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暗箭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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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說得滿臉通紅,皇上不便多說什么,免得眾人以為自己偏袒哪一邊,倒是皇后開口了:“罷了,你們也別急著下結(jié)論,先看看他們怎么說吧?!?/br> 果然,不多時,下面的考官匆匆趕了上來,手里似乎捧著什么。走近了,眾人一看,這人手里居然托著一根鐵針。 考官跪下說道:“啟稟皇上,宣子君的戰(zhàn)馬馬蹄突然受驚,臣等查看,發(fā)現(xiàn)是一只馬掌里插了一根鐵針,這鐵針差得不深,所以開始的時候,馬沒有感覺,可是剛才眾人騎上馬,力道增加了,針扎進了馬蹄里,馬吃不住痛,便受驚了?!?/br> 說著,考官呈上了這根鐵針。鐵針的針頭猶帶著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薛貴嬪的臉色頗為難堪,還嘴硬道:“這怕是戰(zhàn)馬不小心踩到的吧,那些布置考場的人也太不小心了!” 皇上問道:“此次負責殿試的人何在?” 觀禮臺下一位官員聽到傳喚,連忙登上高臺,此人便是此次殿試的統(tǒng)籌之人,皇上怒道:“何以殿試之上,發(fā)生如此荒謬之事?豈非是你無能?!” 那官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是微臣疏忽,可是,昨日,微臣與負責賽場的薛大人一起,檢查了戰(zhàn)馬、兵刃等一應籌備之物,皆無異樣,不想隔了一日,便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故,微臣實在困惑?!?/br> 皇上頓時敏感起來:“薛大人?哪個薛大人?” 那官員小心翼翼地瞧了薛崇懷將軍一眼,說道:“乃是兵部員外郎薛大人!” 兵部員外郎,是薛崇懷的同組胞弟,此人無甚本事,經(jīng)薛崇懷的舉薦,在兵部謀了個員外郎的小官,倒也算是入了仕途,但終究是沒有什么前程。 此間的情景很明白了,那個官員只負責全局統(tǒng)籌,具體這些馬匹、兵刃之類的細節(jié),是員外郎薛大人負責,就算出錯,也是薛大人的錯。皇上頓時陷入了尷尬,他想懲處薛大人,可是薛將軍剛剛得勝回來,又不想傷了他的面子,這可如何是好? 還是上官熙大人開口了:“罷了,殿試的籌備,千頭萬緒,有個差錯也是再所難免,想必薛大人也是百密一疏,殿試之后再說吧,這殿試是兩年一次的盛事,耽誤不得,接下來,各個項目的籌備之物,都當心些便是了,皇上不必擔憂?!?/br> 王懷勇將軍也說道:“臣也如此認為,先帝最后幾年,沒有舉行武科殿試,天下武人等了數(shù)年,終于等到今日,圣上英明,武人雀躍不已,不要為了這些小事,而冷了他們的忠君報國之心??!” 皇上總算撿回了面子,便放過此事,命那個官員給宣子君換一匹戰(zhàn)馬,重新開始比賽。 宣子君本就擅長騎術,如今,新?lián)Q了一匹備用的戰(zhàn)馬,這匹馬是早就備下的神駒,自然神勇非凡,宣子君輕松奪得了第一。 宣綠華悄悄地看了一眼薛貴嬪,只見她臉色頗為難看,心里一樂,接下來,還有好戲呢。 弓箭比賽開始了,二十個人一字排開,每人十支箭,射中靶心為最優(yōu),累計成績。 宣子君一拿起弓箭,便已經(jīng)知道不妥了,所幸他早有準備。十箭射出,成績雖非上佳,卻也過關了。 宣綠華眼看薛貴嬪面色如常,心里冷笑一聲。 廣場之上,已經(jīng)有太監(jiān)要收拾考場,準備下一輪了,可是宣子君卻高喊了一聲:“回稟考官,在下用的弓有問題!” 觀禮臺上的眾人也聽到了,宣綠華一聲驚呼:“怎么又有事情了?” 皇后面露不悅之色,輕聲說道:“這籌備殿試之人,實在太大意了,接連出錯,真是該罰!” 一聽此話,剛才就小心翼翼伺候在一邊的薛大人和籌備官員,皆是臉色發(fā)白,不敢吭聲。薛昭儀卻滿臉疑惑,有些坐不住了,伸著脖子往廣場上瞧。 不多時,下面的考官立刻舉著一把弓噔噔噔地跑了過來,快速上了觀禮臺,一到了皇上面前,立刻跪下,將弓舉到了皇上面前。 “啟稟皇上,考生宣子君所用的弓,的確有問題。從外觀看,確實與其他考生所用的弓一模一樣,可是實際上,上輕下重,弓弦粗細也不均勻,這樣的弓,宮里和軍中一般都是沒有的,看來是有人魚目混珠,故意塞進來的。用這樣的弓射箭,很容易造成脫靶的現(xiàn)象。請皇上過目!” 皇上接過了弓,仔細查看,眉頭緊蹙,神色陰沉得烏云密布。 皇后奇道:“既然弓如此不堪用,怎么宣子君還能射中呢?” 考官道:“回稟皇后娘娘,聽宣子君方才說,他拿到弓的時候,其他武舉人已然開始比賽,怕影響他人,就沒有聲張,而是自己根據(jù)弓的特性,調(diào)整了姿勢和力道,力求射中靶標,只是成績不如自己過往罷了。” 皇后驚嘆不已:“竟有這樣的事!宣子君的射箭技藝,那該是多出神入化啊,皇上,臣妾還從來沒聽過這種事呢!” 皇上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一旁的籌備官員已經(jīng)渾身哆嗦,噗通一聲跪下道:“皇上,微臣有罪,事先微臣的確是細細查過,并無問題,便把所有殿試器具全部封存了,可實在不知道為何弓還是被調(diào)換了!微臣有罪!” 薛大人也是臉色煞白,不知所措,他不知該怎么辯解,索性一聲不吭了。上官熙、王懷勇大將軍和薛將軍俱不言語。 宣綠華起身,跪在皇上面前,哭道:“皇上,宣子君是臣妾的哥哥,臣妾實在不知道為何單單我兄長出了這樣的狀況,騎射兩項也就罷了,后面尚有兵刃比試,若是再被人動手腳,臣妾哥哥豈不是要在殿試中枉死?索性,臣妾哥哥退出殿試便罷,從此回家不問世事!” 皇后溫言道:“宣才人休要如此悲傷,若是因為有人動手腳而退出殿試,豈非是朝廷之恥?這要傳出去,天下人會怎么看?本宮倒覺得應該不會有人動手腳吧,要不,讓人查查看兵刃科目的兵器是否妥當吧?;噬弦庀氯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