬸子你就做成了七樁買賣?”

    孫寡婦面色不改,說道:“崔姑姑知道城里的孫二爺吧,他家大業(yè)大的,府里的仆婦有幾百人,人多了,免不了就有些不服管教的,難得孫二爺看得起我,把人交給我發(fā)賣,好叫我從中賺幾個(gè)辛苦銀子?!?/br>
    崔世君望著孫寡婦,語氣平靜的說道:“孫二爺府上每個(gè)月打發(fā)這么多姑娘出門,還凈望勾欄院里送,說出去怪不好聽的?!?/br>
    “主家的吩咐,我照做就是,橫豎賣身契和保書一樣兒不差?!睂O寡婦笑著說道。

    說著,孫寡婦拿出一包銀子,說道:“這是稅銀,勞煩姑姑過一過稱?!?/br>
    崔世君不再說話,她叫阿杏取來戥子,親自過稱,然后拿起筆勾畫標(biāo)記,又叫孫寡婦按了手印,便對她和趙姥姥說道:“你二人先回,過幾日我差阿杏把婚文給你們送去?!?/br>
    阿杏送孫寡婦和趙姥姥到門口,等她轉(zhuǎn)身回屋,看到崔世君拿著單子發(fā)怔,于是輕輕的喊了一聲:“姑娘。”

    崔世君回神,她把單子和銀子交給阿杏,說道:“你把這些給吳書辦送去。”

    阿杏拿著單子和銀子出了門,崔世君輕輕嘆了一口氣,不免覺得內(nèi)心發(fā)悶沉重。

    第25章

    午后,忽然下了一場大雨,雨水直到落衙時(shí)還不曾停歇,阿杏找衙門里的人借了傘,先送崔世君坐上馬車,又回身進(jìn)去還傘,趁著等阿杏的時(shí)候,崔福對崔世君說道:“二姑爺下午來了?!?/br>
    崔世君問道:“這會兒走了嗎?”

    崔福答道:“走了,二姑爺找二姑娘說了幾句話,連老姑姑和老爺都沒見,就直接走了?!?/br>
    聽了崔福這話,崔世君沉默不語,沒過多久,就見阿杏一路小跑從衙門里出來,她拍著身上的雨珠上了馬車,嘴里嘟囔道:“雨好像越發(fā)大了?!?/br>
    二人坐穩(wěn),崔福一揚(yáng)馬鞭,馬車緩緩前行,一路上,崔世君不言不語,阿杏不敢吵她,走了半日,崔世君開口問道:“今日是幾號了?”

    阿杏扳著指著算了一下,回道:“四月二十九?!?/br>
    崔世君低頭一想,說道:“是呢,四月二十五是莫姑娘的生辰,這才過了幾日,我竟糊涂了?!?/br>
    先前她看過莫婉的庚帖,因此一直留心記著莫婉的生辰,四月二十五這日,崔世君特意空出一日,到東郡侯府去探望莫婉,一來是瞧瞧她的身子,二來是給她道賀,誰知到了東郡府她卻并未見到莫婉本人,崔世君只得托張嬤嬤替她問候一聲,就回去了。

    “這么快就到五月,日子一眨眼就過了?!贝奘谰滩蛔「袊@。

    阿杏說道:“可不是,五月初八是河陽侯府大喜的日子,前幾日,河陽侯夫人打發(fā)人來送信,叫姑娘到時(shí)候切莫忘了過去幫忙?!?/br>
    崔世君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瞧我這記性,竟把這事都給忘了。”

    “姑娘事兒多,就是忘記了也實(shí)屬正常,姑娘你且安心罷,我全記著呢?!卑⑿优闹乜趯λf道。

    崔世君禁不住笑道:“幸虧我身邊有你,你這么能干,我不舍得把你嫁出去怎么辦?”

    阿杏神情猶豫,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崔世君一眼,低聲說道:“姑娘,嫁人還是要嫁的,我嫁人后還是能接著伺候姑娘嘛。”

    崔世君故意問道:“那可不一定,萬一你婆家的人不樂意你在外面拋頭露面呢?”

    阿杏這些年跟在崔世君身邊,也算長了不少見識,她揚(yáng)著下巴,十分肯定的答道:“不會的,姑娘給的月錢我都好好攢著呢,只要手里有銀子,腰桿兒就硬!”

    小丫頭的道理一套一套的,把崔世君逗得哭笑不得,她伸手彈了一下阿杏的腦門,說道:“放心吧,等你再大兩歲,我就給你相看一戶好人家,到時(shí)還給你備上一份好嫁妝?!?/br>
    “那我先謝過姑娘了!”阿杏笑嘻嘻的說道。

    主仆兩人說了半日話,崔世君撩起簾子往外看,天上飄著細(xì)雨,馬車比往常走得慢,街上沒幾個(gè)行人,看著比平日冷清許多,就在她發(fā)怔之時(shí),猛然傳來一聲巨響,崔世君眼前一晃,整個(gè)車廂往旁邊傾倒,車?yán)锏拇奘谰桶⑿記]提防,兩人重重的撞到一起。

    再聽外面崔福的呵斥聲,似乎是馬受了驚,阿杏一手抓著崔世君,一手抓著車窗,她連忙問道:“福叔,出甚么事兒了?”

    崔福顧不得答話,他死死勒著馬韁,直到將馬安撫好,這才回道:“有一側(cè)的車輪壞了,你先扶著姑娘下車,這車恐怕是不能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