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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寡婦種田記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杜若嚇了一跳,急忙推他,可男人力氣大的緊,又在興頭上呢,簡直跟頭蠻牛一樣,哪里推得開,眼看自己的睡褲被他扯了去,杜若急了,合著自己說的話他根本沒聽進去,精蟲上腦就惦記著自己痛快呢,要是這次自己慫了,以后自己的話真是連放屁都不如,放屁好歹有味兒呢。

    越想越怒,推不動就又掐又撓,反正絕不讓他如意,男人大約也未想到杜若這么潑,雖說最后把她制住了,臉上身上卻被她撓的了都是血道子。

    被自己鉗制住仍不消停,兩條腿兒又踢又踹,那人騰出一只手來按住她的腳:“剛那個就是藥?!?/br>
    杜若愣了愣:“你說剛我咽的那個是避子藥?!?/br>
    男人點點頭,杜若猛然卸了勁兒:“你怎么不早說,那這個藥是哪兒弄來的,會不會有副……”話未說完已經(jīng)被男人按在榻上……

    體力消耗的太厲害,轉天杜若晌午才起來,睜開眼便看見旁邊的竹桌子上有一個白瓷瓶,拿過來,拔了上頭的紅綢塞兒,咕嚕嚕倒出幾顆藥丸子來,不大,跟指肚差不多,估計是自己要的避子藥。

    杜若非常懷疑,這東西有沒有效,保險起見再吃一顆吧,想著塞了一顆在嘴里,砸吧砸吧了滋味,意外的不難吃,沒藥味反而有股子香氣,吃了以后杜若忽覺有些餓,難道這不是避孕的而是開胃的?

    第18章 真的甘拜下風

    有了避子藥,杜若松了口氣,對于男人發(fā)情的頻率,杜若根本找不到有效的節(jié)制方法,一開始她想到的是鎖門,茅屋脆弱的門閂根本擋不住一頭發(fā)情的蠻牛,再連續(xù)兩晚被蠻牛破門而入之后,杜若放棄了鎖門的想法。

    杜若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等蠻牛的熱情退卻,她認為蠻牛之所以如此樂此不疲,是因剛開葷,新鮮,所以才沒完沒了的,等以后日子長了,也既膩煩了,就像這世上所有的夫妻一樣,新婚燕爾都是如膠似漆,日子長了也就那么回事兒了。

    杜若一個月前對自己這個想法頗具信心,畢竟有無數(shù)鮮活的范例在前頭擺著,可一個月后卻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這男人的精力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而且,不禁沒像自己預想的那樣膩煩,反而開始有興致,研究些花樣,例如換個姿勢什么的,或者換個地方,基本上一個月后,杜若已經(jīng)記不清蠻牛究竟解鎖了多少姿勢。

    杜若終于相信無論看上去多老實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擁有不可測的潛能,而且,杜若也終于知道他為什么重新做了一個竹榻,因為他嫌原來的太小,新做的竹榻用了最粗的竹子,結實非常,樣式也不一樣,原先的那個就是最簡單的竹床,新做的不禁結實還多了護欄,美觀了許多,并且比原來的大了一倍。

    換了竹床的晚上,杜若才明白,為什么他做了這么大一張竹床,而那個護欄也根本不是為了美觀,對于這頭蠻牛在這種事兒上超乎尋常的熱情以及想象力,杜若這個現(xiàn)代人都甘拜下風,她琢磨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跟著頭蠻牛一樣悶sao,看上去老實正經(jīng),關上燈就變成了禽獸。

    不過,蠻牛熱衷于研究花樣兒,對杜若來說倒算是一種變相的福利,杜若從來不覺得這種事兒有什么大不了,工作之余彼此順眼,你情我愿,既可身心愉悅也可解除壓力,有利無弊,隨著社會的發(fā)展,節(jié)奏的加快,身處都市喧囂的男女對于這種事早已看開,杜若亦然。

    既然無法改變現(xiàn)狀就盡量讓自己愉悅這是杜若一貫的做法,一開始蠻牛的做法之所以讓她抗拒,是因為實在沒什么愉悅可言,單一機器的運動,即便馬力十足也是痛苦的,因為他們畢竟不是動物,只是為了繁衍。

    可蠻牛一開始的做法就讓杜若感覺自己只是只母的而已卻并非女人,好在蠻牛在這方面開竅很快,以至于一個月后的今天,兩人之間在這方面已經(jīng)和諧了不少。

    和諧之后,蠻牛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干活更加賣力,雖然仍不愛說話,不大跟自己溝通,但知道疼人,除了做飯他無能為力,其他所有的活兒,都不讓杜若碰。

    只要杜若一插手,他便會不由分說把自己抱進屋里,放到窗邊的竹椅上,把針線笸籮塞在她懷里,甚至再也不用杜若洗碗。

    杜若如今唯一能做的事兒就是做針線,然后上床。

    杜若覺得大約男人骨子里都有控制欲,蠻牛也不例外,想必蠻牛認為他們上了床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這種想法在杜若看來霸道又可笑。

    不過杜若目前是不會反抗他的,因為杜若正是要利用他這種霸道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只不過這樣霸道的男人,為什么對于自己寡婦的身份卻提也不提。

    是想就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過下去,故意裝糊涂,還是有別的打算?

    杜若慢慢發(fā)現(xiàn),或許蠻牛沒有自己想的那么老實,因為自己竟然看不透蠻牛想的什么?

    想到此,杜若看了眼院中正再盤扎米囤窠的男人,昨兒早上自己看見地里沉甸甸的稻穗,隨口說了句得扎個囤米的東西才行,男人把手邊的活料理清除便下山了,天黑方回來,自己問他下山做什么去了,蠻牛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她丟在了竹榻上……

    今兒早上吃了早飯便開始扎這個米囤窠,名兒是蠻牛告訴自己的,說是這里的人都用這個囤米,可以囤上一年。

    其實杜若現(xiàn)在倒不擔心糧食了,陸安雖說很久不了了,但二喜卻每月仍會按時送米糧菜蔬過來,至于啞婆,上回二喜來說下頭別院人手不夠,暫時留下了,等得了空再上山。

    杜若對于這種事兒已經(jīng)見怪不怪,反正啞婆不來也好,省的自己還得琢磨怎么解釋多了個男人的事兒,更何況,以蠻牛天天發(fā)情的頻率,啞婆要是在的話也不大好,這茅草屋可沒什么隔音設備,而且啞婆畢竟是陸府的人,來山上說是服侍自己,其實是看著自己,要不然上回自己說要下山,啞婆也不會拼命攔著自己了。

    眼見蠻牛把米囤窠扎好了,杜若放下手里的針線,出去到灶棚子里舀了一碗竹葉茶遞給他,看了看那米囤窠:“等把地里的稻子收上來,加上晾的筍干rou干,還有菜園里的蘿卜,冬天就不愁沒吃的了?!?/br>
    蠻牛放下碗:“你打算在這兒過冬?”

    杜若目光一閃:“不在這兒還能去哪兒,你別忘了我可是陸家的寡婦,在這兒是為了我那個死鬼丈夫守墓的,只要我是陸家的寡婦,就不可能離開這兒?!闭f著看向蠻牛,想探探他的打算,卻正對上男人的目光,他的眸色暗沉深遠,竟一丁點兒也看不透他的心思,在這樣的目光下,反倒是杜若險些露了底兒。

    她眨了眨眼岔開話題:“你不說你在騎營里的當兵的嗎,想來那騎營也算軍事重地,能由著你這般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嗎?”

    男人:“你想我回騎營嗎?”

    杜若沒好氣的道:“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兒,我是擔心你丟了差事?!?/br>
    男人:“我若丟了差事,就在這山上跟你過日子不好嗎?”

    杜若笑了一聲:“好,當然好了。”轉身進屋去了,心說,真要是這蠻牛丟了差事,跑到這兒來跟自己過日子,那就是一對jian夫□□,將來說不準一起沉塘了。

    第19章 睡不著做點兒事

    氣候好,稻米從種到收只用了三個月,六月收了稻子又種上了新的秧苗,入秋前還能收以季,風調雨順,一年二熟的稻米,這里的百姓一定相當富足,而從山下馮鐵匠家的境況來看,的確如此。

    能在這樣的魚米之鄉(xiāng)過如此悠閑的田居生活,是杜若前世遙不可及的夢想,如今雖然夢想成真卻少了必須的自由。

    陸家二爺?shù)墓褘D,這個帽子扣在腦袋上,她這一輩子都不得自在,即便擺脫了這個身份之后,也不能留在這兒了,但她覺得憑借自己的智慧和雙手完全可以創(chuàng)造出更悠閑自在的生活。

    這個世界遠比她想的還要富足,只要不是亂世沒有戰(zhàn)爭,到哪里找不到屬于自己的一方樂土,所以對于未來擺脫陸家后的日子,杜若充滿期待。

    但前提是怎么擺脫這個寡婦身份,本來杜若想借助蠻牛的力量,但蠻牛卻根本不理會,杜若覺得蠻牛的人生如今只有兩件事,干活跟做那件事兒,除此再無別的追求。

    而打探蠻牛的心思,便成了杜若必須做的事兒,白天失敗了,晚上繼續(xù),根據(jù)科學研究,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時候智商最低,防衛(wèi)能力最差,而且夜里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比白天更合適。

    打算好了,夜里兩人折騰了一番過后,杜若極力忍住沒昏睡過去,而是開口:“ 你說你沒娶過媳婦,是真的嗎?”折騰之后,杜若的體力有些透支,聲音有些軟軟的,聽上去有種惹人憐惜的嬌弱。

    半晌方聽男人道:“你問這個做什么,想嫁我?”

    杜若豈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咯咯笑了兩聲:“你忘了,我可是陸家的寡婦,就算我想嫁,陸家能答應嗎?!?/br>
    杜若說完豎起耳朵聽著男人的反應,卻聽見的是蠻牛的鼾聲,杜若怒上來,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男人的反應是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睡不著就做點兒事兒……”

    杜若挑釁的結果是整整折騰了一宿,直到天光大亮,杜若實在忍不住開口求饒,男人才放過她,杜若睡了半天才恢復過來。

    恢復過來之后,杜若總結了一下經(jīng)驗教訓,經(jīng)驗是蠻牛的精力果然深不可測,教訓是男人不能挑釁,尤其一頭發(fā)情的蠻牛。

    再有,杜若覺得自己對蠻牛必須重新認識,這家伙長得五大三粗一副老實樣兒,實則并非如此,她十分懷疑這廝的老實都是裝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可真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蠻牛倒是很能干,幾個月的時間,就把茅屋翻修一新,房后的茅廁也已經(jīng)壘好了,里頭裝的是杜若畫的蹲便池,并從旁邊引了水過來,可以沖,雖跟現(xiàn)代的沒法比但比杜若想像的好了許多。

    并且蓋了一個專門洗澡的屋子,二喜累的土磚窯,杜若找到了新的用途,燒炭,她得儲備過冬物資,而這是山里,暑熱的時候是涼快了,到了冬天不定多冷呢,若是沒有炭火取暖,非凍死不可。

    炭自然是蠻牛燒的,知道自己要燒炭過冬之后,蠻?;亓蓑T營一趟,轉天便燒出了一窯粗炭,杜若對于蠻牛的本事由衷欽佩,這男人有體力,有身材,長得也不賴,勤快肯干,最重要還身都會,就算擱在現(xiàn)代也是個十足的搶手貨。

    要不是親眼看見,親身體驗,杜若都不信世上會有這樣的男人,漸漸杜若開始覺得如果能擺脫陸家寡婦的身份,嫁給這么個男人貌似也不錯。

    但杜若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即便再無知她也知道古代男人的觀念里,傳宗接代有多重要,哪怕是窮老百姓都莫不盼著多子多孫,更何況這男人還有一些社會地位。

    這樣的男人哪會不要子嗣,而他卻給自己弄來避子藥,就說明并不想跟自己有結果,說白了貪圖一時之歡,根本沒想過長久,所以這男人是靠不住的,事實上杜若覺得這世上無論什么年代,男人這種生物都是靠不住的,這個貌似老實實則深不可測的蠻牛也一樣。

    不管怎么說,自從有了蠻牛,杜若的生活有了質的飛躍,從一開始的需要為三餐溫飽算計,到如今稻米滿倉,頓頓有菜有rou,有寬大的竹榻,柔軟的棉被,能痛快的洗澡,干凈的如廁,便如今杜若都覺有些不真實。

    而她屢次試探蠻牛無果,蠻牛好像打定主意就這么跟自己混下去了,日子長了,杜若也疲沓了,想著或許這么過也成,至于自己寡婦的身份,回頭再說吧,反正陸家也沒來人。

    杜若忽然發(fā)現(xiàn)陸家很久不來人了,而上山給自己送東西的人,從上個月也不是二喜了,換了一個又聾又啞的老頭子,是真聾真啞,不像啞婆能聽見,只是不能說話,這老頭子聽不見也說不出,只是把東西送過來就走。

    杜若疑心是不是陸安發(fā)現(xiàn)啞婆跟自己處出了感情,二喜被自己買通,所以干脆換了個又聾又啞的老頭子來。

    可是上個月來送東西的還都是二喜呢,杜若仔細想了想,二喜最后一次來也沒說下回換人啊,還跟自己在院子里說了半天話兒呢?

    不過,倒是送了不少東西,杜若翻了翻,翻出一袋子炭來,不是蠻牛在土磚窯里燒的粗炭,而是竹炭,頗為精細,一顆顆炭都是一樣粗一樣長的,杜若丟了一塊在灶膛里,幾乎立刻就著了起來,卻沒有冒煙,真正的無煙碳。

    看起來陸家對自己還算不錯,竟然送了這么好的炭來讓自己過冬,不止無煙碳還有比一個扣著細細銅篦子的炭盆子。

    杜若把無煙碳放進炭盆子里搬進屋里點著,不一會兒屋里便暖和了許多,這一晃都九月了,山里的冬天來得早,九月已經(jīng)冷了,尤其晚上,蓋了再厚的被子也是寒浸浸的,平常蠻牛在,那家伙跟個火爐子似的,被他抱在懷里也不覺得冷,昨兒他有事回騎營去了,臨走前撂了話得去幾天,因此昨兒晚上杜若一個人睡在偌大的竹榻上,把被子都蓋上了也凍得沒睡著。

    第20章 以后不許吃酒

    章

    蠻牛不在,天氣又冷,杜若有些犯懶,不想做飯,便去尋了個陶罐子來,把昨兒剩下的鴨湯倒在罐子里,抓了幾把米,又切了些細碎的菜一起那進屋里來,把陶罐子擱在炭盆上的銅篦子上慢慢熬著,自己坐在窗下做針線。

    杜若手里做的是她自己改良的內衣,本來有要幾個,但都被蠻牛撕扯壞了,也不知他是什么毛病,每次都要扯攔一件兒,弄得她總的做新的。

    熟能生巧,幾個月練習下來,杜若的針線女工大有長進,不禁能做出差不多的,還能再上面繡些簡單的花樣兒,例如桃花,梅花,或者幾片竹葉,比之前的好看了許多,當然太復雜的花樣兒仍是做不來。

    繡好一朵梅花,陶罐里的粥也滾了,揭開蓋子,頓時滿屋都是老鴨粥的香味,杜若從旁邊拿了把長柄的竹勺攪了攪,用厚氈布墊著把陶罐端下來,撥開銅篦子把下頭的炭火埋了埋,把陶罐放回去,陶罐里的老鴨粥咕嘟咕嘟緩慢的冒著小泡兒,便又去繡花,等又繡了一朵梅花,老鴨粥便熬好了。

    杜若把切好的菜丟進去,盛了一碗出來,吹的不燙了嘗了一口點了點頭,香濃的鴨湯加上當年新產(chǎn)的稻米熬出來的老鴨粥就是好吃,比她吃過某知名粥鋪子里的老鴨粥還要美味的多。

    杜若吃了兩碗老鴨粥,身上熱了起來,推開窗子往外看了看,才剛九月竟然就下雪了,怪不得剛聽見有簌簌之聲,她伸出手接了一手雪粒子,冰涼冰涼的,不一會兒便化成了水。

    杜若忽想起貌似灶棚子里還剩下半壇子黃酒,自己可以一邊兒喝酒一邊賞雪,想到此,起身出去拿了酒壇子進來,直接放到炭火的銅篦子上溫了溫,喝了一口,陳年的花雕,溫過之后更加醇厚,極好喝。

    杜若撐在窗子上,看一會兒雪景喝一口酒,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她也有些醉了,連人進來都不知道,直到被人抱回了竹榻上,才睜開醉蒙蒙的眼睛,瞄了一眼,咯咯咯笑了起來:“蠻牛你回來了,你不說得去好幾天呢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男人掃了眼旁邊空空的酒壇子,不禁皺了皺眉:“怎么吃了這么多酒?”

    杜若指了指窗外:“下雪了當然得喝酒了,我跟你說,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有個愿望,到山里頭住著,到了冬天下頭一場雪的時候,邊兒吃酒邊兒聽雪,我以為得等到退休才能實現(xiàn)呢,沒想到老天爺讓我這么快就夢想成真了,哈哈哈哈,你說我的運氣好不好……你說話啊,別裝啞巴,不許裝啞巴……”伸出手在他臉上一通揉搓。

    男人抓住她作亂的小手,看了她一會兒:“什么是退休?”

    杜若咯咯又笑了起來:“你傻啊,退休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用做了?!?/br>
    男人:“你說你很久之前就想來山上住了?為什么?”

    杜若:“什么為什么?山上空氣好,風景好,還沒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煩心事兒,想怎樣就怎樣,沒人管我,多自在?!?/br>
    男人:“在陸府的時候有人欺負你嗎?”

    杜若擺了擺手:“什么陸不陸府的,不知道,我困了你別煩我,我要睡了?!闭f著自動自發(fā)的縮進他懷里,閉上眼睡了過去。

    杜若轉天才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只覺渾身難受,她知道自己病了,估計是昨兒賞雪吹冷風吹的,模糊記得好像蠻牛回來了,感覺有人給自己號脈,杜若以為是蠻牛,睜開眼卻看見一張陌生的俊臉,年紀大約有二十多吧,俊眉朗目,儒雅斯文,像個讀書人。

    對上杜若的目光,男人眼里有好奇也有戲謔:“你醒了。”

    杜若:“你是誰?”

    男人挑了挑眉并未回答杜若,而是側頭看向旁邊:“好問題,我是誰?”

    杜若這才看見旁邊的蠻牛不禁道:“你不說這一趟回騎營要幾天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蠻牛:“事情料理完了就回來了。”

    剛那男人道:“虧得回來了,要是過幾天,你的小命就沒了,就算你再想念景天兄,也不至于想不開要把自己凍死吧。”

    蠻牛:“蘇銘,你先出去?!蹦腥藢Χ湃粽UQ坜D身出去了。

    杜若心說這男人長得是不賴,可就是瞧著有些滑頭,也不知蠻牛從哪兒找來這么個人?看情形兩人頗有交情。

    想到此不禁道:“他是你找來給我看病的郎中?”

    蠻牛點點頭:“你夜里發(fā)起熱來,一個勁兒說胡話,我便叫了蘇銘過來給你瞧瞧?!闭f著頓了頓:“你是因想我才敞著窗子喝酒嗎?”

    杜若看向他,忽覺蠻牛自我感覺實在太好,竟然覺得自己是因為想他才敞著窗子喝悶酒,他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凍病的吧?自己有這么想不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