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渡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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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總不會是真要問自己洞房之事吧?真要問這個我就怒了啊。 “自然不會。” “嗯?!庇褡趽]了揮手,示意擺完茶點的內(nèi)官都退下去,等人都退出朝華殿,又頓了頓,才接道:“昨日夜間,那北境藩王彥旺達(dá)死了。” ☆、13、朝華殿群議北疆事,白世子君前戲秋瑞 “彥旺達(dá)死了?”晏景皺了皺眉頭,這可確實不是個好消息,雖說那彥旺達(dá)貪戀柳留仙,可人若是死了,對秋慈來說無疑是個麻煩事。 “死在哪里?誰發(fā)現(xiàn)的?”晏景問。 “朕的影衛(wèi)在西街小巷發(fā)現(xiàn)的尸首?!鼻锶鹨娝富嗜嗔巳嗝夹?,仿若眉毛里都夾雜了幾根白絮。 據(jù)說那彥旺達(dá)納了貢卻并未離開皇城,終日泡在西街楚館里與館內(nèi)小倌抵死纏綿,很是糜爛。 “陛下,此事目前...可還有誰知道?”晏景問。 “除了影衛(wèi),就只有瑞兒和你了。”玉宗說,“朕的影衛(wèi)口風(fēng)嚴(yán)的很,但只怕...此事瞞不過白端己?!?/br> 晏景想,西街一大半的勾欄楚館都是那白端己開的,必然是瞞不過了。 “陛下想怎么辦?” “說實話,朕不知道。”玉宗抿了口茶,又揉了揉眉心,自昨夜影衛(wèi)來報了此事,他已是一夜未曾合眼,兩鬢的發(fā)絲已見花白,染料染得了青絲卻染不回年華,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一國之君的殫精竭慮早已讓他筋疲力盡。 “北疆藩王在皇城遇害,此事非同小可。”玉宗想,若是放在秋慈建國之初,他那位手腕鐵血的祖上手里,這也并未見得就是什么大事,死就死了,再派一個過去就是,不滿意的也能打到滿意。可如今,獫狁各部蠢蠢欲動,各地藩王也各懷鬼胎,朝中文武貌合神離,秋慈早已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富足安泰,一旦處理不好......他不敢再想下去。 “死就死了,再派一個過去就好。”秋瑞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 那彥旺達(dá)這般無恥好色,早就看不順眼了,死了更干凈,難道他秋慈還能沒人可用了不成? 玉宗沒搭理他,若能如此簡單為父還叫你們來作甚? “太傅怎么看?” 晏景想了想,“或瞞,或說,無非兩條路可選?!?/br> “嗯,這朕知道?!?/br> “稟皇上,”玉宗貼身的內(nèi)官在殿外通報了一聲,“白王說有要事求見陛下?!?/br> “白端己?”玉宗示意,“宣。” “這...”內(nèi)官遲疑了一下,“敢問陛下,可是宣進(jìn)朝華殿?” 玉宗還從未在朝華殿內(nèi)接見過外臣,這內(nèi)官有點拿不準(zhǔn)今日皇上所想。 “嗯?!庇褡诤叱鲆粋€字,說,“就來此處吧,朕不想再動彈了。” “是?!?/br> “想那白端己也是為此事而來,終歸是在他的地界上捅出的簍子。”玉宗又抿了口茶,指尖沾了點兒提神的藥膏揉在太陽xue上,頓時清爽了不少。 “看來白王布下的暗探也是不少。”晏景若有所思的說。 “畢竟是在朝中經(jīng)營了十幾代的王爺,勾欄賭坊吃喝玩樂不過也都是做給朕看罷了。” “陛下看得透徹?!标叹跋?,這玉宗雖說無甚作為,看人倒是通透。 “參見陛下?!卑锥思阂贿M(jìn)殿便跪下行一大禮,“罪臣萬死難辭其咎,望陛下降罪?!标叹把劢浅槌椋岳⒉蝗?。 “噢?”玉宗抬眼看他,“愛卿這是怎么了?” “陛下不知?”白端己俯身道,“那北境藩王彥旺達(dá)死了?!?/br> “是你殺的?”玉宗問。 白端己“......” “就是借臣十個膽子,臣也不敢殺他啊?!卑锥思耗税巡⒉淮嬖诘睦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