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奇怪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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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弈有些猶豫。 “就偷偷的去看看好不好?” 朱子欣卻還是想堅持。 剛才的口哨聲,若是狗的主人發(fā)出來的,那么他就是有意放他們走。 可是,這沒有道理呀!任何人對于兩個陌生人突然闖入道家里的事情,都不會是如此態(tài)度吧? 這就是朱子欣想要弄清楚的原因。 “唉!真拿你沒辦法!” 朱子弈見朱子欣堅持,搖頭嘆息一聲,只得答應(yīng)了。 “呵……就回到大哥是最好的。” 朱子欣調(diào)皮的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向狗所離開的方向而去。 走了沒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院子里不遠(yuǎn)處有一處有亮光,這一處不比前院里的樓宇,朱子欣覺得應(yīng)該不是住人住的,或許,是看門人也說不定,只要能從他的嘴里問出點兒信息來,也不枉她來了一趟這個地方。 再走近一些,朱子欣發(fā)現(xiàn)前面果然出現(xiàn)一個房子,亮光就是從哪里發(fā)出來的。 朱子欣緊走幾步,想要看看這個屋子里究竟是什么人,屋子里的亮光卻突然滅了! 就連那兩只狗也不見了蹤跡。 “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 朱子欣暗叫一聲不好。不過,還是慢慢移動到了屋子的門口。 她先是丟了一塊石子進(jìn)去,屋子里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緊接著,朱子欣一個坐地滾,將房門一開,便滾了進(jìn)去,又迅速起身,貼著墻壁站了起來。 朱子弈跟在她身后,盡量不發(fā)出聲音來,他站在門外,幫朱子欣盯梢。 屋子里很黑,油燈熄滅的氣息濃重的吸進(jìn)鼻孔里。 適應(yīng)了一會兒,朱子欣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這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簡單至極。 再看向房梁,上面也是空空如也,整個房間只有十幾個平米那么大,根本藏不了人。 看來,這屋里的人似乎并不想見自己。 朱子欣轉(zhuǎn)身出屋,對朱子弈道:“好奇怪,莫非這個看人認(rèn)識咱們?居然不肯見咱們?!?/br> “說不定,她就是那黑衣人!” 朱子弈卻說道。 “也有可能!算了,既然她不肯見咱們,那咱們只能走了?!?/br> 朱子欣道。 說著,朱子欣便轉(zhuǎn)身要走然而,不遠(yuǎn)處卻穿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順著聲音的來處看過去,朱子欣大驚,她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走來一隊侍衛(wèi),他們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雄赳赳氣昂昂的向這邊走來。 “大哥,快躲起來?!?/br> 說著,朱子欣急忙一個躍起,飛身到一顆樹上。 朱子弈也來不及說話,飛身上了另外一棵樹。 隔著茂密的樹蔭朱子欣看著那一隊侍衛(wèi)從自己腳下走過許久,這才跳了下來。 隨后,朱子弈也飛身下了樹,這時,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道:“子欣,我想,我知道這是誰的府邸了?!?/br> “大哥,你說什么?你想起來了?” 朱子欣聞言,急忙轉(zhuǎn)頭看向朱子弈。 “嗯?!?/br> “那你快說說,是誰的?” 朱子欣抓了朱子欣的手急切的問。 “既然來了,我們還是向主人打個招呼去吧?!?/br> 朱子弈卻未曾直接回答朱子欣的話,而是向那一排亮著燭光的房屋里走去。 “子弈,你來了?” 剛走到那一排建筑前,頭頂突來的聲音驚的朱子欣和朱子弈同時抬頭。赫然發(fā)現(xiàn)聲音的來處竟是屋頂。 看來,他們果然早就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只見屋頂之上,坐著一個人,那人一襲華美的墨色長袍,昏暗的月色中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僅憑聲音,她已經(jīng)知道此人正是太子曦,他此時正悠閑的坐在屋頂之上喝著酒,他的面前放著一個小小茶幾,茶幾上竟然還有幾盤東西,夜色里,看不清那些東西究竟是什么,但應(yīng)該是幾盤小菜吧。 沒想到南宮曦居然有這樣的嗜好! 坐在房頂上喝酒,還能喝的如此閑散,或許,也只有南宮曦能夠做的出來。 之前,她見過一次他在自己的東籬苑中,坐在屋頂上喝酒的樣子,那時是白日,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真是一副美輪美奐的美男圖。而此時的他,在夜幕的襯托下,給他原本的絕代風(fēng)華上平添了幾份神秘之感。 要知道,這里的屋頂可都是人字形的,別說是放一個茶幾了,就算是人站在上面都很難掌握平衡,而他,卻是如此輕松自如的將是茶幾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臄[放在上面的。 原來,這個宅子竟然他的。那個暗道居然通到了太子府。 太不可思議了! 朱子欣驚嘆一聲,同時,心里冒出了無數(shù)的疑問,比如,那個黑衣蒙面人同南宮曦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比如,按古墓里埋葬的人究竟是南宮曦的什么人?比如,既然南宮勛能夠去那古墓里偷東西,南宮曦的后院就同那古墓相連接,他有沒有去拿過呢?還是……那原本就是他們共同的秘密?這其中究竟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見過太子殿下!” 這時,朱子弈的聲音響起,他俯身拱手,向南宮曦請安。 “免禮!” 南宮曦將手一抬,道。 說完,他看向朱子欣道:“子欣,莫非,今日,你是專程來府上找我的?” “我……” 他如此一問,朱子欣不知如何回答,說了個我字,停頓了下來,過了片刻才又道:“太子殿下,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從哪里來的?!?/br> 朱子欣的話說完,看向南宮曦,并不急著要答案,她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反應(yīng)。 “呵呵……的確,我知道你們來自哪里!” 南宮曦停了片刻,終于微微一笑道。 “如此說來,你應(yīng)該知道那座墓葬是誰的了?” 朱子欣又問道。 “這……” 這了一聲,南宮曦點了點頭。 “你可還記得那個被廢棄的村落?” 朱子欣又問。 “……記得?!?/br> 這一次,南宮曦有些遲疑,但還是點頭道。 “南宮勛就是因為這個墓葬而殺了全村的人,從村里的一個大洞里進(jìn)了那墓葬,拿走了許多的東西?!?/br> 朱子欣陳述道。 出乎意料,南宮曦沒有任何反應(yīng),沉默了半晌。 由于黑暗,朱子欣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因此,無法猜測他此時心中的想法。 朱子弈見太子半晌沒有反應(yīng),也說道:“太子殿下,自從上次知道那個村子之后,屬下便去那村子里打探過,后來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洞,洞里堆滿了尸體,屬下猜,那些尸體,應(yīng)該都是那整個村子里的人的。后來,屬下又無意間發(fā)現(xiàn)冀王又一次去了哪里,便一路跟蹤,發(fā)現(xiàn)他從洞里拿了些東西出來,于是,才帶著子欣去那里一探究竟,誰料,竟然從太子的府上尋到了出口?!?/br> “嗯,本王知道了!” 朱子弈說了半晌,南宮曦方才點了點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道。 與朱子欣對視一眼,朱子弈沒有再說下去。 “子弈,子欣,本王知道你們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本王必須要提醒你們的是,馬上將這事兒忘了,就當(dāng)從未發(fā)生過。日后莫要對任何人再提起?!?/br> 說道這里,南宮曦頓了一頓,看著朱子欣,他飛身從屋頂落了下來,走近他們,又道:“天色已晚,想必你們一日未曾吃飯,這個帶著路上吃吧?!?/br> 說著,南宮曦將一個東西遞到朱子欣的手里。 朱子欣接過,竟然是一只烤鴨。 “莫非,他一直等在這里,就是為了給自己送吃的?” 朱子欣心中頓時冒出這樣的一個念頭,然而,瞬間她就又否定道:“一定不是的,他不過是自己在吃,順道給我的罷了?!?/br> 想到這里,她畢恭畢敬的俯身行了一禮道:“多謝太子殿下的賞賜。” 見她如此,南宮曦眼中居然閃過一絲自嘲,但卻未曾說什么,擺了一下手道:“你們走吧?!?/br> 說完,竟然轉(zhuǎn)身走了。 “多謝太子殿下?!?/br> 朱子弈見狀,急忙也是拱手一禮,目送著南宮曦離開。 “我們也走吧?!?/br> 朱子欣伸手撕下一只鴨腿遞給朱子弈道。 朱子弈的神情有些怔愣,卻還是接過了那鴨腿,條件反射的咬了一口,道:“太子今日有些奇怪?!?/br> “嗯,我也感覺到了?!?/br> 朱子欣一邊點頭,一邊咀嚼著嘴里的烤鴨。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太餓了的緣故,覺得這烤鴨是她這輩子吃過的最美味的一只烤鴨。 “餓死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大口的啃著烤鴨,朱子弈手上的啃完了,也又伸手來撕下一塊放進(jìn)嘴里,兩人一邊吃,一邊走,許久之后,才走到了后院的圍墻下。 朱子欣站著將未吃完的烤鴨一股腦的吃完,方才拿出鐵絲,忽而上了墻,朱子弈隨后跟上,飛身到了外面。 “大哥,我懷疑你古墓中定然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否則,太子不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br> 忍不住,朱子欣還是對朱子弈道。 “其實,后來,我已經(jīng)猜測到了一些,那墓或許并不古?!?/br> 朱子弈到了此時,方才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 “大哥你是說,你知道那是誰的墓了?” 朱在欣驚詫,停下腳步,問道。 點了點頭,朱子弈看向朱子欣,道:“當(dāng)今皇上的姑姑,南宮瑩的墓,當(dāng)年,只知道她死于惡疾,但今日看來,未必如此!” 朱子弈道。 “當(dāng)今皇上的姑姑,那應(yīng)該距離現(xiàn)在也很遙遠(yuǎn)了呀,你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 朱子欣問。 “要說距離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過是十年而已,我是無意間聽宮里人說起的。” 朱子弈道。 “那你快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