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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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看他高大的身軀朝自己俯下。 她欲起身行禮,安錦南陡然伸出雙手,扣住了她細(xì)窄的肩。 “”呼吸聲,有些異樣的,是刻意壓制住的,急促輕喘他動了動嘴唇,沒有出言。 豐鈺看向自己肩頭的那雙手,目露疑惑,又朝他看去。 安錦南端住她下巴,俊顏便在她咫尺。 她被圍攏在他手臂和身軀之中的方寸之間 聽得安錦南似嘆似喃的低問。 “你到底,對本侯做過什么” “我” 他湊近,有些野蠻地噙住了她的嘴唇 第38章 觸感是無比的柔軟, 輕輕抿住的唇瓣, 溫?zé)嵯闾稹?/br> 他俯身將她扣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豐鈺頭部被迫仰起。睜大的眼睛睫毛輕顫, 刮擦在他臉頰之上, 帶來輕輕的癢意。 安錦南剎那有些恍惚, 似乎已忘了自己要如此行事的目的, 感受到她的掙扎, 搭在她肩頭的左手下移, 一把鉗住她細(xì)腰 果然極細(xì)的 猛然間舌尖傳來劇痛。 他被欲念沾染的眸子清醒了一瞬, 松開手, 后退兩步,抬手抹了抹下唇。 她可真狠。 安錦南看見自己指頭上的血跡,挑起眼, 眉目沉沉地看向她。 豐鈺劇烈喘息, 倚靠在椅背上面, 身上微微發(fā)顫,心內(nèi)氣惱得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安錦南。 他又是發(fā)什么瘋這回又將她錯認(rèn)成了什么人 豐鈺勉強站起身來, 不能自已地打著哆嗦, 她又氣又恨, 又懊惱羞恥。 恨自己手段低微,一無所長。尋個郎中的后人, 都找不到合適的幫手, 唯有厚顏上門求懇, 給人折辱自己的機會。 然自己卻又沒半點法子對付眼前的人。 身份地位懸殊, 她在他面前終只是個供人驅(qū)使的下人。 豐鈺抬腳就走。 她雙頰緋紅,頭發(fā)微亂,走得又兇又急。 安錦南心中微怒,一回手,將豐鈺的手肘鉗住。 “本侯準(zhǔn)你走了” 豐鈺咬牙切齒“侯爺自重” 安錦南胸腔起伏,氣息不穩(wěn),拽住她手臂將她扯得靠近自己,垂下頭,面目有些猙獰地凝視她。 豐鈺掙了下,沒有掙開,男人的眼睛通紅,神色兇狠得似乎隨時就要將她置于死地。 她并非柔弱無力的姑娘,舊年做奴婢著實還練了挺大的手勁。她去扳安錦南的手,低聲喝道“請侯爺放開” 安錦南幾乎就沒個正常的時候,每每叫她為難,難堪。 這是做什么呢當(dāng)她是什么人了 安錦南望著面前憤怒又無措的女人,她正在聲討他,一張一合的紅唇中說出的是什么他根本聽不到。那軟軟的唇瓣,絲絨般的觸感,誘惑著他,灼燒他最后的理智。 “豐鈺雖身份低微,可” 她的據(jù)理力爭戛然而止。 安錦南猛地將她推在身后的大理石圍屏上。 她后腦撞了下,很快被他手掌扣住。 他傾身過來,嗓音低啞,面色復(fù)雜,湊在她耳畔低聲道“別動” 豐鈺果然渾身僵住。因為他再次吻了上來。 緊緊地將她桎梏在狹窄的空間,堅硬的胸膛緊緊抵著她的她被擠壓得喘不過氣,下巴被捏住,被迫仰頭承受這并不溫柔的親吻。 豐鈺覺得窘,覺得委屈,覺得被冒犯得有些過分了。 從小到大,長到二十五歲的年紀(jì),她不曾與任何男人有過此等親密接觸。 在宮中服侍之時,他受傷發(fā)病,一切皆是不得已。可如今這算什么這算什么 察覺到懷中人不掙扎了。他貼著她的下唇,輕輕喊了聲她的名字,“芷蘭” 熱氣在兩唇間流動,黑暗中她看不清他模樣,只覺面前的男人沉重似山,將她全部力氣和尊嚴(yán)都抽離而去。原來男人女人力量如此懸殊,她猶如砧板上待宰的魚,努力彈跳,也只是徒勞無功而已。 安錦南退下來,抬手用拇指輕輕摩挲她紅腫濕潤的唇瓣,如此親昵的貼合,他喘息不定地發(fā)覺心底的渴望更深。 原來是這種滋味 此刻面前女人雙眸水光瀲滟,身子是那樣的輕軟安錦南喉嚨躁痛,壓制住想要再次擁她入懷的沖動,他別過臉去,氣息紛亂地退了幾步,靜待不能控制的心跳重新穩(wěn)下來。 豐鈺閉了閉眼,抬手抹去唇角的水光。 她咬唇立在那,見安錦南沒事人般背轉(zhuǎn)身,人模狗樣地在旁邊椅上坐了。 他低垂眼簾,面無表情地還自斟了杯茶。 只有安錦南自己知道,袖口下的指尖,微顫,強行控制著才沒把茶潑灑。 豐鈺已經(jīng)不知該用什么字眼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心里像吞了蒼蠅般難受。這都是什么事啊 安錦南自無法得知自己已經(jīng)被人當(dāng)成了蒼蠅,他輕抿了一口半溫的清茶,也不看她,指尖在杯沿輕輕點了點,“何事” 豐鈺眼前猶如烏云壓頂,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撥開紛紛擾擾的情緒。她行至他身側(cè),不請自坐,也替自己斟了杯茶,嘴唇碰到杯沿,想到自己的嘴唇才被人那般啃咬吮吸過,酥酥麻麻酸酸痛痛她將杯子重重扣在案上。 安錦南挑了挑眉,朝她看過去。 他不過想試探自己心跡,是否當(dāng)真對她有錯不同,確實,有那么點好感吧,可也不至,才在堪堪一次稍親密的接觸后就容得她如此放肆。 豐鈺意難平,情不忿,她刷地站起身來。 想走,不甘心。 憑什么如此給他欺辱,卻什么都不能做 不走,又留在這做什么他分明不曾尊重過她,自始至終當(dāng)她是個隨意處置的奴婢,不給半點臉面的使喚欺凌。 他賞了她月俸的嗎她簽了身契賣了給他了么是,她是欠他人情,可是否相助,全看他心情不是么 她從也沒奢望去撈取極多的好處。 最難受之處在于,他給了比她想要的更多的東西,可這一切,卻并非她甘心承受的。 比如兄長的前程,比如客天賜的入罪。 安錦南微微仰頭,波瀾不興的深邃眼底有異樣波光涌動。 只是他掩藏的太好,或是豐鈺根本不曾往那方面想過,只覺他此刻太過平靜而理所當(dāng)然 安錦南心緒何嘗不是復(fù)雜的。 在深深的自我懷疑和一次次的確認(rèn)后的驚疑中,幾乎分裂了身心自我拉扯。 一方面他是這樣的身份。從出生起他就擁有別人窮其一生也無法觸及的特權(quán)。他想要的,從來就可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甚至他不曾想,就有人巴巴地跪捧到他面前,求他收下。 一方面他清心寡欲多年,一個人寧靜慣了,他不喜歡有人在旁,干擾他的生活。他寧愿花費許多的功夫在后園的那些小獸上,那些東西很單純,只要吃飽了,有個棲息之處,就已十分安逸滿足。 對眼前的女人他始終是有些成見的。 源于她出于永和宮。 源于他曾目睹她卑微的被宸妃踐踏在腳下。 源于她這雙半點也不細(xì)滑的手 他滿心的嫌棄,又別扭的始終記得每一件小事,每一個細(xì)節(jié)。 他的驕傲不容許他承認(rèn)曾在這卑賤宮婢的懷中得到過溫暖的慰藉。 他不想記得那個寒冷如冬的雨夜,他曾當(dāng)她是逝去的jiejie拉住她的手求她不要走 所有的不堪,都給她一一見證。 他容許她活著,本身已是極度的慈悲。 如今甚至起了那種念頭 他懷疑不定,他驚異難安。他想將她推遠(yuǎn)又渴望擁她入懷。 他從出生至今,高高在上清冷孤傲整整二十八年,心緒從沒如此刻般紛亂。 他該去怪誰他該去問誰誰能給他答案 他仰頭凝視她的眼睛,痛楚又復(fù)雜的情緒極快地漫過眼底。 他突然又想到,這女人似乎定了親事。 與那個樊城公子應(yīng)榮 萬般思緒,只在一瞬之間。 豐鈺拍了杯子,站起身立在他面前一步之處。 她嘴角凝了一抹譏誚的笑。 “侯爺向是懂得一許一報,既已伺候了侯爺,所求之事,便不與侯爺客氣了。”她眸底冰冷,惱怒地對著他道,“我欲尋人,望侯爺不吝,助我一臂之力?!?/br> 她從袖中摸出一張字條,不忿地甩在桌上,“這是此人姓名來歷,年齡特征都在上面?!?/br> 她非常敷衍地福了一禮“至于謝字,想我不必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