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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162

    “適之不要這么打擊我的積極性,要是我氣得罷朝了,你該如何?”正德帝笑瞇瞇地把毛筆放回原位,站起身來舒展了下身體,從中挑揀出一本奏章,“好了,焦芳的事情先擱置著,你看看這個再說?!?/br>
    焦適之接過來,一看到上面的文字便覺得有些熟悉,認了出來。

    林秀的字跡還是一如既往的爛啊。

    焦適之不忍嘲笑,卻又禁不住露出笑意,之后才往下面看去,不過看了幾行,臉色便嚴肅起來了。

    林秀在養(yǎng)好傷勢后,不過在京城中呆了一段時間,隨后又活動出了京城,偶爾也會寫信給焦適之,因而焦適之知道他現(xiàn)在應該是在西北。而他所提及到的東西,也正是與此有關(guān)。

    焦適之剛看完抬頭,正德帝便說道:“之前你拿來的那份證詞已經(jīng)令我提起警惕了,林秀……這家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走到哪里都會惹來不少事情,不過他送來的奏章倒是解開了我不少的疑惑?!?/br>
    林秀的奏章中,正是寫了關(guān)于西北的事情。

    韃靼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在弘治年間多次侵擾,后來在多任三邊總督的努力下,漸漸從被壓制到勢均力敵,然而在正德年間,這樣的侵擾也不在少數(shù),雖然正德帝喜歡軍事,卻不代表他喜歡被人打上門來,對寧夏附近尤為關(guān)注。

    而林秀正是身處寧夏平原,經(jīng)過數(shù)年的觀察得出一個驚人的結(jié)論,韃靼前幾年叩關(guān),并不是為了真正地侵入中原,而是為了練兵。

    拿著實戰(zhàn)當練兵,而且是如此傷亡的實戰(zhàn),若真是事實,韃靼首領(lǐng)達延汗的狡詐陰狠不容小覷。而林秀更是舉出了不少觀察所得到的事情,以此來證明,或許數(shù)年內(nèi),韃靼與朝廷即將有一戰(zhàn)爆發(fā)。

    正德帝在屋內(nèi)踱步,眉間帶著躍躍欲試,“韃靼的性情如同狡狼,不動也就算了,一動必定是有所謀劃。之前寧夏的情勢的確危機,但最后看起來也是不痛不癢。我還在想是不是韃靼內(nèi)部出了什么問題,若是從林秀這個思路下手的,的確大有可為?!?/br>
    焦適之笑道:“您若是想親上前線,怕是得費好大一番力氣了?!?/br>
    正德帝挑眉,“這倒是令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平定寧王叛亂后,有人特地去問過李東陽此事的真假,而派人去查探后,坊間也曾興起一段時間的謠傳,說此事是我為了臉面特意虛構(gòu)的。這就令我不禁好奇起來,若是我下次出去一個官員都不帶,又發(fā)生相似的事情,你說這以后會如何記載呢?”

    焦適之凝神細思,道,“您現(xiàn)在與朝臣的關(guān)系尚佳,此事尚且不至于如此。至于坊間謠傳,既然皇上知道這些人的秉性,那就拿事實來證明,多帶幾個人過去令他們開開眼界?!?/br>
    “我怎么覺得適之是在變著法兒地讓我多帶些侍衛(wèi)。”正德帝調(diào)侃了一句,把話題又重新歸置在原來上,“雖說敵不動我不動,但一直被動挨打也不是我的性格,若是能夠主動出擊就好了?!?/br>
    焦適之道,“主動出擊也不失為一個好對策,但如今我們并不清楚韃靼的情況,貿(mào)然深入,不利于我軍行動,還請您三思后行?!?/br>
    “適之言之有理。”正德帝有些可惜地放棄了這個打算。

    此事剛說完,焦適之又提起了最開始那個被皇上避開的話題,“皇上,焦閣老的事情,請您不要因為我的關(guān)系而有任何的估計,若是,唔……”

    正德帝欺身吻住了他,一手按著他的后腦,一手輕輕摟住適之的腰間,兩人纏綿片刻后,他抵著焦適之的額頭說道:“誰叫他焦芳會投胎,偏偏投生在焦家,這也是一種能耐,適之又為何需要這么擔憂。放心,我不會令第二個張家出現(xiàn)的?!?/br>
    正德帝意有所指的話語令焦適之好氣又好笑,無奈地說道:“若皇上執(zhí)意如此,那我唯有請求皇上,若是焦家犯了大錯,請您不要有任何留情。尾大不掉,反受其害?!?/br>
    “行,不過……適之是不是又忘記了,剛才叫了我?guī)状位噬??該罰。”

    “您別,唔唔……”

    今天又是晴朗開心的一天啊。

    雖然明面上正德帝并沒有對寶船廠的事情做出任何評價,私底下焦適之還是派人去探查了此事,順藤摸瓜找到了這段時間焦芳的行動。他的動作雖然隱秘,但在錦衣衛(wèi)眼里要刺探還是小事一樁,消息很快就送到了焦適之案頭。

    等他清閑下來后,焦適之便先過目了此事,之后才算是稍微放心了些。焦芳畢竟不是繡花枕頭,雖然不一定能把所有原先的舊班子找回來,但是卻也找到了不少熟練的老手,即便是官家出面,能做到的也莫過于此了。

    然后就在焦芳處理得差不多的時候,正德帝堪堪在這時于朝堂上提出了此事,當時站在正德帝身側(cè)的焦適之明顯覺察到了焦芳微變的臉色,心下暗笑,皇上還是如此的惡趣味,經(jīng)過他這么一聲,就算焦芳想說服他自己皇上不知道此事,也幾乎不能成行。

    而在下朝后,如他所預料的那般,焦芳求見皇上。

    焦適之帶著笑意出了宮,在去北鎮(zhèn)撫司的路上卻遇到了件稍顯離奇的事情。

    古往今來,賣身葬父的事情那是層出不窮,即便是戲文里面也常常會寫上一筆,以抒發(fā)這種路見不平拔銀相助的心情。但焦適之在京城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畢竟是天子腳下,還不至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可今日,偏偏就是在焦適之時常往來的地方,也就是朝臣們來往的官道上,來了這么一出事。

    有一女子為了病死的父親,打算賣身葬父,這么老套的事情這么多年還能一直流傳至今,還是有他的道理的。這不,那個小小的草攤周圍還圍著不少人。意圖慷慨解囊的人有,貪圖美色的人也有,不一而足,但也不是什么會吸引焦適之注意的東西。

    如果不是后續(xù)發(fā)展太過離譜,導致行人紛紛停下腳步,焦適之也不至于被堵在路上,被迫看完全局。

    就在有人剛好要買下這位女子的時候,一個男人忽然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拉著女子就跑,半路被人攔下來后說這女子是他娘子,身體不適,常有恍惚之舉。本來如此反轉(zhuǎn)也就罷了,豈料不遠處出來另一個男子,拉住女子的另外一只手,說他才是這女子的相公。

    如此一來,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如果不是焦適之現(xiàn)在帶著紅棗,他都有點想踩著人頭離開了。耗在這里長達兩刻鐘的時間,五軍都督府的人才趕過來疏散了人群,其中的侍衛(wèi)頭領(lǐng)一眼望見了焦適之,連忙小跑過來連聲致歉。

    焦適之擺擺手,也沒多在意這件事情,趕到北鎮(zhèn)撫司后,這件事情仿佛也算是過去了。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那兩男一女被五軍都督府的人轉(zhuǎn)交到北鎮(zhèn)撫司了。

    理由是,其中一名男子乃皇室中人,他們不敢自專。

    焦適之接到這樣的消息時,忍不住捏碎了茶杯。這樣子的案子交給大理寺或者刑部才更為合適,但估計便是由于這個原因被他們推拒,結(jié)果居然推到了他面前來。

    但是細細讀了案情后,焦適之也是有些頭大。

    那個女子的確是有些毛病,時常會以為自己父親剛死,在嫁給丈夫后也偶爾會偷跑出府。然而因為丈夫深愛她,也沒有嫌棄。然最后一次失蹤便再也沒有回來,而今日再度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卻是在路上賣身葬父,這女子也因為病情發(fā)作的緣故失去記憶,又重新嫁給了那個陪著她賣身葬父的男子。

    這么復雜而又狗血的劇情,焦適之看完后直接就遞給了施華,“我看著頭疼,要不你去審問后再把結(jié)果跟我說吧?!?/br>
    施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大人,這有點大材小用吧?!?/br>
    “你看看司內(nèi),叫哪個人去不是大材小用?而且你又是負責這方面的,你不去誰去?!苯惯m之把施華轟走,捂著腦袋呻吟,感覺剛才自己的精神被蹂躪了一番,想必剛才施華特地拿過來給他看,便是存著推拒的念頭,然而焦適之是絕對不會自己去踩這個坑的。

    等到傍晚焦適之即將回去的時候,施華帶著一臉欲吐不吐的表情來找他,難得見到沉穩(wěn)的施華這樣的神情,令焦適之嘖嘖稱奇。施華把手頭的資料交給焦適之,一臉倦怠地說道:“焦大人,下一次如果有這樣的案子,不要再叫我了?!?/br>
    焦適之笑道:“不會再有下次了,五軍都督府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去警告過了,若不是看在涉案人有皇族的身份,我也不會接?!?/br>
    施華在旁邊說道,“第一任丈夫是代王庶子,代王不怎么在乎他,他分出去單過后便娶了妻子。后來妻子離開,他便私底下出了封地四處尋找。第二任丈夫乃曾是流氓地痞,曾入獄幾年,出來后做了小生意。他們的罪名不是很嚴重,也就是妨礙了秩序罷了。但關(guān)鍵在于一女二嫁?!?/br>
    律法不可能方方面面全數(shù)周全,這件事情也是如此。

    認真細數(shù)下來,禮法中唯有一條勉強符合:雖無婚書,但曾受聘財者,若再許他人,未成婚者,杖七十。已成婚者杖八十。后定娶者,知情,與同罪,財禮入官。

    但是這個情況又與律法不同,女子本身并無對第一次婚姻的記憶,而第二任丈夫雖知道她已成過婚,卻不知道內(nèi)詳如何。

    焦適之翻到最后,看著兩位男子的述說,詫異道:“他們兩人都愿意重新帶她回去?”

    施華點頭,“此女子性格溫順,除開頭腦的毛病外,端得是大家閨秀。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出于其他原因,至少這兩人都是這樣的說法。”

    焦適之道:“既如此,三人先關(guān)上半個月。女子與后娶者的行為有欺詐,罪名加等,該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至于女子的歸屬,按律法,歸于前夫,就此結(jié)案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