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之上_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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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十五年,吐蕃暗通小勃律斷西域要道,黨和率一萬兵馬大破其于娑勒城,始置安西都護府。吐蕃至此一蹶不振。 清平十九年,李簡光擢戶部尚書。 清平二十一年,運河南北全線通貫。上令圖畫鏡愚等一十二人于凌煙閣。 清平二十三年,復通永濟渠,北至涿郡。 清平二十八年,高句麗犯東北,花寂率軍重創(chuàng),拓安東都護府。 清平三十三年,上無子,用臣議,立泰王昶長子烜為儲。 清平三十五年,謝鏡愚進拜太尉并封齊國公,魏王蒙冊拜司徒。 清平四十年,齊國公薨。上親至吊唁,罷朝七日。 清平四十一年,上始撰《帝策》一十八卷,以示太子明君之道。 清平四十二年,疏靈渠。 清平四十七年,攻南詔國。上力排眾議,御駕親征,千里奔襲,平定安南。 清平五十七年,上命太子臨朝聽政。 清平六十年,上崩于承慶殿,葬長陵。 ——節(jié)選自《周書·成祖本紀》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撒花,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接下來醞釀個一兩天,繼續(xù)更新后傳——大周第一男團的后現(xiàn)代生活~ ps,目前為止還是只有一個人猜中~ 后傳閱讀提醒:第一人稱,謝相視角,甜甜甜甜~ 第105章 ※后傳標簽:前世今生, 架空現(xiàn)代,第一人稱, 主攻視角※ “到了, 副總?!?/br> 是劉秘書慣常一板一眼的聲音。 其實他根本用不著提醒我。雖然我在路上似乎一直閉目養(yǎng)神著,可轎車開得越久,目的地可想而知越近, 胸腔里的心臟也搏動得更快—— 人死去后又重活一遭,睜眼已是滄海桑田,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換了身份,換了樣貌,實在很難令人把我和歷史書上的人物聯(lián)系起來。若不是多少能算相同的名字以及眾多清晰得宛如昨日的細節(jié), 我自己都要懷疑腦袋里那些早就存在的記憶是臆想。 謝鏡愚,字懷瑜。 千余年之前, 我是謝鏡愚;千余年之后, 我是謝懷瑜。 小時候,我曾認真思考過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的問題;但再大一點,我就只想做一件事—— 找到他。 他曾是我的陛下,他更是我的愛人。不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名字, 不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貌,不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我都要找到他,不計任何代價! “……副總?” 我被驚醒了?;厣窈? 我發(fā)現(xiàn)車不知何時停了下來,而劉秘書正立在半開的車門外等著。我稍一低頭, 鉆出車廂,迎面就看見大門邊的花壇中橫臥著一條嶙峋巨石,上頭陰刻著八個筆畫再熟悉不過的繁體字—— 周長陵歷史博物館。 這座博物館是圍繞著真正的周長陵建造的。周成祖厲行節(jié)儉,在身后事上也是如此。要是按照周朝整山為陵的傳統(tǒng),博物館肯定沒法在五年內(nèi)修得初具規(guī)模。它現(xiàn)在還沒正式對外開放,但作為博物館最大的無償捐助個人,我確實有資格做首批參觀者。 博物館方面早就準備好了接待人等,甚至還為我找了個資深周朝歷史學家做講解。但說句實話,我可能比他還清楚—— “……周長陵和其余十一座周皇陵都不同。因為修建時間短,工匠們沒有開山,而是用足夠堅固厚沉的石材構建了整座皇陵。另外,根據(jù)成祖遺命,陵前不設華表、石碑和祭奠之所。若不是失去辨認標記,恐怕長陵早就被盜墓賊光顧,咱們就不能完整地把它保護起來了。”專家慶幸地說。 我眼前隨即浮現(xiàn)他滿不在乎的神情?!斑@依山造陵,氣勢確實宏偉,然而也確實太費工了。若朕百年,朕只想要一座墻夠厚的陵墓,不要陪葬也不要華表。身側無貴重之物,自然能長久安眠……” “……這些是陵墓里發(fā)現(xiàn)的箭簇。因為年深日久,木質箭桿都腐化成了碎片。但弓箭在陪葬里占了不小的份額,想必多本史籍中記載的、成祖神射的典故并沒有太過夸張。百步可能不到,但成祖的箭法必然很好?!睂<矣植淮_定地說。 而我差點就要反駁出口了。那是你們沒見過他一邊射活動靶一邊吩咐洛水壩事務、依舊每箭必中的樣子!那是你們沒見過他在安戎城上三箭連中三人、大挫吐蕃士氣的樣子!難道回紇一戰(zhàn)中被他射斷的軍旗數(shù)量還不足以讓你們這些專業(yè)搞研究的后人明白么! “……陵中最貴重的東西,就是棺中保存完好的冕服。本來,根據(jù)周書記載,周太宗即位后還在修長陵,他把成祖最喜歡的幾樣東西都做了陪葬。其中包括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成祖親手所制強弓,以及散佚已久的、成祖十八卷《帝策》手書。這些東西都非常珍貴,但不管是它們還是成祖的尸身,長陵里都沒發(fā)現(xiàn)。這一座極可能只是衣冠冢,真正的帝陵仍舊不知所蹤?!睂<易詈笸锵У卣f。 隔著厚厚的真空玻璃,那件他大朝會時才會穿的衣服平整地躺在臺面上。肩挑日月,背負星辰,一如往昔。它曾和他一起端坐于御座之上,也曾沾染除夕夜點點瑩白的薄雪…… 他第一次回應我的吻以及之后的無數(shù)次的回憶隨即鋪天蓋地而來,我?guī)捉舷ⅰ?/br> “陛下,雪下大了,回去罷?!?/br> 他應好后轉身,不意被我按著后腦親吻;兩人有些跌跌撞撞,直至貼上千秋殿的朱紅柱面。 “那朕今夜便要告訴你——” 他居高臨下地按著我,話語卻溫柔得如身處的湯泉水一般,其后更是令我完全無法抵擋的耳鬢廝磨。 “謝相,你臨過蘭亭序么?” 他肯定在哄我,但他握上來的手和他撲過來的鼻息都如此溫熱,我心猿意馬,心甘情愿地任由他轉移話題…… 千余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