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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說他想復(fù)婚 番外完結(jié)_第91章

    蔡司寒:“……”

    他望著年安面色如常的模樣,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的黑色愈發(fā)幽深,很快,他便斂去眼中的情緒,而是端起自己的紅酒,遞到半空中,說:“那就祝賀你恢復(fù)單身,早日遇到真正適合自己的人。”

    年安挑了挑眉,舉起杯子碰了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前半句我收下了,后半句原封不動還給你,表哥?!?/br>
    等吃完飯,蔡司寒突然說:“我來這邊一周了,還沒來得及好好逛逛,正好有時間,不如多陪我一點(diǎn)?”

    年安下意識掏出手機(jī)看了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也不算晚。之前在路上,因?yàn)闊┰赍禃r晏給他發(fā)短信或打電話,他便把手機(jī)調(diào)到靜音,此時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在這期間又發(fā)了好幾條,無一不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而最后一條,正是十分鐘前發(fā)的,只有一句簡單的話:我走了你就回來,是嗎?

    “年安?”蔡司寒突然喊道。

    年安回過神,收回手機(jī):“行,你想去哪里?”

    蔡司寒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輕輕勾起:“我來之前聽一個朋友說,這邊有個地方挺出名的,一直想找機(jī)會一趟。”

    年安不大想回家,但也不知道干什么,因此也沒問蔡司寒所謂的出名的地方指的是哪里,直接道:“那就那兒吧?!?/br>
    年安沒細(xì)想蔡司寒口中很有名的地方是什么,直到推開門,一步從天寒地凍的街頭,踏入熱浪滾滾人頭攢動的的酒吧,他才知道這所謂的出名之地,是一家?guī)啄昵奥暶o起的酒吧。

    對于這種深夜娛樂場所,年安一向是沒多大興趣的,上輩子因?yàn)樯矸菥壒?,他從來不出入這種會給媒體外眾留下黑料的場所,再加上他戲一向喜靜,比起烈酒更喜愛香味濃郁的紅酒,因此更加不可能回來這種地方。

    進(jìn)門的剎那,好看的眉頭便即刻皺成一團(tuán)。

    蔡司寒見他表情不喜,便道:“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們換個地。”

    年安卻說:“算了,也挺麻煩的,隨便坐坐?!闭f罷,他抬步走向吧臺,隨口點(diǎn)了杯酒,手機(jī)突然震動了下。

    不是宓時晏發(fā)來的消息,而是小說軟件的好友私信。

    年安點(diǎn)開,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的ID,叫:今天我復(fù)婚了嗎。

    他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人是先前的離婚同志,他眉峰一挑,點(diǎn)進(jìn)去看,對方在兩分鐘前給他發(fā)了條消息:你說得對。

    年安回復(fù)他:看這ID,你這是如愿以償了啊。

    復(fù)婚:……

    復(fù)婚:他知道我喜歡他,可他不跟我好。

    年安:你喜歡別人不代表別人就一定要跟你好,你又不是錢。

    復(fù)婚:可是我有錢。

    復(fù)婚:……雖然他也有錢。

    年安:那就妥了。

    復(fù)婚:什么?

    年安:條件那么好,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有新對象了呢?憑什么要吊死在你這棵曾經(jīng)天天想著離婚的歪脖子樹上。

    復(fù)婚:不可能!

    年安:你怎么知道,你們都離婚了。

    復(fù)婚不說話了。年安懟的神清氣爽,旁邊的蔡司寒推著酒到他面前,邊問:“看到什么了?突然這么高興。”

    聞言,年安收回手機(jī),端著酒抿了口,意味深長道:“一個笑話?!?/br>
    蔡司寒來興趣了:“什么笑話?介意分享一下?”

    年安掃了他一眼,正欲說話,目光忽然掃到他背后的某個熟悉的身影,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就像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眼,回首望了過來。

    酒吧里人多口雜,音樂震耳欲聾,燈光晃的人頭暈?zāi)垦#靡皇饷⒃谒查g從宓時晏臉上一閃而過,兩人在這昏黑的環(huán)境里,撞了個四目相對。

    偏在這時,有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性突然端著酒杯,走到宓時晏身邊,嫩白的雙臂曖昧地搭上宓時晏的肩膀,下巴輕輕倚在他胳膊處。

    年安端著酒杯輕輕晃了晃,輕輕瞇起眼睛。

    這可有點(diǎn)意思了。

    “先生,一個人嗎?”

    宓時晏在看到年安的瞬間,整個人都愣了下,繼而感覺自己胳膊有什么東西纏了上來,聽到聲音,他低下頭,只見陌生女人滿臉曖昧地看著他:“不介意一起吧?”

    他心一咯噔,連忙甩開她,再抬頭時,發(fā)現(xiàn)年安已經(jīng)消失在位置處。

    旁邊的喬良策沒注意到他的不對勁,而是拍著他的胳膊說:“走走走,找到人了!我靠這孫子,等出去了我一定要揍他一頓!”

    然而等他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宓時晏居然不見了。

    年安從口袋里摸了根煙,還沒來得及放進(jìn)嘴里,就被人從身后抓住胳膊,只見宓時晏粗喘著氣,眼里滿是慌張:“你怎么在這?”

    年安停下腳步:“來這兒當(dāng)然是喝酒了。”

    宓時晏咽了咽口水:“你聽我解釋,剛剛那個女人我不認(rèn)識,是她自己纏上來的,與我無關(guān),你別誤會……”

    “哦,”年安不動聲色的甩開他的手,咬住煙的過濾嘴,挑著嘴角冷淡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并不需要特意跟我解釋。”

    宓時晏表情頓時凝滯住,他意圖再說些什么時,蔡司寒突然走了過來,對年安道:“走吧?!痹捖?,他才注意到眼下的氣氛有些不對,看了看年安,又看了看宓時晏,咦了一聲,疑惑道,“咦,這位是……你前夫?”

    年安看了看蔡司寒,心思微動,忽然彎起嘴角,跨步朝蔡司寒方向跨過去:“對。”

    宓時晏呼吸一滯,飽含敵意地瞪著蔡司寒:“他是誰?”

    蔡司寒還沒來得及說,年安就打斷他:“你出來東西帶走了嗎?”

    宓時晏愣了下,明白年安是在趕他走,抿了抿唇:“你就這么不喜歡和我呆在一起嗎?”

    年安夾著煙吐了一口氣,沒看宓時晏,而是對蔡司寒說:“你酒店在哪,我跟你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