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之上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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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無味的、專用于那處的藥膏? 這下,朕才知道他昨夜所言不虛?!翱磥碇x相確實做了足夠完全的準(zhǔn)備。”朕特意強調(diào)了“足夠完全”,似笑非笑起來,“不如謝相和朕說說,你還準(zhǔn)備了什么別的?” “沒有了?!敝x鏡愚立即否認,然而眼神閃爍。 朕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謊,不由輕哼一聲?!澳沁@樣吧,朕換一個問法:你是從哪兒知道這么多的?”照謝鏡愚平日里的表現(xiàn),他應(yīng)當(dāng)是個懵懂童子雞???可昨夜,雖然手法青澀,但他絕對清楚第一次該怎么做! 到了這當(dāng)口,謝鏡愚已經(jīng)不敢直視朕了。“臣定了些書,但家仆錯提了另一個包裹。”他小聲道,愈發(fā)局促,“臣從沒看過,甫一瞧,差點把書摔了……” 這一聽就是春|宮圖?!澳膬哼@么巧?”朕再次冷哼,“你當(dāng)朕沒見過么?那種圖本多的是男女之事,怎么給你一翻就能翻到男子之間的?” 謝鏡愚卻注意到了這話里的另一方面?!啊菹乱娺^?” “內(nèi)侍監(jiān)那里多得是?!彪藓叩?,“自朕即位后,他們總是悄摸摸地在朕床頭放上幾本。朕嫌煩,干脆一次看完,而后叫他們別再送了?!?/br> 聽到最后一句,謝鏡愚的面色頓時變得很難形容。隔了一會兒,他才重新開口:“可臣聽聞,陛下從未幸……” 朕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皠e提了。你當(dāng)內(nèi)侍監(jiān)沒往朕身邊塞過人?不是濃妝艷抹就是矯揉造作,朕一見就倒盡胃口——還不如那些個粗糙話本呢!” 內(nèi)侍監(jiān)的所有努力就換來朕這個評價,謝鏡愚的臉色愈發(fā)復(fù)雜?!澳潜菹略缇椭莱枷搿?/br> 朕在心里猛翻白眼,簡直不耐煩回答這個問題。要不是朕知道并且默許,他能順利得手么?至于朕為什么會默許……照謝鏡愚的個性,要是朕上了他,他還不得一面高興一面懷疑自己媚上???心意相通下的水rujiao融本是好事,干什么非得搞出個后遺癥? 書房里靜默半晌,只聽得謝鏡愚細微的呼吸聲。等消化完剛聽到的消息,他主動撿起了之前朕的問題:“陛下說得沒錯,臣那時看見的確實是男女之事。臣發(fā)現(xiàn)錯了就沒再看,可難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的聲音低下去,頗有點難為情的意思,“臣忍不住去找了對的?!?/br> 哼,這才像句實話。 朕滿意了一點?!澳侵x相看了對的之后有何感想?” 可能問得太直接,謝鏡愚剛平復(fù)沒多久的窘迫又浮現(xiàn)出來?!氨菹隆?/br> 看他這樣,朕不由認真考慮——在此類話題上,謝鏡愚動不動就臉紅,朕是不是也該臉紅一把陪他?“這個不說就算了,”朕還是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他,“藥膏又是怎么回事?” 可效果并沒達到朕的預(yù)期,因為謝鏡愚更窘迫了?!俺悸犅劇凶硬槐扰?,容易受傷,便……”他吞吞吐吐地解釋,“其實,臣昨夜就帶了。” 朕不由揚起一邊眉毛?!澳亲蛞篂楹尾挥茫俊?/br> “水下看不清,也不好用……”謝鏡愚一邊說一邊悄悄地注意朕的反應(yīng),“況且,陛下一靠過來,臣就熱血上頭,就……全忘了?!?/br> ……一做就全忘了? 朕的另一邊眉毛也克制不住地挑了起來。所以朕料得沒錯,謝鏡愚本質(zhì)上確實是童子雞!雖然論實戰(zhàn)經(jīng)驗朕和他差不離,但理論上和精神上肯定都是朕占上風(fēng)! 這么想想,朕莫名有些愉快?!八幐嗑兔饬?,沒那么夸張?!彪m然身后是有點不適,但朕覺著吧,過兩天它就自己好了。也不是朕諱疾忌醫(yī):畢竟第一次,兩個人做得很小心,聲音都不敢大一絲。 但謝鏡愚顯然不和朕一般想?!氨菹?,”他堅決地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陛下因此生了病,臣萬死難辭其咎?!?/br> 朕不由瞪眼。撐死發(fā)個燒,怎么就萬死了?況且事后他又不是沒清理?!爸x相多慮了,朕又不是泥捏的。再者說了,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br> 謝鏡愚噎住了一瞬,但只是一瞬?!澳翘幈菹伦约河挚床灰??!?/br> 啥? 朕差點被氣樂。“你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是朕說你,”朕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態(tài),“即便朕是天子,那地方也不會好看的?!?/br> 這下,謝鏡愚干脆不吭聲了,只拿兩只烏黑的眼珠定定地望著朕。兩廂對視半晌,還是朕先敗下陣來?!靶辛诵辛?,不就是上藥嘛!” 說是這么說,可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仍舊有些羞恥,更別提要給人檢查那處。朕靠在桌邊,支起一條腿?!澳芸闯鍪裁??”朕忍著那種怪異的感覺問。 謝鏡愚扶著朕的半邊身體,朕幾乎能感到他的呼吸打在朕皮膚上?!坝悬c發(fā)紅,”他回答,語氣也不太正常,“但是沒出血。” 朕聽得他鼻息已有轉(zhuǎn)向沉重的趨勢,心道要是在書房來一發(fā)那估計就不是兩天能好的問題了?!澳悴皇且纤幟??” “是?!敝x鏡愚頓了頓才回答,“可能有些涼,陛下忍一忍?!?/br> 雖然他這么提醒,可他窸窸窣窣地忙活了一陣后,涂上來的感覺卻是半溫?zé)岬?。朕忍不住回頭瞧了瞧,就發(fā)現(xiàn)他挖了一些瑩白膏脂在手心呵氣,再一點一點地沾取?!澳氵@樣要弄到什么時候?” 這真不是朕故意挑剔。因為就這么兩下半的功夫,他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 順著朕的目光,謝鏡愚也往自己身下瞧了瞧?!氨菹路判?,臣知道分寸?!彼ь^保證,“請陛下再張開些,臣要進去了?!?/br> 雖然朕知道他的意思是里頭也得上藥,但聽聽這話,簡直…… 察覺臉上有發(fā)燒的趨勢,朕趕忙回過頭,依言照做,心中暗罵——朕本來是忍得住的,可現(xiàn)在要是還能忍得住,那就不是清心寡欲、而是神仙了。再加上身后手指動作,不一會兒,朕就被逼出了半聲悶哼。 “陛下,藥上好了。” 聽到這句不解風(fēng)情的話,朕簡直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斑€不給朕穿衣?” 一件大氅隨即從后向前包裹住了朕。朕剛想說你這穿衣順序有很大問題,謝鏡愚就轉(zhuǎn)到朕身前,不由分說地跪了下去。 半個時辰過去,書房的窗戶才重新打開。清冷空氣一擁而入,很快沖散了屋里混雜了旖旎氣息的熏香味道。 朕一邊眺望遠處驪山風(fēng)景,一邊裝作無意地問:“今日沒什么大事,咱們還關(guān)門議了這么久。要是他人問起,這要如何解釋?” 謝鏡愚聞言一笑,也不點明沒人敢問朕這事。“冬日放晴,見山川秀美、風(fēng)景獨好,陛下一時興起,便留臣做了幅畫?!?/br> “那畫呢?” 謝鏡愚便轉(zhuǎn)去書桌邊研墨。朕想跟過去看,卻被他制止了?!氨菹略诖斑叡愫??!?/br> 這人又來了什么主意,朕心忖,頗為好奇。原以為要不短的時間,可一炷香過后,謝鏡愚就出聲道:“臣做好了,陛下?!?/br> 朕踱步過去,就見到桌上平攤著一幅寫意山水。西繡嶺本不是什么龍虎之勢,在他筆下卻生出了幾分磅礴;窗邊之人負手而立,雖只是寥寥幾筆的背影,也硬被山水襯出了君臨天下。 “畫得不錯,但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彪薏挥墒Αk迍倓傇诔錾?,幾近什么都沒想;謝鏡愚看朕的濾鏡得有多厚,才能畫成這樣??? “臣請陛下不要妄自菲薄?!敝x鏡愚立即正色,“臣敢保證,臣眼里的陛下就是大多人眼里的陛下?!?/br> 大多人都和他一樣,認為朕絕對會成為一位明君么? 朕心中一動,又想起昨夜的夢境——謝鏡愚會先于朕過世,足足二十年。想到二十年無他相伴,朕實在忍不住要難過。現(xiàn)今,他尚不知此事,已然如此反應(yīng);若他知道,怕是立即要強忍心痛諫朕納妃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