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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jié)閱讀_362

    也是他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系里最近有個課題,好些老教授都被叫去做課題了,向辰一直跟他們開小班上課,這時候就得給教授們打下手,有什么資料要整理,都要他來。

    一趟趟往圖書館跑,筆記本都用了好幾本,除了某些必須上的專業(yè)課,甚至還有大一的基礎課需要他去幫忙上兩節(jié)。

    向辰忙得頭昏腦漲,甚至連小吃店的事都顧不上,好在有黃阿姨和葛叔在,廚房里的事兒葛叔都能拿主意,小吃店目前的情況保持平穩(wěn)發(fā)展就夠了,向辰這才不用兩頭跑。

    在學校待了近半個月,平時吃飯都是黃阿姨去給他送,或者許恒洲去找他一起在他學校吃。知道他忙,許恒洲自然不會拿這些事來煩他,直到向辰手邊的事全部結束,才聽說了服飾店那邊發(fā)生的事。

    “你怎么不跟我說???”向辰瞪圓了眼睛,看著坐他對面的許恒洲。

    他回家之后,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后睡了個昏天黑地,這會兒醒了,大廚到家里給他做好吃的,葛叔和黃阿姨一起上,一桌子菜,都是他喜歡的。向辰美滋滋地準備大開吃戒,結果就聽了這么個消息。

    “你先吃飯。”許恒洲又給他夾了塊排骨,見向辰慢慢啃著,才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向辰。

    向辰把rou咽下去,又喝兩口熬得濃白的魚頭豆腐湯,這是黃阿姨聽說吃魚補腦,特意給他熬的。

    “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向辰問:“那個幕后黑手是誰?得到懲罰了嗎?”

    “還能是誰?!”許恒洲嗤笑,直接開了嘲諷:“就那個什么光明服飾店,從開店起,就一直在模仿,你看店名就知道了,我們叫陽光,他就叫光明,真是笑死人了,還光明,他怎么不去賣眼鏡呢?!?/br>
    雖然他一直嫌棄陽光這個名字很俗,但是那也是向辰取的,自己心里吐槽一下還可以,被一個冒牌貨模仿,許恒洲心里可一直憋著氣。這回撞到他手上,許恒洲要是手軟才叫奇怪,非得讓人磕掉兩顆牙才算罷休。

    難得見許恒洲這么旗幟鮮明的表達對誰的厭惡,向辰眨眨眼,心想,他看來還挺看重自家店名的,他就是說嘛,陽光這名字朗朗上口,哪兒俗了,真是口是心非。

    不過向辰還是給許恒洲留了面子,沒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否則許恒洲不會把他怎么樣,大概會給可憐的光明服飾店再記一筆。

    “所以現(xiàn)在這家一直在模仿的店怎么樣了?”向辰問。

    “關門大吉。”許恒洲一攤手,臉上的笑帶著幾分譏諷和得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個來鬧事的女人怕背上敲詐勒索的罪名,把所有事都推到那個店老板頭上。”

    “公安們信了?”向辰有些奇怪,許恒洲當時的話并不是沒有漏洞的,他確實是夸大其詞了,扯虎皮掛大旗,不光嚇住了圍觀群眾,也嚇住了鬧事的女人,但公安不該被他忽悠啊。

    “我的話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不是真的有人穿了個體店買的衣服,然后出疹子了?!痹S恒洲慢條斯理地給向辰解釋:“現(xiàn)在國家剛剛開始的新政策,上頭盯著呢,防著出亂子,寧可一刀切,也不會置之不管?!?/br>
    “那個女人為了洗脫自己,能推的都往幕后指使的那人身上推,努力弱化自己在其中的作用,最后公安們肯定要檢查,是不是真有這樣一批衣服流通在市面上?!?/br>
    “那個老板可真蠢?!毕虺讲恍嫉溃骸罢胰烁蓧氖露疾恢离[瞞身份,翻車了吧。”

    許恒洲給他夾了兩筷子菜,笑著說:“快吃,還聽不聽后面的了?你吃你的,聽我說就行了?!?/br>
    那個老板不是沒繞彎子,可是那個女人也不是傻子,做這種事總得多長個心眼。她心里留意著,后來進了公安局,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當立功,后來公安順藤摸瓜就抓到人了。

    “公安查到光明服飾店之后,先找工商那邊勒令他們停業(yè)整頓,店里的衣服送去抽檢,這還不算,還要他們提供客戶名單,追查賣出去的衣服是不是有問題?!?/br>
    向辰嗆了一下:“他們會同意嗎?”

    許恒洲道:“不同意能行?除非能證明他們賣出去的衣服沒問題。”

    這就回到原路了,必須去找到客戶們,才能拿到賣出去的衣服,從而證明他們賣出去的衣服沒問題。

    在吃牢飯和破財之間,光明服飾店的老板只能艱難地選擇提供他的客戶名單。當然,這時候是沒有這種東西,他只能憑借記憶,回憶有哪些人買過他的衣服。

    然而就算證明了這些衣服沒問題也沒用,陽光服飾店門口發(fā)生的事早就傳遍了,陽光服飾店的生意迎來一個小高潮,相應的,另兩家成衣店生意就差多了。

    話說回來,甚至不用光明服飾店的老板去回憶客戶,有很多人都是自己找上門來要退貨的。有真的是質(zhì)量問題,如縫的線裂開了,或者穿著不舒服,身上癢可能是過敏,后者多是心里作用。

    但光明服飾店的衣服確實質(zhì)量不如許恒洲他們的,畢竟許恒洲他們當初準備了很久,這個老板為了早日開店,找人做衣服都是趕工。

    他聯(lián)系不到大的工廠,衣服分包出去找人做,質(zhì)量層次不齊,還有的人貪小便宜,把做衣服的布和線昧下一小部分。比如縫個衣兜褲兜,他們縫的小小的,這樣用的布料就少,該用雙線來回縫的地方,單線走一圈就行了。

    這樣一來,多攢一攢,下手狠的人甚至能從中攢下一件小衣服出來。交出去的貨外表看著沒什么區(qū)別,但質(zhì)量上肯定是跟不上的。

    平時在光明服飾店買的,有些是貪小便宜,省下比許恒洲他們店便宜的那一塊兩塊錢,有的就是住的近,就近買了。

    回家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小毛病,這會兒的人比較樸實,講究的不多,衣服開線了,自己拿線縫一縫,很少有找到店里去的。也是這些年百貨大樓的售貨員們壓得她們不太敢說話,覺得衣服大體沒問題,就不至于為這些小瑕疵找上去。

    這些問題一直存在著,直到最后被引爆,眾人才知道她們被坑了。還有好事者特意拿了陽光服飾店和光明服飾店的衣服作對比,她們這才明白那少的一塊錢少在哪兒了,也算間接為陽光打了個廣告。

    到了最后,吵鬧著要退貨的人太多,甚至越來越多,不管自己的衣服有沒有出問題,都鬧著要退。

    光明服飾店的老板焦頭爛額,公安要他提供這些衣服取送檢,退貨就得賠錢,他哪來那么多錢?

    這會兒做生意可不是個體面活兒,聽聽國家怎么定義的,解決社會閑散勞動力的就業(yè)問題,基本約等于無業(yè)游民。

    他也是掏空了家底盤下這家店,還借了錢的,自己手上的錢不多,賣出去的貨款,除了暴富之后拿出去瀟灑了,還有就是買了材料繼續(xù)請人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