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成長記錄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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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爺爺給時也推推搡搡的扔出了門,房間門碰的一聲在他的鼻子前面關(guān)上,落了他一頭灰。 開個玩笑嘛,年紀越大越不好玩了。 真田爺爺在門口訕訕的站了半響,見門里頭沒啥動靜,于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房間里,時也捂著腦袋倒在床上,一臉頭疼的表情。 談什么戀愛,談戀愛不如學(xué)習(xí)。 作者有話要說: 談戀愛不如學(xué)習(xí),每當看到小情侶卿卿我我的時候我總是這么告訴自己,親測有效。 時也取回記憶整個人都好了,開始變得灑脫大氣起來了,于是攻略難度也max了。 時也現(xiàn)在忙著學(xué)習(xí)呢,無心戀愛。他現(xiàn)在對爺爺?shù)膽B(tài)度就是沒什么態(tài)度,咱倆別接觸比較好。 雖然這樣對爺爺來說才是最虐的。 爺爺和小狐丸算是告一段落,我是不打算特意去虐一期一振的,這哥屬于自己虐自己那一類型的,下面要開始搞明石和髭切了。 重點是髭切。 話說前面看到有小天使說心疼前任審神者的時候我內(nèi)心是笑哈哈的,來個轉(zhuǎn)折嚇死你。前任屬于那種表面清純不知事實際是個老司機的那種,她本來就在跟爺爺演,差點把爺爺騙過去了,結(jié)果一不小心死在了戰(zhàn)場上。 論技能點點錯的后果。 第28章 審神者離職第二十六天 時也一朝取回記憶, 心胸不由得開闊許多, 悶頭一覺睡醒之后只覺得神清氣爽, 一口濁氣從胸口中吐了出來,連神智都清晰了。 吃過早飯,時也大佬精神抖擻的背著書包去上學(xué), 人個子雖小但是氣勢卻足的很, 定定的注視著你的時候就感覺雙腿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泥濘沼澤, 心臟沉沉的就墜了下去,平時氣勢內(nèi)斂卻又能讓人感受到恰如其分的與眾不同, 總有一種極為突出的特別的氣質(zhì)。 這種氣勢一直保持到請假前的模擬考卷子發(fā)下來的那節(jié)課。 請了幾天假,時也繼續(xù)開始上學(xué),好在高一的課程并不算特別難, 在整個網(wǎng)球部的幫助下很快就趕上了進度。 過五關(guān)斬六將, 他突破了語文,斬殺了數(shù)學(xué), 攻破了英語,然后慘烈的折戟在物理上面。 天可憐見的,想他打了那么多年仗, 在射箭拋石頭的時候也沒去計算過什么速度??! 一切不都是憑手感的事兒嗎! “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偏科的?!绷彾o奈的用筆尖點著桌子上攤開的那份試卷,這是時也剛剛發(fā)下的物理模擬卷, 得了一個慘不忍睹的分數(shù)?!斑x擇題全都蒙錯也是絕了, 好歹也有四分之一的概率啊?” 時也只覺得一柄巨錘從天靈蓋砸了下來, 想他堂堂頂級煉金魔偶,人類煉金術(shù)的巔峰之作, 一輩子金戈鐵馬戰(zhàn)無不勝,哪知一朝遭遇滑鐵盧,在物理這塊兒栽了個大跟頭。 真是要命的呦。 眼下這位莫蘭王國的頂級傳承魔偶,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爭兵器正氣若游絲的趴在桌面上,兩眼發(fā)直,顫巍巍的朝旁邊的真田伸出手,“哥…你保重,我先走一步……!”說著就萎頓在桌面上,手腕啪嗒一下沉了下去,面如死灰。 真田刷的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握著時也單薄的肩膀就開始搖啊搖,滿臉真實的緊張,“時也你怎么樣?。]事吧?。 ?/br> 眼見著本來還有一口氣的時也快給真田搖的半口氣都不剩,一旁看好戲的幸村連忙上前從真田鋼鉗一樣的手里把時也解救了出來。時也可憐巴巴的縮在幸村邊上,對拿著物理試卷的柳蓮二和不知所措站在一旁的真田投射以聞?wù)邆囊娬呗錅I的哀求目光。 真田毫無抵抗力的心軟了,他壓了壓帽子,猶猶豫豫的轉(zhuǎn)頭看向柳蓮二,“要不…咱們休息一會兒再做?” 對于時也做題不行搬救兵的行為柳蓮二表示極為的不齒,并且對真田叛變通敵的可恥行為表現(xiàn)出了極為隱晦的恨鐵不成鋼。 真田你怎么就這樣投降了呢?! 柳蓮二對自家副部長投以譴責嘆息的眼神,真田羞恥的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看我的。 只見柳堅定的看了過去,大有一副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的巍然不動的氣勢,他眼角微微抽動了幾下,然后在時也可憐巴巴的目光中僵硬的點點頭。 “那就休息一下吧。” 目睹了以上眼神交流的幸村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要能成功復(fù)習(xí)就見了鬼了。 “我覺得這樣不行?!毙掖宕蚱鹁?,右手手指抵著下唇,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高一的物理并不難,如果時也你真的這么偏科的話,那我們就要想點別的辦法了?!?/br> 時也投來疑惑的目光,幸村笑了笑不說話,倒是柳若有所思的用手里的圓珠筆點了點自己的筆記本。 “我聽真田說,你鋼琴彈的很好?”賣夠了關(guān)子,幸村揭開了謎底。 “還……可以?”時也遲鈍的歪了歪頭,“就那樣吧。” 對這話幸村可不信,當初可是他親自把時也送到音樂社報名的,音樂社雖然是個十分空閑的社團但卻有個事兒精社長,對在音樂方面造詣不高的人要求可是十分嚴格,而就這樣時也還能在他手底下分到一間獨立的琴室并且免去了每天固定的練習(xí),單這一點就十分不簡單了。 而時也說這話,倒也不是謙虛,他雖然是作為人形兵器存活于世,但并不是每天都有仗打,事實上他的大部分時間都生活的較為安穩(wěn)。 像他這種級別的高級煉金魔偶,除了控制權(quán)掌握在時代傳承的皇家手中之外,他們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而作為一個可以獨立思考的個體,他總是要找點事做的。 在極為漫長的歲月里,他學(xué)會了許多技能──學(xué)習(xí)能力也是丈量一個魔偶級別的重要因素,顯然,在這方面時也出類拔萃。 美術(shù),音樂,禮儀,鑒賞,不僅是這些高雅的藝術(shù),一些諸如開鎖,把風(fēng),甚至各行各業(yè)的黑話他都了如指掌。 這就是傳承性魔偶的可怕之處了,時間在他們的身上停止,他們的身體,思維永遠保持在最巔峰的那一刻,如果有兩個魔偶放在眼前,一個是存活了五百年的低級魔偶,一個是剛剛誕生的高級魔偶,真正有水平的人都會選擇前者。 這時,他們的價值就不在于戰(zhàn)斗力,而在于那靠時間積累下來的知識和能力。 這種能力出色的魔偶大多擁有著極高的智商,時也也不例外,但他作為千百年來誕生的最為出色的魔偶,總有那么幾分與眾不同。 或許是制作過程中有哪里出了差錯,抑或是上天的安排,鐫刻在全身的煉金魔紋突兀的發(fā)生了變異,它猛然漲大,侵入到時也的身體內(nèi)部,從大腦中偷走了什么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