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夫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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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欣頓時急道,急切的問。 “唉!說起來話可就長了,這其中有很多都是我自己猜測出來的。” 朱子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腳步也慢了下來,一邊走,一邊說:“據(jù)說,這瑩公主長的美若天仙,當(dāng)年不知有多少王孫公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那公主卻偏偏看上了她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兩人在一起好了許久,終于被當(dāng)年的皇帝發(fā)現(xiàn),他一怒之下,便命人殺了那侍衛(wèi)。公主為了救他,便以死相逼,皇帝無奈,只得將那侍衛(wèi)發(fā)配去了邊疆,卻命人在途中將他殺死。” 說道這里,朱子弈嘆息了一聲,這才又道:“被派去的人可憐他癡情一場,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竟然起了惻隱之心,提了另外一個人的人頭回去,充當(dāng)他的人頭,因那人同那侍衛(wèi)長的很像,皇上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便匆匆命人將人頭埋了。可消息很快傳到了公主那里,公主聞言當(dāng)場便撞柱而亡?!?/br> “啊!這公主也太癡情了吧?” 聽到這里,朱子欣不由唏噓道。 “是??!后來,在公主下葬的那一日,等送葬的隊伍回來之后,那負責(zé)管理人員名單的官員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但怎么查也查不出那人的下落,這才有人猜測那人根本就沒有出來?!?/br> “啊,我知道了,他定然就是咱們見到的那個守候在公主床邊的人!” 朱子欣終于恍然大悟道。 天啊,這簡直就是一部古代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愛情故事嘛!太令人感動了!朱子欣沒有想到這世上果然有這樣的愛情,一個為了令一個而死,而那一個卻為了死去的那個在古墓里完成了那么多的壁畫和機關(guān)的設(shè)置,就連死,都不肯倒下,非要守候在她的床邊,這樣的堅持和毅力,恐怕只有愛情的力量才能做到了! “唉!好可惜!” 想到這里,朱子欣不由的惋惜道。 “是??!” 朱子弈也隨聲附和道。 “可是,為何太子不許咱們再提呢?” 朱子欣問。 “我想,對于皇家來說,公主的行為無疑是給皇家丟了臉面!而那侍衛(wèi)的做法,也令他們覺得玷污了公主的清白,因此,才對外宣稱公主是因為惡疾而死,從此以后封鎖了這個消息?!?/br> 朱子弈分析道。 “哦,原來如此!皇家的臉面比自己女兒的性命都重要嗎?真是太無情了!” 朱子欣有些替那一對人兒打抱不平! “呵……我們還是莫要再討論這件事了,既然太子不讓我們提,那日后,你可也要管住嘴巴,莫要說漏了嘴,惹的太子不高心。對了,還有其它的皇室成員?!?/br> 朱子弈提醒道。 “我知道了,可是,南宮勛從哪里拿了那么多的珠寶,難道太子也無動于衷?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朱子欣還是有些弄不懂南宮曦,迷茫道。 “我也不明白,不過,既然太子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按照他交待的做吧?!?/br> 朱子弈說道。他習(xí)慣與服從太子的命令,因此,也未做它想。 “大哥,我覺得,太子有時候太過于放任南宮勛的行為了,他難道不知道,南宮勛此舉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嗎?若是他用這些珠寶擴充力量成功的話,那可是用來對付他的,難道他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 朱子欣又道。 “子欣,那你有什么想法?” 朱子弈問。 “我想,我們有必要查出南宮勛的秘密地點,然后一舉消滅掉,這樣才能為太子鏟除后顧之憂!” 朱子欣瞇了眼睛,恨聲說道。 “你……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想法,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會恨危險的?” 朱子弈擔(dān)心的問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只要能殺了南宮勛,我做什么都愿意!再說了,大哥也太小瞧我了,我是那么容易死的嗎?” 朱子欣卻自信滿滿的道。 “沒想到自從娘去世后,你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之前,大哥一直勸你莫要把冀王當(dāng)成好人,你一直不聽,如今倒是同大哥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了。真是令大哥欣慰呀!” 朱子弈聞言,笑到。 “是啊,子欣長大了,分得清好壞了!” 朱子欣也笑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子里想的是以死的朱子欣。那孩子,真是糊涂了一生,只有在死前才看清楚了所有事情,不然,也不會被人騙的那般凄慘,而她永遠也不會犯那樣的錯誤。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誤信一人! 朱子欣在心里對自己道。 說這話的時候,心中閃過南宮曦的影子,她伸出手,在黑暗中一抹,就好比用黑板擦擦黑板上的粉筆字一般,她將心中他的痕跡抹掉,希望她能做到,不被他表面的好所迷惑。 回到侯府,果然不出所料,小翠正急的在門口團團轉(zhuǎn),看見她回來,急忙撲了過來,一頭撲進朱子欣的懷里,哭道:“小姐,你怎么才回來!” “小翠,我們遇到了點兒麻煩,所以回來的晚了些,不過,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我不會有事的嗎?” 朱子欣安慰小翠道。 “還說呢,您說很快就回來,可是如今都快子時了,今日,夫人還來過一次,說找您有事商量,奴婢嚇的都不知如何回答,所幸的是,新夫人看起來倒是個好說話的,并未多問,只告訴奴婢,說若您回來了,便去找她。奴婢生怕她告訴老爺您偷偷的跑了出去,可到了此時,也未見老爺來過,看來新夫人并未跟老爺說。小姐,您這一去,可擔(dān)心死奴婢了!” 一迭連聲,一迭連聲,小翠說了一長串兒的話,朱子欣只覺得腿發(fā)沉,肩膀也發(fā)沉,甚至有些站立不住了,搖搖欲墜。 “小翠,是不是感覺很舒服,不想離開呀?” 朱子欣搖了搖還俯身在她肩頭的小翠,調(diào)侃道。 只是聲音有些疲憊。 “啊,小姐,對不起,奴婢太激動了!” 聞言,小翠慌忙從朱子欣想肩膀上離開,說道。 “去給我熱水,我要洗洗澡,今日跟尸體打了一日的交道,我要去去晦氣。” 說著話,朱子欣便向屋內(nèi)走去。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小翠見狀,急忙應(yīng)了一聲,便匆匆去了。 很快,朱子欣洗了澡,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她太累了,這一覺一下就睡到了大天亮,直到門口傳來一陣說話聲,朱子欣才醒了過來。 “誰呀?小翠?!?/br> 揚聲問了一聲。 “哦,回小姐,是新夫人來看您了!” 小翠也揚聲道。 “那還不快來給我梳妝?” 朱子欣聽了,急忙坐起身來,說道。 “大小姐不必著急,我這也是閑來無事,便來你這里坐坐,你只管慢慢梳妝,我先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便是?!?/br> 外面?zhèn)鱽硇路蛉说穆曇?,溫婉柔美,如春風(fēng)佛面般,令人很是舒服。想來,她的脾氣應(yīng)該也是很好的。 可話雖這么說,朱子欣又如何能怠慢人,因此,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打扮妥了,便走出門來。 只見院子里的石桌前坐著一個穿著淺淡的水藍衣裙的女子,淡淡的衣裳,淡淡的裝扮,面容柔和美麗,眼眸如水嬌媚。這樣的女子,朱子欣打心眼里很是喜歡,和她的脾氣。 看見朱子欣出來了,楚紅也站了起來,看向面前的女子,只見朱子欣一襲月白的衣裙,頭發(fā)用一根絲帶綁在腦后,未施粉黛,清麗的面容上,尤其一雙深邃靈動眼睛,如同會說話一般。她給楚紅的感覺,很特別,很坦然,很灑脫。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灑脫之味。而朱子欣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氣質(zhì),也令楚紅欣賞不已。 她今日之所以要來找朱子欣,正是因為,她覺得,整個侯府中,唯有朱子欣同她的脾氣相合,其它的人,多少沾染了世俗的之氣,從他們的行動和語言上就能分辨。楚紅最不喜敷衍,因此,自從成親以來,甚少同這些人往來。 但那日,她在門口見過朱子欣之后,便決定要交她這個朋友了,其實,她比朱子欣也不過打了四歲而已。也算是同齡人,因此,她今日便主動來了。 “給母親請安了?!?/br> 朱子欣走了過來,很是規(guī)矩的俯身一禮,說道。 “快快請起,大小姐,讓您見笑了,其實,我不過也只是比你大了四歲而已。若非這身份,只怕,你我在其它地方想見,必然會是很好的朋友?!?/br> 楚紅語氣里有一股不言而喻的無奈和心酸,朱子欣又豈能聽不出來。 于是,她笑笑,道:“其實,身份并不是羈絆我們成為朋友的東西?!?/br> “真的?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楚紅聞言,喜上眉梢,急切的問道。 “自然,母親大人如不嫌棄,可常來我這東籬苑?!?/br> 朱子欣又道。 “那太好了!既然如此,我們?nèi)蘸蟊憬袑Ψ降拿趾昧耍@樣豈不更親切?” 楚紅高興的說。 “這……” 猶豫了一下,朱子欣也爽快點頭,道:“是,母親?!?/br> “還叫母親?” 楚紅佯裝嗔怒,道。 “呵呵,是楚紅?!?/br> 朱子欣急忙改口。 “嗯,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