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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從和許柳的感情升溫后,葉清涵就在有意識的避免她和葉櫻的見面,一方面自己還沒有十足的準(zhǔn)備,不知道該以怎么樣的方式告訴那個小不點,以后她會和許阿姨一起生活下去。 另一方面,大概是不想從小就讓那丫頭在性向上產(chǎn)生什么特別的認(rèn)知,免得以后重蹈自己覆轍,也喜歡上一個女人。 葉清涵的思想多少還是有點傳統(tǒng),但是性格上又偏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但眼下,既然決定了要和許柳一直走下去,告訴葉櫻也終將是不可避免的一件事。 “搬過來住吧?!庇谑撬f道。 許柳怔了怔,似乎是沒想到這個邀請會來的這么突然。她笑了笑,“好。” 嘴上答應(yīng)的相當(dāng)直爽,但是具體落實起來卻未必那么容易。 被各種事情耽誤著,拖著拖著就拖了很久,不過葉老板已經(jīng)松了口,自然也不必要急著一時半會的。 許柳連日來心情都很好,不僅是工作熱情被激發(fā)的淋漓盡致,就算是和秦言吵架斗嘴都顯得斗志十足 說起來,秦言也是個直白人,許柳生平也是頭一次見到這么理直氣壯揚言要奪人所愛的。 他們總是在打印文件的時候不期而遇,然后一個在搶占了先機后不慌不忙的搗鼓著機器,另一個從百無聊賴漸漸的等到暴躁。 “你是手殘么?”一臉不耐煩的許柳最后還是沒忍住吐槽道。 結(jié)果秦言也不生氣,回頭好脾氣的沖她笑了笑,“是啊?!?/br> 許柳:“……” “你要幫我么?” 許柳:……呸! 她又等了兩分鐘,而后也不管這個男人是真的手殘,還是故意的拖延她時間,引她來火,直言道:“說實話,我還是很看好你的?!?/br> “怎么說?” “年輕有為,長相嘛也還湊合,努力努力以后肯定能入贅豪門?!?/br> 她這話絕對算不上褒獎,但秦言卻一副聽不懂好賴話的樣子,“借你吉言。” 許柳:“……” “得!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痹S柳說:“我再說一遍,不準(zhǔn)打葉清涵的主意!” “談戀愛這事,各憑本事?!鼻匮哉f,“不過你其實完全不用這么擔(dān)心,很明顯,我現(xiàn)在沒什么優(yōu)勢?!?/br> “那也保不準(zhǔn)你耍什么手段。” “不至于,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光明磊落的?!?/br> 從宏觀的角度來講,秦言作為一個律師,確實需要一些比較光明磊落的品質(zhì),但也同樣因為他是一個戰(zhàn)無不勝的律師,所以行為上絕不可能永遠(yuǎn)都那么光彩。 否則那些被隱藏在犄角旮旯里的證據(jù),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并且弄到手的? 所以許柳壓根沒打算信他的話,她冷哼一聲,“你我心知肚明。” 自打秦言來公司之后,許柳的警惕感就與日俱增,不過她并不是擔(dān)心葉清涵會突然移情別戀,她只是防范著這個男人會不會背地里給她使什么絆子。 后來秦言似乎也發(fā)覺了許柳對他一天比一天旺盛的敵意,雖然自己這段時間確實總會沒事找事的去撩葉清涵一下,但面兒還是裝的一派清風(fēng)雅潔。 “其實你真的不用這么仇視我?!比フ胰~清涵的路上,秦言再次看到黑著臉的許柳,“葉董還是很愛你的,我的機會很渺茫?!?/br> “知道你還不閃得遠(yuǎn)遠(yuǎn)地?”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許柳沒好氣的停了下來,她盯著男人的眼睛,鄭重其事道,“不、可、能!” 秦言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 “所以麻煩你,不要總?cè)ao擾她?!?/br> “那可不行。”秦言揮了揮手里的文件夾,“公務(wù)在身?!?/br> 都是借口! 許柳對秦言的了解不多,因為不了解,所以不信任。 因為不信任,兩個人明里暗里摩擦碰撞了小半年。秦言憑借著自己專業(yè)的口述能力,每次都要把人氣的半死,而許柳則秉承著自己不退步、不屈服的小強精神,每次都能把秦律師的專業(yè)能力激進的更上一層樓。 越斗越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葉清涵起初還管管,后來也不管了,索性當(dāng)個樂兒,茶余飯后的消遣圍觀一下。 不得不說,她還真挺喜歡看許柳為她爭風(fēng)吃醋的樣子,尤其是這女人明知道自己不會變心,還天天斗志昂揚的,勢必要把秦言給PK下去的那股勁兒,透著十足的可愛。 但當(dāng)戰(zhàn)火戛然停止的時候,卻未必是什么好兆頭。 許柳的生活開始發(fā)生改變,大概還要從某一天她回到家里,看到古董架上的青花瓷瓶突然不見的時候說起。 不過最開始那會兒她并沒有怎么上心,花瓶是父親最喜歡的藏品,大概是拿去和他的那些朋友鑒賞交流了,總之肯定有他自己的考慮。 但是沒過多久,家里的其他藏品也陸續(xù)消失,等許柳終于忍不住問起的時候,對方卻緘默不言,再問母親,直接掩面而泣。 雖然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許柳一直住在家里,但是一家三口各有工作,而且都不算輕松,所以平日里能碰上面,坐一起談心的機會并不多。 尤其是許柳和葉清涵在一起之后,隔三差五的都不一定會回來住。 所以她對家里正潛移默化發(fā)生的變故有些后知后覺,追問了很久,才知道父親沉溺于股票的事情。