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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柳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伸出來的那只手,白皙修長,指節(jié)分明,所謂的手控福利大概就是這樣。但她卻還是rou眼可見的猶豫了好一會兒,而后才興致缺缺的走近了兩步,敷衍十足的握了一下,“你好?!?/br> “許總監(jiān)真的是,年輕有為?。 ?/br> 許柳實在沒有和人商業(yè)互吹的興致,不過說起秦言這個名字,她還確實是略有耳聞。 “秦律師的大名,才是如雷貫耳?!彼€是回禮道。 秦言頓時謙虛,“哪里哪里。” “不過我聽說,秦律師不是不受理集團(tuán)業(yè)務(wù)么,怎么…?” “啊…確有此事?!鼻匮圆缓靡馑嫉?,“只能說葉董事長,美貌無雙,才情過人,最主要的是,情真意切,所以,打動了我?!?/br> 許柳:“……” 葉清涵:“……” 許柳牙有點癢癢,憋了半晌還是沒忍住,“你們律師,都不愛好好說話么?” 秦言笑了笑,“你們財務(wù)總監(jiān),都喜歡大晚上的,和董事長聊事情么?” 他這話說的輕飄飄的,但是其中的意有所指卻絲毫不難聽出來。 秦言這個人眼睛毒的狠,哪怕是沒進(jìn)這個門,光看著門外面誠惶誠恐的小助理,他就能猜到這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事情,大概不會太正經(jīng)。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除了葉清涵,另一個在場的人,會是個女人。 兩個女人不管收斂的多好,臉上尚未完全淡去的紅暈總騙不了人,站得還那么近,許柳腰間皺著的衣料顯然就在不久前還剛被人抓過。 她自己抓不出那樣的角度,動手的只可能是葉清涵,可什么樣關(guān)系的人才會抓在那個地方? 來葉氏之前,他對葉清涵有過一些了解,但通篇基本都在凸顯這個人有多冷淡,有多不近人情。還說她這個人有多潔身自好,對情情·愛愛的這些事,完全沒有概念。 現(xiàn)在看來,消息未必準(zhǔn)確,他看上的這個女人,想要攻略下來,眼前還有了個比想象中更困難的阻礙。 “我樂意!”許柳理直氣壯道,她好整以暇的靠在桌上,盡管被別人這么意味深長的戳穿了,依然臉不紅心不跳,“誰規(guī)定了,晚上不能聊事情?加班加累了,聊會天不行么?” “當(dāng)然可以?!鼻匮詥问植逯诖?,另一只手卻晃了晃手里的文件,一臉假笑,“那現(xiàn)在,我也要和葉董單獨聊點事情。” 言下之意,你可以出去了。 許柳臉上的得意僵了僵,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她和這個男人已然是從頭到腳都寫著不對盤。 她自然阻止不了這個男人和葉清涵談公事,也不可能非要越界旁聽公司機密,但她可以盡可能窮兇極惡的、警告的瞪上這個男人幾眼,然后每一絲一縷的視線都瘋狂的無聲強調(diào):休想打葉清涵的主意! 秦言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抬手示意大門,“不送。” 一直板著個臉的葉清涵卻好像對眼前一男一女的針鋒相對非常喜聞樂見,她事不關(guān)己的圍觀了好一會兒,直到對峙落幕,別無選擇的許柳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了門口,她才正了正身,抬頭看向秦言。 關(guān)上門之前,許柳隱約聽到葉清涵說:“你還是對她客氣一點,畢竟,她是我的愛人?!?/br> 作者有話要說:秦言出場 第106章 老年組的二三事(許柳x葉清涵)(九) 許柳被縈繞在耳邊的“愛人”兩個字哄得找不著北, 想想她容易么,堅持不懈這么多年,可算是有個名分了。 雖然她一向不急著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公之于眾, 但是葉清涵能主動跟別人這么說, 她還是很欣慰的。 更讓人欣慰的是, 云雨之后, 她躺在葉清涵的身上,聽對方緩緩道來那段藏在她心里很多年的秘密——關(guān)于葉櫻的父親,她的丈夫。 許柳很清楚, 那是她們之間最后一個結(jié)。 以前她一直覺得那個男人的存在或許會成為她們之間永遠(yuǎn)的死結(jié), 但時過境遷, 當(dāng)葉清涵開口的那一瞬間,許柳就知道,沒有什么是絕對無解的。 葉清涵的手上永遠(yuǎn)帶著那個鐲子, 或許不僅僅是那個鐲子,還有很多值得緬懷的東西放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許柳不止一次的想問, 但最后都默默忍住了。她知道那個鐲子對葉清涵的意義, 也知道那段意義不會輕易被抹去。 甚至是, 永遠(yuǎn)不可能被抹去。 但好在她并不會介意, 她接納葉清涵, 自然而然的要接納她的一切。她尊重葉清涵,也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臅鹬厮械臎Q定。 “這是他離開之前, 最后一面時送給我的禮物, 我當(dāng)時并沒有在意,因為他總會送我一些東西?!比~清涵回憶道, “但是那次他莫名變得很執(zhí)著,說要幫我?guī)? 我當(dāng)時也趕時間,就那么伸出手隨他去了?!?/br> 就那樣,鐲子帶在她的手上,而后就也再沒有拿下來。 那個親手為她帶上鐲子的人,也再沒有回來。 許柳不由的翻了個身,將陷于沉痛中的女人緊緊的抱住。 她什么也沒說,不知道該說什么,也知道說什么也沒有用。她只能輕輕的親吻以示安撫,愛憐的撫摸以示寬慰。 葉清涵漸漸的開始回應(yīng)她的熱情,其實她知道自己早該放下的,就算是不為自己,也應(yīng)該為許柳多想一點。 她心里的這份執(zhí)念對許柳不公平,不管她對自己的亡夫抱以什么樣的感情,在許柳的意識里,那畢竟是她過去的丈夫,是葉櫻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